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神鄉的情況差不多因為李條,華雄外加高順,已經將神鄉整的半死不活了,沒辦法,這三個人都屬于特殊的存在,按道理來說本身神鄉賜福是不可能帶走的,但這三個都具備了作弊的手段。
也許以前太史慈還認為神鄉的內氣恢復的很快的話,現在太史慈已經徹底明白了情況,神鄉的內氣和他所想的純化后的天地精氣有著非常大的不同。
簡單來說神鄉的內氣說的現實點,其實都不應該說是天地精氣,而應該說是蘊含著生命本質的內氣。
也就是那種真正從身體里面修練出來,代表著生命根基的內氣,并非是簡單的意志純化渲染之后的結果,和天地精氣純化之后的內氣最大的區別在于,前者更接近生命的本質。
也就是這種內氣蘊含著生命力,能輕易的讓人在來到扶桑之后直接上升一個臺階,除了天地精氣規格足夠之后,還有一部分在于生命本質的上升。
這玩意的做法就和童淵等人的灌頂相似,近乎是用自身的帶有生命力的根本,激活其他人的根本。
這才是是個人來到神鄉就能依靠外力進入內氣離體,因為那個時候神鄉給于了足夠多的生命本質,將其從根基上上升到了內氣離體,之后用天地精氣填補了氣上面的空缺。
簡單來講,帶走天地精氣對于神鄉來說幾乎沒有任何的影響,因為天地精氣這種東西到處都不缺,你從這里拿走,其他的地方也會瞬間補充過來,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影響。
真正有影響的在于,帶走那些具備生命本質的內氣,這些內氣可以擴張任何人的根基,吸收了這些根基之后,可以更大程度的承擔天地精氣,也就是實力變得更強了。
可問題在于,那些具備生命本質的內氣,補充起來是真的在依靠扶桑所有的人,這些本質性的富含生命力,可以作為力量根基的內氣,實際上就是這些人產生,奉貢給神鄉,然后神鄉儲備起來的力量。
這也是為什么扶桑的人都沒有辦法修煉的原因,從他們認知了自身文明,信仰了八百萬神靈之后,他們自身用來強大的根基就在不斷的開始出現損耗,用來奉貢他們的神靈。
這種做法讓神鄉具備賜福能力的同時,也很大程度的扼制了神鄉的擴張,面對軍魂軍團這種可以強行掠奪這種具備生命本質的軍團,如果放任自流,很有可能將整個神鄉給拆了。
畢竟每一份蘊含著生命本質的內氣,對于整個神鄉體系來說也屬于極其重要的基礎,沒了這個玩意兒,神鄉玩完真不是在說笑。
太史慈雖說沒有認識到這個層面,準確的說,除了童淵可能認識到內氣和天地精氣的差別,呂布對于這一方面有所懷疑以外,整個天下恐怕還真沒有人想過灌頂的內氣和正常使用的內氣有什么差別。
如果真的只是意志渲染天地精氣的差別,那么以呂布現在的實力其實最好的選擇應該是先給陷陣灌頂,制作上幾千個煉氣成罡,先成就無敵再說。
然而呂布雖說沒弄清楚灌頂的內氣和天地精氣的區別,但是他還是有那么點懷疑的,因為當初為了給貂蟬和呂綺玲灌頂,呂布自身的根基出現過問題,要不是呂布強行用意志定住了根基,說不定那次可能都要像童淵一樣掉等級了。
反倒是童淵因為給自家徒弟灌頂了三次,差不多已經徹底明白了,內氣和天地精氣的差別,意志渲染的天地精氣用在攻擊上并沒有和最核心的內氣沒有任何的區別。
然而怎么說呢,應該不會有人用最核心的內氣進行戰斗,理論上除非是抱著必死之心激活自身根基,否則的話,應該是不可能動用自身最核心的內氣,這些內氣蘊含著生命的本質。
所謂的灌頂,差不多就是用自己的生命力補足其他人的生命力,讓對方達到正常無法達到的程度。
當年童淵第一次給張任灌頂躺了三個月,到給趙云灌頂的時候躺的時間已經按照年在計算了。
這其實更多是因為生命本質的損耗,也許因為有內氣支撐看不出來,但實際上怎么說呢,童淵本身的壽命上限被砍了三次。
因而如果要想補全神鄉的內氣,可不是簡簡單單的補充天地精氣就可以解決得了,對于神鄉來說,他們需要的是生命。
