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文聞言嘴角抽搐,這話有點離譜,但這是實話,以前貴霜的內氣離體不叫內氣離體,叫做現世身,破界也不叫破界,
叫做半神。
同理羅馬的內氣離體以前叫城市守護者,破界叫帝國守護者·半神,總之各地都有各地的稱呼,并沒有統一。
直到有一天呂布片殺神佛現世身,手撕半神,投影強按羅馬至強者削掉了至強名號,
從那之后大家的武道路線就被強行統一——引氣入體→內氣凝煉→練氣成罡→內氣離體→破界。
不過統一歸統一了,
各大帝國也認識到了一個事實,漢室的內氣離體和破界實在是太能打了,數量不多是真的,但能叫得上號的那些對于同級別簡直就是碾壓。
“其實我一直想說一句,雖說大家都叫破界,但我懷疑有人被稱為破界是因為有人還沒有編出新的境界。”奧斯文心態復雜的開口說道,而迪利普愣了愣神,點了點頭,沒錯,某些人也算破界?
關羽爆殺破界,一刀一個的時候,
那可是奧斯文親眼所見。
別看奧斯文正面干過張飛,
但讓奧斯文正面干關羽,
奧斯文連這個想法都不會有,
戰場正面干關羽,奧斯文覺得自己不如去打呂布,
起碼呂布不會上去一招將他爆殺了。。
摩那可是實打實的半神,結果一個沖鋒,
人都沒了,
簡直是奧斯文一輩子的心理陰影,太可怕了。
“算了,不說那些人了,我們還是繼續考慮接下來還怎么防御。”奧斯文說了兩句,覺得有些打擊士氣,于是岔開了話題,“迪利普,你覺得這邊我們該怎么防守。”
“步兵固守,騎兵對漢軍進行騷擾。”迪利普建議道,“盾衛這邊,我們搞得那個玄襄依靠復仇秘術,要說效果,肯定是有一定的效果的,但是現在這點時間我們根本展不開,還是直接死守營地依靠各種防御器械比較好,而且說實話,我對玄襄的顧忌很大。”
迪利普還是心里有數的,玄襄畢竟是漢朝壓箱底的玩意兒,他們貴霜用出來,想要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基本是白日做夢。
就跟貴霜那泛濫了的大秘術一樣,漢室想要超越也是很難的,抄歸抄,改良歸改良,漢室發展大秘術的效率很明顯不如貴霜,所以目前對于大秘術的開發,主要靠摸著貴霜過河,秘術間可真的是好東西。
當然奧斯文對此多少也是心里有數,選擇云氣固化玄襄不也是因為他們貴霜最擅長的不就是大規模云氣操作,世界頂流的那種。
可就算如此迪利普還是有些擔心,很難說漢室有沒有反制的能力,說不定用出來之后,當場就被漢室破解了,甚至如果只是破解也就罷了,就怕當場給反制了。
“但是不用玄襄我們很難擊敗漢室。”奧斯文慎重的說道,“大秘術的普遍性加持很麻煩,對敵我都生效的特性,在優勢的時候很有用,但面對漢室的時候,哪怕是針對性的秘術,效果都不好。”
“可玄襄的問題怎么解決,云氣操作我們貴霜很有經驗,但玄襄這個實在是把握不夠。”迪利普神色凝重的說道。
“想辦法掩蓋一下,再不濟就要靠布拉赫直接摧毀云氣架構的力量了。”奧斯文頗為認真的開口說道。
固化玄襄是很難被布拉赫的軍團天賦摧毀的,軍陣本質上和軍團天賦在檔次上是沒啥區別的,就算是被布拉赫的云氣解離撕個窟窿,用不了多久就會自行恢復。
只不過那是正常情況,奧斯文這種是在必要的時候舍棄固化玄襄,讓布拉赫放手施為,自然能迅速摧毀。
“你心里有數就好。”迪利普的神色緩和一些,他是真的不想用漢室的玄襄,哪怕這個好用,可后門實在是太多了,任何一個玄襄的變化都多的讓人頭皮發麻,而所有的變化,對于懂得人都是漏洞。
