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超高速狂飆的趙云白馬,在感受到風中不和諧的情況,本能性的就是上去一刀,結果自然不用多說。
一刀將第五云雀的士卒砍成兩半之后,白馬義從繼續前沖了大約百多米才反應過來自己順手砍了什么東西,之后緊急剎車,才在幾百米外停下來,沒辦法神速白馬的兩個致命要害啊。
“我們是不是砍了什么東西。”薛邵扯著嘴順手抬起自己馬刀,就這么點距離,砍完第五云雀的刀刃已經被風刮的锃亮,完全不知道自己之前是砍了木樁還是砍了什么東西,反正沒見血。
“是人,我能看清的。”李條無語的說道,他也不知道什么情況,反正就是突然有幾道不太正常的風,然后他就像條件反射一樣揮刀朝著那幾個位置砍去,然后一刀下去砍出來了四個人。
“你們有沒有什么感覺?”薛邵趕緊問后面的白馬士卒,順帶讓人問了一下有沒有人被攻擊或者傷到,很明顯所有人都沒事,最多是有人反應過來說是他身上怎么突然被濺了一身血,還是正面濺的。
“算了,沒什么問題了。反正以后都記住,感覺到風中不對上去就是一刀。”李條想了想說道,既然所有人都沒事,那也就不管了,至于之前砍的是什么,反正不是自己人哈,砍了就砍了。
“好。”白馬義從的士卒盡皆回復道,不知道為什么剛剛那種戰斗方式他們都感覺一種發自內心的自然,簡直就是順手一刀。
“也不知道是誰家的雜兵,這么無聊,算了不管了,都記住啊,奔襲的時候,感覺風向流速不對,上去就是一刀。”薛邵也覺得這么干不錯,于是給身后的士卒命令道,“說起來我們是不是應該快要到了,荀休若說,漢軍應該會撤到這里。”
“沒事,只要在附近這一帶,以我們的速度,遲早就能找到。”李條完全不在意,兩河流域這平原他們根本就是無敵的。
“我的意思是再找不到漢軍的話,我們的干糧就沒有了。”薛邵沒好氣的說道,“我們現在能越跑越快就是因為我們的干糧被吃的就剩三天的了。”
“沒事,之前不是砍了一波雜兵嗎,說明附近肯定有軍營,將對面端掉就是了。”李條無所謂的說道。
“算了,我們繼續南下,找找看。”薛邵隨意的說道,也沒覺得李條這話有什么問題,就剛剛那種隨手砍死的家伙,在薛邵看來來多說都是被秒的,端個營地什么的毫無難度。
這個時候李條他們距離漢軍的營地已經不到三十里,之所以到這種距離還沒有發現漢軍的營地,主要是李條和薛邵已經徹底放棄了偵騎,白馬跑得和偵騎一樣快。
至于被包圍伏擊,笑話,就這平原,絕對沒人能包圍白馬,白馬從地平線這邊跑到地平線那邊,兩分鐘時間是穩的。
薛邵點了點頭,也沒管之前他們砍死的那一千多人,反正隨手一刀砍死的雜兵,根本不用在乎,而且也確實懶得去看了。
李條和薛邵又整了整兵,排了一個雁形陣朝著南方奔去,然后沒多久就追上了被派回去通知羅馬人情報的那一百多第五云雀的士卒。
好吧,這些人也是隱身的,而且在發現地平線上的又出現的漢軍,當即朝兩側跑去,準備避開白馬,避免傷亡,畢竟白馬能這么快追過來,后方那些人什么情況那就不用說了。
然而薛邵弄得是一個騷氣的雁形陣,這個橫向拉的很開,雖說第五云雀的士卒在地平線上看到白馬的第一時間,就算他們拼命的橫向跑,以期避開白馬。
可惜白馬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還沒等這群人跑出白馬大軍的覆蓋范圍,白馬已經從地平線上沖到了第五云雀的背后。
后面的就不用解釋了,全靠風來感知的白馬,確實是完全看不到自己面前的第五云雀,但是風的流動很清楚的告訴白馬,這地方又有什么奇怪而又看不到的玩意,自然白馬義從本能性的上去就是一刀。
這波砍死了之后,薛邵吐槽了兩句,怎么這地方有這么多看不到是什么玩意的東西,然后就跟著李條繼續南下,連停都沒停。
雜兵啊雜兵,毛毛雨啊,砍了就砍了,就跟當年公孫白馬目標去打烏丸,但是意外遭遇扶余大軍順手也剁了一樣,反正就是幾個呼吸,抬抬手的事情,根本沒有壓力,順手宰了就是了。
自然隨意的抬手宰了大約一千兩百第五云雀的李條等人根本沒想過這是一個雙天賦超精銳,而且還是雙天賦超精銳之中堪稱禁忌級別的無解軍團,對他們來說不就是抬手之間干掉的事情嗎?
