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鷹旗是真的慘啊,被二十鷹旗錘翻了,之前還吹三天賦呢,太菜了。”維爾吉利奧吃著烤肉,看著已經徹底翻船,連站的人都沒有的三十鷹旗營地,笑的老開心了。
“就這還三天賦?”李傕伸長著脖子看著遠處已經全滅的三十鷹旗,連連搖頭,“將他革除吧,我沒見過這么丟人的三天賦,連個禁衛軍都打不贏,太菜了。”
“確實是菜!看看上面的第一輔助,那才叫三天賦。”維爾吉利奧完全沒有為三十鷹旗軍團辯駁的意思,他和三十鷹旗軍團不熟。
實際上鬧成現在這樣,維爾吉利奧心理清楚的很,勸架的第一輔助直接就是奔著拉偏架而去的。
三十鷹旗軍團在羅馬的敵人除了二十鷹旗軍團,最大的敵人其實是第一輔助好吧,你沒將天賦扭轉回來,也就罷了,你現在將唯心不敗扭轉出來了,第一輔助心態能平穩嗎?
三十鷹旗軍團說白了就是當年的不敗圖拉真好吧,而且還是原滋原味,摩爾人的那版,第一輔助沒直接下手,已經因為覺得三十鷹旗軍團太菜,直接出手有點欺負人的意思。
故而二十鷹旗軍團和三十鷹旗軍團打起來,要是前者打不過,第一輔助肯定按時出現,以公平的態度鎮壓兩者,讓兩者別打了。
可要是二十鷹旗打贏了三十鷹旗,那第一輔助肯定是電視劇警察,專門等最后時刻出現來洗地啊。
“快快快,快拉開二十鷹旗的士卒,救助三十鷹旗軍團的士卒!”第一輔助的士卒,在自家第一百夫長的率領下,等到二十鷹旗軍團打完的時候才從營地里面沖出來,一副緊急救援的神情。
“你們怎么能下手這么狠呢。”第一輔助的營地長忍著笑將瓦里利烏斯拉開,一副你們太殘暴,怎么能做這種事情的表情,但面上毫無威嚴,以至于瓦里利烏斯秒懂了什么意思。
“放開我,我還要打!”瓦里利烏斯一副上頭了二十歲小年輕的樣子,玩命的在第一輔助的手上掙扎,以至于第一輔助的士卒沒拽住,被瓦里利烏斯沖了出去,三十鷹旗軍團剛救起來的營地長又被打趴下了,然后一群人沖上去趕緊按住瓦里利烏斯。
李傕等人就這么在康珂宮前一邊吃燒烤,一邊看熱鬧,看著第一輔助兩人一組將二十鷹旗軍團的士卒強行拖走。
“不知道拉克利萊克現在是什么心情。”維爾吉利奧望著天穹之中的三道輝光,頗為感慨的說道。
“拉克利萊克看起來是贏了。”郭汜盯著天穹之戰的決斗,一臉的笑容,馬超被拉克利萊克分身大爆,外加全力一擊給打飛了出去,糾纏了這么久,最后還是敗了。
當然也可以說是馬超認為他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不再糾纏,被拉克利萊克擊飛之后,沒有再殺上去。
實際在二十鷹旗沖進三十鷹旗營地的時候,拉克利萊克就急了,但是架不住馬超死纏爛打,靠著電光的超高速死死的咬住拉克利萊克,再加上被呂布、趙云狂虐練出來的抗打擊能力,拉克利萊克根本不可能徹底戰敗馬超。
就算是掀了底牌,爆了破界異能,直接兩個氣破界干馬超,也沒徹底將馬超拿下,馬超在其他方面可能一般,但在耐揍方面,搞不好目前所能遇到的所有的破界,都不如馬超。
想想看孫策吃了多少的天命,甚至帶走了神鄉三基石之一的天照,具備了近乎雙破界的力量,也才和馬超半斤八兩,這家伙是實打實的和幾乎所有的頂級強者都交手過。
故而拉克利萊克被馬超死死的咬住,眼睜睜的看著自家軍團被瓦里利烏斯率領的第二十鷹旗軍團給團滅了。
氣的拉克利萊克當場就想和馬超拼命,來得時候有多么的囂張,現在就有多么的丟人,而馬超在看到瓦里利烏斯干掉了三十鷹旗軍團二話沒說,讓開絕殺,任由拉克利萊克將自己打飛。
畢竟馬超靠著野獸的直覺,也能感受到怎么才能讓對面這個家伙最為心疼,相比于打贏對方,且不說能不能做到,就算做到了,也沒什么意義,不過是破界級的切磋而已。
可下方發生的事情那就完全不同,侮辱性特別高有沒有!
