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豫州壽春距離雍州挺遠的,但勤王這件事搞起來還是毫無難度的,畢竟周圍都是垃圾,唯一能入賈詡眼的居然還是庶子袁紹,怎么說呢,對于這個垃圾的時代絕望了。
“所以計劃就是我們帶兵直接過去就完了?”袁術看著賈詡那用一份絹帛,寫了幾行字就結束的計劃,一臉的無語,你確定不是在逗我?
“主公,軍師的計劃絕無問題!”四維加起來不到忠誠值的橋蕤在第一時間站出來力挺賈詡,這兩年跟著賈詡就一個爽,賈詡簡直就是外掛,完全征服了袁術麾下的一眾廢物。
考慮到自家軍師也是好心,橋蕤果斷力挺。
“滾一邊去,說起來我都要勤王了,呂布呢?”袁術瞥了一眼橋蕤,完全沒給面子,而橋蕤也忠誠拉滿的給賈詡表演了一下什么叫做滿值忠誠度,直接當著面滾回自己的位置了。
好歹也是走了一遍劇情翻船了的袁術,想著上一世呂布會來投自己,現在自己都要勤王了,怎么呂布還不來,之前賈詡不提,袁術也就忘了,反正這輩子最重要的是蜜水,呂布不呂布并不重要。
“投袁紹去了。”賈詡給出了回答,他的情報系統很完善,畢竟要錢有錢,要人有人,情報網還是沒問題的。
“那我一個人勤王,我能打過不?”袁術看了看自己富態的胳膊,以及有些接近胡蘿卜的指頭,開始思考,貌似自己手下全是廢物。
“看計劃。”賈詡將計劃書打開,上面明晃晃的幾個大字,不戰而屈人之兵!
“好,不愧是我的頭號軍師,交給你了。”袁術看了看沒理解,不過沒關系了,你說啥就是啥。
賈詡心累,看了看周圍這群以殷切眼光看著自己的將校,以及跟腦子有病一樣的袁術,長長的嘆了口氣,但凡我還有第二個選擇,我肯定跑。
賈詡抽走了豫州和揚州百分之七十的兵馬,因為是勤王,外加袁術這輩子就躺著喝蜜水,讓賈詡帶飛,揚州那些太守們也不怎么抵抗袁術,故而當賈詡以四世三公老袁家的頭號軍師的身份寫信,闡述大義,表示匡扶漢室就在今日,那些太守們也只能硬著頭皮借兵給袁術了。
“看看,這就是道德高的壞處。”賈詡看著揚州的太守們派遣過來攜帶著糧草的人馬,甚至連交州的士燮都出了一千人遠道而來,他已經徹底認清這個垃圾的現實了,什么管仲九合諸侯,尊王攘夷,使齊國成為霸主,現在賈詡越發的認為齊桓公和他旁邊這個死胖子一樣!
“啊,對對對。”袁術也沒聽清說什么,但不妨礙他喝著蜜水呼嚕嚕,“咱們這樣是不是有些興師動眾。”
“要不你來?”賈詡耷拉著臉瞪了一眼袁術,要不是他死拖著袁術,勤王這種大事袁術居然都敢不來,你是主公?我是主公?
人都快被氣死了,越發的理解管仲。
“你上,你上。”袁術半癱在車架上,看著浩浩蕩蕩的十幾萬正規軍,絲毫沒有展露出一丟丟的豪情。
“我上個屁!”賈詡感覺自己遲早被袁術氣死,“等一會兒會來幾個年輕人,你見一見,將他們安排在你那些手下去當副將,懂!”
“啊,懂懂懂。”袁術完全擺爛,從虎牢關回來之后,就沒招募過將帥,他原本的想法就是找個軍師幫忙運營,自己躺平,賈詡來了之后早期純摸魚,后面發現周圍更垃圾,自己壓根沒得選,才被迫翻身。
翻身了之后,賈詡被迫接受現實,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湊合著過吧,俗話說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我賈詡算不上賢臣,袁術也算不上良主,烏龜王八蛋就這吧。
考慮到自家這些臭魚爛蝦是真的不行,賈詡只能自己看著招募,當然賈詡的態度屬于有就來,沒有拉倒,反正以梁綱為首的忠誠拉滿,四維垃圾的家伙對于賈詡而言湊合著也夠用了。
反正底子厚,大不了燒燒腦子,湊合著能用就行了,而忠誠這種東西,梁綱、橋蕤這群人真的給擋刀子啊!
