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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楚蠻六人組到現在依舊不能理解為什么黑暗格斗游戲打輸了之后,就會被剝奪部分的天賦強度讓渡給對手進行體悟和研究,但楚蠻六人組也不是吃素的,縱然沒有取回自身最為巔峰的戰斗力,也不是普通小隊所能碰瓷的,所以在失卻自身天賦強度的過程之中,也體悟到了不少其他人的天賦。
考慮到涼州人那逆天的匹配機制,給楚蠻六人匹配的也都是一些硬茬,最起碼搞到的天賦,對于這六個人而言是有非常高的借鑒意義的,這也是楚蠻六人組明知道黑暗格斗游戲打輸了要讓渡出部分的天賦強度讓對手進行研究和體悟,還樂此不疲的去打黑暗格斗游戲。
怎么說呢,戰國年間的天賦架構在威力上可能絲毫不遜色這個時代,加之那個時代的大環境實在逆天,能搞精銳天賦的都是最頂級的那種名將,甚至是四圣級別的大人物直接下場干架。
所以景淵、熊乙等人的天賦架構單說威力,潛力等方面比之這個時代是絲毫不遜色,甚至猶有過之,但要說精細化,開發程度,那真就差的非常遠了,畢竟那個時代哪有現在這么多頂級老兵來搞這些東西。
歷史的車輪縱然會出現倒轉,但后來者的智慧也絕對不可小覷,所以最近在黑暗格斗游戲之中輸輸贏贏的六人,也體悟了好幾種對于他們而言也非常有開發借鑒意義的天賦。
可以說,假以時日,屈酉等人只要恢復到巔峰,靠著這些未曾想過的使用天賦的方式,以及超過他們想象的天賦開發方向,他們的實力對比曾經絕對會再上一層樓。
還是那句話,圣這個級別對于時代的意義是開拓性的,但在細枝末節方面,還是要靠蕓蕓眾生的,不是被稱之為圣的人物,開發不出來這些東西,而是他們有著更重要的任務去處理,根本不會停留在這些細枝末節上,他們書寫了時代的基調和架構,而普通人完善了時代的細節。
這對于屈酉等人而言是完完全全不同的感官,因為作為魔神的他們很清楚自己為什么選擇成為魔神,說白了就是因為在那個時代,他們以人身是無法戰勝魔神的,所以才會選擇追隨吳起,化身魔神,去消滅魔神。
然而這個時代讓他們意識到,人類也是可以靠自己擊敗魔神,縱然是他們這些在魔神之中已經算是次頂尖的存在,面對這個時代的骨干老兵,也未必能占據優勢,靠著學習能力和研究能力,超越了魔神的先天基礎。
不過知道某些隱秘的莊陸等人很清楚,目前這種水平,只能說是看到了魔神的背影,賓尸魔神最強大的兩個點,至今無法破除。
“也是。”屈酉笑著說道,“那戰過一場,分個勝負再說,爾等無需留手,我等盡皆有高等超速再生天賦,并且意志層面有驚人的抗性,具備直接對抗意志破限的能力!”
屈酉雖說掏出來了風切劍,但他確實是體面人,他和漢室的老兵也戰斗了好幾次,有勝有敗,但有些勝利,屈酉能看出來,其實是對方怕失手將他重創,只能用常規招數點到為止。
雖說這樣的行為很好,但打了幾次之后,屈酉每次在動手之前,就會告知對方無需如此,有什么招數就用,別擔心將哥幾個干死這種事情,你就算將哥的頭打掉了,哥撿起來也能按上。
醫科院那邊秘法鏡上的錄影,除了孫梁是露臉的,其他幾個都沒露臉,一方面是這幾個魔神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另一方面是幾個不知道怎么練出來高等超速再生的老兵,覺得拿不到第一,露臉沒意義,所以那些錄影除了孫梁都是打碼的。
當然,到現在參加的格斗多了,大多數頂級老兵基本都知道未央宮那邊南軍的六人組有高等超速再生,動手的時候別客氣,什么招數都能用,胳膊打掉了都沒關系。
也正因為有這個宣言,屈酉才得以見到了很多在非戰場環境見不到的殺招,畢竟那些招數是真的會將人干死的。
“高等超速再生嗎?”張篁幾人都看向廣沅,廣沅非常的不自在,他身上最奇葩的天賦不就是低等超速再生嗎?