“呦,那里有火光。”三十里的距離對于現在的白馬來說也就是幾分鐘的事情,尤其是地平線能看到五公里,所以砍掉第五云雀的士卒之后,沒幾分鐘白馬就飆到了漢軍營地的背后。
那營地之中巨大的那個“漢”字大旗無不在說明這是他們的目標,與此同時混雜在蠻軍之中的羅馬偵騎也在白馬出現在地平線的瞬間就發現了白馬。
“敵襲!”偵騎在第一時間發出戒備的警告聲,“正北方位,戒備!”
與此同時帕爾米羅在聽到這個吼聲的瞬間第一時間回望北方,表示非常的不解,自己派去了一千兩百人的云雀士卒,居然沒有來得及通知他們敵軍形勢,甚至被敵人沖到了可以直視他們的距離。
“那群家伙,該不會還沒跑到位置,漢軍的援軍就沖了過來?還是說漢軍有好幾路援軍,不過就算是如此,我的士卒也應該奔襲回來給我匯報啊,總不可能比他們還慢吧。”帕爾米羅無語的看著遠處地平線上的白條,然而等他說完,再看的時候白條已經高了一節。
那一瞬間帕爾米羅毛都炸了,當即怒吼著,“后軍掉頭,全軍戒備,箭雨正北方位四十五度拋射啊!”
然而大軍指揮這種東西,讓前軍變后軍,后軍變前軍,而且所有戰備方位全部更改這種事情,除非是名將之中的名將,否則的話絕對不可能讓八萬人在兩分鐘之內做到,然而兩分鐘的時間近乎已經足夠白馬從這邊的地平線跑到那邊的地平線了。
這種風馳電摯一般的迅捷速度,在李條,薛邵確定漢軍被數萬大軍包圍的瞬間,更是又上升了大約十分之一,原本已經快的超乎想象的速度,這個時候近乎能聽到那種嘯聲了。
原本極限的速度近乎讓所有的義從都無法發出聲音,然而在看到漢軍被包圍之時,奮起的那一躍之下,趙云的白馬真正踏入了神速天賦下限,那一刻,所有的士卒清楚的感受到了風的變化,他們能真實的握住風,把控風,而與之同時的便是內心躁動的熱血。
“義之所至,生死相隨!蒼天可鑒,白馬為證!”原本近乎無法傳遞的聲音伴隨著白馬義從真正握住風的那一刻,浩浩蕩蕩如同雷音一般傳遞了過來,覆蓋了數十里,那一刻風狂涌而起,那滾滾的雷音,伴隨著那純白的浪花從地平線上涌了過來。
“放箭!”西徐亞弓箭手幾乎算是這個時代最頂級的弓箭手,在反應過來的第一時間就選擇了覆蓋性的拋射箭雨,至于瞄準,白馬義從在視覺上從兔子大小到人大小只是呼吸之間,在并非正面的情況下根本沒辦法瞄準。
“這就是風的力量嗎?”眼見著天空之中朝著自身落下來的箭雨,身出最前列的白馬義從淡然的前沖,在箭雨落下來之前他們就足夠沖過箭雨覆蓋的范圍。
至于后方的白馬感受著風的流動,或是用馬刀輕松格擋,或者直接揮刀改變風的流動,將之偏轉。
短短一個呼吸的時間,箭雨尚未全部落地的那一刻,白馬義從的刀刃已經劃過了側邊的蠻軍,一瞬間,刀光璀璨,血花飛濺,近乎三個呼吸白馬從羅馬蠻軍的這一側邊殺到了另一個側邊。
長約六百米的羅馬蠻軍邊線,在三個呼吸之間被白馬用馬刀剃了一遍,其間不管是弓箭手,還是重步兵,還是槍兵,不管是雜兵,還是精銳,亦或者是超精銳,面對那一閃而過連戰馬都能切菜的璀璨刀光,近乎所有的防御都成了笑話。
三個呼吸之間,中軍和另一邊的羅馬蠻軍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
可靠近白馬這一邊的羅馬蠻軍已經被砍出了一個非常光滑的圓弧,弧線的外圍盡皆斷臂殘肢,血漿濺了外圍所有尚且活著的蠻軍一身,這種近乎極限的殺戮速度,便是當年公孫白馬所追求的震懾和高效,這才是原始的白馬,他們可是真正的殺戮兵種啊!
輕騎兵的極限,速度的代言詞,殺戮效率的化身,神速白馬!
這個世界上幾乎沒有任何一個軍團能承受這種在數個呼吸之間被另一個軍團以不可抵擋的正面作戰方式干掉大半的恐怖殺戮方式。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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