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站住!”雖然這時候程陽已經換上了自己原來的裝備,但由于小白并未隨身跟著,所以這些守衛并未將他認出來。:3w.
程陽臉上帶著笑意,說道:“怎么?這主城中的大街還不讓人走了?”
那守衛臉色可不太好,傲然說道:“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隨便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來?識相的快點滾,不然小心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呦呵!”程陽一臉的驚奇,說道,“什么時候主城中也能殺人了?這倒是新鮮事。好!我現在就站在這里不動,你倒是將我殺了看看?”
“你……”那守衛頭目臉色烏黑得可怕,“你自己找死,可別怪我不客氣。兄弟們,給我將他抓起來。”
站在這頭目后面的六七個人早就迫不及待了,紛紛沖上前來,將程陽團團圍住。
在主城中擔任守衛的無一例外全是戰士,原因很簡單,主城中無法殺人,再強大的攻擊力也沒有用處。但戰士不一樣,戰士在力量上占有絕對的優勢,兩三個戰士在主城中絕對能將一個魔法師吃得死死的,讓對方絲毫動彈不得。
在這種情況下,盡管無法將人直接擊殺,但只要限制住了對方的行動,餓都能將對方餓死。這也是這些人為什么敢如此囂張的原因之一。
“小子,現在給大爺幾個磕頭認錯,說不定大爺一高興,就放了你。不然的話,哼哼……”那守衛頭目一臉的得意,在他看來,這個被自己八位戰士圍困的魔法師已經成了砧板上的肉。
程陽可不想看到別人在自己面前蹬鼻子上演,身子一晃,如閃電般沖了出去。那守衛頭目還未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聽啪的一聲,接著臉上便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這一巴掌是教你怎么說話的,要是我再聽到你說什么不干不凈的話,可就不是一巴掌那么簡單了。”程陽回到原來的位置,冷著臉說道。
守衛頭目這才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無名之火瞬間從心頭冒起,猙獰著臉吼道:“給我將他抓起來,我要將他弄到城外去活埋了。”
其他七個戰職者有兩個似乎看出了情況不妙,動作稍微遲鈍了一下。可其他五人卻沒想那么多,這里可是主城,他們在這里還真沒怕過什么人。當然,自己那些上司除外。
守衛頭目連同另外五人一起沖向程陽,他們并沒有使用武器,因為武器不僅無法傷人,反而不利于他們控制對方。
程陽就站在中間一動不動,就像是被嚇傻了一般,眼看著這幾人就要抓到程陽。卻見他身體一晃,如同一縷輕煙一般從兩個人的縫隙中溜了出來。在從兩人身旁掠過的時候,他兩只手掌可沒有閑著,直接兩巴掌閃了過去。
在如此速度的加成下。這兩掌的力道可不小。盡管程陽是魔法師,在力量上天生不如戰士,但程陽可有著巔峰學徒級的實力,就算純碎的比拼力量。也不是這些戰士能比的,所以這兩人瞬間被扇得倒飛出去。
好在這里是主城之中,再強的攻擊也不會帶來傷害。不然就憑這一巴掌,就能打掉這些人差不多五分之一的生命。
沖出包圍圈的程陽可沒有就此罷休,又再次倒沖回來,朝著其他幾人也是一巴掌一巴掌的打過去,以他超過其他人十倍以上的速度,這些人根本連影子都摸不到。
僅僅不到半分鐘的時間,這些人全被拍翻在地,雖然程陽的打擊沒能給他們帶來傷害,但每次他們爬起來的時候都會遭到程陽的攻擊。到后來,他們也算是看明白了,自己等人在程陽在程陽手下根本沒有還手之力,與其爬起來被干下去,還不如不起來。
“怎么樣?還想要將我抓起來嗎?”程陽笑呵呵的說道。
那守衛頭目面部腫得跟豬頭一般,不過他此刻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因為他正猜測著眼前這人的身份,一個名字忽然從他心底冒了出來。這守衛非常清楚,目前整個襄城市主城中,就算是再強大的戰職者,也不可能在如此多的人圍攻下將他們擊敗,而且還是完全沒有還手的余地,對方的速度之快,絕對超過他們的十倍。
如此一推斷,對方的實力層次就躍然紙上了,除了那神秘的程陽,他們再也想不到任何人了。