“也不算心里有數,只是和漢室打的多,了解比較到位。”奧斯文神色沉靜的開口說道,“不過回頭再想辦法用一些方式將云氣固化的那部分遮擋住,能晚發現一點是一點,畢竟戰場那么大,漢室也不可能瞬間發現,指不定以為我們又開發了什么大秘術。”
迪利普嘴角上滑,這話是真的,貴霜大秘術開發的效率實在是離譜,而且效果也都不錯,而且和漢室打了這么多年,偶爾出個特殊的效果,漢室第一反應是特殊大秘術實屬正常。
“這方面交給我,我這邊有一批人主要做秘術結合的,讓他們搞一個簡單的復合秘術,鉆鉆空子。”迪利普很是自信的開口說道。
“再還有你之前說的那個情況,我的意思是試探一下。”迪利普在奧斯文認同了自己的提議之后,開口建議道。
“我們想法一致,這也是我將凱拉什借過來的原因,優秀的騎兵統帥我們這邊也不多。”奧斯文點了點頭說道,“到時候烏爾都和凱拉什在法爾貢的掩護下試一試,不過我估計希望不大。”
“也就是說,你認為漢軍的盾衛已經完成了換裝?”迪利普皺眉詢問道,“幾萬弩機可不是那么容易制作的東西吧。”
“漢軍不可以常理度之,小心為上,先派烏爾都和凱拉什、法爾貢他們去試試就知道了,如果換裝了我們恐怕真得想別的辦法了。”奧斯文神色凝重的說道。
另一邊張飛、趙云、田豫、張燕等人率領兩萬六千精銳,三萬特種盾衛積極朝著奧斯文的位置進發。
和迪利普懷疑的情況完全相反,陳曦都調動艦隊從東萊運送盾衛板甲了,還在乎多運幾萬弩機不成?自然順手就一起運來了。
所謂的特種盾衛就是身穿普通板甲,手持中小型弩機的盾衛,反正盾牌的重量和弩機重量差不多,區別不大。
反倒是朱儁和曹彰開發出來的大關刀重甲盾衛被陳曦放棄了,那東西雖說也挺好用的,但和全重甲超大盾牌的標準盾衛,以及手持中小型弩機的全甲盾衛比起來,實在是不行。
我陳曦要的是盾衛的近戰砍人能力?
那不是扯淡嗎?隨便找個能打的軍團,哪個不比大關刀重甲盾衛的砍人能力強,我要的是盾衛的生存力,大關刀重甲雖好,沒有了盾牌,全甲的厚度是能被不少武器捅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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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說的話,6mm真的不算薄了,可這個世界用長矛捅穿6mm甲胄的士卒還是有挺多的,尤其是螺旋槍兵,干這種絕對是一等一順暢。
哪怕盾衛的全甲有意識的加強致命要害的甲胄厚度,但相比于手持盾牌的標準盾衛,還是差的相當遙遠。
在有盾牌的情況下,哪怕盾衛的甲胄做薄一點,180盾衛盾牌的核心防御區,純鋼板厚度通常就能做到4050mm,戰場上老兵使用的時候,靠著多年的經驗和本能還會很自然的進行一定的傾斜。
進而使得真實復合板甲的厚度能達到80mm上下,這個厚度怎么說呢,起碼在云氣下,大多數的內氣離體想要幾下打穿是沒啥可能的,螺旋槍兵的螺旋直刺,也就最多是看看火花。
故而盾衛之所以叫盾衛,就是靠盾牌吃飯,甲胄厚度比起其他軍團有優勢,但要說嘆息之墻不至于,但五六個盾衛一組,盾牌相互靠攏,那絕對稱得上是嘆息之墻。
也正是因此,持大關刀近戰的盾衛被陳曦淘汰了,轉而主攻持盾盾衛和弩機盾衛,這兩者妥妥的可以打近戰,幾十個持盾盾衛保護幾十個弩機盾衛,完全合理!
