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夜如此無禮的質問,梅素瑤也不生氣,她風姿無雙,含笑地說道:“李兄為何認為我一定是有目的而來呢?”
當她說這樣的話之時,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風姿,一種優雅,一種出塵,她就是謫塵仙子,一言一語,一舉一動,都是拔動人的心弦,讓人為之迷醉。⊙四⊙五⊙中⊙文∑,
李七夜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說道:“丫頭,不要在我面前耍小段,你這般風情的確是漂亮迷人。不過,小心玩火,你若是勾引我,小心我把你全身剝光!”
這樣無禮的話從來沒有人敢跟梅素瑤說,在旁邊的葉初云聽到這樣無禮輕薄的話都不由為之苦笑了一下,放眼天下,也只有李七夜敢如此的不在乎梅素瑤,也只有李七夜才敢如此的挑逗梅素瑤了。
梅素瑤都不由粉臉一紅,芳心里面有一種無力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挫敗感。雖然她不是主動招蜂引蝶之人,但是,她對自己的魅力是十分有信心,對于她而言,難有人能逃脫她的魅力。
但是,李七夜卻一點都不在乎,在他眼中她跟其他女子一點區別都沒有。想到這一點,她都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失落。
最后,梅素瑤只是輕輕地嘆息一聲,那怕她只是輕輕一聲嘆息,也一樣是撩動人的心弦,不管是誰,只要聽到她這樣的輕輕一聲嘆息,在心里面都會憐愛。
唯有李七夜不為所動,他只是平平淡淡地看著梅素瑤,說道:“丫頭。你為何而來?”
“此事本屬機密。李兄也不是外人。告訴李兄也無妨。”梅素瑤優雅出塵,雖然剛剛有一點點的失態,但,此時她依然是保持著出塵無雙的風姿。
李七夜笑了一下,悠然地說道:“你把我當作自己人,我是不是應該感到榮幸呢,又或者說,丫頭。我把你收了,做我暖床丫頭,你覺得如何呢?”
這樣囂張,這樣失禮的話,讓葉初云都不由為之咋舌,都不由為之苦笑,也唯有李七夜敢口出狂言,要收梅素瑤為暖床丫頭。
“李兄,你就饒了素瑤如何?”梅素瑤苦笑一聲,聲音柔軟。放低了姿態,說道:“上次是素瑤造次。得罪李兄,李兄若還是責怪素瑤,那素瑤愿意受罰便是。”
此時,梅素瑤放低姿態,一副柔軟楚楚的模樣,不管任何男人看了都會心生憐意。特別是梅素瑤這樣的絕世美女,像她這樣的出塵仙子說了一句“愿意受罰”,那么,這樣的一句話對于任何男人來說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不管是怎么樣的男人,都會一下子被征服!
“了不得!”看著此時示弱的梅素瑤,李七夜都贊了一聲,說道:“丫頭,或者你沒有袖水仙帝的才情,但是,你這一顆玲瓏心,只怕袖水仙帝年輕時也不如呀。”
李七夜如此贊了一聲,梅素瑤起身,對李七夜鞠了鞠,說道:“能得李兄如此盛贊,讓素瑤喜不勝喜,能得李兄把素瑤與祖師媲美,素瑤足矣。”
“好了,丫頭,你手段的確是了不得,念在你這一次如此知進退的份上,我也就不為難你了。”李七夜輕輕地擺了擺手說道。
如此的一幕,就算是葉初云看得都不由為之動容,梅素瑤是何許人也,她甚至被人稱為當世人皇界第一美女,出世仙子,就算是絕世天才也難于動她心,然而,今天在李七夜面前她卻如此低姿態,如此的低眉順眼,若是有旁人看了,都無法相信。
梅素瑤坐下之后,姿態依然是出塵如仙,不論怎么樣看都讓人喜歡。
“不瞞李兄,素瑤這一次南下,乃是為葬佛高原而來。”梅素瑤溫柔高雅,有意放低自己的姿態,說道:“據我宗門諸老推測,這一次葬佛高原必有人飛升。”
“飛升?”聽到這話,在旁邊的葉初云都不由為之大吃一驚,說道:“傳說中的飛升嗎?”
