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佛陀圣地修士強者的指責,李七夜理都未曾理會,依然安坐在那里,手握釣桿,閉目養神。
“少爺有興趣,我等拭目以待。”此時,許翠眉也十分有興趣了,撫掌地笑著說道。
獨孤嵐望著李七夜,徐徐地問道:“少爺該如何破解劉道友的‘吞攻’呢?讓大家開開眼界。”
獨孤嵐并不懷疑李七夜,但她在心里面很好奇,如何破解“魔吞七卷”之一的“吞攻”呢?天才如她,親眼見過卷云鞭劉懷石的“吞攻”,也也沒有破解良策。
雖然說,她比卷云鞭劉懷石強大不少,甚至可以打敗劉懷石,但是,如果說,讓她用功法或大道奧妙去破解劉懷石的“吞攻”,她也沒有想到好的方法,至少暫時她是拿不出任何破解“吞攻”的良策。
在這個時候,獨孤嵐當然想見識一下李七夜如何破解“吞攻”的,說不定這對于她面對正一少師的時候有大大的幫助,畢竟,正一少師至少修練了“魔吞七卷”的四卷。
“曉月動手便可。”李七夜依然未睜開眼睛,隨口吩咐。
李七夜這話一說,赤曉月秀目一睜,雙目吞吐著光芒,精神大振,抱拳,徐徐地說道:“謹尊少爺吩咐。”
深呼一口氣,赤曉月轉身,向卷云鞭劉懷石抱拳,徐徐地說道:“劉道兄,我們繼續吧,這一戰,讓我們分出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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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這樣的一幕,卷云鞭劉懷石不由雙目一凝,徐徐地說道:“有何不可呢,我也好大開眼界。”
卷云鞭劉懷石在心里面也不由疑惑,赤曉月替李七夜出手,真的能破解自己的“吞攻”嗎?他在心里面是將信將疑,甚至可以說,懷疑占了七八成。
他并不是很相信李七夜能借赤曉月之手破解自己的“吞攻”,這樣的可能性,在他看來,那是很小很小。
事實上,在他修練“吞攻”的時候,正一教的弟子就切磋過,那怕把“魔吞七卷”修練得爐火純青的正一少師了,讓他自己去確解“魔吞七卷”,那也不可能的事情。
“魔吞七卷”,出自于天書《無上·四禪》,實在是太深奧了,道法奧妙無雙,他們也僅僅能修練而已,根本就無法解開它的破綻。
所以,現在李七夜這么一個外人,不說沒有修練過“魔吞七卷”,只怕連見過的次數都是寥寥無幾,甚至有可能這還是李七夜第一次見到“吞攻”,現在就說能破解了,這能讓卷云鞭劉懷石能相信嗎?“鐺、鐺、鐺”的碰撞之聲響起,此是地,劉懷石手中的金神鞭一抖,鐺鐺聲不絕于耳,整支長鞭氣勢吞吐,猶如一條金龍一樣。
“讓我們開始吧。”卷云鞭劉懷石盯著赤曉月,徐徐地說道。他倒想看看,究竟有什么樣的手段,究竟有什么樣的妙術,可以破他的“吞攻”。
事實上,此時何止是劉懷石,就是所有的修士強者都不由神態凝重,深深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大家就想看看,李七夜究竟是怎么樣借赤曉月之手,去破卷云鞭劉懷石的“吞攻”。
此時,赤曉月看了李七夜一下,她當然沒有破解劉懷石“吞攻”的良策了,現在完全依靠李七夜了。
“小打小鬧而已,用不著那么大的動靜,都收起來吧。”李七夜坐在那里,連睜一下眼睛,隨口吩咐地說道。
“什么——”李七夜這話一說出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由為之一怔,不少人都以為自己聽錯了,這話脫口而出。
“這開什么玩笑。”甚至有年輕強者不由說道:“這是要送人頭嗎?”
一些年輕天才也都不由嘀咕,說道:“這太冒險了吧,若是曉月姑娘把兵器都收起來,怎么去對抗劉懷石,這根本就是沒有任何防御嘛。”
赤曉月與劉懷石一戰,大家者親眼見到了赤月印的威力,也見識了“血月當空”的強大,大家都覺得,赤曉月能硬扛卷云鞭劉懷石,能敵得住劉懷石,除了她自身實力強大之外,也是因為有了道君之兵、道君功法的相助,否則的話,赤曉月早就敗下陣來了。
現在李七夜竟然讓赤曉月收起兵器,收起功法,這豈不是自我投降嗎?