這也是賈詡看著一群垃圾卻能很和善的拉一把的原因,畢竟在賈詡看來天下還沒崩呢,漢室還有救呢,他這廢物主公不想當天子,那天下就沒大亂,而天下沒大亂,游戲規則就還能玩,這種情況下,隊友蠢點廢點不是問題,忠誠就行了。
搜集到孫策、周瑜、甘寧、蔣欽等一群人才……
沒辦法,袁術不造反,還靠著賈詡將豫州搞得蒸蒸日上,本地賊匪根本發展不起來,沒看揚州那些太守面對賈詡的道德綁架都只能接受現實,這些家伙能咋辦,投袁術唄。
畢竟在這一輪比爛的環節之中,袁術大獲全勝!
其他人進行了大量操作,導致了本錢大損,袁術沒有進行任何的操作,原本富裕的本錢,直接和其他人拉開了巨大的差距。
袁術一個個的叫出了名字,然后給安排了諸如司馬,曲長,校尉等等的職務,那些年輕人一個個熱血沸騰,恨不得為袁術效死。
等這群人走了之后,袁術直接癱了。
“很好,以后見人的時候,就要這樣。”賈詡對此表示滿意,覺得袁術這朽木多少還有那么一丟丟的用處。
“到時候你處理就行了,有功就賞,有過就罰,不用報告給我。”袁術半癱在車架中,對著賈詡擺了擺手。
“賞罰之柄,此上之所以。”賈詡就像是看蛆蟲一樣鄙夷的說道。
“哦,你上你上。”袁術蔫了吧唧的說道,對于賈詡的話充耳不聞,上一世死得那么難看,已經讓袁術認清了現實,瞎整錘子,別作死了。
賈詡后面想對袁術交代的關于豫州和揚州世家,以及孫策、周瑜等人的內容全部咽了下去,理解管仲了,完全理解了。
過潁川的時候,袁術去和潁川世家喝了幾大杯蜜水,也沒說什么納新,一副你當年對我愛答不理,今日讓你高攀不起,而賈詡就簡單了。
“軍師,弟兄幾個也不知道怎么謝謝您,路過給您帶了一個禮物回來。”梁綱、橋蕤、樂就在賈詡營帳外吼道。
賈詡出來的時候,這三個家伙已經跑路了,面前就留下一個麻袋,麻袋還在掙扎,賈詡當時心下一個咯噔,有些不敢打開。
“賈文和,你有膽搶人,沒膽將我放出來嗎?”唐妃帶著惱意的聲音傳遞了出來,之前被人突然套了麻袋,然后幾個大男人哈哈哈的狂笑帶著她一路顛簸,唐妃都以為自己遇到了歹人,結果送給賈詡當禮物?
賈詡表示大軍路過潁川,剛好停下來,于是去唐家那里看了看,也沒去見唐妃,眼見唐妃一切都好,他也就安心的走了。
結果誰知道袁術手下這些牲口……
算了,早兩年就知道這些人是牲口,而且事已至此,作為軍師還是要給他們擦屁股的,擦吧!
袁術回來就看到自家軍師和太后在喝茶,陷入了沉思,不過袁術已經徹底放飛自我,對于這種事情很無所謂了。
狠狠的訓斥了一頓賈詡,表示軍營不能帶女眷,賈詡表示這是他們豫州軍軍紀混亂,強搶民女,需要加強軍紀,然后表示事已至此,自己作為軍師得嚴加處置,直接削成平民了,鑒于豫州軍只有一個軍師,只能由他這個平民先暫代了。
過了潁川,去往南陽,早就等待多時的張濟見到袁術那十幾萬的大軍直接投了,本來就說好要投的,畢竟賈詡就在那邊,投了也算有一個不錯的容身之地,更何況袁術這實力,太可怕了。
投吧,說個錘子,看在賈詡的面上,希望能給體面。
毫無疑問的體面,因為干活的是賈詡,張濟真就是極為體面的加入了袁術麾下,只進行了大軍的重整,加強了調令,原本的兵力不僅沒有減少,還有所增多,這是何等的氣魄。
嗯,袁術在喝蜜糖水中,整個人就是一個心寬體胖,氣魄不氣魄不知道,但身形是真的富態了,反正內務和軍務賈詡都能處理,作戰什么的不是還有那個叫周瑜的小子嗎!