哦,你說最離譜的其實是沅魔劍和意志破限,怎么說呢,廣沅生活的這個圈子,就跟趙英那個圈子差不多,對于這種是完全沒有實感的。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王茂從虛空之中抽出來一柄金紅色的茂仙劍,然后另有五柄茂仙劍懸浮在王茂周圍。
“能頂住意志破限那可太好了。”張篁同樣抽出來一柄暗金色闊劍,“說實話,其他人都知道的,我不喜歡切磋,就怕將人打死,你們有破限級別的意志抗性,那可太好了。”
“他倆是我小弟。”廣沅六把帶著古篆字的闊劍也顯現在周圍,沒旁邊倆兄弟牛逼,但這倆確實是他小弟。
巴修和黃岫斜視了一眼廣沅,也都爆發出來絲毫不遜色對面莊陸的氣勢,這下壓力到侯靜這邊了。
就跟侯靜之前說的那樣,我一個弓箭手,連弓箭都沒帶,你們拖著我來跟六個猛男干架,我是不是該罵娘。
“我是觀眾,你們打這五個就行了。”侯靜毫無節操的說道。
這個時候熊乙,屈酉,昭武等人已經擺出了戰隊,沒辦法,對面那六個年輕人之前看著也就那樣,但在屈酉說了無需留手之后,爆發出來的氣勢,各個不遜色于他們之中當前最強的莊陸。
不過對此,楚蠻六人組不僅沒有絲毫的慌亂,面上甚至出現了幾分喋血戰士的興奮,媽的,六百年前的時候,哪里有這樣的對手,除了魔神就魔神,而魔神的戰斗是非常無趣的。
“戰!”熊乙怒吼一聲,直接朝著對線的廣沅撲了過去,這幾天黑暗格斗從羅馬人那邊薅到的力量解放天賦,經由揣摩學習,將部分可以兼容的部分融入到了自己天賦分支之中,伴隨著這一聲怒吼,超速再生極致的催發,原本的體型迅速的膨脹了百分之七十。
不需要什么特殊的玩意兒,熊乙一個猛撲,膨脹的左臂直接無視廣沅用意識操控的五把上下翻飛的闊劍,干就是了,只要護好頭顱和心臟,區區闊劍,切開氣膜最多造成大傷口,對于擁有超速再生的熊乙而言,這種傷勢算個屁,干就是了!
熊乙飛撲過來的時候,廣沅直接進入了巔峰之態,哪怕魔神自我意志都被磨滅了,和廣沅混同成為了新的廣沅,但魔神的本能多少還是有的——哪里來的老狗,居然敢挑釁我廣沅魔君。
五劍齊飛,斬神和斬身一同發動,五把劍同時斬向熊乙的四肢和脖頸,這是實打實的要將熊乙一輪干廢的操作,然而面對如此局面,熊乙飛撲到即將五劍加身的瞬間,猛地吸氣,腹胸在一瞬間以難以理解的方式膨脹到了近乎詭異的地步。
見到這一幕,在旁邊圍觀的白旺心知大事不妙,先一步動用的音殺劍,然后就看到熊乙的嘴張開到了極限,在內氣和特殊精銳天賦的推動下,超越生物極限百倍的音波,化作了肉眼可見的漣漪,直接從熊乙的口中飚射而出,形成了一道扇形的模糊光柱,朝著廣沅橫掃而去。
廣沅這個時候也意識到情況不妙,熊乙這貨看起來是個力量型的選手,沒想到攻擊模式居然是地圖炮式的聲波,而且這一擊的威力,就算是廣沅挨了,也得被干廢。
當然以頂級老兵的基礎素質,外加特殊的防御能力,這一擊下去,人是不會完蛋,但被打中之后,后續光是附帶的震蕩都足夠讓頂級老兵短時間沒辦法攻擊了,而這點時間,足夠熊乙這種力量型的對手將對方按在地上猛力的輸出。
可以說,這套簡單粗暴的攻擊模式,只要打中了對手,除了少數幾個怪物,基本都得被熊乙按在土里面。
“艸!”白旺捂著耳朵,也就多虧他的音殺劍是同類型的天賦,而且躲得遠,反應夠快,用天賦幫著藍浩擋住了余波,否則就藍浩這個水平,這一把就得被余波破了光影。
廣沅一招失了先手,直接放棄了閃避,提著沅魔劍,銳士的斬神激發到了極致,整個人帶著一瞬的震蕩強行從音波光柱之中突破了過去,當然如此破招,廣沅整個人也被震麻了,但銳士的斬神已經打出去了,五把闊劍也頂著熊乙的轟炸直接扎向了熊乙。
和熊乙估計的五把撐死等同于五重熔煉的天賦顯化體,就算能干穿自己的氣膜,也就最多在自己的身體上撕出幾道大破口不同,廣沅全力全開,直接用五把劍將熊乙釘了一個對穿,然后頂著音波提劍準備單殺了熊乙,干,我堂堂銳士出身,十八斬,正面戰斗,還能輸!
