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我再說一遍,你們兩個連人家的旗子都不如!”李傕對著郭汜和樊稠嘲諷道。
“你再提這個,我跟你急!”樊稠黑著臉說道,摟袖子就像要和李傕動手,這句話實在是太傷人了。
“說的好像你比得上人家的旗子,人家旗子能用一兩個時辰,你全力以赴連兩刻鐘都頂不住。”郭汜同樣黑著臉,不過眼珠子一轉,轉頭就開始惡心李傕。
“好,我們三個都不如對面的旗子,你現在告訴我怎么辦,順帶說一句,當初我們這群人將兄弟們叫齊,能打的呂布他們那群人抱頭鼠竄,現在我覺得我們會被他們打的抱頭鼠竄!”李傕繼續刺激樊稠和郭汜,他就不服氣了,這倆貨怎么就是不出天賦!
這話李傕沒胡說,當初最早,陷陣還不叫陷陣,叫呂布親衛的時候,洛陽城下,已經出了軍魂的飛熊將呂布親衛打的就剩八百人了,從那以后呂布的親衛才被調走了戰馬,改叫陷陣了。
要不是那次呂布極致爆發,高順作為呂布親衛進入軍魂狀態,那一波呂布要能沖到董卓車架前,李傕還真是見了鬼了。
后面長安之戰,樊稠又將呂布給打了,雖說有平原野戰對沖的原因,但是也足可見,一開始鐵騎對于狼騎的巨大優勢。
之后雙方之間的差距就開始不斷的縮小,狼騎不斷的變強,鐵騎也繼續變強,可是架不住呂布不斷的變態,高順和張遼也越來越兇殘,直到狼騎的戰斗力都快摸到鐵騎的時候呂布終于飛升了。
李傕等人松了一口氣,鐵騎終于不用擔心被隔壁那群家伙追上了,再加上北疆之戰鐵騎抽出來了大禮包,華雄的本部一躍成為軍魂軍團,西涼鐵騎表示隔壁的狼騎你們洗洗睡吧,這輩子你們沒希望挑戰我們西涼鐵騎了。
然而,誰能告訴我,呂布這家伙不是飛升了,怎么還能下來,這到底是什么操作,而且張遼,高順怎么越來越強了,順帶狼騎這發展不對啊,怎么緩緩的開始朝著他們靠攏了。
到現在李傕完全不敢保證他將涼州系的兄弟都帶上,能不能打敗在呂布帶領下的并州系暴力集團了,怎么感覺我們涼州系變弱了,這絕對不行,我們必須要要是最能打的暴力集團啊。
必須要壓下去這個苗頭,可以承認你們并州出了一個天下無敵的武將,但是絕對不承認你們并州人比我們涼州人能打,我們必須要是最能打的,單人打不過你們可以,但比集體,你們挑戰幾次,我們打幾次,絕對絕對不能輸,這是我們縱橫天下的本錢。
“老子不服氣了!”樊稠酒碗往地上一按,直接站起來了,“你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并州系以前被我們打的到處跑,現在我們居然不是對手了,這到底是什么問題!”
“我覺得,打不過呂布很正常。”郭汜也放下酒碗,大過年研究這個糟心事,也虧他們三個有心情。
“這一點我也認同,咱們涼州這群人就沒出現過一個能打過呂布的,我們從一開始武力就不是很強,我們能一次次的獲得勝利,更多是靠我們的集體。”李傕吃著一塊不知名的肉干開口說道。
“現在我們的集體弱嗎?”樊稠冷笑著說道,“你把呂布,高順,張遼三個卸了,我們這邊也將統兵大將卸了,并州那群人被我們的弟兄打成腦殘絕對不是問題。
“問題是出在我們自己的身上。”郭汜隔了一會兒還是承認了這個事實,“雖說將帥的武力對于軍團級戰爭意義并不是很大,當然呂布那種已經完全違規了。”
“呂布強的違規了,我們現在如果要收拾并州狼騎,首先就要面對一個無敵的呂布,這和以前那種感覺不同,以前的呂布雖說我們也默認對方是最強,但和飛升之后所有人都承認的呂布相比,還是有很大的差距。”李傕一臉無奈的說道,這種心理壓力真的很大了。
“其實想這么多沒意義的,那位確實很強,甚至應該說強到正面對敵的都死了的程度,但是軍團作戰的話,那種級別并非是殺不死啊。”樊稠緩緩地開口說道,“我們現在的問題應該在于西涼鐵騎無敵的地位被動搖,以至于沒辦法應對另一個無敵。”
“以前的呂布也是無敵的,但是我們能打的他到處亂跑是因為我們軍隊是無敵的,現在的根本原因不是呂布變強了,是狼騎變強了,強到能動搖我們鐵騎的位置了,呂布的實力一直強的都是我們一起上最多自保而已。”郭汜不爽的說道。
“好,個人實力可以不提了,軍團天賦,這是新年了。”李傕看著對面的兩個老兄弟,“你們也注意一點,沒這個的話,我們西涼鐵騎的實力在這個戰場根本不夠去應對敵人。”
“問題是我到現在還是不明白軍團天賦到底是什么啊!”樊稠頭疼的說道,“你能告訴我,當初你到底是怎么覺醒的軍團天賦!”
