王保強’嘻嘻笑道:“大哥,你真會說笑,在火車上,誰能把我抬走?”
王子川見對方沒心沒肺的笑著,心中無趣,淡淡道:“你自己還是小心為妙,這火車上不知多少人把你當做肥羊。..[]”
“大哥,我不是肥羊。”‘王保強’傻笑,雙手還是把包提了提,緊緊抱在懷里,這里面的錢是他干三年泥瓦匠攢的。
“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
火車上一間獨立餐廳,從王子川身邊經過的‘老年人’從回來之后,就不停咳嗽,仿佛要把肺刻出來一般,餐桌上圍著四五個人,一位禿頂的中年男子,一個六十余歲的道士,禿頂身邊的是一個精壯漢子,道士身邊坐的是個妙齡女郎,聽見嘶啞的咳嗽聲,眾人齊齊皺眉。
禿頂男子長相滑稽猥瑣,冷著臉時候卻又顯得十分威嚴,一雙犀利的眼睛散發寒光,除了道士,誰也不敢與其對視,像是領頭之人。
精壯男子不同于一般肌肉男,同樣光頭,一臉橫肉,身上肌肉如拳頭般一鼓一鼓的,光著上身,一雙眼睛不時瞄向妙齡女子。
那道士鶴頂龜背,鳳目疏眉,面色紅潤,神態飄逸,好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妙齡女子也不俗,不同于一般女子,穿著時尚黑色紗織連衣裙,胸前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肌膚,白皙如脂,大腿開衩甚高,黑色絲襪時時刻刻散發著誘.惑,如墨般的長發如同瀑布似的披在肩上,順流而下。
“咳咳……咳咳……”
坐在中央的中年男子不虞放下筷子,淡淡看著咳嗽的‘老四’,精壯漢子早已經忍了一肚子氣,嚷嚷道:“老四。你再咳我把你扔出去!別以為你化妝成老頭,就真以為自己隨時要進棺材。”
“不是啊二哥咳咳……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四捂著嘴唇又咳嗽一會,顫顫巍巍道:“我好像得病了,從車廂進來后,就不停咳嗽。”
禿頂男子道:“得什么病?好像肺癆,讓軍師給你看看!”
妙齡女子一聽‘肺癆’,立即蹙眉,一陣惡心,用手帕捂著嘴唇干嘔幾下,恨不得把剛才吃的都吐出來。
老四聞言如同大赦。急忙來到道士身旁,不用對方吩咐,就伸出右手。
禿頂男子道:“把臉擦擦,看著惡心!”
“去吧!”道士捂著鼻子,一臉厭惡。
“哎!”
老四起身出去,不一會又進來一位尖耳猴腮的男子,像極了剛才出去的老四。
禿頂男子見道士為老四把脈,開口說道:“這次出門不許惹事,我們是參加九省外八門聚會來的。這次聚會不同于以往,聽說是隱居國外的前輩主持。”
眾人神情鄭重,關于外八門,他們只知道自己是盜門。其他七門什么情況,并不了解多少。
自古以來,天下之人便有三教九流之分,但無論釋道儒三教。還是上中下九流,人們要生活都必有一業在身,當官也好。行商也罷,這一個行業的身份總是免除不了的。從而也就延伸出了無數的行當,天下行業林立,大體可劃分為三百六十五小行,七十二大行。所以俗語中常有,七十二行,行行出狀元的說法,但還有一些不入天下百行的門道,卻也存在三教九流的手藝人當中。
其中最有代表性并且組織龐大的八門行當,被人稱作江湖外八行,外八行中最大的就是盜門。
天下很多沒有本錢的買賣都可歸類于盜門之中,
無論是走千家過百戶的飛賊土鼠。還是占據一方,拉桿立旗的響馬流寇。甚至包括荒郊野嶺,挖墳掘墓的摸金術士,這些都算是盜門之人。
盜門的流派眾多,各個流派所拜的祖師也各不相同,值得一提的就是唐代空空兒。是他將盜門的各個分支一統,形成了外八行中最大的勢力。不過到了明朝后盜門再次分家,形成南北兩個勢力,歷代盜門中,也不乏項羽等猛人名人。近代名盜有天津衛高買一系,燕子李三,怪俠一枝梅等。
“怪了!”道士輕咦一聲,雙眼微閉,對老四道:“把左手伸出來。”
老四額頭冒汗,好幾次想咳嗽都強行忍住,按照吩咐伸出左手。
禿頂男子注意力被吸引過來,問道:“軍師,老四得的是什么病?”
道士睜開雙眼,道:“不像是病,反而是內傷!”
老四驚慌道:“軍師,我一直都好好的,怎么受了內傷!”
禿頂男子馬上悟了幾分,皺眉道:“你剛剛為什么化妝?是不是惹了什么人?”
