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就是實驗啊,你們去不?”陳曦打著哈欠詢問道,自己的嫡子最近快要出生了,陳曦每天繞著繁簡轉的時候也變多了很多。
“我就不去了,你去吧。”魯肅搖了搖頭,“我下午有事,要先回家,你去看看艦炮實驗吧,我這邊就不去了,還有聽說你已經快馬加鞭將東西送往了長安。”
“嗯,這種東西還是讓他們雙方早做打算的好,最近看你也挺累的。”陳曦看著魯肅詢問道,他發現魯肅最近有一種發自內心的疲倦。
魯肅默默地側頭,最近他在他們家的地位日漸下降,已經掉到了最低等序列,所以最近經常去外室居住。
“說起來,一直沒問你是兒子還是女兒。”陳曦好奇的詢問道。
“不知道。”魯肅略感無奈的說道。
“不對吧,你家夫人本身就是醫生,不可能不知道啊。”陳曦不解的詢問道,這怎么說都不對啊。
“嗯,她知道,不給我說,我也沒辦法。”魯肅打著哈欠說道,“干活吧,下午艦炮實驗你們幾個去吧,我就不去了,對了聽說最近張夫人在給文儒拉紅繩?”
“我也聽人說過這件事。”陳曦誒嘿嘿的之笑,魯肅看到這個笑容突然有些不想和陳曦繼續說了。
“喂喂喂,你提起的,你怎么就不說了?”陳曦眼見魯肅轉頭不想和自己說話,當即不滿的問道。
“唉,我覺得這件事難成。”魯肅合了手上的東西坐直身體說道,“李文儒是什么樣的人,你我都知道,普通女的入不了,能入眼的進不了心,能入心的怕都精的連我們都要退避三舍了。”
“咳咳咳。”陳曦聞言連連咳嗽,但是卻不得不認為魯肅說的很有道理,一個女的嫁給李優,如果不能拉住李優,那對于李優來說和玩物沒啥區別,要是能拉住李優,怎么突然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所以說,我看這事夠嗆,白費力氣,有這時間還不如找其他人,反正文儒肯定沒可能。”魯肅帶著某種冷笑說道,陳曦默默地點頭。
“那我也走了,你不去的話那就算了。”陳曦扯了兩句擺了擺手,轉身離開,魯肅說的很有道理,李優從某種程度講已經屬于非人了,大概劉備治下上層所有人都是這么認為的。
另一邊,甘寧正在大呼小叫的指揮其他人快速將這個五百多噸的主炮組裝起來,等這一天他已經等了好久了,為此身子連訓練水軍都在近期交給了其他人。
“這個是裝在這里吧,我已經拿來了,快點組裝起來,我等著看威力。”甘寧扛著某一大塊零件,對著正在組裝的工匠催促道。
甘寧將零件卡到位置之后,另一邊的工匠就開始組裝,而這個時候過來巡視的張家人莫名的發現這個零件好像有些不對。
“將軍,這個是另一個位置的零件,雖說兩個非常相似,但還是有著細微的差別,要是裝錯了的話,有可能在蓄能的時候,導致零件炸裂迸射出去。”張晨一頭冷汗,這玩意不能裝在這里,雖說兩個零件長得非常像,但是其內氣存在非常大的差距。
“哈?”甘寧一愣,“不對嗎?”
