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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陽城里,最受歡迎的地方還是thevalleyofwaves,雖然是人造的沙灘,但所有的沙石都是從海邊運來,而且還可制造2米高的浪潮、供游客沖浪。崮繆琰尚納蘭澀琪換了衣服在人造泳池里象個孩子似得享受著“海浪”的沖擊,云落懶得再去換泳衣,穿著了牛仔短褲站在外圍玩“踏浪”。
豐盛的早餐讓納蘭澀琪和云落的體力一直維持到下午3點,回到palace的thecrystalcourt喝下午茶。雖然餐點的味道不及早餐,但雅致的環境配上精致的餐具,再加上悠悠的鋼琴聲相伴,依然有著別樣的滿足。下午茶的價格忘了,好像是r150/人左右吧。結束了優雅的下午茶,帶著參雜著些許遺憾的滿足,依依惜別“suncity”。
回到約堡,入住的是在機場附近的mondioratemperorspalace,booking上的價格是r1700/晚,旅行社的報價是r1490/晚。在約堡有四大賭場,根據規模由大至小依次是:蒙蒂(montecasino),皇宮(emperorspalace),嘉年華(canivalcasino),黃金城(goldencity)。每家賭場都有不同星級的酒店,入住賭場的酒店∧最大的好處就是安全,即便是天黑后,也可以走出房間找個地方吃吃喝喝,走走逛逛。mondior是emperorspalace里的5酒店,雖然酒店設施和賭場規模都不及monte,但是這里離機場近,方便納蘭澀琪和云落最后一天上飛機。高峰時間,約堡的堵車現象是相當嚴重的。
mondior是一棟四層高的白色建筑,無論是建筑風格、內部布置還是花園設計,都是純歐式的,在通向賭場的走廊兩邊還掛滿了古典油畫,雖然都是贗品。但依然很有氛圍。
賭場區與各個酒店、商鋪區相連。商鋪區類似威尼斯人,猶如時間被定格了的歐洲小鎮,只是這里的規模要小許多,大部分都是餐館,購物基本是無望的。
下午茶已經把云落喂得很飽,原本已不打算再吃晚飯,只想到商鋪區隨便逛逛,結果一不小心,又走進了一家意大利餐館。要了一份奶油蘑菇意面,同時多要了個盤子,看到甜點區,被“chocolatepizza”的名字吸引住了,明知道自己可能吃不下,但還是沒能忍住好奇心。意面上來時是2盤裝好的,多要盤子時,并沒說要share。以至于云落和納蘭澀琪一邊吃,一邊在揣測這到底是一份面給分裝好了。還是給了2份,不過經過這十多天的行程,納蘭澀琪已得出了心經——“如果是兩份面的話,肯定不會那么少”。
其實,納蘭澀琪和云落盤里的食物并不少,特別是芝士。兩盤都鋪上了滿滿的一層,吃完后已經撐得只能將甜點打包了。買單的結果證實了納蘭澀琪的結論,果然是分裝好的,商家的服務的確很貼心,在找零回來后。只有1張50元和幾個零錢,云落問服務生能否將50元兌開,小黑哥拿著錢離開了7、8分鐘后,拿著幾張10元、20元面值的鈔票回來,原來店里沒小面值的紙幣了,他是去其它店里兌的。這一餐的價格也沒記,含小費大概r150左右吧。
在國外,酒店的星級通常都要比國內低一點,mondior的設施似乎也不夠5的標準,但快樂的一天已讓云落的心里充滿了大大的幸福感,早已不在乎酒店的設施達到何種標準了,而且還有免費的wifi,洗完澡躺在床上一邊發微微,一邊走進夢里。
mondior的早餐雖無法和palace媲美,但卻有華國范——白粥和炒面,味道還過得去吧,至少納蘭澀琪吃得很親切。
10點,frank到達大堂,今天要前往南非的行政首都——proteria(比勒陀利亞)。1652年,荷蘭殖民者跨越海洋登陸開普敦,移居南非,這些殖民者大多是農民,荷蘭語中“農夫”——boer的發音是“布爾”,所以南非的荷蘭裔后人就被稱為布爾人。1855年,marthinuswesselpretorius(馬蒂納斯比勒陀利烏斯)創建了proteria,以他的父親——布爾人領袖andriespretorius(安德烈斯比勒陀利烏斯)和他的母親ria(麗婭)的名字命名;而他本人則是唯一曾身兼德蘭士瓦和奧蘭冶自由邦總統二職的人。1860年,proteria成為德蘭士瓦共和國的首都;1900年被英國占領;1910年,proteria成為白人種族主義者統治的南非聯邦(1961年改為南非共和國)的行政首府。