老四不敢隱瞞,回道:“我剛才上廁所的時候,遇見個肥羊,傻傻呆呆的,心想錯了可惜,就忍不住……下手。”
道士淡淡道:“遇上高人了,你的傷在肺,是內傷,傷你的人還手下留了幾分力道,否則你現在想說好都難……就是現在的傷,不及時醫治,一輩子也就廢了,這位人士是得道高人,我不如也。”
“軍師,你一定要救救我啊!”老四被嚇的臉都白了,對道士做輯哀求。
禿頂男子倒吸口涼氣,道士的能力他最清楚,內家功夫少有敵手,幾年前,兩人在一間監獄相識,一起從監獄出來,道士回家的時候,發現老母去世,這才跟著他闖蕩了幾年。
“老四,你仔細說說,傷你的人長什么模樣?”
老四苦著臉,聲音帶著哭腔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牢牢記著大哥的話,沒和別人沖突,那個年輕人三番四次壞我好事,我也沒找他麻煩。”
道士若有所悟,嘆道:“這就對了,傷你的人是個道家高手,出手無形無相,你再仔細想想,誰靠近你這個部位!”
說完,道士在老四背后拍了一掌。方位與王子川出手的位置一般無二。
老四低頭細想一會,驚道:“是他!沒錯就是他!”
禿頂男子急忙問道:“是誰?”
妙齡女子也來了興趣,一雙鳳目緊緊盯著老四。
“就是壞我好事的年輕人,他在我背后拍了兩下,我記得清清楚楚,當時還有一陣陰風,我以為是錯覺,就沒在意。”老四也說也氣氛,恨不得召集車上的兄弟找王子川算賬。
“不應該啊,有這樣的伸手。最少也要苦練三十年,怎么會是年輕男子……”道士滿臉疑惑,想了幾種可能,又被自己否決,突然福至心靈,恍然道:“是了,他有名師指點,如此倒是說得通,看來這位人士來頭不簡單。”
精壯男子道:“管他什么來頭。敢傷咱們的人,我去把他禽來,讓大哥廢了他。”
老四恨不得立馬報仇,聞言笑道:“三哥。我給你帶路!”
“慢著!”禿頂男子皺眉苦思,剛才道士那句‘來頭不簡單’,讓他謹慎許多,問道:“老四你在想想。他語氣有什么不同?”
道士突然站立起來,試探道:“你是懷疑他是國外……”
禿頂男子沉吟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們國內外八門前輩凋零殆盡。余下幾位隱居不愿出山,否則也輪不到國外前輩出風頭,我們要混出名堂,不免會與他們產生交集。”
道士點頭贊道:“這倒是。”
老四不情愿的說道:“他有什么來頭,說話與我們不同,語氣生硬緩慢,聽起來很別扭,對了這小子還穿著西服,打著領帶,也是個肥羊。”
“這就對了!”禿頂男子拍著大腿,解釋道:“國外的華裔說話都是這樣。”
精裝男子道:“那咱們的仇就不報了?”
禿頂男子道:“老二,你派人盯著他,這個人我要結交一二。”
“我去吧,二哥這副模樣,會嚇著人家!”妙齡女子笑了笑,神情魅惑。
禿頂男子笑道:“燕子愿意出馬,再好不過。”
‘王保強’好像一會不說話就不舒服,看著王子川,問道:“大哥,你餓不餓,我這里有饅頭咸菜。”
“不餓……”王子川摸著肚子,被‘王保強’這么一問,還真感覺到餓了,見‘王保強’漆黑的眼睛望過來,手里拿著饅頭咸菜,隨時都遞過來的樣子,急忙道:“我等會去餐廳吃。”
“大哥,那我吃了,對了你幫我把包拿一下。”‘王保強’憨厚笑著,眼神閃過一絲黯淡,他在城里經常被人瞧不起。
王子川接過小背包,打趣道:“你不怕我把你錢拿走啊?”
“不怕,大哥是好人。”‘王保強’這樣笑起來更顯得憨厚。
王子川忍俊不禁,心中開始注意起‘王保強’的外貌,既然未來的‘王保強’可以紅,那這個王寶寶未必輸于對方。
在保王強嘻嘻哈哈邊吃邊笑的時候,不知道后背一道怨懟的目光盯著他,順便把對面的王子川也恨上了,嘟著小嘴,委屈的大眼睛,她好不容易托同學買了一張坐票,誰知被‘王保強’搶了先,臉臉皮白嫩的她鼓不起勇氣上前討坐,站了兩個小時,腿又酸又麻。飄天文學,
ps:剛剛看了書評區,有個書友讓一天5到7更,無語,把五千當牛使也寫不出這么多,兩三天我能支持的住,一個星期就要精神紊亂,不用一個月估計世上就沒有我這個人了。我現在最大的能力是保持每天四更,從早上八點寫到晚上十一點。10月份拼了一個月,寫了45萬字,知道五千是怎么過的嗎,喝了兩箱紅牛,以致最后幾天,早上起床流鼻血,汗,請書友放心,3月份會竭盡全力更新,爭取更新40萬字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