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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弗里卡納斯,也就是佩倫尼斯的親兒子,本來作為新任第三鷹旗軍團的軍團長他是一點也不想管黑海這些爛事。
用這位的說法就是,死就死吧,關我屁事,反正今年的稅能收上來,明年的稅也能收上來,非國民死再多也和我沒關系。
所以在知道漢軍踹了黑海營地的時候,阿弗里卡納斯只是呵呵了兩下,就準備帶著自家的第三鷹旗軍團滾羅馬去述職,至于漢軍大鬧黑海營地什么的,這位根本不想管。
用這貨的話說就是黑海營地又不屬于自己管轄范圍,瞎管的話,那不是不給其他軍團面子嗎?自己作為一個垃圾不要插手大佬的事情比較好,咱還是滾回羅馬去和親爹繼續扯淡比較好。
所以這貨在收到消息的時候,一點都不想搭理這件事,只是悶頭準備回羅馬述職,可惜從古伊比利亞王國到羅馬有兩條路,一條是南下走黑海延邊地區,這路很難走,亞美尼亞多山,現在有事冬天。
故而阿弗里卡納斯只能選擇北上走科爾基斯和博斯普魯斯然后掩著黑海北邊往羅馬走,其實從距離上講兩條路半斤八兩,并沒有什么區別,只不過由于下雪,不太適合走亞美尼亞。
事實就這么簡單,阿弗里卡納斯覺得自己沒想和漢軍動手,可漢軍是一點都不覺得羅馬第三鷹旗從這里過能放過自己。
再加上阿弗里卡納斯過來的時候,之前那些潰散的蠻子就像是見到了親爹一樣,一副要跟隨第三鷹旗軍團來報仇的神色。
實際上阿弗里卡納斯那是一點都不想和張任動手,人家輕輕松松橫推八萬啊,雖說自己也不是做不到,但何必呢。
所以阿弗里卡納斯很低調的表示,我謹慎一些,不去靠近對面的漢軍,漢軍看在我鷹旗的份上,你好我好大家好,這樣我走我的,你打你的,豈不美哉。
然而阿弗里卡納斯沒想到的是張任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將帥,你這么大一個目標,還帶了這么多白嫖的輔兵,想不讓張任針對都是不可能的,當然這里面也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在于阿弗里卡納斯的態度,這貨的心態存在一些問題。
畢竟前段時間才和自己親爹打了一架,內心有些膨脹,沒拿張任當回事,本著我這么拽,只是路過,你就算是敵人,守好營地,別來作死才對吧,難不成你還會特意跑三十多里來砍路過的我?
怎么可能啊,傻子才會做這種事情,你說是吧。
“對面的漢軍統帥怕不是一個智障吧,真的跑了三十多里來干我了?”阿弗里卡納斯在鄧賢遠遠眺望自己的時候,就心生不妙,對面之前只是幾個斥候,這很正常,結果現在大軍來偵查,這是想打是吧。
“將軍,接下來我們怎么辦?對方已經派遣一隊偵騎來了,我們怎么辦?”第三鷹旗的首席百夫長看著自家的軍團長,就像是看傻子一樣,看吧,傻了吧,敵人來了。
“還能咋,先闡明我并不想和他打,如果他要動手,那就打唄,你們怕嗎?”阿弗里卡納斯隨意的說道,“對面偵騎那個水平,打起來就算有點爆發,也就那樣,有啥怕的。”
“我只是覺得我們冒雪前去羅馬述職有些腦子不太清晰而已。”第一百夫長嘆了口氣,至于說誰智障,那就看理解了。
“行吧,反正我之前就處于可打可不打的狀態,既然撞上了,那就看情況,人要動手,我們也攔不住。”阿弗里卡納斯笑著說道,“通知各個百人隊做好準備,還有讓那些輔兵列成隊列,做好準備。”
“這樣不是擺明要打嗎?”百夫長吐槽道,你都將戰線拉好了,對面看到你這樣要不動手才是見鬼了。
“這可未必,說不定我們談攏了呢。”阿弗里卡納斯一點都不慌張的說道,“不過讓士卒都小心一些,對面能占住黑海營地,也不是易與之輩,都做好準備,可別被對方一波打擊,就撩翻。”
羅馬第三鷹旗的百夫長開始逐個傳訊,然后鷹徽直接由護旗官綻放,給全軍加上了星輝護體。
雖說不知道第三鷹旗怎么回事,但阿弗里卡納斯拿到手的時候,就覺得這鷹旗很好用,隨隨便便就展開了,毫無難度。
張任的速度并不慢,阿弗里卡納斯率領著麾下士卒頂著帶著銀色碎屑的清幽藍光在雪地前行的時候,張任帶著自己的精銳大規模的沖了過來,偷襲什么的根本不可能,對方一早就發現了。
“對面的老哥,我是新任第三鷹旗軍團的軍團長弗里卡納斯,我只是路過,不想和漢軍發生沖突,給個面子如何。”阿弗里卡納斯極其歡樂的對著張任的方向招了招手,沒辦法,對方穿的太騷了,騷到一眼就能看到對方就是漢軍主將。
看在對方穿的這么騷的面子上,阿弗里卡納斯將自己身上裹著的白色外套脫下來,一身騷紅色蜀錦戰服,掛著元老徽章,手持權杖站在了陣前,畢竟大家是對等關系,對方這么騷,我肯定不能輸啊。
“你覺得我信嗎?”阿弗里卡納斯同樣使用的是他心通,而且脫了外袍之后,幾乎騷到幾萬人之中一眼就能看清的程度,所以張任也知道對面是第三鷹旗軍團的軍團長,但對方這話,張任敢信?