每年的10月到11月,正逢春季的城市,百花盛開,特別是街道兩旁的紫葳,浪漫的紫色鋪滿整個街市,全城為此要舉行長達一周的慶祝活動,所以proteria又得名“紫葳城”。
在這個地球上,南非尚屬于一個年輕的國家,沒有延綿的歷史,也沒有太多的古跡,坐落在比勒陀利亞南郊自然保護區的一座山丘上的“先民紀念堂”(voortrekkermonument)也被稱之為“沃特勒克斯紀念碑”,可能是南非最有故事的地方了,而她的存在又參雜著太多褒貶不一的評論。民族的尊嚴和社會的進步又何止是在南非才有的矛盾。
19世紀中期,大批的布爾人為了逃避英國管轄,建立自己的國家,不惜拋棄牧場、房子,攜老帶小駕著牛車,趕著牲口離開開普半島向東北部遷徙,這場人類史上艱辛的大遷徙從1834開始,斷斷續續經歷了許多年,在奧蘭治河與瓦赫河中間的地帶,建立奧蘭治自由邦,1856年,安德烈斯比勒陀利烏斯在瓦赫河的北部地區建立了transvaalrepublic(德蘭士瓦共和國,意為“跨過瓦赫河”)。上千公里的跋涉,途中遇到了萬千艱難,其中在和土著祖魯人在恩康姆河河套的一場“血河之役”不僅改變了布爾人的命運,也徹底改變了南非的歷史進程,在南非歷史上有著重要的意義。布爾人的后人們為了紀念他們的先驅,在取得勝利的地方,建造了這座宏偉的建筑,歷經11年完工。
先民紀念堂由著名建筑師gerardmoerdijk設計而成,自建立以來,獲得了無數的獎項,并在2006年榮獲非洲最佳博物館的稱號。
紀念堂的黑色鍛鐵大門及長矛圖象征著祖魯國王丁剛的威力,在“血河之役”中,布爾人用64輛牛車圍成了臨時陣營,用以阻止zulu(祖魯)人的襲擊,而由64個魔石花崗巖組成的大型牛車陣營正象征著對紀念堂的保護,只是現在圍墻上的“牛車陣”,每輛車高達27米。
先民紀念館是一座高41米的方形建筑物,雄偉而莊嚴,是用自由邦省parys地區的紅色花崗巖建成的。前方矗立著一座由安東范沃爾烏雕塑的青銅雕像,展示的是一位婦女和她的孩子們,以紀念布爾先民婦女和她們的家庭;在底墻上方雕刻的黑角馬象征著非洲存在的危險;前門上方的花崗巖石上雕刻著一個水牛頭,水牛是南非最兇猛的動物之一,象征著對紀念館的保護,對外敵的抵御;外部上方的四周飛檐采用了鋸齒三角圖案并呈之字型婉蜓曲折環繞,象征著水土肥沃,突出表現了先民豐富的文化遺產;在建筑外側的每一個角落都有一個白色花崗巖雕像,其中三位是著名的先民領袖——pretorius父子和聯合陣營總督pietretief(彼得雷蒂夫),另一位無名氏象征著所有其他的先民,他們分別肅立在四個墻角,守衛著紀念館,也守護著英雄的榮耀。
走進大廳,巨大的高穹,大理石地面以及匠心獨運的壁雕向人們講述了大遷徙時期的歷史事件和先民們的日常生活。
壁雕由27幅quercetta意大利大理石浮雕組成,中楣建筑總成本為60,000英鎊,原材料的總重量達360噸,鑿刻后的重量為180頓,由四位雕刻藝術家henniepotgieter、peterkirchhoff、frikkiek乳ger和laurikapostma,歷經多年完成。雖然壁雕是由四位雕刻藝術家分工完成,但整體風格如出一轍,人物形象生動,栩栩如生,仿佛能聽到他們在遷徙途中喜悅時的歡笑、悲傷時的哭泣;這組浮雕不僅描繪出了大遷徙的政治歷史意義,也展現出了它在社會文化方面的巨大成就。
信仰支持著布爾人去開辟新的天地。在艱苦的遷徙環境中,動物和動物的骨頭成為了孩子們的玩伴和玩具。
在遷徙途中,聯合陣營總督pietretief(彼得雷蒂夫)同祖魯部落的首領——丁剛,達成協議,布爾人協助祖魯人打敗其它部落,而祖魯人則允許布爾人在此建立家園。
聯合陣營幫助丁干打敗了其它部落,但總督pietretief和他的先遣部隊中了丁剛的“鴻門宴”而全部遇難。據說當時遇難者共有117人,通向紀念館的117級臺階就是為了紀念他們而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