“我只是看到了那個鷹旗不爽,死物都能有軍團天賦,我居然沒有,然后我很憤怒,就有了軍團天賦。”李傕嘆了口氣說道,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啊,但是在他看到鷹旗的那一刻,心火上涌就覺醒了。
“要說不應該啊,稚然,不算軍團天賦,咱倆帶同樣的弟兄,我跟你五五開吧。”郭汜皺著眉頭說道,完全不能理解,為什么自己不能覺醒軍團天賦。
“到底是欠缺了什么。”李傕雙腿一盤,雙手交叉,低頭看著酒杯眉頭緊皺道。
“唉,大過年也不能安省。”樊稠同樣頭疼的說道,“到底是缺了什么東西,有了軍團天賦的話,我覺得打張遼的軍團應該沒什么問題,狼騎雖說全能,但是對于我們來說其實和全部都是短板沒什么區別,我們到底欠缺了什么。”
“鐵騎沒辦法加強,我們也沒辦法覺醒軍團天賦,云氣固化又沒辦法學會,怎么辦呢?”郭汜頭疼不已,感覺再不變強就要退出歷史潮流了,這種無力讓他們很不爽啊。
在李傕三人無比頭疼自己該怎么的時候,魏延也同樣在思考自身的問題,經歷了西亞之戰后,魏延已經清楚的知道了自己的短板,軍團天賦雖說很強,但是得不到絕對的認同,那么和精銳天賦還是有著相當大的差距。
“必須要想辦法啊,天賦雖說很好,但更重要的是看怎么使用,之前那種使用辦法根本沒有優勢,我需要一種更好的軍團天賦使用辦法。”魏延盤坐在地面上思考著,他配合諸葛亮,在短時間戰斗力確實能超越雙天賦精銳,素質接近軍魂士卒,但消耗太大了。
要么我變強,讓這種變化持續的時間不斷變長,要么就需要想另外一種辦法去補全當前的能力,無限靠近軍魂,但畢竟還沒有達到那個程度啊,而且我的軍團天賦所覆蓋的范圍是有極限的。魏延閉眼思考著自身的問題,西亞的戰場確實讓他們進步了很多。
司馬懿看著曹真完美的完成了軍陣的調度,面上不由得浮現了一抹驚容,曹真應該是中人之姿吧,當初學習的時候都學的無比艱難,現在居然這么快就掌握了。
“如何,仲達?”曹真側頭看著司馬懿帶著興奮的說道。
“還行。”司馬懿隔了一會兒不咸不淡的說道,“我來教你一個其他的軍陣,你來將之固化為你自己的軍陣。”
曹真略微有些失落,但是并沒有表現出來,司馬懿的智慧和能力讓他側目,因而他對于司馬懿保有著相當的尊重。
“軍陣分為兩種極限,一種是無窮變化,一種是無窮歸一,而在我看來,一切不過是對立而又統一的,所以無窮變化的與無窮歸一會有一種過程。”司馬懿平淡的開口說道,開始給曹真講學自諸葛亮那里的東西,反正諸葛亮沒說不允許外傳,那么不是自己的東西,給曹真他毫無壓力。
司馬懿緩緩地講述,曹真靜靜的聽,將對方每一個字都記住,現在的他并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在軍隊統帥調度上超越身邊這個男子,他只是聽從對方的建議開始新的努力。
軍陣只是一種過程嗎。司馬懿留下了軍陣的核心調度方式,讓曹真練手推演便離開了,之后站在原地的曹真皺著眉頭思考著司馬懿的話,軍陣只是一種過程啊。
說來司馬懿也還算是靠譜,雖說有一些不太好的原因在里面,才沒有給曹真一整個推演完畢的軍陣,而是給了一個軍陣核心和推演方式,未釘死外圍,這種方式難學,可是學會的東西肯定是自己的東西。
加之只有核心,外圍全靠自己推演,長出來的軍陣十次有九次原版的創造者不看到陣心都沒辦法看出這是自身軍陣的衍生品,這種方式學會的東西基本算是徹底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