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司靜如走到李七夜身邊,展顏而笑,忍不住伸手挽李七夜的手臂,很歡快,說道:“沒想到,還能見到公子,菩薩城一別,以為再也見不到公子了。”
司靜如一展顏而笑,百花都黯然失色,她這樣展顏一笑,是那么的自然,有著說不出的舒服,猶如是寧靜沁入心靈,好像是一朵美麗的鮮花在心里面慢慢綻放。
這樣的一幕,讓人一看,都不由呆在了那里,一時之間,不知道有多少修士強者回不過神來。
司靜如,靜神女,祖神廟的司女,身份乃是高高在上,以她的身份而言,多少修士強者為之仰視,莫說是年輕一輩,就算是老一輩的存在,對于祖神廟司女,那也是一種仰視。
若是說,對于神策公主這樣的女子,能讓多少年輕一輩的修士強者為之愛慕,但是,司靜如就不一樣了,作為祖神廟的司女,她就是一位神女,高貴無比,舉世之間,又有幾個敢高攀也。
那怕神策公子出身高貴,道行強大,威名赫赫,但是,依然讓不少修士強者愛慕再三,但是,司靜如就不一樣了,作為祖神廟的司女,就算是青年俊彥,也不敢言愛慕之情,這可是一代司女,又焉敢褻瀆,此乃是真神女也。
高貴如司靜如這一般的司女,但是,此時卻與李七夜顯得無比的親昵,展顏而笑之時,那親昵的言語,更是顯得如小女人一般。
對于多少人而言,司靜如乃是高不可攀也,年輕一輩的修士強者,甚至都不敢有想法,更別說是能得到她的青睞了。
然而,此時此刻,司靜如在李七夜面前卻猶如是小女人一般,高貴無比的她,在別人眼前,此時此刻乃是降尊紆貴,主動去挽李七夜的手臂,展顏而笑的時候,是多么的親昵,就好像是李七夜的小女人。
這樣的一幕,讓多少修士強者看得目瞪口呆,無法想象,都覺得不可思議。
若是有人說,祖神廟的司女,如同一個小女人一般,主動去挽一個男子的手臂,任何人聽了,都不會相信,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但是,當在場的許多修士強者親眼所見的時候,都一下子被眼前這樣的一幕給震撼住了。
“這個家伙,究竟是何人呀。”一時之間,不知道有多少修士強者都回不過神來,不由嘀咕地說道。
“這樣的家伙,未免太幸運了吧,竟然能得到靜神女如此般的青睞。”有強者看到這樣的一幕,心頭百般滋味,不由有些忿忿不平。
“他究竟是什么來歷?”有老一輩的大教老祖也都覺得奇怪,舉世之間,又有幾個人能讓司靜如這樣的女子這般的青睞,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那怕是如五少君這樣的年輕天才,也不一定能得到靜神女這樣的青睞,更何況,如小女人一般的姿態。
“你倒進步挺快的。”李七夜只是輕描淡寫地看了一眼司靜如。
司靜如挽著李七夜手臂,是那么的親昵,如小女人一般的乖巧,說道:“公子的功勞也。”
這樣親昵的一幕,已經讓人覺得離譜了,李七夜的態度,更讓人覺得離譜無比。
“他以為自己是什么人?”有年輕一輩都忍不住為司靜如抱打不平,嘀咕地說道:“能得到靜神女如此的青睞,都已經是他祖墳冒青煙了,十世修積來的福了,竟然還如此的理所當然,一副自以為了不起的姿態。”
“就是嘛,眼瞎了吧,他。”甚至有年輕的女修士也都有些忿忿不平。
對于多少人而言,能得到靜神女的青睞,乃是三世修來的福氣,不,是十世修來的福氣,可謂是天賜良機,這能讓多少人會一下子樂昏過去,無比激動。
然而,李七夜卻根本不當作一回事,甚至毫不在乎,這樣的姿態,能不讓人忿忿不平嗎?這簡直就是辜負了靜神女的一片青睞之情。
“哼,這也太把自己當作一回事了吧。”不少人忿忿不平,為司靜如抱打不平,都覺得李七夜太自以為是,太把自己當作一個人物了,連靜神女都敢如此對待。
當然,李七夜根本就不去理會這些人怎么樣去想,就算是司靜如在身邊,他也只是贊了一句而已。
那怕李七夜僅僅是贊了一句,也讓司靜如十分的受用,挽著李七夜的手臂,神態甜甜的,如同是喝蜜一樣。
看到這樣的一幕,讓旁邊的不正經四人組都不由咋舌,相視了一眼。
“你們公子是什么來歷?”片刻了,阿漢都忍不住低聲問了一句簡貨郎。
“你們想跪拜都沒有資格的來歷。”簡貨郎就是狐假虎威,乜了阿漢他們四個人一眼,似乎一副你們不識好歹的模樣。
