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天暗忖,難不成這小/妞會輕功,要將計就計來一個凌波微步不成?到底是美女啊,連摔跤都摔得那么拉風。
當紅衣小/妞看到身下湖面的時候,她發出了一聲足以震裂現場不少人耳膜的尖叫,然后以一個反身轉體跳水的動作扎入了翠云湖中,這落水的動作很不到位,明顯是屁股先接觸水面,激起一大片白花花的水花,兩只在不遠處游泳覓食的鴨子很無辜地被澆了一頭一臉的湖水,可憐兮兮地望著泛著水花的湖面,扭著肥碩的屁股迅速游走。
現場突然就靜了下來,周圍游人聞訊趕來,一個個貴介公子文人墨客,向那紅衣小/妞落水的地方指指點點,搖頭晃腦,可并沒有一個人主動跳水救人。
胡小天當然也擠了進去,四名家丁幫著他擠開周圍眾人,來到湖岸第一線,絕佳的觀景位置。
水花真大啊,真是看不出,那紅衣小/妞落水居然能夠引發這么大的動靜,屁股入水果然是跳水大忌,明顯壓不住水花啊,這樣的水準若是參加奧運,準保評委齊刷刷地亮出零分。
嘩啦、嘩啦……水聲響起,那紅衣小/妞披散著頭發從湖水中冒出頭來,一雙手瘋狂舞動著,腦袋不停地晃,跟吃了搖頭/丸似的:“救……咕嘟……”小/妞不叫咕嘟,她是想叫救命來著,可惜命還沒出口,一口湖水就吞了進去。距離產生美,翠云湖是要離開一段距離欣賞的,真要是離得太近,非但不美而且危險,尤其是對紅衣小/妞這種如假包換的旱鴨子來說。
梁大壯在胡小天身邊嘿嘿笑道:“少爺……這小/妞不會水噯!”
胡佛皺了皺眉頭,一副苦思冥想的樣子:“奇怪噯,好端端地怎么會突然掉到湖里面去呢?”他當然知道原因,可人命關天的事兒誰也不想承認和自己有關。
另外兩名家丁也張著大嘴傻樂,傻樂也是幸災樂禍,不是胡家人沒有同情心,誰讓你有眼不識泰山敢惹我們胡家,知不知道我們主人是誰?當朝三品大員,戶部尚書胡大人。打狗還得看主人呢,居然敢打我們家少爺,活該!強勢的主人奴仆一樣強勢,奸臣門下多惡仆。
前來看熱鬧的人還真是不少,也有人嚷嚷著:“有美女掉河里了,快救人啊!”
叫得最響的那位就站在胡小天右側,這貨鼓動別人跳水救人的時候,兩只眼睛望著胡小天,胡小天也看著他,麻痹的,你丫叫得挺歡,怎么自己不跳下去?戾氣,戾氣太重,自己過去明明不喜歡說粗話啊!他忍不住感嘆道:“人情冷漠,世態炎涼!”。
紅衣小/妞的腦袋又從湖水中冒出來了,披頭散發,哪里還有半分的美貌風姿,簡直就像從午夜兇鈴中爬出來的女鬼,這次連救命都不會喊了,只剩下咕嘟了。
胡小天看看左右:“救人啊!”
梁大壯吞了口唾沫,咕嘟!胡佛和另外兩名家丁也跟著吞了口唾沫,又是三聲咕嘟,這四名家丁清一色的旱鴨子。
胡小天心頭這個郁悶吶:“曰,全都都是些廢物!蠢材!”于是胡小天只能脫去自己的青色長衫、薄底靴。
梁大壯趕緊上前拉住他的手臂道:“少爺,水深危險啊,您是何等身份,犯不著為一個刁蠻小/妞冒險啊!”胡佛和三名家丁全都點頭。
“邊兒涼快去!”胡小天沒好氣道,這貨很快脫得就只剩一條短褲,然后在眾人的矚目中跳進了清澈的湖水中。梁大壯也只是裝模作樣地拉他一下,他對這位少爺的水性是了解的,胡家新挖的池塘,少爺幾乎每天都會在里面來來回回游上一個時辰,興致上來,他還會四仰八叉地漂在水面上,這等水性絕對是老鴨級的存在啊。
湖水比起胡小天預想中要淺得多,游到紅衣小/妞的身邊,看到這小/妞仍然在水中掙扎,不過明顯有氣無力了,胡小天發現所在地方的水深不過七尺左右,看這小/妞的身高怎么也得一米六五吧,也就是剛剛沒了她的鼻子,怎么會淹成這副慘樣。胡小天將紅衣小/妞從水中撈了出來,然后橫抱在懷里,腳踩在湖底一步步向岸邊靠近。這會兒紅衣小/妞老實了,一動不動躺在胡小天的懷里,一只手臂耷拉著,在虛空中一蕩一蕩,看著跟挺尸似的。
湖畔上看熱鬧的那幫人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這小/妞莫不是被淹死了?
