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雄聞言不明所以,陳曦笑了笑,不懂了吧,我就知道你不懂這個,打架你很有一手,但腦子你沒有啊!
「我覺得吧,曹司空打過去就打過去吧,反正嚴防死守曹司空也打不進去,沒區別。」華雄沒弄明白內中原因,在陳曦反駁之后,只能順著自己之前的分析給出結論。
「不一樣的,曹司空并不是打不進去,而是很難打進去。」陳曦很是認真的說道,「憑良心說,以你對曹司空的了解,曹司空有沒有可能打進喀布爾,哪怕概率很低,就可能性方面是否存在?」
「雖說很難,但要說完全沒可能,那是看不起我們自己。」華雄很是誠懇的給出了答復。
「圣殞騎的存在與否,對于曹司空而言,意味著有沒有必要賭這個概率。「陳曦笑著給華雄講解道,華雄一頭的霧水,聽不懂了。
「圣殞騎的存在相當于一個大殺器,就是明晃晃的架在對面的大殺器,哪怕我們都知道,那玩意兒用不了一兩次就會廢掉,但只要還能用,那么在動手的時候都必須要考慮。「陳曦也沒在乎華雄的神色,將大致的原因直接告訴華雄。
「有圣殞騎在,曹司空費盡心思打破了喀布爾外圍防御,正處于精疲力竭的時候,就有可能遭遇迎頭一擊,這個時候不管曹司空有沒有準備,在攻克外圍防御之后,麾下士卒都難免會有所松懈,故而要面對圣殞騎需要的力量會遠超曾經,高速突騎兵在這種局面很有可能打出潰散狀態。「眼見華雄還沒有聽懂,陳曦只能舉例。
這次華雄明顯聽懂了,畢竟南征北戰這么多年,別的玩意兒不懂,戰機把控還能不懂了。
雖說西涼鐵騎不屬于高速突騎,但高速突騎的作戰方式華雄還是懂得,很明顯陳曦舉得那個例子,只要戰機抓得好,一波下去,曹操當場就會爆炸,那可不是說笑的。
「沒圣殞騎就沒這回事,曹司空打不進去,也不用擔心對方趁著己方久攻不下,士氣下滑的時候進行強襲,更不需要考慮打下來之后,如何在士卒自然而然的心態放松下如何面對圣殞騎。」陳曦雙手一攤,「這可不是一點戰斗力的提升所能帶來的。
之前曹操后方出了破事,曹操迅速撤退,其實并不只是因為那安息城墻秘術的原因,那玩意兒雖說好用,但還真不至于沒辦法破解,而阿爾達希爾那占據高地的打法,多少有些效果,可損失也沒到曹操撤退的程度,真正對曹操有威脅的其實是圣殞騎。
簡單來說就是再拖下去,軍械出問題和久攻不下帶來的壓力極有可能造成整體性的士氣動蕩,而一旦軍團出現整體性的士氣問題,阿爾達希爾逮住機會大力輸出,曹操被當場送走都是有可能的,這可不是什么開玩笑的話,圣殞騎就是干這個的。
「所以阿爾達希爾沒可能解散圣殞騎,甚至他還要想辦法補充圣殞騎。「陳曦看向一副若有所思,實際上大腦放空的華雄說道。
「扯淡,就喀布爾那個地方,他怎么補充圣殞騎,雖說奇跡軍團在補兵難度上并沒有明顯的上升,但他拿什么補?"華雄嗤之以鼻的說道,「用北貴人補充?那要看北貴的士卒是否認同圣殞騎肩負的意志,有幾個能真的認同?」
「啊,奇跡軍團還有這樣一個約束嗎?」陳曦有些吃驚的說道。
