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兒非常難搞,普通軍團拖不死他們,還會讓他們越打越強,擊敗對手,獻祭對手,恢復自身,短程強化,非常麻煩。”皇甫嵩的目光一直落在盧西亞諾的身上,神色頗為不悅。
初期的獻祭類型軍團,沒有外顯天賦,實力太弱,基本成長不起來,所以漢室這邊沒出現過這等水平的獻祭軍團,可現在看到真實存在的十一忠誠克勞狄,到了現在這種程度……
皇甫嵩都很難找到擊殺對方的方式,因為其他軍團你將之重創,就算對方有后備,都需要大量的時間才能恢復過來。
可換成十一忠誠克勞狄的話,他們就算是被重創了,只要將傳承的力量帶走,用不了一個新的十一忠誠克勞狄就又出現了。
擁有力量,然后去掌控力量,可比沒有力量去挖掘力量容易的太多太多,前者至少有一座寶山在手,后者那真就是一切靠自己了。
故而發展到這種程度,十一忠誠克勞狄已經成為了一種只要對上了,就得想盡一切辦法解決的軍團,而對應上現實的無法解決,導致這變成了一種非常麻煩的情況。
至于天賦外顯不外顯,說實話,到了這種級別,已經不怎么重要了,能打死的橫豎都能打死。
“我們要不也試試搞一個吧。”淳于瓊建議道,十一忠誠克勞狄這種戰斗力強橫,生存力爆炸,而且自帶傳承能力的軍團,非常適合現在的袁家,準確的說,現在的袁家什么都缺。
“你可以試試,反正在西園八校的時候,你也看過皇室的典籍。”皇甫嵩無所謂的說道,他不是搞不出來獻祭類型的軍團,他是完全沒辦法將這個天賦推進到這個程度。
就跟第一輔助一樣,其核心天賦的力量,以及剩下的兩個約束天賦,皇甫嵩都能搞出來,問題在于,如何才能開發到那個見鬼的程度。
“試試就試試。”淳于瓊好歹也是會練兵的,搞不出來頂尖,搞出個底子,慢慢磨就是了,能成最好,不成也不虧啊。
“十二擲雷電啊。”皇甫嵩用望遠鏡看著遠處通過凱旋門的十二擲雷電,這個軍團他已經見過了,怎么說呢,開鷹旗之后,這軍團對于正常盾衛的打擊非常致命,勁力實質化,對于普通盾衛絕對稱得上是致死打擊。
“這玩意兒正常算是普通的防御加牽制軍團,但是開鷹旗之后,主戰線突破能力非常強。”皇甫嵩一邊看著一邊說道,目光落到馬爾凱身上,馬爾凱這個人,可不弱啊。
在場幾人都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十二擲雷電啊,在場幾人都有能對付的方案,根本沒有什么好怕的,準確的說十二鷹旗軍團不算勁力實質化,在一眾軍團之中絕對是倒數。
“十三薔薇來了。”李傕看著雷納托緩緩向前推進,帶著幾分捉摸不定的笑容說道。
“沒什么好說的,耐揍,生存力強,標準的城墻兵種,建議你們想辦法優化一下你們的超重步。”皇甫嵩看著十三薔薇隨口說道,截至目前,超重步對于十三薔薇基本已經沒有什么壓制能力了。
薔薇的素質和防御都有些超過超重步了,但是超重步的復活對于薔薇而言實在是沒有任何的解決方案,故而就算本身比超重步更能打,也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
“超重步可能真的是因為復活的緣故,在意志方面存在一定的欠缺。”淳于瓊對此也是異常的無奈。
超重步要是再強一些,強到意志足以對抗第十騎士的刻印延續打擊,不會出現被打死之后,消耗不止一條命,甚至直接被一次打死的話,超重步甚至可以直接面對第十騎士。
當然這種面對,指的是在有集團云氣之下對抗第十騎士軍團,非集團云氣之下,超重步打第十騎士真就是送菜了,可換成集團云氣下,超重步只要不被一擊擊殺,靠復活和拖體力,大概率能將拖住第十。
可惜,超重步發展到現在,確實是出現了一些問題,復活這個能力好是很好,但確實是遏制了超重步實力的發展。
皇甫嵩等人聞言,也沒有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畢竟這事他們也沒有什么好辦法,高覽想盡一切辦法,最后只能這么拖著。
現在甚至已經有些放棄正統提升戰斗力的方式,而是走邪道,使用傷人傷己的招數來戰斗,合理的利用自身的優勢……
