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甘寧清楚的感受到了變強這一概念,在太和從他身體穿過的瞬間,他的實力猛然暴漲了一節,直接磕在破界級的壁障上,剩下多余的力量則被轉化為潛力等待著爆發,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甘寧看著自己的雙手,因為連太和的力量也拿走了一半,甘寧清楚的知道太和的道到底是什么了,是吸收外力在戰斗之中變強的道,而甘寧的軍團天賦,說白了不就是持續戰斗的續航器嗎,配合上這個道,“我是不是要崛起了?”
甘寧不由得腦子里面浮現了這么一個詞,雖說有些尷尬,但是連天上掉餡餅這種事情都發生了,甘寧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不管了,變強了就是好,不過那個道士沒了,有些可惜,早知道有這能力,之前就應該多說幾句好話。”甘寧一邊給包圍過來的城衛軍打招呼解釋此事,一邊有些貪心不足的自語道。
“咚咚咚……”南華猶豫再三還是登門拜訪呂布,他覺得自己的道確實挺適合的呂布的,然而開門的是貂蟬的侍女,也虧南華是個仙人,否則的話,貂蟬根本不會讓南華進門。
“南華仙長此來所為何事?”貂蟬微微欠身詢問道,她和南華還算相熟,畢竟是一條船回來的。
“是這樣的,我想和溫侯商談一些事情。”南華略有猶豫的說道。
以此話為開篇,以南華被呂布團成一個球,從鄴城丟到西方為結束,強無敵的呂大爺,不需要任何的加強!
之后再也沒有第三個仙人敢來早呂布商談斬道一事,畢竟不管是太和還是南華都被搞成了球,連仙人的氣度都丟沒了。
相比于中原這邊亂成一團的仙人斬道,益州這個時候就像是過年一樣,當然這一點專指劉璋,現在的劉璋確實是興奮的像是過年一樣。
且說當初劉璋腦子一抽,將自己的私庫搬空,想要給麾下將士發賞賜,結果回頭將東西搬出來,換成賞賜的東西之后,劉璋才反應過來,這壓根運不過去。
準確的說也不是暈不過去,是運過去的話,天知道需要幾個月,這可不是一點兩點的物資。
川蜀益州行路難,從古到今都不是一個笑話,劉璋那用大車裝都需要裝很多大車的物資,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送過去,更何況別說是是花費數個月,劉璋現在就想飛到中南!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帶物資輕裝上陣,半個月后就能抵達,帶物資的話那就洗洗睡吧,那么多物資要運送過去,在現在這種道路未通的情況下,簡直是災難。
“張子喬,你給我解決這個問題!”劉璋已經爆炸了,不讓自己帶賞賜去,你自己過去怎么刷臉,怎么浪,怎么才能讓底下的士卒記住自己這張臉,自己是川蜀益州之主,不是路人甲乙丙!
“主公,這件事本身就不現實,物資運送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不可能瞬間運送過去,尤其是您準備了超巨量的賞賜,以川蜀當前的道路,絕對沒有可能在兩個月內送過去。”張松一臉苦笑著說道。
現在這個場面簡直可以簡稱為自家主公要爆炸了,怎么安撫,在線等,急!然而沒有人回答,只有張松自己解決了。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劉璋已經進入暴走狀態了,他已經徹底沒救了,就跟小孩子一樣,一定要張松給自己想個辦法。
“……”張松頭大,看著已經進入不管不顧熊孩子模式的劉璋,他也很無奈,但是有些事情他也沒辦法啊,這是運送物資啊,不是其他能用腦子解決的辦法啊,他實在是沒辦法啊。
“我不管,你趕緊給我解決這個問題,三天,三天內解決不了,你就給我打包滾蛋,我這里不養閑人!”劉璋徹底進入熊孩子模式了,完全不管合理性了,以前看著很順眼的張松牌老椿樹皮臉,現在也變得不順眼了。
“……”張松扶額,他發現自己完全沒辦法解釋了,至于劉璋將自己開了,省省吧,沒了張松,現在的益州能不能運轉都是問題了。
別看許靖,秦宓這群人也很拽,但是沒了張松,就益州現在這個到處搞事的情況,要是能玩得轉才奇怪了,所以張松很清楚,劉璋只是因為進入熊孩子模式,腦子不太對了。
