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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神佬給出的評價之后,李優再無絲毫的懷疑,果然我外孫有名將之資啊,跟我兒子一樣,乃是當世不出的天人!
至于李優這個思路,蔡邕會是什么想法,那就不重要了,大家都知道李優和蔡邕那是好友,而且李優在這十幾年來也確實做到了一個好友該做到的一切,早就在九泉之下的蔡邕當然是沒辦法辯駁嘍。
有了這個論證之后,哪怕是一貫冷淡的李優都有些止不住自己的笑容,這可真是個好消息,這外孫值得自己放棄之前的不必要的想法,而且計劃還可以繼續往長遠了做。
因為諸葛亮多少也算是李優教出來的,李優教完諸葛亮之后,總有一些天下英才遠不如自己兒子的感覺,所以也就熄滅了再找人繼承自己的衣缽的想法,雖說諸葛亮并不算傳承了李優的衣缽,但李優那是實打實的將一切都給諸葛亮了。
否則以李優那脾氣,自己的女兒敢說一句給別人做妾,真當李優抬不起刀了?說笑呢那是!
可換成諸葛亮,李優那就能換個角度去思考這個問題,這不是自家兒子娶了一個和自己關系比較好的朋友的女兒嗎?這不是問題,對這妾室好點不就行了?
然而羊祜的出現,打破了李優看小一輩總覺得小一輩發育不齊全的感覺,讓李優生出了,這孩子可以拿來當自己的衣缽傳人,傳承自身信念和意志的想法,而且生出這個想法之后,李優對于偷陳曦的雞更有信心了。
沒辦法,陳曦這種玩法,李優真的看不到打破陳曦規劃的可能,再這么下去,怎么干世家?到現在李優也不奢求將世家徹底打倒了,但起碼也要狠狠的震懾一下,讓他們絕了某些不必要的心思。
問題是陳曦不準啊,雖說陳曦也時不時震懾一下各大世家,問題是陳曦那種震懾,最殘暴的時候,也就是死了一群世家的家老而已,而且李優清楚陳曦自己恐怕也知道那些世家家老在做事之前就做好了死的準備。
這算個什么震懾,不過是相互之間的博弈罷了!
這就讓李優很憤怒了,培養的諸葛亮繼承了自己一部分的信念和意志,到時候肯定也會打壓一下世家,但在陳曦徹底抽離之后,能給諸葛亮留下來的時間并不會太多,而且相比于李優孤家寡人,諸葛亮還是要注意一下影響的,所以不可能做的太過。
這么一來,自己這么多年的一直想要踐行的一切那不成了笑話!
羊祜的出現,給了李優另一個思路,那就是我初代打不過陳曦,我認了,反正大家加起來也打不過,二代的我因為陳子川的規則和信譽依舊存在,不能搞得太過,沒關系,我還有三代!
所以李優最近的心情很好,在政院里面甚至時不時的露出猙獰的笑容,雖說好懸沒將蘭臺干活的御史們嚇死,但這并不妨礙李優心情好,畢竟人生有時候講究的就是一個奔頭,而現在李優的奔頭,大大的有。
實現這個未來的難度就剩下一個,那就是好好地培養羊祜,而這對于李優而言完全不是問題,他有這個世界上僅有的培養頂級天才的經驗,照著當年培養諸葛亮的方子,改一改,加強一下軍事方向的特長,就行了!
“大過年的,我也先回去了。”李優和在場的幾位扯了幾句之后,也就堂而皇之的準備溜了,畢竟你甭管李優是不是一直年富力強,單就說人的年紀,放這個時代,乞骸骨都不是什么問題了,所以提前跑路根本不是問題,再怎么說也還給了一個算是理由的東西。
“年不都過完了嗎?”郭嘉看著李優跑路的背影,對著諸葛亮暗示道,以前李優不是這樣的啊!