“不不不,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和你打,你看咱倆都這么強,打起來那損失可不是說笑的,所以我建議你要么去打尼格爾吧,那邊有幾個軍團比較適合你,打我沒意義啊。”阿弗里卡納斯一開口就知道是老二五仔了。
“抱歉,前方不能通行,我也想結識一下羅馬才俊,老弟既然這么識趣,不如原路返回如何?”張任笑瞇瞇的說道。
張任又不是傻子,這年頭敢在戰場上穿的騷包的,不是像他這種需要關注度,就是呂布那種硬茬,菜狗子這么穿,活不過兩場,所以在看到阿弗里卡納斯穿的這么騷的時候,張任就知道這人不好惹。
畢竟這年頭,智障早在帝國之戰的時候死光了,剩下來的就算是智障,那也是非常能打的智障。
“這可不行,我得趕時間會羅馬述職,繼任第三鷹旗軍團的軍團長位置,老哥給個面子如何。”阿弗里卡納斯笑的很溫和。
“要不這個第三鷹旗就不要了,也不急于這一時,你說對吧。”張任看著阿弗里卡納斯同樣笑的很和善。
“這就很難受了,看來我要過去真得打一場了。”阿弗里卡納斯氣勢開始升騰,面上的笑容不變,身后的士卒心有靈犀的將氣勢和軍團長結合在一起,朝著張任壓了過去。
張任也使用出來的同樣的戰術,氣勢擰成斧鉞,直接和對面的第三鷹旗軍團撞在了一起,兩軍之間的積雪在雙方氣勢碰撞的瞬間,直接炸飛,細碎的散落開來。
“看來是談不攏了。”阿弗里卡納斯在積雪倒翻,遮住對面視野瞬間不由得收斂了笑容,鷹徽一搖,星輝庇佑全面綻放,而麾下本部也自然的抄起自己短矛朝著對面投射了過去。
一波投矛之后,第三鷹旗的士卒皆是解下了自己的武器,長柄釘頭錘,盾牌這種東西他們并不需要,攻擊夠猛,在自己完蛋之前帶走敵人就是勝利,抱著這樣的想法,第三鷹旗的士卒解釋怒吼著單手抄著長柄釘頭錘朝著漢軍的方向沖了過去。
與此同時張任直接抬起了自己的闊劍,天命指引直接綻放,麾下的漁陽突騎自然的刺出長槍,大氣凝聚天賦直接在大軍之前形成了三尺氣浪,而后迅捷的朝著對面直撲了過去。
談什么談,從一開始雙方就是不安好心,既然如此還有什么好談的,既然都信不過,那就開片,戰爭年代,用實力說話就是了。
璀璨的金光直刺云霄,撕碎了烏云之中,天國之門直接顯現,而后六翼的熾天使順著光柱降臨到張任之身,一時間漢軍全軍的氣勢直奔天穹而去,而阿弗里卡納斯雙眼微冷,也不敢再做保留,穿著騷紅的軍服,直接率領著本部精銳朝著漢軍沖殺而去。
漁陽突騎和羅馬骨干一個錯身,漢軍士卒明顯的感覺到自身的力量出現了流失,但這種流失并不嚴重,加之張任出發之前就有來講述過第三鷹旗軍團的能力,所以漁陽突騎并不怎么慌張。
“嘖,還真是可怕的素質。”一錘錘爆了漁陽突騎的大氣防御,釘頭直接打穿士卒之后,感受著掠奪自亡者的素質,羅馬精銳身上略微頹廢的氣質迅速消散。
要什么花里花哨的外顯天賦,第三鷹旗軍團確實只有一個竊取天賦,但這個天賦主要不是用來竊取天賦效果的,而是用來竊取基礎素質的,否則怎么可能一整個軍團的士卒都能不靠天賦,基礎素質達到禁衛軍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