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狗哥,出事了。。。”
一個身材瘦小的家伙,慌慌張張的闖了了進來,本來氣氛很是歡樂的房間里,氣氛為止一滯。
狗哥原本笑哈哈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起來。
“慌什么?尼瑪死啦?”
本來手氣正旺,結果這么個不開眼的家伙這么沖進來,叫嚷這么一嗓子,可是把狗哥的好心情全都給搞沒了。
小個子一看狗哥臉皮一耷拉,立馬知道大事不好,這狗哥是他們這群保安的小頭頭,可是一個混不吝,而且是出了名的狗脾氣,翻臉跟翻書一板快,上一秒還能和你稱兄道弟,下一秒一言不合,就能打你個頭破血流。
“狗哥,有人來公司里鬧事了,把停車場的欄桿都給撞壞了,大樓的門廳也給撞了個大洞出來。”
盡管知道,自己剛剛的魯莽已經惹得狗哥不高興了,可是小個子還是硬著頭皮,把他了解的情況說了出來,畢竟這時候如果不說,那就算他失職,狗哥雖然變臉變得快,可是公司的老板黃總,那也一樣不好惹啊,這件事自己如果不及時通報,到時候隨便一句玩忽職守,就能把自己給開了。
狗哥雖然被人攪和了興致很是不高興,但是孰輕孰重還是能分得清的,這時候一聽居然有人來公司里挑事,立馬就來了精神。
恒發集團這幾年能夠在省城的房地產公司里后來居上,他們這幫保安可沒少出力,以前大家是什么出身,大家都在清楚不過了。
雖然現在黃老板是好吃好喝把他們給養起來了,可是這常年不活動筋骨,還是憋得難受啊,今天居然有人送上門來給他們松骨,這可是何樂而不為呢。
“走,先去隔壁看看。”
狗哥呼啦一下推桌起身,然后一幫小弟緊隨其后出了房間,來到了隔壁。
隔壁正是恒發集團的總監控室,從這里可以通過攝像頭看到外面的一切動靜。
狗哥讓操作員切換了幾個鏡頭,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那輛雪弗蘭沖卡之后的景象,那輛雪弗蘭一把撞開攔車桿之后,就直奔公司的總部大樓,到了大樓前更是沒有停車的意思,直接一腳油門下去,狠狠的把大樓的旋轉玻璃門給撞了個粉碎。
還好這是晚上下班以后,這要是大白天發生這樣的事情,傳揚出去,那狗哥他們就不用出去混了,連自己的狗窩都保不住,還出去混個屁。
一幫人看著那被撞飛的玻璃門是眉頭緊鎖,這么狠的事情,就算是他們也沒多少人能干得出來。
這家伙如果沒喝酒的話,那和他們恒發集團肯定是有著不淺的淵源,要不然也不至于這樣,直接開車撞上門來。
“等等,往回倒一下。。。停。。。”
狗哥讓負責操作監控的小弟把影像資料往回倒了一下,正好看到那兩巨無霸的車門被人推開,然后兩個黑影被人從里面丟了出來,狠狠的摔倒了大廈大廳的大理石地面上。
而那兩個人,正是今天下午被狗哥派出去的強子和阿豹,看到這里狗哥基本明白了,自己派去的人不但沒能解決問題,反而被人打上門來。
“還愣著干什么?兄弟們抄家伙。”
狗哥雙手一揮,兩條肥乎乎的膀子肥肉一陣亂顫。
一幫保安呼啦啦的從屋里屋外翻出一堆的家伙,有橡膠警棍,更多的是亮晃晃的馬刀,還有砍刀,有幾個級別高一點的更是拿著陽江產的高仿日本刀。
一幫人氣勢洶洶的跟在狗哥的身后,往樓上走去。
來到一樓大廳,一樓大廳里空無一人,下班之后這大廈里就他們這幫保安在值班,基本沒有其他的工作人員,不過在一樓值班的保安這時候已經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不過那輛撞門而入的巨無霸還在一樓的大廳,旋轉玻璃門的門框已經被撞的變了形,飛了出去,大理石地面上滿地都是水玻璃渣。
就在那輛巨無霸車的旁邊,還躺著兩個穿黑色體恤的彪形大漢,不過這倆人渾身是血,腦袋更是腫的像豬頭一般,這時候也是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巨無霸駕駛室的門開著,里面一個家伙把座椅放平,正躺在沙發一般的座椅上,車里的音響瘋狂的響著,里面傳來鳳凰傳奇的最炫中國風的聲音,一看這派頭就是來找事的混混的調調。
狗哥帶著一幫小弟來到了那輛車前,狗哥不說話,畢竟狗哥在江湖上可是有地位的人,這樣出來喊話的事情,有小弟去辦就可以了。
站在狗哥旁邊的一個拎著高仿東洋刀的豬腰子臉站了出來,伸出手里的刀指著那個躺在駕駛位上的人喊道。
“草泥馬的小子,你混哪里的,敢來恒發集團挑事,想死是吧?趕緊給老子滾下來。”
躺在駕駛位上的那道人影,緩緩的坐起身,狗哥和身邊的一幫小弟都是一愣,這家伙搞什么飛機,脖子上戴著一圈什么東西,亮晃晃的,連帶著他們都被晃得看不清那人的長相。
那人從車上輕輕往下一蹦,就從車上跳到了地面上,一身深藍色的警用作訓裝,腳上穿著一雙油光錚亮的警用高腰警靴,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說不清的氣息,一看就不是善茬。
那人緩緩的走到了狗哥一幫人的身前,轉過頭輕輕的瞥了剛剛那個高聲叫罵的豬腰子臉一眼。
“你這家伙真有趣,怎么就長了這么一張讓人一看就想打的臉?”
豬腰子臉臉色一變,草泥馬,在老子們的地頭還這么囂張?剛想掄刀就砍,可是耳邊突然響起一陣風聲,然后腦袋就轟的一聲,眼前一黑,那感覺就好像是被飛馳而過的汽車直接撞上了腦袋一般,整個人以腦袋為原點,直接飛離了地面然后飛出幾米遠狠狠的摔倒了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對方的動作很快,最可怕的是這么快的動作,居然還能保持這么大的力道,是個硬點子,狗哥的臉色猛地一變,變得嚴肅了起來。
“不好意思,突然手很癢,就想抽人耳光,剛剛一時沒忍住。。。”
對面那個家伙甩了甩手,滿臉不在乎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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