“噗嗤!”最后時刻熊乙閃開了廣沅那致命一擊,雖說在右胸帶出來了一個巨大的通透傷口,但這么大一個傷口,居然在廣沅劃過之后,就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看的周圍圍觀的老銳士一個個頭皮發麻。
“景淵!”熊乙在廣沅頂著自己的音波在自己身上破開一道巨大的傷口之后,側頭就對著景淵怒吼道。
其實壓根不需要交流,景淵靠著無視距離,近乎以瞬移的方式出現在了越過了熊乙的廣沅身邊,抬手就是全力一擊朝著廣沅干了過去,沒什么說的,全力一擊將廣沅直接干廢,就之前廣沅那個殺傷力,景淵看著頭皮發麻,他媽的,熊乙那氣膜和肉體防御在廣沅那幾把劍下面就跟紙一樣。
至于說全力一擊會不會將廣沅干死,作為已經遇到了好幾個怪物老兵的景淵非常清楚,廣沅也是實打實的怪物,鐵七重的那種癲子,要是有武器,一擊將廣沅干死還有可能,但沒武器,這一擊就算干到要害上,廣沅也就最多是出局,抬醫科院那邊,明天就能活蹦亂跳。
這就是徒手作戰的壞處,有武器,景淵有絕對的把握將廣沅干廢,哪怕廣沅在自己出手的時候,肯定會盡力格擋動用技巧進行招架閃避,但只要動武器,就鐵定能重創。
從腳跟發力的一拳,配合著超速再生不在乎力量極致爆發帶來的暗傷,景淵帶著聲光的一拳,直接命中了廣沅,將尚未落地的廣沅直接橫著干飛了出去,然后狠狠地砸在地磚上。
然而如此這般,景淵依舊沒有停手,又是一擊甩出,天地精氣化作實體化的劍刃朝著廣沅扎了過去。
“叮叮叮!”連綿脆響,天地精氣武裝化后的劍刃被彈了出來,景淵的面色變得非常難看,他之前打中廣沅的那一拳,就感覺自己打中的不是人體,而是一團無比勁道的面團,意識到不妙就又用實體化的天地精氣武器補了幾擊,不想直接被彈飛。
“啊,忘說了,我也有超速再生。”碎渣從天落下,塵霧盡散,經過強化溫養的衣服基本變成破布,廣沅摸了摸自己額頭的血口,已經愈合的七七八八,然后帶著笑容對對面的六人說道。
熊乙這個時候已經暴力薅掉了那五柄沅魔劍,甚至強行提著其中一把,看著廣沅的方向無比凝重,這他媽的逆天的殺傷力,景淵一拳打中被憑空消力的特殊鈍擊防御能力,再配合上這超速再生,這是什么地方來的怪物,漢帝國的老兵是不是有些太變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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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真就麻煩了,除了那幾個怪物,你應該是我見到過在熔煉這條路上走的最遠的老兵了。”權司雖說在笑,但面皮明顯在抽搐,作為真正干了幾個怪物的他,已經意識到廣沅和那幾個怪物其實沒啥區別。
“怪物?”王茂笑了笑。
“大概說的是江廣他們吧。”巴修笑著說道,然后大跨步的朝著前方走去,每走一步,心音上升一百,等走到接近昭武的位置,心音已經超過了六百,那種如同擂鼓一般的心跳,讓所有上過戰場的老兵都回憶起了曾經戰爭時的日子。
“看來這次要栽了,不過能見見強者也是好事。”昭武已經意識到自己難過巴修,但該打還是要打的,輸了再來就是了!
