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在此時,李七夜識海之中飛出了一道法則,宛如鑰匙一樣,當這一道法則釘在了石碑上的門戶之時,眨眼間就消失了。
“嗡”的一聲,石碑的門戶打開了,一時之間,寶光吞吐,宛如有寶物要出世一樣。
“是寶藏?”鐵蘭一時間都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他們鐵家已經是沒有珍貴的東西了,更別說是寶藏了。
在這個時候,大家才看清楚在寶光之中有兩件東西沉浮在那里,一件是看起來似棍非棍的東西,這件東西也不知道是什么打造而成,流動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神光,另一件是一個盒子,這盒子不小,十分古樸,似乎它在很久遠的年代就留傳下來了。
“你這是什么東西,竟然讓人難于看懂,既不是兵器,也不是寶物。”龍驚仙乃是仙命,很少有東西能瞞得過她的一雙眼睛,但是,她一眼無法看透這件似棍非棍的東西。
“如果你一眼能看得懂,我就不需要花費那么多的時間了。”李七夜淡淡一笑,向鐵蘭招手說道:“你過來。”
鐵蘭緩緩地走了過來,站在李七夜面前。李七夜把那個古盒遞給了她,淡淡地說道:“這是你們鐵家祖先留下來的東西。好好珍惜吧。如果你想振興鐵家。就好好利用起這里面的東西!”
鐵蘭聽到這樣的話不由為之一怔,她拿著古盒一時之間不由呆在了那里。
李七夜也沒有多說什么,手指一點,一道道法是浮現,這一道道法則交織成了章法,隨著李七夜的手指點在鐵蘭的眉心之上的時候,這篇章法烙印在了她的腦海之中。
“我把尸神重新煉化,從現在開始。他為你護道。”李七夜吩咐鐵蘭說道:“明天開始,你離開鐵家,尸神會帶你去一個地方。如果你想振興鐵家,就在那里開始修練吧!未來你道有所成,再回來。”
鐵蘭一時間愕在那里,難于回過神來,這樣的事情對于她來說,太突然了。
看到這樣的一幕,老龞都不由羨慕李七夜對鐵蘭的青睞,這簡直就是一個了不起的大機緣呀。
李七夜吩咐完鐵蘭之后。就懶得多說什么。當年他把一件東西留在鐵家,而天火女神也把自己的一箱寶物同放在一起。她是希望在未來如果李七夜來取這件東西的時候,如果她鐵家沒落了,她希望李七夜能幫她鐵家一把。
鐵蘭冷傲固執,不近人情,也放不下身段向李七夜請教,李七夜也懶得去指點她,不過,念在天火女神的份上,他把尸神留下,那已經是夠情義了。若不是看在當年天火女神的情份上,李七夜根本就懶得去管鐵蘭。
“明天我們啟程離開這里。”李七夜吩咐箭無雙他們說道。
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最高興的就是龍驚仙,她立即鼓掌說道:“好呀,這里我早就住膩了,早就應該換一個地方了。”
“嘿,大爺這是要去哪里呢,我也跟大爺去見見世面。”四眼龍雞也立即附和說道。
李七夜乜了他一眼,說道:“你是從龍雞族逃出來的吧。”
“大爺,你誤會,誤會。”四眼龍雞一口否認,拍了拍胸膛,一副牛氣沖天的模樣,說道:“本大帥乃是龍雞族長,龍雞族是本大帥說了算,本大帥用得著偷偷溜出來嗎?”。
“是嗎?”。箭無雙冷笑一聲,說道:“聽說你姐龍雞尊者才是龍雞族的現任族長。”
“這個,這個嘛……”四眼龍雞干笑一聲,說著,他四只眼睛轉了一圈,說道:“我姐現在不在龍雞族里,她不在,就是我當族長。”
“你是回流沙河,還是跟我走一走。”李七夜不理會四眼龍雞吹牛皮,對老龞說道。
聽到李七夜這樣一說,老龞不由猶豫起來,他很少離開過流沙河,對于他來說,只有躲在流沙河,那才是最安全的,現在他離開流沙河這么久了,心里面早就想回去了。
但是,不覺間,老龞在心里面又渴望出去走走,特別是想跟著李七夜出去見見世面,開開眼界,跟著李七夜,對于有著很大的好處,雖然李七夜沒有傳授他什么功法,但,李七夜隨便指點他一二,他就受益匪淺。
“小的,小的,小的愿意跟大仙出去見見世面。”老龞猶豫了好一會兒,最后終于下了決定了。
“很好,都準備一下吧,明天動身。”見老龞作了決定之后,李七夜點了點頭說道。
最興奮的莫過于龍驚仙了,龍驚仙高興地說道:“我們要去哪里呢?最好去一些兇險的地方走走玩玩。”
李七夜笑了一下,說道:“到了你就知道了,絕對是一個好玩的地方。”
山峰巍峨,古松如虬龍,飛瀑三千尺,珍禽飛翔,瑞獸歡蹄,在這里顯得特別的寧靜與祥和。
在山峰上,有兩個人落坐,兩個都是年輕人,當他們兩個人落坐于此的時候,天地失色,日月無光,在這兩個人的無上風姿之下,萬物都為之黯然。
