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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的修習陳曦也差不多明白了這個世界的詭異,同樣也明白了精神力的妙用,不是說精神力強就能如何如何,說真的就陳曦現在從歷史上了解到的情況看來,強大的精神力除了防御較好以外,其他方面就算是能和天地引起共鳴實際上也不具備太大的殺傷力。
想要用雷劈死對面的話,你還是不要想了,做不到啊做不到。雖說戰斗力方面一般般,但是不可否認精神力對于思維的加強,可以說精神力越強,思考速度也就越快,思維也就越敏捷,原本一個小時才能弄明白的東西,十分鐘就弄明白了,這其中的差距可是很大的。
如果說是氣的存在讓武者的戰斗力大幅度上升,那么精神力的存在則可以說是讓智者的思維大幅度上揚,智與力孰輕孰重很難分辨,但是這兩種不同的發展方向則決定了以后每一個人的所走的路。
當然不可否認有人想要同時修煉氣和精神力,在加強自身武力的同時提高自己的思維,不過一般這么做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條,不可否認天底下確實有兼修兩者并且有所成就的人存在,但是想要登頂的話可以說是難之又難了,至少就陳曦現在所了解得歷史而言,沒有。
了解到這一些之后,陳曦果斷的放棄了自己身體方面的修煉,氣什么的以前的陳曦也修煉出來了,不過很少很少,但是由于家學的問題,功法畢竟還是不錯的。
現在陳曦緩過來之后,靠著那么一點氣丟丟大石頭什么的還是可以做到的,也就是說要是努力鍛煉,在戰場上廝殺幾次,混一個百夫長大概還是有可能的,至于更進一步估計是不大可能了。
至于說像達到項羽那種凌空虛渡的程度想都不要想了,那絕對不是人類的高度,估摸著按照演義版三國對于武將的記載,撐死那二十四個能達到,至于呂布什么的,陳曦想想都覺得非常帶感,簡直就是人形彈頭!
既然以前的陳曦是兼修,也就是說精神力也修煉了一些,不過和氣差不多都是很弱很弱,估計防御一下沒有修煉出氣的小孩子的弓箭都有些難度吧……
好在,兩人融合可能刺激了陳曦的大腦,導致這三個月下來陳曦的精神力不斷地增長,同樣這也算是陳曦比較嘚瑟的一點,畢竟按照他現在的精神力強度,靠著那些什么秘術道法,已經可以做到起起霧,下下雨,防一防弓箭了,按照上面的說法也算是登堂入室了。
按照陳曦自己的說法,他現在處于神經病人思維廣的程度,思考能力大幅度增長,學習能力不斷上升,想當初要是有這記憶力,有這思考速度,早就混到中科院去了,陳曦自己都感覺到自己進化了。
“啪!”將書簡撇在書桌上,陳曦終于看完了自己家里所有的書,重要的基本都背過了,不重要的也有一個大概的印象,精神力的增長也慢了下來,現在的他可以說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東漢人。
“公子,您不修習一下精神力嗎?”陳蘭看著坐在樹下百無聊賴的陳曦問道。
“修無可修了。”陳曦苦笑道,他也是最近才知道,精神力達到他這種層次之后就沒有教材可以模仿了,剩下的便是自己的感悟,也許一瞬間發生蛻變,也許一生也就這樣了,不過就算是蛻變也只是讓精神力變得更純凈,更不容易受到雜念的干擾,也更容易使用。
“修無可修?”陳蘭不解的問道,她并不明白這是什么概念。
“起風了,我們回去吧,天要下雨了。”陳曦并沒有解釋,而是轉移了一個話題,天又下雨了,他已經完全掌握這個所謂的秘術,加上后世對于雨形成的了解,他使出來比書上說的更容易,范圍也更大,消耗也更小。
“起風了?”陳蘭看抬頭看了看太陽,還沒有辯解,天就陰了。
陳曦笑了笑將自己這個唯一的侍女拉回了住屋,自己整整一早上的杰作就是這場雨了,覆蓋了數十里吧,而且天空中水汽充分下的時間大概會很長,也會很大,估計沒有人會猜到這是人為的法術,畢竟陳曦在這其中只是扮演了一個引子的作用。
“好大的雨啊!”陳蘭驚奇的說道。
“是啊,好大的雨。”陳曦甚是感嘆,他已經徹底掌握了書上記載的那幾個法術,至于陣法他到現在沒弄明白原理,還有所謂的秘術,他是一個都沒有。
說來陳曦對于秘術挺眼饞的,畢竟在這個世界張角就是靠著黃巾秘術才將數十萬無組織無紀律的黃巾打造成了戰無不勝的黃巾力士,最后輸了的原因也是因為張角掛了,否則的話,誰輸誰贏還真是兩說。
據陳曦了解到的情況,張角有一種秘術可以大幅度激發一個人的戰斗力,而且一次就能給幾千人上buff,然后幾千不怕死的黃巾力士,足夠將大漢朝所謂的精銳打成狗,足以見這一招的恐怖,要是作為底牌,必要的時候絕對是翻盤的不二神器。
至于陣法什么的陳曦并不算了解,畢竟到現在他也沒有聽人說誰誰誰部了一個大陣將對面的優勢兵力打成狗什么的事情,不過他在書上也見到過上面有說過,真正的陣法,威力足可以逆轉戰局形勢,不過沒見過就是沒有見過,陳曦只能表示等自己遇到的時候再說吧。
至于能不能遇到愿意教自己的人,陳曦也不敢保證,這個時代很多東西都只傳給入室弟子,散戶什么的只能看臉了,畢竟人家總結出來也不算容易,不傳給你也是應該的,不過對于現在的陳曦來說,那些都太遙遠了,他要做的是等!等一件事發生。
黃巾之亂過去了,接下來就是董卓入洛陽,之后就是十八路諸侯討董,而在這之前有一件事,那就是討董檄文,這個檄文到底是曹操刺董之后帶出來的,還是曹操的矯詔,這中間可是有很大的區別。
雖說同為矯詔,但是中間的說道大了去了,可以說幾乎決定了之后很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