賈詡本來也不想和這些人計較,他從一開始打的就是不戰而屈人之兵,否則鬼才愿意拉上十幾萬大軍,消耗巨量的糧草從豫州開往雍州。
張濟得到了如此體面的待遇,更是由賈詡保舉率領一路偏軍,并且由賈詡親自介紹,成功加入了袁氏智障老臣集體,那叫一個對眼啊,就跟回了西涼見到了李傕那群人一樣,太快樂了,智熄的快樂!
回頭張濟就讓自己侄子張繡拜賈詡為義父了。
沒錯,雖說沒有“布飄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棄,布愿拜為義父”,但可以“濟飄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棄,我侄子送你當義子”,賈詡雖說有些尷尬,但還是接受了。
過了宛城一路西去,走青泥關過藍田,怎么說呢,雍州這邊確實是有防備,但對面一看自家的大龍頭之一張濟都投了,袁術還率領了十幾萬大軍,得了也投吧。
以至于號稱天險的青泥關根本沒有發揮
出一點點的作用,袁術就跟武裝游行一樣進入了雍州。
這個時候李傕、郭汜、樊稠還沒站穩雍州,而本身也還沒因為糧草問題爆發矛盾,但當袁術十幾萬大軍一股腦沖進來的時候,三人也傻了。
這個時候,中原大地已經安靜了下來,哪怕是被呂布奪了兗州的曹操,這時也停止了戰斗,所有人都在等雍州大戰。
然而沒打起來,三傻投了,沒辦法,賈詡和張濟親自去勸,外加袁術真帶了十幾萬大軍,還愿意用袁家的家聲作保,表示不追究幾人以前犯下的罪行。
武力壓制,智力壓制,還有情義束縛,對面還壓上了家聲,三傻只能投了,畢竟這可是袁公啊,袁家的家主,他壓上袁家四世三公的名聲表示不追究了,這要是信不過,那也不用信啥了。
用李傕的話說,哥仨這爛命要能拼掉袁家百年的家聲,也值得!
于是就這么輕易的進入了長安,進去的時候袁術都覺得夢幻,我做了什么,我啥都沒做,怎么就忒么的進入了長安!
膨脹,無比的膨脹,趕緊喝了一鼎蜜糖水,又癱了下去。
伴隨著袁術進入長安,天下都莫名寂靜了,而剛經歷過大戰,即將去世的陶謙長嘆一口氣,作為術盟的一員,在最后時刻,他將徐州牧的印信轉交給陳登,讓陳登獻給袁術,作為漢臣而死。
相比于王允弄死董卓之后,一定程度上被朝堂和身后的力量所綁架的情況不同,袁術可就離譜了,比拳頭,現在整個漢室沒有比他大的,比家聲,四世三公老袁家,累世公侯,而且有勤王的大義在身,可謂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甚至在徐州牧的印信送到長安之后,他已經比董卓更強了。
“所以呢?”袁術半癱著看著坐著四輪車的賈詡詢問道。
“所以我們接下來要干什么,你拿個主意。”秉持能坐著絕不站著的賈詡按了一下機關,四輪車直接變躺椅,然后同樣癱著。
“這不都是你的事嗎?”袁術表示自己已經爽了,大將軍耶,五世三公了,我忒么已經完成了老袁家的時代任務了,剩下的關我屁事。
“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想法?”賈詡追問道。
“什么想法?”腦子已經混沌的袁術,完全沒理解。
“天子之位!”賈詡黑著臉說道。
“艸,你想害我,想讓我死!”癱著的袁術就像是火燒屁股一樣彈了起來,別的都行,就這不行。
“你確定?”賈詡看著袁術無比的認真,甚至連四輪椅都坐直了。
“我袁氏五世三公,乃大漢忠臣,豈能有篡奪之心!”胖乎乎的袁術怒吼道,賈詡看著袁術,笑了。
“你敢對天發誓,指長安八水說你沒有這個心思?”賈詡直接從四輪椅上彈起來,對著袁術咆哮。
“我他媽怎么不敢!你聽著!”袁術怒吼道,因為經歷了上一世那么離譜的情況,袁術本身就對天子之位有所忌憚,故而當賈詡將他激起來之后,袁術直接指天發誓,對長安八水而盟,表示自己要對天子之位有想法,那就讓自己全家不得好死。
“看吧,我敢吧!”袁術發完誓之后對著賈詡怒吼道,隨后可能意識到這可是自己的寶貝軍師,自己以后還得靠這家伙,于是輕咳了兩下說道,“我躺了,給我去倒一杯蜜糖水,你要一起躺嗎?”