「軍魂都有意志方面的約束,奇跡軍團怎么可能沒有,最多是沒有軍魂限制的那么死而已。」華雄看向陳曦的眼神之中多了一抹古怪之色,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所有軍團都有上下一心這個要求的。」華雄看了一眼陳曦,「越是強大的軍團,越是要求上下一心,所以,圣殞騎拿北貴士卒補充少部分本部是有可能做到,但要說全都拿北貴補,那會出大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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卒肯定是無法理解圣殞騎那種以為國奉獻、犧牲自我為覺悟的意志,實際上連安息士卒絕大多數都無法理解這種意志,只是當年面對羅馬,只有這種意志才能突破封鎖。
「等等,我問個問題。」陳曦突然開口道。
「我知道你要問什么。」華雄很是精明的笑道。
「那你說。」陳曦也笑了。
「我們要個屁的意志啊,我們西涼匪徒只是想遇到一個打一個,堅定的貫徹這一信念。」華雄笑罵道,他對于自身的定位非常明確,就是西涼匪徒,要什么道德素養,食我鐵拳。
「子川!」就在陳曦準備回答的時候,外面傳來了張飛的大嗓門,從某個角度講,張飛比華雄有文化和素質,最起碼不翻墻,華雄是直接翻墻,而且翻了幾道墻的那種人。
很快管家就將張飛引進來了,張飛來還提了兩壇酒。
「呦呵,子健你這個家伙來的真早啊,這還沒到晚宴的時候呢吧。「張飛看著華雄,以及華雄碟子里面的魚生,咧著嘴直笑,他也是早早跑來看看有沒有能吃的,先吃點。
「我可是來幫忙處理食材的,萬一食材咬人怎么辦,你看看這些個食材,一個個的這么兇,我能不過來嗎?「華雄果斷睜眼說瞎話,前腳才教育了兒子不能吃獨食,他這不是在吃獨食嗎?
「行吧,給。」張飛將酒壇丟給華雄,華雄接手之后,就覺得這酒有些眼熟,「給我也照著他的先來一份。
「你可真不當外人。」陳曦連連搖頭,不過并沒有讓陳英給整一份一模一樣的,而是上了一大份新的玩意兒,反正張飛也不是要一模一樣的玩意兒,直接點,那家伙就是想要點好吃的罷了。
這年頭,啊,都不提這年頭,截止唐朝,干活管不管飯,對于當官的都是非常重要的一點。
倒不是說沒有錢吃飯的問題,早期可能還存在這個問題,但后面是不存在的,但這一條很重要的原因在于,這是態度問題啊。
就跟上班的時候,公司說是一天管你三頓飯,哪怕正常一天不吃三頓飯的人,不把這三頓飯吃了可能都覺得缺了點什么。
簡單來說就是,我可以不吃,但不能沒有,外加你有,我肯定要吃,不吃那我不就虧了,尤其是你做的挺好吃的。
「話說這酒我怎么看著也挺熟悉的。」陳曦看著已經拆開封泥的酒壇,「居然還是藥酒,這可是真的厲害了。」
「怎么不熟悉,你之前跟著喝了好幾天。」張飛隨口回答道。
「還有這么多的存貨嗎?」華雄覺得非常不可思議,他們幾個大酒缸那段時間天天噸噸噸的,居然還有存貨。
「文則當年存了好多,而且這都是上好的虎骨酒。」張飛夾著削成片的貝肉,心滿意足的說道。
「我覺得吧,文則可能得打死你了。」陳曦看了看酒壇里面已經有些粘稠感的酒液,又看了看張飛。
「沒事,他還有七八壇,再說我這個人做事講究,隨便他打,不帶還手的。「張飛樂和和的給華雄和陳曦一人倒了一碗。
有一說一,這虎骨酒埋了七年多,真的挺不錯的。
「子川!」陳曦聽聲音就知道關羽,說實話,難為關羽能在門外招呼人了,直接招呼管家給開門。
關羽帶著魏延和關平一起出現,魏延和關平一人拎了一壇酒,看這酒的樣式,陳曦有些沉默,大胡子你居然也去禍害于禁!
