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蠻狂少、邊渡三刀都向李七夜提出極為誘惑的條件,一時之間,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望著李七夜,大家都想知道李七夜的選擇。
當然,對于很多修士強者來說,他們都不由對于東蠻狂少所提的條件怦然心動。
畢竟,東蠻八國,乃是地處偏遠,可謂是世外桃園,甚少與外界往來,如果說,真的在東蠻八國的某一個地方,能得到一片疆土,擁有大量的財富,擁有著大量的天華物寶,過著與世隔絕的土皇帝生活,那是多么的逍遙快樂,是多么的愜意自在。
雖然說,大家都知道,這一塊烏金可能參悟出無上大道,甚至有可能成為無敵的道君。
但是,對于多少人來說,窮其一生,那也是無法成為道君的,每一個時代,也就只有一個道君而已。
億萬年以來,雖然有著數之無盡的修士強者、絕對天才在通往道君的道路上,乃是前赴后繼?但是,最終每一個時代也僅只有一個人能成為道君,成為那個獨一無二的幸運兒而已。
所以,誰都知道,通往道君的道路是充滿著荊棘,是困難無比,前途充滿著太多的未知,甚至有很多人都會慘死在這一條道路上,成為這一條道路上的枯骨。
多少修士強者在內心里面也知道,自己終究是凡胎而已,對于他們而言,成為道君太過于遙遠,不如去實現更為現實更為接近目標,比如說,成為一方的土皇帝,成為逍遙自在的閑人等等。
現在聽到東蠻狂少的話,多少人是怦然心動。邊渡三刀所提的條件,那是遠沒有東蠻狂少的條件那么誘惑人。
畢竟,東蠻八國與世隔絕,更容易成為逍遙自在的土皇帝。
“快答應吧,此時不答應,還待何時?”甚至有年輕修士強者是恨不得取而代之,如果此時此刻,自己就是李七夜的話,手中正好有這么一塊烏金,當然會一下子答應東蠻狂少的條件了。
也有老一輩的強者也不由為之點頭,喃喃地說道:“東蠻狂少的條件,那已經是極為優沃了,可謂是沒誰比東蠻狂少更加的厚道了。”
“想多了,如果會答應,他就不是李七夜了。”有來自于佛帝原的大人物,輕輕搖頭,說道:“李七夜之所以為李七夜,那就是那么的與眾不同,他是不能以人之常情去衡量他的。”
在這個時候,大家都屏住呼吸地看著李七夜,都想知道李七夜會不會答應東蠻狂少的條件。
“我倒是有一樣東西是很想要,就不知道你們給不給。”李七夜笑了一下,淡淡地說道。
東蠻狂少和邊渡三刀他們兩個人都不由相視了一眼,最后,他們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重重點頭,東蠻狂少立即大聲地說道:“只要我們有的東西,一定會雙手奉上,李道兄盡管開口就是。”
“我也正是此意。”邊渡三刀也重重點頭,同意這樣的話。
“是嗎?”李七夜似笑非笑,說道:“說出的話,那可不后悔。”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邊渡三刀就已經搶了一句話了,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
對于東蠻狂少、邊渡三刀他們兩個人而言,其他的寶物雖然珍貴,但是,無法與眼前這塊烏金相比,眼前這塊烏金實在是太珍貴了,可謂是無法與價值去衡量。
對于他們來說,莫說是一件寶物,甚至是十件八件寶物都不足為過。
李七夜這樣的話,這頓時讓大家都不由眼巴巴地望著,還有什么東西比這塊烏金還珍貴,也有很多人想知道,李七夜究竟是想要怎么樣的東西。
“你們項上人頭。”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
李七夜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不由為之怔了一下,回過神來,場面頓時一片嘩然。
“開什么玩笑,這話太過份了。”有年輕修士就忍不住斥喝道。
特別是崇拜邊渡三刀、東蠻狂少的年輕修士強者,更是忍不住怒喝道:“姓李的這未免太狂了吧,東蠻狂少他們一片好意,竟然是不識好人心,自尋死路!”
