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早上吃完早飯就抱著幾本書過來找陳曦,結果就看到陳曦正在迷迷糊糊的用勺子舀粥喝。
“哦,孔明,一起來吃吧。”陳曦讓一旁的侍女給諸葛亮也端上一碗,基本上這家里吃得飯是一樣的。
“這書是你寫的?”諸葛亮沒吃飯直接將那些手寫本丟在桌面上問道。
“成功和勤奮?天賦和汗水?”陳曦打著哈欠撓了撓沒有梳理的頭發,最近繁簡和陳蘭晚上已經不住在陳家了,話說實際上白天也不應該出現在陳家的,雙方應該分居開來等著結婚再接回來,總之沒人管的情況下陳曦對于那一頭的長頭發的整理就隨意了。
至于某位應該給陳曦洗梳的侍女,對于陳曦完全無奈了,沒辦法老爺雖說很好說話,但是說什么就是什么,不讓你梳頭,你就是撒嬌也不會讓你梳的。
“是我寫的。”陳曦一點假話都沒說,這還真是他借鑒了以前的知識無聊的時候寫下來的。
“能告訴我這些理論正確不?”諸葛亮眼角有些抽搐,還真有人有這種奇葩的思維方式。
“都正確啊。”陳曦一邊喝著粥,一邊蔫搭搭的給諸葛亮回答道,他還沒睡醒,不過以前這個時候都被人叫醒,然后繁簡會給迷迷糊糊的陳曦將頭發扎好,現在沒了未婚妻還真是不習慣啊。
“問題是這寫書內容都是沖突的啊!”諸葛亮很明顯有些抓狂了,現在都什么時候了,不說去工作,至少也應該睡醒了吧,結果到現在陳曦很明顯都是迷迷糊糊的。
“那個誰,對了。陳悅去簡兒房間將那個矛盾對立與統一拿過來。”陳曦現在根本懶得說道,直接讓旁邊的一個侍女去拿另一本書。
“那是什么?”諸葛亮有些好奇的問道。
“一本看了之后你就會懂的書。”陳曦隨意的說道,然后端起碗將粥往自己的嘴里開始扒。按道理來說這個時候繁簡或者陳蘭就應該來了。
“就這本了。”陳曦將對方拿過來的那本書遞給諸葛亮,“雖說有很多涂改的地方。而且有很多矛盾的地方,不過這本書本身就叫做矛盾對立與統一,有些不可言傳只能意會的地方也是理所當然的。”
陳曦將書遞給諸葛亮之后,有些無奈的開始給自己扎頭發,估計今天,乃至今天之后到結婚之前他的妻子是不可能進門了,自然也就沒有人給他梳頭了,只能自己動手了。
“好吧,好吧,最近真麻煩了。”陳曦直接放棄自己動手的打算了,這種事情就不是他擅長的。
書不厚,陳悅給陳曦扎頭發的功夫諸葛亮就看完了,“有什么問題要問?”
“沒問題了,對與錯只是適合于人。”諸葛亮看起來明顯有些糾結,但是卻沒有問陳曦問題,“這書也是你寫的嗎?我是怎么學會這些東西的。”
“嗯,是我寫的。不過很多都有一些問題,至于怎么學的,一般來說時間久了就會有這一方面的感覺。不過沒人總結,所以我把它們總結了。”陳曦無所謂地說道,就算是寫錯了也沒什么,后人自然會修改的。
“這樣啊。”諸葛亮有些不太好確定,畢竟這些對立的事情都可以說是正確的,為陳曦新拿來的那本書很明顯有不少的錯漏,但是他又隱隱約約感覺到其中蘊含著得正確理論,正因為這樣諸葛亮反倒不知道孰對孰錯了。
“那些書你看看就行了,就當消遣了。”陳曦對于自己亂來的那些理論持之以消遣的態度。但是謹慎的諸葛亮既然在里面發現了正確的理念那要讓他對于知識用消遣的態度去對待那就不怎么可能了。
“你打算和我去政務廳還是去藏書閣看書?”陳曦隨意的問道。
“去接觸一下該如何處理政務。”諸葛亮想了一想還是將書籍放下,不懂的地方可以慢慢研究。政務處理這種事情還是早早就開始積攢經驗的好。
陳曦帶著法正去政務廳的時候典韋已經拎著大戟往出走了,而許褚已經將他的大刀揣好了。都打算到時候給對方一個狠的,好好的虐一虐對面。
等陳曦真正帶著諸葛亮去政務廳的時候最多再有一個時辰就晌午了,這讓諸葛亮簡直抓狂,要知道在諸葛亮心中抓緊時間好好處理政務,維持之下安寧,每天兢兢業業,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雞早,這才是勤政愛民的好官,像陳曦這種悠閑悠閑,早上吃飽喝足晃悠一陣逛逛街消消食然后快中午才去處理政務,你真是官員?