「坐坐坐,能吃的先給這邊上啊!「本著孫策送來的材料夠多,就算黑掉三分之二也夠開宴會,陳曦在將關羽邀請到小桌上之后,果斷對處理食材的大廚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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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變化,所以入席,開吃。
華雄和張飛則是看著關羽提著的酒壇多少有些沉默,二哥(大胡子)你怎么也干這種事情?
另一邊,趙云思來想去,沒找到什么適合私宴的禮物,于是和甘寧一起翻墻去了于禁那邊,將于禁那邊最后的四壇頂級藥酒也給挖出來弄走,然后準備早早去參加宴會,先吃一場再說。
他們內氣離體級別以上的強者,可從來不虛酒桌連軸轉這種東西,吃飽喝足再打第二場也沒什么問題的,要的就是這種快樂。
「所以你們已經將文則的酒弄完了,請問文則現在該怎么辦?「陳曦看著樂呵呵的將酒提過來準備混飯的趙云和甘寧,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要不是你們人多,文則打不過,你看文則打不打你們。
眾人干笑,但已經掏完了,那還有什么說的,當然是喝完嘍,不喝完白挨一頓打,喝完也是挨頓打,沒區別。關羽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神色無有任何的變化,他是不會挨打的,就憑他這威嚴的神情,就不會有人打他。
「不過,元鳳二年的時候,就已經有富含天地精氣的酒了嗎?」陳曦有些疑惑的詢問道,印象中之后曲奇才用富含天地精氣的稻谷的米糠來釀酒的。
「正是因為那個時候沒有富含天地精氣的作物,所以才只有這么多啊。」趙云很是無奈的開口解釋道,「文則大概埋了上千壇,虎骨都是當初我們清理國內兇獸的時候,收集的內氣離體猛虎的骨頭。」
這也是為什么這群人去挖酒的時候毫不客氣,因為這些酒里面本身就有他們的功勞,再說就算沒有功勞,他們可是相識十數年的戰友,當然有酒都不會放過了,再說,這玩意兒真的不錯。
「這都沒被那些聰明的小動物消滅嗎?」陳曦有些好奇的詢問道,「按說那些小動物對于天地精氣的感知非常敏銳,早就應該被消滅掉了,不至于活到現在吧。」
「因為文則這邊一直有人看護著,而且也做了不少的特殊密封手法。」趙云開口解釋道,相關的秘術還是他搞出來的。
「行吧,但愿文則來的時候不直接動手。」陳曦搖了搖頭說道。
「說來,這次沒請袁家的人吧。」甘寧突然對陳曦詢問道。
「沒有,私宴,其實我將海貨收了之后,連孫家都不想請。「陳曦很是沒有節操的說道,「咱們大吃一頓不好嗎?」
「所以最后還是請了孫家?「甘寧一聽到陳曦這沒節操的話,心情大振,沮鵠他爹還是他殺的,跟沮鵠坐一起吃飯,這事不能干。
「畢竟現在咱們吃的都是他們送的東西啊。」陳曦笑著說道,「說起來,你也在海上啊,怎么這么多年也沒見你送點吃的啊,弟兄們想吃你送的海貨,想了這么多年,也沒見你送幾次啊。」
「對對對,興霸,你看看人家孫伯符,大魚一條條的,海貨一車車的,還有這大貝殼,你的呢!」陳曦一說這話,瞬間將張飛的注意力轉移了過來,別的東西也就罷了,吃這東西可是很重要的。
「我為的不是吃一兩頓,一頓飽算什么,頓頓飽才是最重要的。」甘寧帶著嘲諷說道,然后手往石桌上一按,一張極其精密的東南亞地圖直接出現在了石桌上,更重要的是這些地圖上直接標明了特產。
還是那句話,甘寧看著像是二貨,但這貨真的是有腦子的,而且是真的擁有一顆具備大局觀的腦子,是正史里面,江東治下僅有的幾位提出具有可執行性二分天下戰略的大佬。
「這條運河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壓制手段,而且是因為戰爭原因由江東力主建設的,我們只是收歸了國有,故而不管是哪一方面,完全站住了道義和法理。」甘寧對著陳曦極其敬服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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