“那個,我想想辦法。”張松頗為無奈的說道,先將劉璋打發了再說,至于三天后能不能解決,再說三天后的事情,最近一大堆活呢,能少浪費點時間,還是少浪費點比較好。
劉璋眼見張松很是無奈的應允滿意了很多,不管怎么說,只要應允就是好事,對于張松的能力,劉璋還是很信服的,作為一個老椿樹皮臉,長得這么丑,還能在劉璋這種人面前混到二把手,能力那是剛剛的,至于臉那是天生的,沒有什么特別的辦法。
“交給你了,到時候解決了,我們就一起過去,要是不能,你就給我想辦法運過去!”劉璋滿意的拍了拍張松的肩膀,不再像之前那么熊了,但還是讓張松非常的無奈。
“好的,好的,您和袁將軍多交流一二,他對于將來的發展很有意義。”張松一副敷衍的神色,其態度之敷衍連劉璋都能看出來,但是劉璋并沒有在意。
對于劉璋來說,只要活干的好,你就算是到處摸魚,貪財好色都沒有什么問題,更何況張松并不貪財好色,甚至當得起任勞任怨,所以一般情況下張松甩臉這種事情,劉璋不在乎。
“放心,放心,袁公路叫我去打獵,看我這次好好讓他見識一下。”劉璋拍著張松的肩膀一副自信爆棚的神情,張松應付了兩下,將劉璋打發走了。
說來,袁公路不靠譜的時候非常多,甚至于連張松都覺得袁公路不靠譜,若非陳曦常年用袁術來搞事,而且搞成了很多大事,張松這邊甚至都會盡可能的限制劉璋向袁術靠攏。
畢竟袁術的二貨偏執狂心態會對很多人造成影響,看現在劉璋的狀態就知道,很明顯已經中了袁術那種名為偏執中二的毒了。
然而這些都是表象,去年年底折騰了一年,張松還剩下一次精神天賦沒用,過年宴請的時候喝的太歡樂,又覺得這么隨便浪費一次精神天賦不太好,于是就用了,對著袁術用了。
靠著自己精神天賦的判斷,張松發現一直以來,在他的觀念之中判斷是豬隊友的袁術,在他開啟了精神天賦的雙眼之中,是閃耀著紫金色輝光的神隊友,而且是超強力的那種。
這種級別的輝光,無不說明,只要跟著這隊友溜,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會讓你有驚人的表現,甚至能讓你達成正常絕對不可能做到的事情,這就是神隊友。
從那時開始,張松突然覺得原來自己的眼睛并不是太好,識人方面也存在相當的問題,居然有眼不識金鑲玉,這可是神隊友啊,在自己面前晃了那么久,自己居然都將之當做龍套了。
從那一刻開始,張松就再也不把袁術的偏執當做偏執,而是將之看做堅持與執著,換成這么一個觀念之后,張松突然發現,袁術在很多方面有著超乎想象的執著,這是一個成功人士的必要條件,而袁術具有這種素質。
對比一下劉璋,張松不由得唏噓,在執著和堅持,或者說不撞南墻不回頭,甚至是撞了南墻也堅決不回頭方面,劉璋遠不及袁術。
但愿兩人別出什么幺蛾子。張松將劉璋送走之后,嘆了口氣,自然地滾回府衙處理政務,至于三天內解決物資運送,醒醒吧,有這時間,還不如好好干活!
智者和愚者有很大的不同在于,智者能很清楚的分辨出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完全是浪費時間,而三天內想辦法將賞賜用物資送到中南半島,這就屬于完全沒希望的事情。
這種事情張松也沒什么好辦法了,所以與其浪費時間去解決本就不可能解決的問題,還不如直接放棄,去處理上手頭的工作。
張松還真不相信,三天后劉璋發現自己沒解決這件事,還真能把他開了。
說實話,劉璋今天把張松開了,張松拍拍屁股走人,就他將益州治理的井井有條,在哪里他都能混得開。
就算他張松是個老椿樹皮臉,長得特別丑,但是只要他愿意另謀高就,多得是位置讓他選,益州現在的形勢已經證明了張松的才能,多得是人愿意養他張松。
要不是跟著劉焉,劉璋已經混了十年多了,劉璋雖說性格軟比較糯,但是對待自己人確實不錯,現在又不是天下大亂,必須要跟個能出頭的主公,張松早都應該是尋找跳槽的對象了。
不過這么多年一直在益州混寬松沒人管的日子,在沒有未來危機的情況下,張松覺得自己這輩子還是跟著劉璋混比較好。
畢竟不是誰都愿意給自己這么大的權利,還能如此寬厚的讓他胡搞毛搞,對于現在的張松來說,劉璋確實是他最適合的主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