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鹿大帝不由笑了一下,對錯金大帝、失金大帝他們兩個人眨了眨眼,說道:“那么,我看中了千金銀花樹呢?”
“不行——”丹鹿大帝這樣的話,頓時讓錯金大帝與失金大帝他們兩個人都不由為之臉色一變。
“那就隨便了。”錯金大帝不以為然,說道:“在我帝失峰上,你看有什么樹,有什么花,有什么草,就隨便取一點回去,交個差就行了。”
“祖,什么祖?”丹鹿大帝與獵刀荒神的到來,錯金大帝與失金大帝不由皺起了眉頭,說道:“今日大荒天疆,唯有十世之祖最老。”
雖然說,錯金大帝與失金大帝對于這位突然冒出來的祖,并不怎么待見,但是,好歹也是他們大荒天疆的祖,不論是怎么樣的祖,他們作為大帝,也不失禮,也有這個胸襟,所以,開口便讓丹鹿大帝、獵刀荒神他們兩個人去取,這已經是足夠大方了。
“真的是看到什么樹、什么花,都可以搬走嗎?”錯金大帝的話,讓丹鹿大帝不由笑嘻嘻地說道。
丹鹿大帝與獵刀荒神去了帝失峰,這也是錯金大帝、失金大帝居住的主峰。
“如果祖能看得上眼,這點花花草草算得了什么,祖隨手取之便是了。”丹鹿大帝攤了攤手,也覺得沒有什么問題。
獵刀大帝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大家都還是同門,而且同為大帝荒神,鬧出什么事來,不僅僅是讓門下弟子看笑話,甚至有可能讓大荒天疆分裂,這不是什么好事情。
“丹鹿,這是你自己的意思呢,還是那位祖意思呢?”錯金大帝頓時眉毛一揚,目光一凝。
當這位錯金大帝眉毛一揚、目光一凝的時候,頓時就讓人感覺如同是暴風雨來臨一樣,剎那之間,讓人不由為之心神一緊。
在場也就只有丹鹿大帝、獵刀荒神他們兩個人,沒有其他的弟子在,若是有其他的弟子在場,一定是承受不起錯金大帝這樣的氣息。
就算是丹鹿大帝了,以及作為大帝,這樣的氣息彌漫而來的時候,剎那之間,頓時感受到有無形大手扼住了自己的喉嚨一樣。
丹鹿大帝,能成為大帝,也不是什么簡單的角色,頓時臉色為之一變,說道:“老祖,這是要動手嗎?我只是帶個口信。”
“你僅僅是帶個口信嗎?”失金大帝雙目一凝,神威壓人,不論是丹鹿大帝還是獵刀荒神,都一瞬間承壓了,這樣的神威壓在了他們的身上,就好像是無形巨岳一剎那之間壓在了他們身上,要把他們的脊骨壓斷一般。
在這剎那之間,丹鹿大帝、獵刀大帝他們兩個人都不由為之臉色一變,他們也都感受到了錯金大帝、失金大帝的威脅了。
“就算表達一下自己的意見,那又有何不可呢?”雖然錯金大帝、失金大帝他們兩位大帝的實力在自己之上,甚至完全可以碾殺他們兩個人,但是,丹鹿大帝也不慌不忙,攤手地說道:“老祖,我們大荒天疆一向開明,并非是一言堂,如果我言有所失,請老祖指出。”
“好樣的。”看著丹鹿大帝的不急不忙,失金大帝不由雙目一凝,說道:“丹鹿,你的翅膀那可是硬了,看來,底氣足了,也想飛了,想飛到我們的頭頂上嗎?”