陳曦看著黑著臉的諸葛亮心中狂笑,諸葛亮最大的毛病在陳曦看來就是太兢兢業業了,說是被累死的絕對沒有絲毫的問題,所以陳曦對于諸葛亮的改造最核心的就是放棄你那兢兢業業的工作方式,悠閑的來享受生活。
“呦早啊!”陳曦進門的時候該來的都來得,這個點都是吃點東西補點營養,然后正式開始處理今天的政務,反正學好困難,學壞容易,這幫人都被陳曦帶壞了。
“子川,不錯啊,今天來的挺早的。”法正梳著有些蓬松的頭發打著哈欠說道,“這就是孔明啊,要不讓他跟我學習吧。”
陳曦一看兩眼放光的法正就知道這家伙是什么心理了,被一群人折騰了這么久,好不容易有一個小號,也像抓起來練練手,好感受一下虐人的快感。
“熄了你的心思吧,你自己都沒出師。”陳曦隨意的說道,“孔明坐這里,想吃什么自己拿就行了。”
“話說最近挺有意思的啊,陳元龍給我們來了一個消息說陶恭祖接待了曹孟德父親,兩人把酒言歡。”賈詡瞄了一眼諸葛亮,和法正那種跳脫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削的性格比起來,諸葛亮沉穩的太多了。
“你說什么?”陳曦直接愣住了。
“沒什么,就是說陶恭祖看起來也不想在術盟混了,想重新找座靠山了。”劉曄滿不在乎地說道。
“護送曹巨高離開的徐州將領叫什么?”陳曦開口詢問道。
“……”法正一怔,隨后這家伙就想起來了陳登那種不太尋常的舉動,眼角有些抽搐的說道,“你該不會是說徐州內部有勢力想要對陶謙下手了。”
“張闿,黃巾降將!我們來不及插手此事了。”賈詡也皺著眉頭說道,“不過這也算是給我們了一個機會,曹孟德不弱,陶恭祖雖有丹陽精銳,但是畢竟已經年老體衰了,無人掣肘的情況下不勝不敗吧,到時候內部有人相逼的話,陶恭祖九成以上會直接倒向我們。”
說這句的時候在場的謀士都是露出一抹思慮,也就是說和曹操的碰撞是不可避免了,不過除了諸葛亮在場的眾人都有著絕對的信心,因為劉備耗得起,他曹操絕對撐不過劉備,陳曦一直再做的戰略儲備不是鬧著玩的!
“做好準備吧,最多二十天就會出結果了,徐州主要還是距離兗州太遠,曹操又堅壁清野,否則的話子川的婚禮又麻煩了。”賈詡微笑著說道。
陳曦苦笑連連,手握丹陽精銳,當年擴土開疆的陶謙在所有人看來都沒有那么容易敗,但是曹豹的表現給所有人上了一課,什么叫做一將無能累死千軍!
驛站后院,戲志才一口血噴出,直接倒在了床上,諸葛孔明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