“貝尼托的十四組合……”淳于瓊瞇著眼睛看著舉著鷹徽走過的貝尼托,十四組合幾乎算是羅馬的造血器官,這個軍團只要不完蛋,羅馬軍團的后備體系不崩,就能源源不斷的培育出來成規模的精銳。
“這玩意兒是真的難搞,除非是事先打上標記,外加對方不跑,否則真就沒有什么好辦法,白馬義從倒是有可能追上去,將他們殺了,問題在于這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李傕看著貝尼托的方向緩緩地開口說道,他們畢竟在兩河混戰的時候也遇到過十四組合。
要說戰斗力強橫,十四組合也就是個禁衛軍,哪怕因為多變和克制對于大多數軍團都有壓制能力,但這種壓制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這世界上能擊敗十四鷹旗的對手并不少,哪怕十四有著近乎無窮無盡的天賦組合,足以克制任何類型的軍團,但是在當前這三大帝國之間,不乏有頂著克制能擊敗十四鷹旗的對手。
然而問題在于,能擊敗十四鷹旗的軍團,也很難將十四斬殺,機動力,生存力,防御力等等,這些方面從來都不是十四組合的短板。
“第十騎士我們還有點辦法,這個的話……”李傕撓頭,第十騎士至少能剛正面,只要能打過,大概率就能打死,可十四鷹旗軍團這真是能打贏,卻也打不死啊。
“就目前看來,唯一能弄死十四的可能真就是白馬義從了。”淳于瓊撇了撇嘴說道,在東歐,以及中亞,兩河這種大平原地區,白馬義從是具備擊殺十四鷹旗的戰斗力的。
至于其他時候,白馬義從大概率打不過,或者說就算是打過了,也干不掉,只有在這種動則百萬平方公里的大平原,白馬義從以掃圖的戰斗方式,能弄死十四組合。
至于其他軍團,十四組合從白馬義從身上白嫖來的失控神速,哪怕不能發揮出一半的效果,也絕對是無解級別的存在了。
“問個問題,白馬義從如果負載一個西涼鐵騎的士卒,是不是能兼容雙方的優勢?西涼鐵騎算是步兵吧。”高順可能真的是因為騎了喀戎之后,放飛了自我,思考的角度有些奇怪。
李傕聞言先是一愣,隨后心中一怒,再之后又是陡然一喜,這可真的是個開創性的思維,他們西涼人可從來沒有思考過的問題。
“不知道,白馬義從我們只是打過,內中核心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屬于我們完全不可能獲取的范疇,我們和公孫氏那邊有血仇。”淳于瓊非常客氣的退出這場沙雕交流。
“貝爾修倫馬有純白色的。”高順開始拱火,因為一些原因,高順基本已經確定,西涼鐵騎根本就是假騎兵,這群混蛋其實是一群騎馬步兵,故而他們并不怎么需要戰馬的適應性。
簡單來說就是,西涼鐵騎可以騎著任何類型的戰馬,只要是戰馬就行,他們給戰馬提供的不是常規騎兵提供的速度,爆發這些屬性,而是防御力和力量這些玩意兒……
換句話說就是,正常騎兵的戰馬是載具,西涼鐵騎的戰馬可以默認為是武器,再不濟也是防具。
所以按照高順的理論來講,帶著人的戰馬,對于西涼鐵騎來說也就是多了浮雕和涂裝的武器,這樣想想的話,邏輯是沒問題的。
“別想了,白馬義從非常吃負重,他們攜帶的武器和裝備都是定量的。”皇甫嵩對于這些亂七八糟的軍團多少都是有些了解的,所以在看到李傕閃光的眼神,當即開口解釋道。
“那其實是因為馬的問題,頂尖的蒙古馬也只有貝爾修倫馬的三分之一,而且后者的爆發力,耐力,負重遠遠超過前者,這樣的負重絕對不是問題。”高順在一旁緩緩地開口說道。
這一瞬間李傕三人的雙眼爆發出驚人的閃光,沒的說,接下來就是和別人好好談談,看看能不能找個白馬義從作為坐騎。
“順帶一提,普通蒙古馬騎不了兩個人,但是貝爾修倫馬的體型龐大,更為健壯。”高順可能也真是想要見識一下西涼鐵騎給防具戰馬上防御,然后以神速沖鋒的情形。
三傻集體看向皇甫嵩,皇甫嵩陷入了沉默,隔了一會兒緩緩地開口說道,“從邏輯上講,白馬義從的天賦和西涼鐵騎的天賦是完全不會干涉的,白馬義從可以將鐵騎當做負重,而鐵騎的士卒可以將白馬義從當做帶浮雕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