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父親作為仰慕者的呂綺玲,對于縱橫沙場可是很有幻想的,然而呂布作為關愛妻女的典型,自然完全不會給呂綺玲機會,就算給教了一身武藝,最多也就是呂布帶著殺點胡人……
問題是這和呂綺玲的將軍夢差的好遠好遠,兵科給授官一事讓呂綺玲得知之后,心道陳宮是讓她來散心,自己可以隨便做什么的呂綺玲自然來參加兵科了。風云網
至于高順給呂綺玲準備的那三十多護衛,完全不管她做什么,只保護她的人身安全。
李條緊握著長槍一夾馬腹直接朝著對面沖了過去,而這一次呂綺玲也不敢托大,她別的可能不行,但是眼力還是非常有的,呂布那邊就是高手多,所以她也不敢拿長槍糊弄。
揮舞著方天畫戟,呂綺玲一戟反挑李條,而李條順手抽離長槍,避免被方天畫戟的小枝掛住,方天畫戟這種東西難學難精,光一個頭重腳輕使用起來都是一個麻煩。
不過好處就出方天畫戟這種武器克制幾乎所有的武器,除了大鐵錘那種沒辦法掛住的武器,幾乎都被方天畫戟克制。
李條的大槍以剛猛為重,而呂綺玲則是呂布量身定制的輕巧型使戟法門,雖說算不上克制,但李條卻也難占上任何的便宜。
“叮!”又是一擊交錯而過,李條將長槍調到左手,內氣心神全力注入槍中,雖說是因為厭倦和一些莫名的心理不想再去廝殺,但多年積累下來的戰場本能依舊存在,他的本能依舊會因為廝殺而覺醒。
呂綺玲低低的喘息了兩下,和陳曦猜測的不同,呂綺玲并非是內氣離體,至少現在不是內氣離體了。
當初在嚴氏,魏氏因為域外仙人的詛咒被波及而亡,貂蟬和呂綺玲重創,呂布在斬殺了能遇到的所有的仙人之后。回來確實是不惜內氣將貂蟬和呂綺玲拔升到了內氣離體。
呂布拔升內氣離體的方式弊端非常明顯,不過強大的內氣只是為了提高兩人的生存力,又有呂布的庇護,戰斗什么的并不需要。當然這種做法呂綺玲自然不會喜歡。
不過已經成了既定事實,雖說不能進步,在內氣離體也是墊底的,但是怎么說都是內氣,自己父親的一番苦心必須理解。所以呂綺玲只能認了。
等到呂布飛升,當時呂綺玲由于沒有聽呂布的話在閨房等待,所以呂布飛升的時候并沒有抓住呂綺玲,只能帶著貂蟬一人飛升了。
在呂布飛升后不久,高順就前來問詢,畢竟呂布將她托付給了高順,高順問她有什么需要的時候,呂綺玲就問了一句她能不能進步。
高順當時的實力已經徹底穩定到和張遼同樣的高度,基本算是內氣離體之中最巔峰的那一撮,加上軍魂和千古信念之中最精粹的部分。基本上和呂布祛除千古信念的實力差不多。
當然如果打起來高順絕對是輸,沒辦法霸氣和戰斗方式對于戰斗力影響也是非常大的,就算同樣是一千的戰斗力,呂布靠著心神能表現出三千的戰斗力,根本沒辦法說理。
打不過是打不過,但是做點別的還是能做到,也虧呂綺玲是強行拔上來的內氣離體,否則就算是呂布親來,也不可能將內氣離體這個級數打落到這個級數一下。
高順和張遼聯手之下將呂綺玲直接打落到了煉氣成罡的巔峰,將呂布注入的內氣硬是給壓制到了呂綺玲的身體里面。然后用陷陣軍魂和千古信念給死死封住了。
“等你自己突破到內氣離體的時候,你自身產生的意志就足夠引動陷陣軍魂和千古信念了,那個時候你也就有足夠的力量吸收來自你父親的力量。”高順在做完這一切之后面色發白的說道。
當然高順和張遼聯手靠著軍魂封住的呂布內氣也不是徹底封死了,外漏什么的簡直沒有辦法阻止。不過這種程度的內氣并不會對于呂綺玲的意志產生同化,所以也就放任了。
如果呂綺玲自身意志不是去打破軍魂之力和千古信念之力,而是和呂布的內氣里應外合的話,也能瞬間變成內氣離體。
當然那種內氣離體只不過是一個水貨,和自己突破后吸納這份實力變成的內氣離體差距非常大。
這道門的鑰匙就在呂綺玲的手上握著,高順和張遼說的很清楚。如果呂綺玲想要自己突破,那就要靠著自己去努力,如果呂綺玲覺得自己做不到,那就和呂布的內氣里應外合。
不過這種極其耗費心力的事情,高順明確告訴呂綺玲,這種事他和張遼只會為呂綺玲做一次,第二次絕對不會再做。
呂綺玲也算是心性堅定之輩,在高順明說之后就挑明除非自己突破,否則絕對不會去引動那份力量,可以說呂綺玲現在的實力絕大多數都是來自自己的努力,沒有多少是外力!
“喝!”呂綺玲奮力架住李條的攻擊,和之前默不作聲不同,和李條動手她也很難做到默不作聲。
“呃……”李條一槍未中,確定到呂綺玲如此一聲,交馬而過之后,當即遠遠的和呂綺玲拉開距離,“你是女的?”
李條感覺自己的眉毛在跳,打了這么久居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當然沒注意到這一點也就罷了,沒想到女子居然有這么能打的。
呂綺玲胸口一悶,她穿一身黑衣,黑紗布包的連臉都看不到,露出來的兩個眼睛還是特意化妝修飾了一下,結果因為戰斗太劇烈,吼了一聲便被看破了。
“廢話什么!”呂綺玲這個時候也不想掩飾了,雙手握住方天畫戟,學著她爹那樣,將內氣和心神全部灌注其中準備速戰速決。
李條頗感尷尬,不過眼見呂綺玲的方天畫戟上居然開始內氣流轉,當即神色凝重,他可是非常清楚這一招的威力,因為他的絕招也是將心神混合到內氣之中注入自己的武器,精氣神合一的一擊!
“好,一招分勝負!”李條面容一整,不再多言,也知道對方不是易與之輩,這個時候蟄伏,還不如做過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