一想到程陽的名字,這守衛頭目原本紅腫的大臉開始變得蒼白,濃濃的驚恐之色出現在雙眼中。他非常清楚,如果對方真是程陽,估計今天就算是將自己這些人宰了,自己那些上司也不敢在對方面前說一句重話。對方的實力擺在那兒,整個襄城市主城都奈何不得。
“你是程陽?”這守衛頭目還抱著最后一絲僥幸,可當他看到程陽點頭之后,整個身子如墜冰窖一般。
程陽卻沒有理會他的感受,淡然說道:“我現在只想問問,盧高峰現在在什么地方,如果你說了,我可以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如果不說,你們能不能活下來,我還真不敢保證。”
“我說。”這守衛頭目立刻道,“盧團長現在就在他的住處。”
程陽看了看這守衛頭目一眼,見他不像是說謊的樣子,當下點了點頭,轉身便朝街道里面走去,沒有再理會躺在地上的那些人。
這守衛頭目如同在鬼門關上走了一圈,現在見程陽離去,終于松了一口氣,至于說出了盧高峰的行蹤,他倒是沒什么擔心的,因為他并不是盧高峰手下的人。
程陽知道盧高峰的住處在哪兒,他徑直向前走了百來米遠,在一棟閣樓下停了下來,然后大聲說道:“落鳳村領主程陽前來拜訪,請盧高峰團長一見。”
程陽的嗓門可是非常大的,這一聲傳的很遠,程陽相信,只要盧高峰在這閣樓中,他絕對能夠聽到自己的喊話。
果然,程陽話音落下不到半分鐘,閣樓上便走下來幾個人,其中一個豁然便是盧高峰。
盧高峰走到程陽面前,一臉笑容的說道:“程領主,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以前鄙人還以為你只是一個獨行俠呢,沒想到竟然是一方領主,真是失敬失敬啊!”
程陽看出盧高峰眼神深處帶著一些不自然,心中冷笑,這家伙演戲的水平還真不錯。以前自己確實沒有說過自己的身份,但主城中的這些高層,現在哪一個不知道主城外存在著兩座村子?現在這家伙竟然跟自己打馬虎眼,看來是想將所有的事情推得一干二凈了。
不過程陽今天卻沒打算與盧高峰講道理,一臉平靜的說道:“盧團長,我今天特意前來拜訪,是有些事情想與盧團長交流一下,盧團長不會不歡迎吧?”
盧高峰臉上看不出絲毫的變化,頗有些喜不自勝的說道:“哪兒的話?程領主看得起我,那是我盧某人的榮幸。走,我們進屋慢慢說。”說罷,盧高峰右手一伸,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要不是程陽知道盧高峰的一些事情,他恐怕會真以為盧高峰是個熱情好客的主兒。現在他之所以這么做,不過是被自己言語堵住,無奈之下才如此決定罷了。
程陽沒有客氣,直接先一步走了進去,盧高峰隨后跟了進來,不過他在轉身的那一刻,眼神深處閃過一絲陰霾。
盧高峰住的房間是在二樓,一行人快步走上去之后,程陽便在客座上坐下。
待盧高峰同樣坐下之后,程陽便說道:“盧團長,今天我過來不為其他,只有一件事情想麻煩盧團長能幫幫忙。”
盧高峰立刻說道:“程領主何須如此麻煩,有什么用得著我盧某人的地方,直接派一個人過來支會一聲便是,哪敢麻煩程領主你親自跑一趟呢?”
程陽假裝沒有聽到他的客氣之言,直接說道:“我說的這件事情只有盧團長能夠辦到。我希望盧團長能幫我找一個人,一個小孩,他父親的名字叫譚超。相信這件事情對盧團長來說不是什么難事吧?”
盧高峰在聽到譚超的名字時,眼神中閃過一絲震驚,一方面他震驚程陽知道譚超的名字,另一方面他也震驚程陽竟然如此直接的將名字說了出來。
不過盧高峰也算是見慣了風浪的人,故作沉思了一陣,然后歉意的說道:“程領主,這件事情恐怕盧某人還真難辦到,現在的主城中,小孩的數量雖然不多,但也有一兩萬人。至于你說的那譚超,我還真沒……”
程陽臉色平靜,打斷了盧高峰的話,說道:“盧團長,我今天不是來請求你幫忙的,而是要求。”
說罷,程陽看了看手表,說道:“一個小時之后,我希望看到那小孩站在我面前,不然,今天有些事情我們就的好好的算算了,比如那什么凝魔珠。”
程陽說得云淡風輕,可盧高峰卻是心驚膽戰。
“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團長在主城那也是響當當的人物,這里豈是你撒野的地方?”站在盧高峰身后的一個戰職者一臉憤怒的說道。
程陽輕輕的瞟了那人一眼,沒有理會他,直接將眼神移向盧高峰,說道:“盧團長,這代表你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