梅素瑤輕輕頷首,說道:“是的,而且,這一次飛升只怕不止一人,這一次飛升說不定有第二個人甚至是第三個人。”
“傳說飛升不是比成為仙帝還要難嗎?”聽到梅素瑤這樣的話,葉初云都吃驚無比地說道。關于飛升的傳說她也聽說過,但沒有想到自己在這一世有可能遇到。
“這也不一定。”梅素瑤輕輕地搖頭說道:“關于飛升,沒有那么簡單,這里面涉及了葬佛高原的秘密。飛升這事,對于有些人來說,說來難,也難,說來易,也易。”
對于飛升,沒有人比李七夜了解更多了,他并不感興趣,他對葬佛高原感興趣的是其他東西。李七夜看著梅素瑤,說道:“丫頭,你還有其他話沒說出來吧,單是飛升能讓你如此重視?你已得真傳,一般飛升吸引不了你。”
“李兄乃是神目如炬,什么事情都瞞不過李兄的雙眼。”梅素瑤風姿迷人,說道:“這一次飛升說不定與我長河宗有所關系,素瑤此次前來,是希望能得真解,這對素瑤有所裨益。”
“長河宗呀——”李七夜不由瞇了一下雙眼,細細地想了一下,千百萬年以來長河宗入了葬佛高原的有什么人呢?若是能飛升的又有什么人呢?
“這么說來,你們長河宗的一群老頭子已經知道是誰要飛升了。”李七夜露出淡淡的笑容。
梅素瑤輕輕地搖了搖螓首,說道:“不瞞李兄,坦然說,并不知道。李兄也應該知道,一旦入了葬佛高原就等于拋棄一切,雖然說,千百萬年以來,我們長河宗也有不少前輩入了葬佛高原,但是,從沒聲息傳回來。”
“這一次關于飛升,也只是宗內門的諸老推測而己,不敢有絕對的保證。”梅素瑤認真地說道:“因為此次事關重大,所以素瑤親自來一趟。”
“飛升呀——”李七夜只是笑了一下,對于這事并不上心,事實上,對于他而言,就算是飛升遺留下的真解也算不了什么了。
“李兄沒興趣?”梅素瑤從李七夜的神態中讀出了一些東西,不由說道。
李七夜無所謂的模樣,只是笑了笑,說道:“飛升而己,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不需要真解這樣的東西,如果我需要,無需等到現在。”
“難道李兄不想上爛陀寺看一看?”梅素瑤輕柔地說道。當她說話變得輕柔之時,讓人不由全身酥軟,她這樣如仙子一般的女子,偶爾露出這種溫柔之時,就算是再寒冷的冰晶都會為之融化,就算是鐵石心腸也會為之軟化。
“爛陀寺。”李七夜不由露出了笑容,對于他而言,入爛陀寺又有何難,對于別人來說,入爛陀寺是難于登天,但是,對于他來說,入爛陀寺就是小菜一碟。
此時,李七夜收回目光,看著梅素瑤,說道:“丫頭,應該說是你想登爛陀寺吧。”
梅素瑤也沒有被揭穿的尷尬,她依然是自在由心,說道:“不瞞李兄說,素瑤的確是想一登爛陀寺!”
說到這里,梅素瑤坦然地迎上李七夜的目光,沒有隱藏,坦然自在,說道:“今日偶遇李兄,素瑤心中有一個想法,欲與李兄聯手,同登爛陀寺。”
“與我聯手?”李七夜看著梅素瑤,笑了起來,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丫頭,你太小看我李七夜了,我李七夜要想上爛陀寺,不需要與任何人聯手。只要我決心上去,那怕是爛陀寺深如瀚海,我李七夜也來去自由!”
若是別人聽此話,或者會認為李七夜口出狂言,不知死活,爛陀寺,那是何等地方,神皇都無法來去自由,就算是仙帝也必須謹慎,更何況一個晚輩!
梅素瑤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看著李七夜,露出笑容。當她一笑之時,人比花嬌,百花為之黯然失色。
在這一刻,她是那樣的迷人,那樣的讓人神魂顛倒,她輕輕地說道:“那素瑤厚臉跟在李兄身后如何?隨李兄登爛陀寺如何?”
梅素瑤是何等高貴的人,可以說,一直以來她都是高高在上,今天她說出此番話,那可不容易的事情。
事實上,梅素瑤她也有實力登上爛陀寺,但是,今天她卻選擇了李七夜,她對李七夜有著強大的信心!
“與你登爛陀寺?”聽到梅素瑤這樣的話,李七夜不由笑了起來,說道:“丫頭,我知道你能登爛陀寺,不過,你跟著我登爛陀寺,我有什么樣的好處?”
梅素瑤含笑,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充滿了誘惑,說道:“李兄若是愿意,素瑤愿助李兄一臂之力,我們長河宗也愿助李兄一臂之力!”
梅素瑤這番話就太有含義了,她這話甚至是代表了長河宗。
能得到長河宗的相助,只怕不論是何人,聽到這樣的話都會為之怦然心動,一門三帝,像長河宗這樣的存在是何等的強大!
若是能得到長河宗大力相助,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如虎添翼,特別是年輕一輩天才,若是能得到長河宗大力相助,好么就意味著前途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