當然換個角度來說,神鄉其實最適合的是典韋來,典韋精修的方式其實是就是在不斷的壯大自身的生命力,而神鄉這種蘊含著生命力的內氣,其實是最適合典韋用來修煉了。
然而要是典韋過來了,那對于整個神鄉的體系來說近乎是致命性的打擊,說是一個人崩潰掉神鄉都不為過。
太史慈這邊雖說沒有人知道這些區別,但也因為一直關注著整個體系對于神鄉有著足夠深的認識,因而才會深刻的覺得,絕對不能讓人大量的直接將神鄉的內氣帶離。
“切,太史子義這個濃眉大眼看著老實的家伙,居然這么吝嗇。”華雄帶著自己的麾下在船上不爽的說道,占據著這么好的地方,居然連讓他麾下的士卒帶點內氣離開居然都那么多話。
“也不能這么說啊,畢竟太史將軍也有自己的思慮。”高順盡可能的安撫著華雄,至于效果什么的,扯淡吧,高順自己都想那么干,而且還真那么干了,能說服別人才是見鬼了。
“話說,你想吐不。”華雄面無表情的對著高順說道。
“想……”高順一臉惡心的說道,自家身后的士卒,就算是軍魂面對海浪上不斷飄蕩的船只也出現了各種的負面狀態,沒辦法這群人全都是北方人,而且是那種非常偏北的北方士卒,基本上這是他們人生之中極少數幾次見到海。
“以后再也不乘船了。”華雄黑著臉說道。
“我也是這個想法。”高順同樣面色難看的說道,對于他們這些地處北方的將帥來說,乘船確實是一個災難。
“說起來,接下來你是直接去西北還是?”華雄虛飄起來有些,不再搖晃,自然好受了很多,然后轉頭對著高順詢問道。
“去蔥嶺,安息和羅馬的戰爭必須參加,圖拉真軍團,第一輔助軍團,皇帝護衛官軍團,這三個都不好惹,尤其是皇帝護衛官軍團,上一次交手的時候很明顯沒有盡力。”高順面色凝重地說道。
“真好啊,有這樣的敵人在等著你。”華雄感嘆道,“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去看看,聽說稚然那群人在那里混的很好。”
“何止,他們混的非常好,羅馬和安息都因為他的實力給于了他非常高的評價,說起來內戰真的是一種愚蠢的舉動,對外作戰就算是戰死在沙場,也是為后人而戰,內戰的話,真的是一無是處。”高順嘆了口氣說道,“我到時候去一趟鄴城,然后就去蔥嶺了。”
“我也想去。”華雄帶著些許的感嘆說道,“其實我不大懂你說的這些,對于我來說,能征戰沙場就夠了,內戰也罷,外戰也罷,只有戰場才是我們這些人的宿命。”
華雄的出身比高順還低一些,準確的說西涼那些將帥的出身算是中原少有的低于良家子的出身,對于這些人來說,如果不是因為亂世,他們大概也就是青皮流氓那個級別。
華雄遇到了年輕的董卓,為董卓奉獻了十年,拿到了進入中原這個舞臺的憑證,對于他來說,不會去思考正義和邪惡,他的上司讓他這么干,能符合道義最好,不能的話,那就算了。
畢竟他不是什么好人,對于善并沒有什么追求,他喜歡的就是在戰場證明自己的價值,奠定自己的榮譽,因為戰爭和廝殺給于了華雄現在擁有的一切,讓他站立在萬軍之巔去俯視絕大多數的將帥,所以他并沒有停止戰爭的想法,他是真正的喜歡著戰爭。
涼州苦寒之地,沒有任何東西比戰爭更能讓他們獲益,種田還會被別人搶,那么還是不種了,讓我們去搶別人。
那里的民風從來都是如此的彪悍,他們幾乎是天生的戰士,只可惜歷史上數次所托非人,最后只能消散在歷史的塵埃。
這一世,陳曦比任何人都靠譜,給于了雍涼那些以戰爭為己任的優秀兵員一條正確的道路,讓他們真正能發揮出自己的力量,流轉他們骨血之中的大概是那種征服的信念。
“如果不是我們現在處于同一條戰線,而且我也清楚雍涼那種環境,這要是放在以前,我們兩個今天怕是就要打起來了。”高順聞言帶著感慨說道,“果然戰爭還是國戰更好一些。”
“對手新鮮,好處也多,打起來也沒有什么負擔,有一個統一的國家在身后支持,也不擔心像軍閥的時期,打完了衰弱了,對方讓我們去吃土!”華雄爽朗的笑道,但是不知道為何有些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