落坐的兩人,乃是石藥界赫赫有名的天才,可以說,他們兩人能讓當世無數人為之矚目。他們兩個人落坐于此,有著八方為動的氣勢。
金烏太子,葉傾城,兩個相聚于名山之上,歡暢痛飲,把酒言歡。
金烏太子,整個人金光閃閃,宛如他的體內有一輪金陽冉冉升起一樣。讓人無法直視。金烏太子有著一頭如黃金所鑄一般的頭發。這一頭金發乃是金光閃閃。
金烏太子他有著一雙銳利無比的眼睛。一旦有獵物被他盯上,唯有死路一條。
金烏太子整個人看起來威嚴傲氣,就像是太陽之神,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有奪人生死之勢。
葉傾城也一樣了不得,他整個人散發出了眾諸光輝,他坐在那里,就宛如有諸賢相隨。眾神加持一般。
葉傾城坐在那里,就算他不怒,萬域都為之所動,八方皆為之所驚,似乎,不論他坐在哪里,不論在什么地方,似乎,他永遠都是眾人目光所關注的焦點,不論是什么時候。他永遠都是那樣的讓人矚目。
葉傾城他不論是坐在那里,不論是在什么樣的地方。都有著一種十分協調的韻律,讓人感覺他在一舉一動之間,就像是與天地為一體,與大道共鳴和。
葉傾城有著一雙睿智的眼睛,宛如他能看透一切,似乎他能參悟萬物,好像沒有什么東西能瞞得過他一雙眼睛。
“我一出關葉兄就過來與我把酒言歡,這一份情誼,感激不盡。”金烏太子為葉傾城滿上一杯美酒,笑著說道。
葉傾城笑了起來,當他一笑之時,宛如是大地回春一樣,一種瀟脫,一種自在,他笑著說道:“兄弟你我還說這樣的話,那就把我當外人了。我這一次來獸域,也是沾一沾兄弟的喜氣。兄弟你這一次閉關,竟然能克服金蛇仙帝無上帝術與你金烏族鎮族之術的缺陷,這已經是了不起的成就了,不亞于開辟了一條無上大道。”
“兄弟如此成就,乃是年輕一輩無人能及,實在是可喜可賀。”葉傾城端起美杯,笑著說道:“兄弟取得如此成就,敬你一杯。”
“論成就,那就不如葉兄了。”金烏太子笑了起來,與葉傾城一飲而盡。
兩個人相視一眼,不由哈哈大笑起來,有著說不盡的豪邁,兩個人都是當世無人能及的天才,有著如此交情,不知道讓多少人為之羨慕呢。
“說起來,我還是羨慕金烏兄你呀。”葉傾城笑著說道:“金烏兄不止是名動天下,宗門內外愛戴擁護,更是有妙嬋仙子這樣的天才相輔佐,這可謂是珠聯璧合。”
聽到葉傾城這話,金烏太子神態滯了一下,但是,他依然大笑地說道:“葉兄莫笑我,論人才,有誰能比得上葉兄你呢?葉兄手下乃是人才濟濟,無人能及。”
每每提到妙嬋,金烏太子心里面都不舒服,他自己也不愿意去提妙嬋。雖然說,外人都知道,他金烏太子乃是蹄天谷的第一天才。試想一下,作為一門雙帝傳人的他是何等的威風,何等的奪眼矚目,何等的讓人羨慕。
但是,事實上蹄天谷的真正第一天才并不是他金烏太子,而是妙嬋!
金烏太子與妙嬋自小是青梅竹馬,他們兩個人的感情其實很好,在小時候金烏太子也是很愛戴作為師姐的妙嬋。
但是,現在金烏太子與妙嬋的關系卻很微妙,雖然妙嬋是全力支持金烏太子,但是,金烏太子心里面總是很抵觸。
一來,他這個蹄天谷第一天才有點名副其實,就算別人不知道,他自己心里面也清楚。雖然說妙嬋十分樂意隱于幕后,憑心而論,金烏太子也并非是真的要與妙嬋爭第一,總之,他心里面不是很舒服。
再者,就是當年蹄天谷選傳人的時候,妙嬋作出了犧牲。雖然說,他們金烏族在蹄天谷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甚至可以說,金烏族在蹄天谷擁有著左右蹄天谷命運的實力。
但是,在當時選傳人的時候,妙嬋呼聲很高,除了他們金烏族的老祖之外,蹄天谷的其他老祖都看好妙嬋,妙嬋智勇雙全,才貌兼并,完全可以超越金烏太子。
不過,最終妙嬋為了金烏太子,退出了傳人之位的爭奪,這讓金烏太子順利地當上了蹄天谷的傳人。
如此一來,這就讓金烏太子心里面總覺種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似乎是他虧欠了妙嬋一樣。
在蹄天谷的諸老看來,金烏太子是虧欠了妙嬋,雖然說,妙嬋沒有說過要嫁金烏太子,但,妙嬋的心思在蹄天谷的諸老都知道。
這樣一來,問題就來了,妙嬋作出了那么大的牲犧,金烏太子如果不娶妙嬋的話,這似乎是對不起妙嬋。
這一點,就讓金烏太子心里面特別特別的不舒服!盡管,他知道妙嬋為了他做了很多選,退出傳人爭奪,為他打理蹄天谷,為他出謀劃策,但是,金烏太子依然是心里面十分不舒服。
對于金烏太子他心里面很不愿意提起妙嬋,甚至是回避妙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