“看來他根本就沒有想過交出這塊烏金。”老一輩強者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也頓時明白李七夜的心思了。
有大人物徐徐地說道:“一戰,乃是在所難免的,不管是李七夜還是邊渡三刀、東蠻狂少他們,都不可能放棄這塊烏金,這塊烏金實在是太重要了。”
事實上,清醒一點的人都明白,不論是李七夜還是東蠻狂少、邊渡三刀都是對這塊烏金志在必得。
特別是一直以來有志于成為道君的東蠻狂少、邊渡三刀他們更是對這塊烏金是非要不可了,畢竟,這一塊烏金能參悟無上大道,這能為他們成為道君奠定基礎。
李七夜這話一出,頓時讓東蠻狂少、邊渡三刀他們兩個人的神態僵住了,他們一時之間神態都不由變了,他們兩個人臉色大變,頓時怒視李七夜。
對于他們來說,李七夜這話是對他們的一種羞辱。
東蠻狂少回過神來,不由大喝道:“李道兄,你太過了,我乃是一片誠意待你,你竟然如此羞辱我等……”
“好了——”李七夜不由輕輕擺手,說道:“別貓哭耗子假慈悲,大家心里面都清楚,不就是為了這塊烏金嗎?利誘不成,那就是威逼。什么也不用多說,烏金就在我手中,你們有什么本事,就盡管來搶。”
李七夜這話說得十分隨意,但,是那么的直接明了,這頓時讓所有人都不由面面相覷了一眼,一時之間,大家也都心領神會了。
“要開戰了。”大家也都知道,這是要動手了。
“既然李兄這樣說,那我們是恭敬不如從命。”邊渡三刀早就是等著這樣的一個機會,借陂滾驢,他徐徐地說道:“李兄要與我們一戰,那我們奉陪到底便是。”說著一抱拳。
邊渡三刀早就是希望如此了,對于他來說,如果不付出任何的代價能得到烏金,那是最好不過了,所以,最簡單直接的方法就是直接搶就是了。
只不過,邊渡三刀還是有點顧忌自己的身份而已,畢竟他們邊渡世家乃是佛陀圣地的大世家,也是黑木崖第一大世家,掌執了黑木崖一個又一個時代。
如果說,一言不合便動手搶劫李七夜的烏金,說出去,多少會讓人嘲笑他們邊江世家,讓他們邊渡世家被人詬病。
現在卻是李七夜親自開口,讓他們來搶他手中的烏金的,當李七夜說出這樣的話之后,那就變得不一樣了,這可不是因為他邊渡三刀貪圖烏金才動手搶劫的,而是李七夜自尋死路。
所以,當李七夜說這樣的話之時,對于邊渡三刀來說,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了。
“你們兩個一起上吧。”李七夜看了邊渡三刀一眼,淡淡地說道:“一個一個來打發,浪費手腳,你們兩個人我一起打發了。”
李七夜這隨意說出來的話,頓時讓東蠻狂少是怒到了極點了,頓時怒火狂飆,盯著李七夜的雙目都不由噴出怒火來了。
對于東蠻狂刀而言,他自從出道以來,從來沒有受過如此的輕視。
如果說,被一個大教老祖、無敵之輩輕視了也就罷了,畢竟對方的確是有這樣的實力,或許還能與他一戰。
現在李七夜這么一個晚輩,論道行,還不如他,竟然視他無物,這能不讓東蠻狂少為之狂怒呢。
“看來,你是對自己的實力是信心十足了。”這個時候,東蠻狂少也不再稱呼“道友”了,雙目一厲,如刀一樣,直斬向了李七夜。
“一直都是如此。”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
東蠻狂少一厲,不由手按刀柄,沉喝道:“好狂妄的小子,我倒要看你能接我幾刀。”
“不,應該你自問,能接我幾招。”李七夜笑了一下,淡淡地說道:“以我看,一招都難也。”
“什么——”李七夜這隨口而說的話,頓時讓在場的人都不由為之傻眼了,在場多少修士強者不由為之一片嘩然。
莫說是邊渡三刀、東蠻狂少,就是在場的不少修士強者、年輕天才,都不由怒視李七夜。
“這話也未免太狂了吧,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有年輕天才就不由怒喝一聲。
年輕強者也不由冷哼道:“姓李的哪來自信,竟然敢說一招斬邊渡三刀和東蠻狂少,不知死活的東西,這是自尋死路。”
一時之間,不少年輕修士為之憤怒,因為有不少的年輕天才曾與東蠻狂少、邊渡三刀切磋過,有不少人甚至是慘敗在了東蠻狂少、邊渡三刀的手中。
對于他們來說,雖然慘敗于東蠻狂少、邊渡三刀的手中,但,能與邊渡三刀、東蠻狂少一戰,乃是一種榮幸。
現在李七夜竟然敢說一招斬了東蠻狂少、邊渡三刀,這話不僅是羞辱了東蠻狂少、邊渡三刀,也是等于羞辱了他們這些曾經敗在了東蠻狂少、邊渡三刀的人。
所以,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修士強者與東蠻狂少、邊渡三刀是同仇敵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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