從腳跟推上來的猛力,一拳轟向巴修的正面,將巴修的上半身打的晃了晃,而后巴修吸收了這份猛力,揮動右臂對著昭武的左臉一拳,將昭武直接打了一個趔趄,并且昭武站著的石板,其右側清晰可見的炸開了一片,盡力的吸收這些力量,昭武一腳橫掃向巴修。
這一擊的猛力將巴修上半身直接干的往右偏了快九十度,甚至右手不由自主的下伸,就差按到了地面上的青石板,但就在快挨到的時候,巴修成功停了下來,然后緩緩的站直。
實際上昭武這個時候已經清晰的感覺到差距,知道下一擊自己恐怕是抗不下去,但就算抗不下去,見識一下也是好的。
和趙真的那種力量不同,巴修給昭武的感觸更深一些,倒不是說巴修比趙真更強,只能說在力量的凝練,以及掌握上,巴修的境界更深,但境界這玩意兒不等于戰力,要說戰力的話,趙真明顯更勝一籌。
畢竟巴修的身高體重和昭武完全一樣,雙方的交手拼的其實是對于自身力量,技巧的掌控,而僅僅兩招,昭武就完全落入了下風,不管是力量的凝聚程度,還是對于外來力量的掌握和整合,亦或者對于卸力消力的運用,昭武和巴修差了一個境界。
趙真那種打不過,昭武還能說是身體素質的硬差距,但巴修這種打不過,昭武只能找自己的問題了。
一拳,昭武直接被干倒在地,倒下的時候,昭武就像是隕石一般,在地上帶出了一個大坑,要招架的話,昭武是能頂住的,但他放棄了防御,就跟之前巴修跟他動手的時候,在昭武動手的時候,既不閃避,也不招架,真正在昭武打中的時候,才開始進行力量的吸收和整合。
所以只是一拳昭武便被干暈了過去,因為這一拳的拳勁,昭武無法吸收,也沒有進行閃避和招架,真正吃了一個十成十。
“好男兒!”巴修看著被打暈的昭武,面露敬服之色,哪怕是他站在昭武的位置,也不敢保證自己能完全克制自己面對無法硬抗的攻擊不進行閃避,也不進行提前的招架卸力,而昭武卻完完全全的做到了這個程度。
怎么說呢,大環境不一樣,貴族講究的就是這個調調,在昭武看來,巴修講君子之約,而自己一個楚國公族后裔,豈能不講,對方不閃不避,被打中了,才依靠身體進行卸力和招架,那么自己豈能在對方出拳之后,意識到無法應對,就提前招架閃避?
楚國的禮儀和貴族的顏面,讓昭武寧可被巴修一拳干倒,也不會去提前招架和閃避——畢竟這只是切磋,非是生死,豈能破壞約定。
“我們需要借取你們的防御積累。”巴修將昭武扶起來,對著做主的莊陸說道,“此次算是我們霸道了!”
“勝利無可指摘,贏家拿走他需要的,也是應該。”莊陸并不覺得丟臉,輸了就輸了,至于借取防御積累,借吧,贏得光明正大,自然可以借取,黑暗格斗游戲不就是這樣嗎?
“給老黃,體面點。”巴修將昭武扛過來,丟給黃岫說道。
黃岫見此點了點頭,他其實主要是不忿,而且傳承載體,別人能當,他也能當,他也不會特意消耗積累下來的防御概念,吸這群人的防御積累,黃岫更多只是為了給曾經的南軍統帥,證明一下自己罷了。
“你們是吳將軍麾下是吧。”黃岫在吸昭武之前問了一嘴子,以避免自己吸錯人,“你們雖說聚集了這么多年的防御積累,實際上一般也不會拿來使用是吧!”
“是的。”莊陸以為黃岫說的是吳起,點了點頭,“至于說防御積累這個,一般不會讓用的。”
吳起不讓用防御積累的原因很簡單,怕防御積累這個蛋殼里面包裹的魔神破殼而出,雖說有吳起的約束,魔神的自我意識很難覺醒,不大可能主動從內部攻擊防御積累,但為了安全起見,吳起一般不讓莊陸等人使用防御積累,畢竟啥事都有個萬一,對吧。
“那就沒問題了。”黃岫說的是吳子蘭,南軍的將軍,在對面給出正經的答復之后,再無絲毫的猶豫,當場吸了昭武三百年的防御積累,沒別的意思,要體面而已,三百年足以。
眼見著廣沅可算將熊乙治住之后,張篁邁步朝前走去,“我的情況比較特殊,你們誰的意志最強,誰來接。”
話說間,張篁的意志體抱劍從本體之中走了出來,沒有一點毛邊,和真人沒有任何區別的張篁走到了莊陸等人的面前,這一刻莊陸等人的魔神意識全部被警醒了過來,和之前那種敗了沒什么影響的情況不同,抱劍而出的張篁,是真的有將魔神干死的能力。
這一刻莊陸、權司等人的直覺已經在瘋狂提示他們離張篁遠一些,甚至魔神已經本能的沖擊莊陸和權司的自我。
“你們好像存在一些問題。”張篁半瞇著眼睛看著莊陸和權司幾人說道,之前沒意志脫體的時候,張篁只是覺得這群人有些奇怪,但意志脫體之后,張篁直接看到了本質。
就跟關羽以神破的眼光能輕易的看出來楚蠻六人組有問題,張篁意志脫體之后,其實就是一尊神破,所以他也能看出這幾人肉靈不合,意識和意志脫離,問題很大。
不過在喀布爾的時候見過澤納等人,張篁好奇歸好奇,但漢室沒管,那就說明是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哥來給你們解決問題!
要和諧,要體面啊,戰什么戰,你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