丹鹿大帝,在大荒天疆的十二位大帝之中,的的確確是晚輩,不論是在赤賢大帝、龍丹大帝面前是一個晚輩,就是在錯金大帝、失金大帝他們面前,也一樣是晚輩。
哪怕是同樣為大帝,但是,以輩份而論的話,丹鹿大帝的的確確是要稱之為徒子徒孫了。
所以,在丹鹿大帝面前,錯金大帝、失金大帝,多多少少都會端上自己高高在上的老祖身份。
“老祖,我是沒有這個意思。”丹鹿大帝攤手地說道:“老祖非要這樣說,那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丹鹿大帝這樣說話,使得獵刀荒神都不由暗暗地使了他一個眼色,讓丹鹿大帝少說兩句話,畢竟,不論以哪一個方面的輩份而論,錯金大帝、失金大帝都是他們的長輩。
然而,丹鹿大帝卻好像沒有看到一樣,真的執拗起來,也是不吃這一套。
“哼——”丹鹿大帝的話,讓錯金大帝、失金大帝他們兩位大帝頓時不悅,冷哼了一聲,說道:“看來,翅膀是硬了,但是,你要明白,大帝,只不過是剛剛入門罷了。你只不過是剛剛邁過門坎而已,未來你還有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
被錯金大帝、失金大帝如此一懟,丹鹿大帝也不服氣了,說道:“老祖,我也明白,大帝只不過是剛入門而已,但是,老祖,你何嘗又不是如此呢,我在老祖面前,只是一個晚輩而已,僅僅是一個普通弟子,而老祖,你在祖的面前,也是一樣呀,你我,都是大帝,也都是剛剛入門而已。”
丹鹿大帝這樣懟過來的話,頓時讓錯金大帝、失金大帝他們兩個人的臉色都為之一變。
同樣為大荒天疆的大帝,哪怕丹鹿大帝僅僅只有一顆無上道,但是,當他邁入大帝門坎的時候,就意味著他才得了與其他大帝同樣的資格。
盡管是如此,在錯金大帝、失金大帝看來,丹鹿大帝依然是晚輩,當是聽從他們這些更古老的大帝之命。
現在丹鹿大帝竟然還頂撞起來了,多多少少讓錯金大帝、失金大帝有些不悅。
“好,好,說得好。”在這個時候,一個鼓掌聲音響起,人還未到,帝威如同流水一般傾瀉而來,剎那之間把所有人淹沒,在這樣的帝威之下,不論是丹鹿大帝還是獵刀大帝,他們都不由為之臉色一變。
(本章完)
錯金大帝、失金大帝,他們兩位大帝都是真我三千丈的大帝,實力遠在丹鹿大帝之上,雖然丹鹿大帝也是成為了大帝,僅有一顆無上道果的他,完全無法與真我三千丈的錯金大帝、失金大帝相比擬。
所以,在兩位大帝目光一凝的時候,凝集的大帝之威,瞬間壓在了丹鹿大帝的身上。
“我們并沒有來取神樹寶藥的意思。”獵刀荒神擔憂丹鹿大帝吃虧,立即說道:“我們只是來捎個話罷了,祖想種點花花草草,至于兩位大帝愿不愿意,那是兩位大帝的事情了。”
可以說,千金銀花樹,乃是他們的搖錢樹,他們又怎么可能把這樣的無上神樹給了別人呢。
“兩位大帝說,看到什么就拿什么。”丹鹿大帝不由攤了攤手,笑著說道:“我正好是看上了這株千金銀花樹,其他的沒有看上。”
“除了千金銀花樹之外,丹鹿,其他的隨伱了。”被丹鹿大帝抓住了話柄,錯金大帝不由退了一步,也算是妥協了。
“如果兩位大帝非要我來動手的話,那我就只想要千金銀花樹了。”丹鹿大帝笑著說道。
丹鹿大帝這樣的話,頓時讓錯金大帝、失金大帝兩個人不由為之臉色一變,失金大帝不由沉聲地說道:“丹鹿,你這是想干什么?”說著,不由目光一凝。
千金銀花樹,是他們帝失峰最珍貴的祖樹,在這千百萬年以來,他們花費了無數的心血去澆灌這一株千金銀花樹,正是因為有了這一株千金銀花樹,才能為他們帶來海量的仙材寶物,才能讓他們擁有著更多的財富,支撐得住他們作為大帝的開支。
“你想什么,就搬什么吧,帝失峰那么大,總有你們看得上的。”失金大帝也無所謂,甚至有些不耐煩。
“只怕,不愿意,都得給吧。”在這個時候,丹鹿也有點拗脾氣了,說道:“祖師想要,誰攔得了呢?”
“這么說來,連我們的千金銀花樹也想要了。”被丹鹿大帝這樣的話一說,失金大帝也頓時不悅了。
然而,錯金大帝與失金大帝他們兩位大帝都是出身于陳氏,都是來自于百世峰的大帝,所以,他們站在陳氏一脈,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也不一定是這樣的。”丹鹿大帝堅持自己的立場,說道:“祖歸來,我們大荒天疆當是恭迎也,也當是為祖做點什么。”
錯金大帝這樣的話,讓丹鹿大帝、錯刀荒神他們兩個人相視了一眼,不可否認,陳十世在大荒天疆之中,的確是一位古老無比的無上之祖,甚至大家都說,可能除了姜長存之外,在大荒天疆之中沒有人比他更古老了。
姜長存已經不在了,那就真的是有可能陳十世是最古老之祖,但,在大荒天疆之中也有不少人不認同,認為北昆神更古老。
“要做點什么?”失金大帝沉聲地說道,在心里面,對于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祖,多多少少都不待見,當然,他們并沒有直接說出來罷了。
“祖要在靜默峰種點花花草草。”獵刀荒神徐徐地說道:“所以,找一些圣樹寶藥,種植在靜默峰,我與丹鹿來告知兩位大帝一聲。”
閱讀帝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