“二十三之前都算年。”諸葛亮神色平靜的開口說道,然后將李優留下的那些公文移到自己這邊,他現在真的是年富力強,完全沒有問題。
“那我能不能?”法正試探著詢問道,“你們也知道的,我夫人快生了,我有些擔心……”
如果說諸葛亮和黃月英屬于黃月英身體存在一定的隱患,那法正和姜瑩就屬于兩人都有些問題,這也是這么多年,法正和姜瑩一個子嗣都沒有的原因,若非兩人算是青梅竹馬,外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姜瑩怕是得被休了,唯一一次法正偶發性成功,姜瑩還流了,這就很要命了。
最后還是陳曦將法正拽去做的檢查,確定法正確實是有問題。
回來法正親爹差點將法正打死,讓你上青樓,上青樓,差點給我們法家整絕嗣了,雖說按照華佗的解釋,法正其實不是上青樓的原因,去青樓只是有一丟丟的影響,主要是先天問題,當初檢查的時候,因為技術,以及沒往這邊深入檢查,所以沒有查出來,但確實是先天問題。
但這對于法正親爹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是需要這么一個發泄渠道——你丫的將我們法家弄得快絕嗣了!
總之,從那次之后,法正一次都沒有去過煙花之地,連郭嘉請霸王嫖都沒有去過,隨后姜瑩就成功懷孕了,這下更做實了法正親爹的判斷了,為此連以前常用的竹竿拐杖都換成了實木的拐杖,就等法正再繼續作死!
“不行,時間還早。”諸葛亮瞟了一眼法正。
“行吧。”法正也不掙扎了,李優人能找到一個幫自己干活的,法正手上的這些活,真交給別人的話,法正還真未必安心。
政院恢復了正常的安靜,大佬們帶著自己的手下,繼續埋頭工作。
另一邊,陳曦在未央宮找了找,沒找到之后就去地宮問了一下,然后才知道兩位神佬在不久之前選擇挪窩到通光殿。
好在通光殿的距離也不是很遠,乘車過去用不了太久,于是陳曦也就沒讓仙人直接送他過去,而是乘坐宮內的車架前往通光殿,等陳曦過去的時候,兩位神佬正在冷清的通光殿之中做石板烤肉。
“片的再薄一點啊!”韓信那帶著小流氓特有歡愉的聲音在陳曦還沒走過去的時候,就傳遞了過來。
“太薄了也不好吃啊!”陳曦帶著幾分調侃對著背向自己的韓信說道,不知道是陳曦的錯覺還是,好像每次吃神佬的席,切肉師傅都是武安君,基本沒見過淮陰侯切肉。
“噢,陳侯啊。”韓信轉頭對著陳曦招呼道,“要吃嗎?石板烤牛舌卷金針蘑,你要吃嗎?”
“吃的還行啊,金針蘑,而且明顯還是從漢謀那邊白嫖的正品金針蘑。”陳曦看著韓信手上的玩意兒,帶著幾分感慨說道,曲奇在意識到糧食產量的提升已經完全受限于地力,而現在地力確實沒辦法解決之后,就開始研究一些其他的東西,而且頗有成效。
諸如金針蘑,尖叫大白菜,這些都是近幾年曲奇培養出來的神奇作物,這些東西或多或少都具備天地精氣,而且也并不怎么傷害地力。
換句話說,在地力有限,無法提升產量的情況下,曲奇已經將思路從提高產量方面,改成了提高質量,而天地精氣作物,明顯是目前的首選。
只不過就目前而言,曲奇創造出來了不少的天地精氣作物,但能普遍性種植的天地精氣作物,寥寥無幾,這和曲奇的初衷,多少有些南轅北轍,故而這幾年一直在改良,而失敗品就給大家一分,一吃。
“你這話說的,我們是那種人嗎?”韓信很是不滿的挺起胸膛。
陳曦聞言微微一愣,有些驚訝于韓信居然會出錢這種事情,結果只見韓信驕傲的表示,“當然是對于前輩的供奉了!”
陳曦撇了撇嘴,他就知道就會是這樣,“說起來,你們為什么從未央宮的側殿搬走了?”