至于自己這么吸引拉克利萊克的注意力,會不會火上澆油,馬超根本不慫,是對方先挑事的,又不是我先挑事的,自作孽不可活!
“哈哈哈哈”天空之上傳來馬超爽朗的笑聲,雖說笑聲之中有幾分被暴揍之后的痛苦,但光是聽笑聲就知道,馬超現在非常的愉悅。
拉克利萊克落回營地真就是無能狂怒模式,不過很快對方也就冷靜了下來,雖說憤怒的可以,但至少知道現在沖過去找瓦里利烏斯的麻煩,只會讓他更慘。
“還行,至少輸的起。”維爾吉利奧看著下面已經開始救治自家本部的拉克利萊克笑著說道,然后就像是看完了樂子,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和李傕三人招呼一聲,準備回元老院。
“老弟我先回元老院了,愷撒獨裁官應該是消氣了,我先回去了,明天再聊。”維爾吉利奧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開心的離開了。
馬超落地直接落到了塔奇托的位置,相比于不是很熟的瓦里利烏斯,塔奇托可是和他一起扛過槍,一起同過窗的鐵兄弟,所以信得過。
“你這可算是將拉克利萊克得罪慘了。”塔奇托在馬超落下來的時候有些擔心的開口說道。
“得罪就得罪了,他先挑釁的。”馬超無所謂的說道,“不就是三天賦嗎?有什么好怕的,我鷹旗一展,干就是了。”
“話是如此沒錯。”塔奇托有些無奈的說道,他總覺得馬超有些浪過頭了,不過沒關系了,浪就浪吧,“算了,三十鷹旗也就是個三天賦,有啥怕的,他要堵你,那就發信號,我也去揍他,本來大家一起走凱旋門的,說不走就不走了,真是的。”
塔奇托也沒太在乎拉克利萊克,馬超和對面二選一,給站場的話,塔奇托肯定選馬超,畢竟馬超是真戰友啊,拉克利萊克,散了,不熟。
“走走走,去瓦里利烏斯那邊蹭飯去,我幫他扛了一個大怪,他不請我蹭吃蹭喝一段時間是不行的。”馬超和塔奇托勾肩搭背的招呼道,塔奇托聞言點了點頭,走唄。
維爾吉利奧看完樂子回來的時候,就發現羅馬元老院的氛圍有些凝重,不由得有些奇怪,這是發生了什么嗎?
“怎么了,諸位?怎么都是這么一個神色。”維爾吉利奧站到愷撒的身后,少有正經的招呼道。
“看了漢室的五年計劃,感受良多。”蓬皮安努斯面無表情的說道,塞維魯則是雙眼發光,相比于蓬皮安努斯的面無表情,塞維魯覺得隔壁那個財政官真的老厲害了。
當然除了厲害以外,還有非常重要的一點在于年輕,相比于蓬皮安努斯這種老的黃土埋到脖子,已經沒有幾年好活的財政官,陳曦那真就是一看就能感覺到蓬勃的朝氣啊。
再加上相比于扣扣索索的蓬皮安努斯,陳曦那真就是大筆大筆的支出,有時候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
蓬皮安努斯厲害嗎?非常厲害了,在二世紀末到三世紀初這個時間點,頂著塞維魯這個軍事狂人,還能讓羅馬帝國穩定的發育。
雖說這里滿充滿了人只要逼急了,什么都能做得出來的感覺,可無論如何都不能否認蓬皮安努斯在財政管理上的強悍。
然而對比上陳曦之后,蓬皮安努斯真就感覺自家太菜了,如果說安納烏斯只是旁聽,很難從那些報表和對照數據之中聽出來內中的變化,可這些落在蓬皮安努斯的耳中,可就遠比不懂的人震撼的多了。
要不是這些數據嚴絲合縫,蓬皮安努斯都懷疑這些東西是不是造假了,因為增長的太快太快,而且是所有行業普遍性的增長,感覺就像是一夜之間,所有的行業都被安排上了正確的道路。
這是何等的不可思議,又是何等的可怕,哪怕在曾經就了解過漢室尚書仆射的強大,但這一次有幸接觸五年計劃,蓬皮安努斯才能真正的認識到他所面對的以為是對手的存在到底有多強。
用蓬皮安努斯最后總結的話就是,我聽完了,只知道了對方的強大,其他的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如果說其他元老是震撼于漢世家放血援助百姓,那么蓬皮安努斯震撼的其實是陳曦。
因為蓬皮安努斯清楚其他人理解不了那位侃侃而談的年輕人到底有多可怕,他們只能用自己的雙眼去看待他們認為可怕的東西。
哪怕塞維魯頻頻示意也只是倆字,給錢,羅馬元老無法理解隱含其中的陳曦的可怕,那些報表數字雖說讓他們吃驚,但他們更震驚于漢世家的行為,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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