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會這邊可以自己出錢,而為了讓劉璋安心,自然少不了陳曦這個名為錢莊,實為銀行的擔保了。,新,思,路,中,文,網,
反正商會之中有錢的大豪商不少,控制好時間,來回周轉,基本上大家都不用花太多錢,就能將這件事做成,最后白賺一條黃金商路,就算免不了要分潤出一半,也值了啊!
真要是打通了這條路,以后可就是一馬平川了,而一馬平川的情況下,出了西南,絲綢,蜀錦,瓷器這些都跟搶錢一樣。
“也不是不可以。”陳曦想了想說道,商會的想法很難瞞住他,畢竟他們現在玩的這些手法都是陳曦當年交給他們的,欲要取之,必先予之,養不大的話,取來無用啊。
“那還請陳侯核算我們的資質。”吳媛笑著上前一步,這一次她算是占了先機,他哥吳懿給她送來的密信,加之他們家的根基就在西南川蜀,所以這一次橫豎都是她占了大頭。
“三成是你們的。”陳曦大致從身旁一沓規劃之中翻出來一冊關于川蜀的規劃,這條路之前就確定要修了,只不過之前還打算和劉璋商議一下,沒想到現在劉璋找上門了,倒是可以直接提上議程了。
吳媛三人直接木了,三成虧你陳子川能說的出口啊,你什么都沒做就要掉大部分,那她們這群人怎么交代。
“別這么看著我,這是基礎要求,我知道就算我什么都不給,你們要修這條路也能修出來,這五年到處修路,你們也嘗到了甜頭,風水堪輿基本被挖完了。”陳曦平靜的說道,“但這條路的意義比你們想的重要的多。”
按照劉璋的規劃,雖說沒有后面涉及中南半島的計劃,但是看對方前面的規劃和自己規劃的吻合度,陳曦就知道,等中南半島開之后,劉璋絕對要將這條路一口氣修到入海口,然后轉向印度!
這么一來這條路的重要性直接可以媲美后世俄羅斯中間那條大動脈了,讓你們三成主要是看在你們身后那些后臺的面上,真以為你們能分三成,你是沒睡醒是吧!
“三成絕對接受不了,修路的花費全是我們自己投入!”甄宓扯著嘴角說道,三成他們混個鬼啊,太貴了啊,簡直要命好吧。
陳曦有多過分,甄宓比其他人還了解,到時候錢轉到陳曦那邊,陳曦搞不好一文錢沒出就拿著他們的錢周轉著將路修出來的,這種實業性質的東西,本身就能生錢,陳曦有的是辦法不掏錢修出來啊!
“那你們就別修了,我自己修。”陳曦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反正修這條路肯定不用掏錢的,窮鄉僻壤根本沒地方花錢,以現在政府信譽肯定是記賬,回頭修完了一起給錢。
甚至還可以一層層的外包,給干活的人一部分,然后越往上結算方式越簡單,最后一層都可以用皮包公司進行劃賬啊。
反正有一個結算的時間,到時候一層一層的結算,最下面干活的先行結算,越往上越拖,最后賬期給你造個三十六個月!
甚至可以制造皮包公司拖賬期啊,銀行又在陳曦自己手上,時間拖長一些,錢收回來,再結算也就是自己的事情了,說白了不就是左手往右手倒騰!
至于告我,你不知道檢察權,司法權,還有執行權全都在我手上嗎?再說你告我也要有個告我的原因,難道是我不給錢?開什么玩笑,沒看我這邊正在周轉啊,又不是沒錢,國家還活著呢!
陳曦有的是辦法將這條路修起來不花一毛錢,最后還倒賺,要不是因為這樣吃獨食不好,需要給中層分潤一部分,或者說是未來的各國分潤一些構成利益集合體,三成陳曦都懶得分。
“你你你,我們自己去修!”吳媛氣的夠嗆,直接開口說道。
“你試試,沒我在后面做后臺,你們身后那些人集體修都修不起來,真是的。”陳曦瞟了一眼吳媛。
“子川,你這樣做的話,太欺負人了吧。”甄宓開始說軟話,打感情牌,示意吳媛不要鬧。
“不是欺負你們,而是你們不懂。”陳曦將整個規劃書交給甄宓,“你們自己看,算到這上面我給你們三成已經算是給面子了。”
甄宓嘟著嘴,不太開心的看著陳曦,但還是將東西接過來,然后和糜貞,吳媛兩人一起到一旁的空處去觀看。
“喂,子川,你是不是壓的太狠了,就給他們三成?”魯肅傳音給陳曦說道。
“三成已經很多了,這條路不是修那么一點點,這條路基本要修成大動脈,對于國家統治有著自己的意義。”陳曦嘆了口氣說道,“所以我不是在難為她們三個,而是她們三個根本不懂這里面的意義。”
“但他們出錢出力,也能修到那里啊,而且你很明顯是讓他們按照規劃修到身毒去,那樣的話,投入基本是現在的四倍以上,你什么都沒做,居然要那么高。”魯肅沒好氣的說道,在他看來陳曦這一波確實剝削的太狠了點。
“不是我剝削得狠,而是三成不能再多了,這玩意商會修的話確實是出錢出力,但是他們不修,我們修也不會虧啊,這玩意是穩賺的。”陳曦撇了撇嘴說道,“一看你,我就知道你肯定沒看完這個規劃書。”
“我忙的天天加班,那里有時間處理你那邊的公文。”魯肅無語的說道,“不過你確實太黑了。”
“我們能不能將這東西帶回去和他們談一談,帶這個回去我們有很大的把握。”甄宓三人花了半個時辰將之看完,抬頭看著陳曦問詢道,她們已經知道這條路的實際情況了。
“不行,這里面涉及的有些多,而且你們也不能外傳。”陳曦直接將規劃書收回來,然后開口說道。
“那我們不可能勸服那么多人啊!”糜貞扯了扯嘴說道,“沒有這個詳細的材料,就我們三個空口無憑,雖說我們三人一人掌握著商會的一部分權力,但那畢竟只是一個松散聯盟。”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