“還是這個威力大。”姜虨穿著盾衛的鎧甲,背上背了二十發的短矛,斜掛著一柄大刀,一手提著盾牌,一手抄著小型弩機,腰間還掛了一柄刻著名字的十連發元戎弩,腿上綁著三十發小型三棱刺劍,除了露了一個臉,跟戰斗堡壘差不多。
“你一個人帶的裝備,比普通一個小隊還多。”騎著馬的江廣從姜虨身邊路過的時候,嘀咕道。
“我帶得多?”姜虨沒好氣的說道,“你看看趙英,他帶了比一個精英什還多的戰斗物品。”
老兵本身就從陳曦那邊領了定做的物資,然后歸隊到各軍團又領了各軍團的物資,出發之前還領了戰斗物資。
這么多戰斗物資哪怕對于普通老兵而言,也是很難攜帶的,但對于某些人而言,我的影兵也能使用弩機,帶六把弩機沒啥問題吧。
于是在各部領完武器裝備之后,趙英成為了所有老兵之中最能打的,什么孫二,什么江廣,遇到六個手持弩機,身披甲胄的練氣成罡,真的頂不住,趙英的影兵是真的能使用武器,這是當年竇憲原版的影兵才具備的奇怪能力,其他的影兵承載能力都不行。
不過竇憲原版的影兵能使用武器,也沒那么多武器裝備給影兵用,最多是從戰場上撿點刀槍劍戟什么的用一用而已,和趙英一個人拿了曾經皇甫嵩半個千人團的武器裝備完全是兩個概念,
仔細想想,210個三棱刺劍,7個人的全甲裝備,折合400銳士的裝備,沒毛病啊!
“你們能不能不要討論這種問題,西南邊二十多里的地方有大規模的騎兵,派人去偵查一下,還有小心一些,對方實力很強。”張漢路過的時候對著江廣和姜虨開口說道。
“我這就匯報將軍,派人去偵查。”江廣對著張漢點頭說道。
“張哥你到底是怎么偵查的。”江廣走了之后姜虨對著張漢詢問道,“還有張哥你有偵查能力,為什么不去斥候組。”
“我機動力不行。”張漢沒好氣的說道,“我的偵查能力只能偵查強大的軍團,強大的個體。”
“省著吧,張頭的偵查能力其實是氣勢鎖定。”一旁出現的畢老六開口說道,“只對有威脅的玩意兒有效。”
“那也挺厲害的,范圍特別大。”姜虨不明所以。
“對他沒威脅的玩意兒,也能打死普通士卒。”畢老六沒好氣的說道,“和他江廣有仇,你懂什么意思吧。”
“???”姜虨沉默了一會兒,已經明白了什么意思。
“盾衛就是打張頭這些家伙練出來的。”畢老六繼續開口說道,“氣勢鎖定和壓制能力,實際上就是黃巾力士的能力。”
“完全不明白。”姜虨撓頭,沒覺得有什么了不起的。
“等你上了戰場你就知道了,他現在打不過你,上了戰場可就未必了。”畢老六隨意的說道,而張漢也不在乎畢老六說這些前塵往事,過去的都過去了,當年差點被以江廣為代表的初代盾衛打死。
另一邊張飛收到了來自四個不同渠道的消息,其中由己方釋放出去的斥候,匯報的最慢。
其他三個分別來自于白馬義從的情報傳遞,由后方劉備支援的斥候隊,還有就是張漢莫名其妙給出的情報傳遞。
“感覺我們自己的斥候效率好低,畢老六和白馬幾乎是同時抵達的,江廣隨后也送來了一份。”張飛有些抑郁的開口說道,他也安排了不少的斥候隊伍,但是效率差得遠。
“派人前去試探一下,確定一下旗號和對手。”趙云倒是沒有太過在意這些東西,神色沉穩的開口說。
“要不我帶隊直接去試試。”田豫沖勁十足的說道,這么多年一直在幽州,田豫也呆的非常煩躁,而現在才三十多歲的田豫正處于壯年,很有一些年輕人的勃勃生機。
“可以,漁陽突騎要機動有機動,要實力有實力,進退自如,去試試也好。”張飛想了想開口說道,田豫開口,面子還是要給的,畢竟雙方認識了這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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