簡貨郎這樣的姿態,讓任何人看了都會不舒服,都不會爽。
這讓不正經四人組都不由相視了一眼,小言就忍不住了,也看了李七夜一眼,有些不服氣,說道:“世間也不是誰都能讓我們跪拜。”
“愛信不信了,我乃是一片好心了。”簡貨郎嘿嘿地一笑,聳了聳肩,說道:“至于其他的,那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就算你們家是天王老子,我們公子也瞧不上。”
簡貨郎這個人不僅是嘴賤,而且還特別欠抽,讓人聽到他這樣的話,就想抽他兩個耳光。
“是嗎?”小言也忍不住說了一句,雖然,他們是無名小輩,至少在世人看來是如此,但是,他們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小門小派出身的人。
“我們見識淺,見識淺,不與我們一般計較。”純劍忙是笑著打圓場。
簡貨郎乜了他們一眼,很理直氣壯地說道:“你們還真的是見識淺,比不上我這個走鄉串巷的貨郎,這么一點點的小見識,有丟你們祖輩的顏臉。”
“你——”小言都被簡貨郎的話給激怒了,也幸好是純劍拉著,純劍是苦笑了一下,但,他也覺得奇怪,不由多看了李七夜幾眼,說不出的感覺。
但是,純劍也覺得,簡貨郎這個人很欠抽,嘴巴賤,但是,絕對不是那種狂妄自大的無知之輩,這就讓純劍在心里面覺得特別的奇怪了。
李七夜根本就不理會這些人與事,他僅僅是看了一眼天空上的真仙教主,雙目看了一下天穹深處,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人來得倒不少。”
說到這里,頓了一下,看了一下身邊的林默,說道:“長生王帶了什么?”
李七夜與林默之間的談話,這就頓時讓旁邊的簡貨郎把耳朵拉得長長的,根本不理會其他人了。
林默不由默默地看著陽墳那邊,然后說道:“老仙留下了一件東西。”
“一件東西呀。”李七夜不由摸了摸下巴,不由笑了笑,說道:“難怪能稱長生。”
“公子要看看嗎?”林默抬頭望著李七夜。
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徐徐地說道:“也沒有什么好看的,若是真的萬古唯一,也不會這么隨便留下,東西是好東西,非我所需罷了。”
“那是什么東西?”一直把耳朵拉得尖尖的簡貨郎在這個時候,忍不住問了一句。
李七夜瞅了他一眼,笑罵地說道:“你倒是鬼心眼不少,你想知道,等一會兒看著別人動手,不就知道了。”
“真仙教這群老頭來了不少人,能搶得到嗎?”簡貨郎也都不由看了一眼天空。
“那就看他們愿意付出多少的代價了。”李七夜淡淡地一笑,說道:“既然長生王要把這東西帶入陽墳,那就意味著,他是不會交出來的了。”
“就不知道真仙教還有幾個仙王。”簡貨郎也不由嘿嘿地笑著說道:“不過,仙王來了,也不一定有用,長生王,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一出手,那真的是要人命,天地崩裂,就算是今天真仙教,有幾個能和他的打的?”
“或許有祭祀之法。”在這個時候,算地道人不由插了一句話。
長生王的強大,那是不用多說,作為一個貫穿了整個摩仙時代的存在,作為摩仙道君的師弟,真仙教最強大最可所的古祖之一,長生王這樣的存在,足夠傲視千百萬年。
他把東西帶入陽墳,那就意味著他一定會把東西帶入陰輪之中,要帶著這樣的東西輪回轉世。
如果說,真仙教想要硬搶這樣的一件東西,長生王只怕六情不認,就算他是一個死人,但是,一出手也是恐怖絕倫,無與倫比,到時候,莫說是其他人,就算是真仙教有無敵之輩,只怕都有可能慘死在長生王的手中。
“怎么樣的祭祀之法。”簡貨郎也不由好奇。
算地道人聳了聳肩,說道:“招魂,如果他還能念子孫后輩,還是有可能性的,若不然,他就有可能大開殺戒。’
“嘿,那就有好戲看了。”簡貨郎嘿嘿地一笑,有點幸災樂禍。
“看來,這一世長生王真的要出。”在這個時候,算地道人也不由掐指一算,低聲地說道:“真仙教來了好大了不得的大人物。”說著,抬頭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