“這個位置的銜接好像有問題,奇怪,這里不應該是三角架構嗎?怎么會有這個呢?”就在這個時候張勛那邊也發現了不對,很自然的掏出了工具,靠著自己的經驗在某個位置敲了一下,然后聽到了清脆之中的些許振動,當即面色一黑。
“這里是誰搞到,根本不對!”張勛指著炮臺的位置怒吼道,這可是他們張家至今以來最高的杰作,現在居然被人亂搞。
“呃,這個有問題嗎?”甘寧一頭霧水的看著張勛。
“這里這么架構的話,對于震蕩的阻擋就會有缺失,一旦反復震蕩就有可能造成脫落,進而出現事故。”張勛沒好氣的說道,一邊說一邊下手拆卸,然而等張勛拆了之后,才發現,這個零件就不應安裝在這個位置。
“這到底是誰弄得,圖紙上是這么畫的?”張勛憤怒的詢問道,他家杰作豈能允許其他人這么胡整。
“這個,我看看,哦,是我拿過來的。”甘寧撓了撓頭說道,“我看圖紙上是這么畫的啊。”話說間甘寧還打開了圖紙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貌似沒有什么區別的樣子。
“你圖紙拿反了。”張勛臉拉的老長,將對方手上的圖紙翻轉過來,指著上面的位置說道,“這完全是兩個位置。”
說完之后,張勛直接請甘寧出去,在他們組裝完成之前絕對不允許進來,張勛有一種感覺,如果讓對方繼續在這里胡搞的話,說不準艦炮在試射的時候都會爆炸。
一旁看熱鬧的太史慈和糜芳聽聞如此,兩人再無絲毫的猶豫,雙手插起甘寧的左臂右臂,直接將甘寧帶走,畢竟這個艦炮不僅僅是甘寧的寶物,對于他們來說也是提旌旗十萬,拿下貴霜的關鍵,豈能容忍甘寧胡搞亂搞的。
陸遜三人急急忙忙跑來的時候艦炮還沒有組裝好,但是興奮至極的三人在看到那反射著金屬光輝,散發著力量美感的超級重型弩的時候直接沖了上去,抱著那些零件無比的振奮。
“哈,季才,我都以為你來不了了。”被太史慈還有糜芳架著的甘寧在看到陸駿的第一時間就招呼道。
“為了見到我所設計的艦炮成型,別說我只是下獄了,就算是閻羅召喚,我也要殺回來啊,這可是我一生的極致追求了。”陸駿撫摸著那鋼鐵甲板興奮的說道。
“父親……”這時跟過來的陸遜頗有些無話可說,總覺得自己父親自從設計了戰艦之后就有些不對了,甚至都不應該說是不對了,而向是性癖朝著某些奇怪的方向發展了。
“這東西,看起來就給人以一種力量的震撼。”盧毓的雙眼盯著那龐大的炮臺,甚至流露出了明顯的興奮。
“興霸,這就是你說的艦炮?”張飛之前只是聽說過這玩意,見還是第一次見,但光是看到這么多的鋼鐵以不同的方式結合起來,張飛莫名深切的感受到了一種機械的力量。
“實物我也是第一次見,但是沒錯了,這就是我興霸號上的主炮,號稱一發連七代艦都能打成灰灰的超級戰略武器,而且是在云氣的壓制下也會爆發出這種程度出力的神話級別兵器。”甘寧傲然的說道,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后面的話莫名的有些沒底氣。
“這玩意怎么驗證?需要我來嗎!”張飛好奇的詢問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年輕的聲音傳遞了過來。
“由我來親自驗證。”已經披掛完畢,全身秘法靈全部上線,槍斧上白虎兇靈咆哮,鎧甲上玄武水靈凝形,冠帶上朱雀振翅,腳下青龍顯化,倍兒壯的十八歲小伙子扛著槍斧散發出霸道凌厲的氣勢,身后為束緊的長發為金紅的光輝所蔓延,無風自動。
“你誰啊!”張飛盯著童淵看了很久,愣是沒想起來這位是誰,不過造型看起來特別霸道。
“呃,童兄,你怎么這一身打扮。”黃忠略帶尷尬的看著童淵,他見過年輕的童淵,但是真沒想過現在還有機會再見。
“張老二說是如果我要感受的話,最好拿出所有的實力,你應該知道,我將內氣練到了生生不息,所謂枯木逢春就是如此,因而要爆發全部實力必須要解開所有的束縛,而我好幾年沒全力戰斗過,全部實力爆發的話我需要適應一會兒了。”童淵的雙眼帶著某種兇光。
“你這個狀態不對啊!”黃忠幾乎瞬間就發現了童淵眼中的兇光,上格時代黃忠本是最強者,不過后來黃忠跪了,最強的變成了王越,不過看現在的情況童淵可能更兇暴一些,只不過有些不對……
“放心,放心。”童淵伸手遮住自己的右眼,面上帶著某種笑意,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黃忠總覺得童淵有些掩耳盜鈴的意思,這是某種禁忌的玩意吧,至少黃忠不覺得童淵現在的狀況正常。
呂布饒有興趣的掃了一眼童淵的位置,用肉眼看,用內氣去感知的話童淵問題并不大,但是用神意志去感覺的話,呂布掃了一眼關羽,關羽大概也發現了問題。
“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兇神,怪不得要進入巔峰期才使用這種禁術。”關羽眼睛微微睜開,在他的意志感知之中,現在童淵根本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兇神,這絕對是禁忌秘法。
張飛,甘寧,太史慈,也瞬間感覺到了不對,如果說以前的童淵給他們的感覺是一個慈祥的老爺爺,那么現在的童淵給他們的感覺就像是某些鬼神。
“你確定你沒事?”黃忠皺眉說道。
“放心,我創造的禁術我還是知道的,我還不至于那我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童淵嘴角上劃,但是給黃忠的感覺并不像是笑容,而是某種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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