胡小天當然知道這小/妞沒死,只是被水給嗆暈了。周圍看熱鬧的女子看到這廝精赤著上身一步步走上岸的時候,一個個不由得臉紅心跳,紛紛扭過頭去。胡小天這四個月的鍛煉沒有白費,他的膚色栗色而光亮,肌肉線條優美,飽滿而充滿彈性和力量。
在這種封建時代,即便是男子也很少當眾展露身材的,四月的天氣還有些微涼,無論是莘莘學子還是世家公子,全都將自己包裹在形形色色的長袍中,大袖飄飄才能顯現出他們的儒雅風度,一個時代會有一個時代的審美觀,可對身體美的欣賞卻是永恒不變的。
胡小天健美的形體當眾展示,這種場面極其少見。那幫圍觀的女子雖然感到害羞,雖然覺得不雅,可心中還是癢癢得想看,女性也有欣賞美的權利,一樣有欣賞美的要求,越是偷偷摸摸地瞄上兩眼,越是臉紅心跳刺激十足。
有十多艘畫舫也因為這邊突發的事件而向這片水域聚攏,很多藏身在畫舫內的富家千金、官家小姐,紛紛透過珠簾,紗幔偷看胡小天健美的后背,湖水將胡小天的大褲衩完全打濕,這貨結實而飽滿的臀大肌也在**下半隱半露,自然又讓不少的美女佳人眼泛春波,大膽的女孩子已經挑起珠簾,堂而皇之地欣賞,更有不少人已經在悄悄打聽胡小天的出身來歷。
胡小天可不是有意要展示自己的健身成果,這貨從來都不是暴露狂,顧不上穿上衣服,抱著紅衣小/妞來到樹蔭處,讓四名家丁驅散圍觀的群眾,四人背身將胡小天和紅衣小/妞阻擋起來。
醫者仁心,雖然胡小天在恢復記憶之后決定再也不當什么醫生,可真正遇到有人需要他來解救的時候,他卻沒有絲毫的猶豫。
胡小天首先做得就是解開紅衣小/妞的裙帶,這年頭流行束腰,小/妞的腰肢已經夠細,還用巴掌寬的鑲金玳瑁織錦帶扎得很緊,這腰帶解起來可真是麻煩啊。
梁大壯一邊驅趕著圍觀百姓,一邊偷看少爺的舉動,看到胡小天正在解紅衣小/妞的腰帶,頓時就有點腦袋發懵了,這可是光天化日,眾目睽睽啊,少爺啊,咱可千萬得有點節操啊。除非是傻子才敢在這種狀況下干出這種事情,寬衣解帶,這下一步就得那啥了……
胡佛跟他想到了一起去,朝梁大壯努了努嘴,示意梁大壯去勸,可梁大壯也朝他努了努嘴,少爺是什么人?可不就是個傻子,癡癡傻傻了十六年,說不定能干出什么混賬事,要不尚書大人也不會讓他們四個寸步不離地盯著他。可尚書大人只說要他們貼身保護,沒說讓他們阻止少爺的行為,所以還是聽之任之的好。
圍觀百姓雖然站開了,可仍然遠遠觀望著這邊的動靜,四名家丁身材都不弱,但畢竟無法做到將胡小天和紅衣小/妞完全擋住。
胡小天解小/妞裙帶的時候,就有人看見了,一個個憤憤然開始嘟囔:“無恥之尤,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這種傷天害理之事。”“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
有人已經知道了胡小天的身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家是戶部尚書胡不為的公子,聽說是個傻子,傻子就算干了什么也不用坐監……”“真是豈有此理!”
有低聲唾罵的,有指指點點的,有駐足觀望的,還有等著大飽眼福的,可就是沒有一個人敢于向前阻止胡小天主仆的惡行。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能譴責兩句已經是正義感十足了。
胡小天從紅衣小/妞的嘴巴里清理出幾根水草,又從她臉上揪下幾顆吸附其上的蝸牛,清除口鼻雜物是必要的一步,看到小/妞的肚子有些微微隆起,顯然在剛才喝進了不少的湖水。于是胡小天一腿跪地,一腿屈膝,將紅衣小/妞的腹部擱置在自己屈起的大腿上,然后扶著她的頭部,讓她面朝下,另外一只手壓著她的背部。
人們遠遠眺望著,雖然看不太清,可仍然能夠看到尚書公子正抱住紅衣小/妞,這廝真是無恥,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此非禮之事,哎呀,真是有辱斯文啊!實在是不忍卒看啊!可圍觀的那幫世家公子文人墨客,壓根就沒有一個閉上眼睛的,一邊低聲咒罵指責,一邊還有那么點小小的期待,這場面還真是有些熱鬧呢。
新書第一天,門前冷落鞍馬稀,無法在老書內宣傳,老兄弟老姐妹們都不知道章魚這邊開張了,這心拔涼拔涼的,還請看到新書的兄弟姐妹們幫忙宣傳,收藏投票,支持章魚的這棵幼苗,那啥,章魚這廂有禮了,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