“換個話題吧,之前公主不在,玩的太開心了。”白起帶著一副衰敗的表情回答道,他和韓信又不講究,上個月吃的盤子還在墻角放著呢,大佬又不讓人進這邊,最后是什么情況,可想而知。
雖說劉桐和絲娘也不在乎這件事,但兩人頗為尷尬,覺得需要搬個人少僻靜的地方生存,反正國運能籠罩住就行,于是就搬到了這里。
“是這樣的,皇甫將軍見到了一個非常邪性的天賦,叫做賓尸饗禮,說是非常危險,武安君您作為那個時代的見證者,以及最終絕滅賓尸饗禮的兵家大佬,應該比皇甫將軍更清楚一些,我希望找您解答一下我的疑惑。”陳曦隨手拽了一個坐墊,也跟著坐在烤爐旁,對著白起詢問道。
“賓尸饗禮,那是什么?”韓信帶著幾分好奇詢問道。
“我怎么知道?”白起一副看智障的表情看著韓信說道。
“陳侯不是說你是那個時代的見證者,而且最終絕滅了賓尸饗禮這玩意兒嗎?”韓信一臉古怪的看著白起詢問道。
“我滅的玩意兒太多了,誰知道賓尸饗禮是什么,幾百年前有叫這的玩意兒?”白起沒好氣的說道。
陳曦直接被干沉默了,但也覺得白起說的很正確,于是將賓尸饗禮的詳細信息告知給白起和韓信,至于說這種知識知道了要死全家什么的,抱歉,對面兩位比創造這種禁忌知識的強者還能打。
“啊,這個啊,沒禁絕吧。”韓信聽完就知道陳曦說的是什么玩意兒,這東西在他那個時代都還是有的。
“差不多算是禁絕了,我那個時代楚國這種玩意兒挺多的,我也是費了點力氣才將這些玩意兒干死的,就這,仔細想想的話,其實也能察覺到是有人在背后推了我一把,不過那個時候我不怎么在乎。”白起想了想給出了回答,“那東西挺難對付的。”
陳曦面皮抽搐,能讓白起說難對付的玩意兒。
“是挺難對付的。”韓信也點了點頭,“正常的殺敵手段根本弄不死,而且傷勢恢復的速度還很快,更糟糕的是打爛了身體之后,內里的瓤子跑出來,沒有意志攻擊根本殺不死,有意志攻擊不夠強也不頂用,每一個都有猛將的戰斗力,真的是服了。”
“漢初的猛將?那可真的是菜。”白起嘲諷道。
畢竟天地精氣是從顓頊帝絕地天通開始逐漸消退的,到夏末的時候還能打一個洗大陸級的鳴條之戰,商周交接的時候還能打一場封神,甚至到周穆王的時候,還存在大量頑強的異獸存活在世界表層。
差不多在秦始皇出生的那一年,也就是武安君死后不久,世界表層的天地精氣才真正進入消亡階段,再之前雖說也在消退,但多少也還有一些,這也是為什么會有一些古老的天賦傳承下來,因為春秋戰國的時候天地精氣雖說稀薄,但和始皇出生之后,直接干到零的情況還是有區別的。
這也是白起嘲諷韓信說是漢初猛將的原因,漢初那種情況,撐死修煉到內氣凝煉的極致,練氣成罡都基本不可能達成。
不過反過來講的話,賓尸饗禮誕生的邪物,在那種天地精氣下,實力也會嚴重下滑,再怎么說,天賦這玩意兒也是要依托天地精氣的反饋才能產生相應效果的,天地精氣弱了,天賦自然不可能太強,除非有一些其他的秘法進行補正。
“有沒有相對比較好處理的方案?”陳曦看著已經開始拌嘴,討論到底誰更強的兩人,開口阻止道。
“應該沒有。”韓信幾乎不假思索的給出了答案,“只能發現一個弄死一個,成規模,就很難處理了。”
“確實如此。”白起想了想,沒有否定韓信的說法,然后略微間隔了幾秒后補充道,“要不你派人嘗試在云夢澤找一找在背后操控這些邪物的那位,就我的感覺而言,應該是存在那么一位的,否則那些邪物不會以軍隊列陣的方式來和我打正面,沒這個前提,我只能贏,不能殲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