“沒有了道君之兵,沒有道君功法,拿什么與卷云鞭劉懷石一戰?”連老一輩的強者都想不透,沒有了道君之兵、道君功法,赤曉月與手持金神鞭的劉懷石相比起來,那可就差得遠了。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又怎么可能與劉懷石一戰。
“這未免有些兒戲了吧,難道赤手空拳與劉懷石一戰不成?”其他人也都紛紛質疑李七夜的話了。
金杵虎賁、神影圣子聽到這樣的話,也都不由臉色一變,覺得這樣做實在是太離譜了。
神影圣子不由說道:“這未免有所不妥,道君之兵在手,好歹也能防御一二。”
神影圣子這話不是沒有道理,雖然說劉懷石的“吞攻”的確是很邪門,但是,赤藍月修練了道君功法,又有無敵的道君之兵在手,就算是不敵劉懷石,就算是無法破解劉懷石的“吞攻”,但是,好歹也能擋得住呀,好歹有道君之兵作為防御,這也讓赤曉月至少有人身安全的保障。
現在李七夜竟然讓赤曉月收起兵器,收起功法,那簡直就像是去送死。
誰都不相信,赤曉月能赤手空拳破解“吞攻”,誰都不相信,赤曉月的血肉之軀能承受得起劉懷石手中的金神鞭。
任誰都清楚,如果一招失誤,一旦被劉懷石的金神鞭擊中,那怕赤曉月的功法再深厚,在這樣的一擊之下,只怕瞬間可以把赤曉月擊得粉碎,一鞭致命。
所以,大家都認為,李七夜此時讓赤曉月收起了兵器,那實在是太離譜了。
“兒戲,拿別人性命開玩笑。”金杵虎賁也不由冷喝一聲,說道:“此等做法,一點都不靠譜!若是一招失誤,不僅讓曉月姑娘喪命,也讓佛陀圣地蒙羞!”
其他人也都覺得有道理,都紛紛點頭,說道:“沒錯,此乃是天大之事,可不是開玩笑,慎之又慎!”
“曉月姑娘,你可千萬別聽他的。”在這個時候,連云泥學院的學長都覺得李七夜這樣的方法不妥,忙是勸赤曉月,說道:“若是一招失誤,有可能會讓你命喪于此,千萬要小心了。”
“姓李的這未免太自以為是了吧,竟然拿別人的性命來開玩笑,而且這還關系著佛陀圣地的興衰榮辱。”不少年輕修士、云泥學院的學生,都紛紛指責李七夜,覺得李七夜這樣的做法,實在是太不靠譜了。
這不僅會害死赤曉月,還將會讓佛陀圣地蒙羞。
對于這些指責和閑言碎語,李七夜理都未理會,好像根本就沒有聽見一樣,依然安坐在那里,靜坐垂釣,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撩一下。
就在許多修士強者都覺得李七夜的話太離譜之時,赤曉月卻沒有猶豫,一下子收起了自己的赤月印,收回了“血月當空”,散去了血氣,收斂了混沌真氣。
赤曉月真的收回了道君之兵、道君功法,這把所有人都嚇了一大吵,包括了卷云鞭劉懷石。
“這,這真的安全嗎?”那怕是大教老祖,在心里面都不由為之存疑。
畢竟,赤手空拳面對卷云鞭劉懷石這樣的強者,那實在是太危險了,不要說是赤曉月這么一個年輕修士,就算是大教老祖,也不敢說赤手空拳去與卷云鞭劉懷石一戰。
“曉月姑娘確定?”連卷云鞭劉懷石都為赤曉月擔心起來。
雖然說,赤曉月實力很強大,但是,劉懷石根本不相信,赤手空拳的赤曉月能打得過自己,更別說赤手空拳破解他的“吞攻”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赤曉月真的是赤手空拳與他一戰,只怕會慘死在他的金神杵之下。
“多謝道兄。”赤曉月神態自若,徐徐地說道:“我覺得沒有問題。”
雖然大家對于李七夜質疑,不相信李七夜能破解“吞攻”,但是,赤曉月卻相信,所以,李七夜一聲吩咐,她是毫不猶豫收起了兵器。
赤曉月這樣做,那可以說完全是把自己性命是托付在了李七夜手中了,只要稍有失誤,她就有可能喪命于卷云鞭劉懷石的手中。
這也看得出來,赤曉月這是對李七夜何等的信任,對于李七夜有著何等堅定的信心。
在場有多少修士強者,都不相信李七夜這樣能破解“吞攻”,但,赤曉月卻堅信不疑。
見赤曉月將要赤手空間與赤曉月一戰,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為之屏住呼吸,更是有云泥學院的學生已經是一顆心高高地懸在了嗓子下了。
一時之間,氣氛變得很緊張。“坐下吧,閉六識,封大道。”在這個時候,李七夜隨口一聲吩咐。
“什么——”李七夜這一聲吩咐,在場的所有人都炸了,所有人都瞠目結舌,大家都眼睛睜得大大的。
“開什么玩笑,在這個時候還閉六識,封大道,這是瘋了嗎?”有人甚至忍不住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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