賈詡看著袁術一如當初的神色,完全沒有因為對方之前的咆哮而發怒,反倒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對著外面招呼道,“各位可以進來了。”
董承、伏完、種輯等人簇擁著劉協出現在了袁術面前,袁術先是一愣,但還沒等他開口,董承等人就都屈身對袁術深深一禮。
“你丫算計我,你怎么能這樣!”袁術直接不管董承,指著賈詡怒斥道,“枉我這么信任你,你居然是這種人。”
“算計什么呢,我這個人討厭算計,我不想廢腦子,你本身就對天子之位沒興趣,靠正常的方式,以我們這種打進來的方法又很難打消這等嫌疑,所以這是最簡單的方法。”賈詡很是隨意的說道,隨后也不看董承等人尷尬的神色,對著劉協施禮道,“天子勿怪,臣只能出此下策。”
劉協微微頷首,而其他幾人這個時候則在努力安撫袁術,畢竟對方能說出這樣的話,在這樣的局勢下依舊擁護天子,毫無疑問的忠良。
等將劉協一行送走,賈詡將袁術踹到一邊去,自己躺在床上,半是自語半是解釋,“你要對天子之位有興趣,現在咱們兵出兗州,三個月之內就能擊敗呂布,擁有雍涼兗徐豫揚的我們,只要發動你的人脈,冀州就會不穩,天下大半就到手了,而且進可攻,退可守。”
“可你沒興趣,沒興趣的情況下,別人又認為你有興趣,那就會出現拉扯,這種內部的拉扯,以及外部大義的缺失,很容易對于我們的本土造成沖擊,我使用的方式奪取天下的速度太快了,我們根基不穩。”賈詡也不在乎袁術聽不聽,反正該說的他要說。
“所以攤牌就是了,讓內部的人知道我們真的是想要匡扶漢室。”賈詡癱在臥榻上說道,“現在達成了,消息也會放出去的,他們很多人會不信,但我們夠強,打過去的時候,這就是臺階,更何況真的假不了。”
袁術的誓言成功的將中央官僚系統團結了起來,而且諸如劉關張這些在找下家,且真的是想要匡扶漢室的家伙在收到消息之后,特意跟著陳登來了一趟,隨后自然而然的加入了漢室。
因為袁術躺的太平了,諸如什么威逼天子,禍亂后宮,擅權專政等等之類的事情,連屎盆子都扣不上去,因為袁術能不上朝就不上朝,上朝也是“啊,對對對”以及“有事找我手下頭號軍師”,一副養老的操作。
以至于很多漢室老臣都感慨袁公乃純良忠信之人,這才是真的對天子之位沒興趣的表現啊!
如此忠臣,漢室再興指日可待啊!
何止是指日可待,賈詡穩住了內部之后,就直接派遣由西涼三傻、袁術麾下四維不及忠誠的元老組成了智熄軍團兵出兗州。
呂布毫無疑問的戰敗,沒辦法,智熄軍團沒腦子歸沒腦子,但真的能打,更何況有了袁術的大義加持,兵力加持,糧草加持之后,智熄軍團的戰斗力直接達到了逆天級別。
簡單來說就是,有陳宮的呂布奪兗州用了三個月,智熄軍團打呂布只用了三天,第一天表明自己是正義之師,呂布表示不服,第二天將呂布擊敗,第三天兗州其他地方直接投了。
如果說呂布奪兗州的時候荀彧等人還能在那么幾座城死撐,那么當智熄軍團拿著詔書和荀彧所有能認識的忠良人士的親筆信來見荀彧的時候,荀彧只能投了。
沒辦法,人設就在這里擺著,不投不行了,投了還得寫信給曹操,讓曹操也投了。
這個時候的曹操,正處于心態最崩的時候,三國志記載新失兗州,軍食盡,將許之。時昱使適還,引見,因言曰:“竊聞將軍欲遣家,與袁紹連和,誠有之乎”太祖曰:“然。”
說白了這個時候曹操心態已經崩到準備全家老小直接投袁紹稱臣得了的時候,荀彧還給來了一個投袁術得了,曹操什么心態,投吧,反正投袁紹也是投,投袁術也是投,而且袁術明顯更強,投袁術吧。
結果194年還沒過完,袁術環顧四周,對手只剩下袁紹,剩下的已經倒臺了,前腳鬧完分裂的張魯,眼見袁術這么強大,直接順滑的投了,而劉焉這年也死了,剛上位的劉璋本身根子不穩,張魯一投,益州世家一看局勢不妙,直接將劉璋賣了!
州牧的兒子就是州牧,這是什么道理?
世襲官位也不是這么世襲的,經過國家同意了沒有,我們益州人民堅定擁護大漢朝的統治,必須要天子冊封益州刺史才行!
以至于袁術感覺自己就才喝了幾鼎蜜糖水,天下就剩下個自家的兄弟了,什么你說劉表,袁術都八面合圍,擁有大義,這種情況下,劉表除了投,還有其他選擇嗎?
“你這么強?”袁術看著瘦了一圈的賈詡難以置信道。
“哼,今年就給你統一了。”賈詡不屑的說道,然后在袁術目瞪口呆之中,袁紹接受了長安的任命詔書,成為衛尉,不日前來長安,什么叫做傳檄而定,你懂不!
建安二十五年,一生玩樂的袁術到了壽終之日,在袁術完全不管事,外加賈詡不想管事的情況下,已經獨攬大權的劉協第一時間前來慰問,畢竟袁公和賈公,那真是如周公一般純良忠信的人物,力挽狂瀾于既倒,卻事了拂身去,完全不貪戀權勢。
再加上賈詡那種為人,極大程度的拉高了這倆人的人品,沒辦法誰讓袁公能摸魚就摸魚,基本就不上朝,看人品只能看賈公了。
“袁公,可還有什么愿望。”劉協看著袁術衰弱的面色,很是哀傷。
“我這一輩子吃得好,睡得好,匡扶了漢室”袁術帶著笑聲,很是灑脫的說道,
“我袁術對的起漢家給袁氏的歷代公侯!”
“對得起,對得起!”劉協少有的出現了哭腔,他想起來當年賈公詐袁公,而袁公指天而誓時的桀驁,當時他還有些許的不信,可這么幾十年過去了,袁公和賈公當真兌現了他們所說的一切。
“對得起公侯之位。”袁術輕咳著斷斷續續的說道,而賈詡這個時候站在一旁,看起來身體極為的健朗,估計還能再活很多年,袁術自然的看向賈詡,而賈詡在看到袁術目光的時候,雙眼自然的出現了嫌棄之色,隨后才出現了哀傷,前者是條件反射,后者是本心。
“好你個賈文和……”袁術盡可能表現出自己的兇悍,罵道,隨后又輕聲道,“謝謝……”
“公路,你想要天子之位嗎?”賈詡突然當著劉協的面說道,劉協愣了愣神,而袁術怒罵道,“滾,我是那種人嗎?”
“陛下。”賈詡對著劉協深深一禮,劉協懂了,無數次的暗示,在這一刻劉協終于懂了。
建安二十五年袁公甍,陛下僭以天子之禮下葬,以天子儀仗送袁公入陵,后享配太廟,又三年,一貫身體健碩的賈公去世,以諸侯之禮下葬陪之。
“你他媽入我的墳是什么意思!”九泉之下的袁術怒罵道。
“我怕你沒人管會餓死。”賈詡冷笑道。
公路篇就這樣吧,194年這個點袁術發育起來實在是太變態,根本不用打,全都是投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