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快走,這里交給我們”擋在貞德身前,吉爾斯凝重的說道,連那兩位前輩都敗了,他不知道能撐多久。
希望能撐到圣女回到蘭斯附近,作為王室加冕的地點有著教會駐守的人,眼前的魔法使再怎么也不會那么囂張的打到城里吧。
“不用了”下馬,貞德冷靜的看向青年。
“除非能在這里打敗他,否則沒希望能夠逃走,不會飛的話甚至連阻礙都做不到”
“還有點見識”見到貞德放棄了逃跑,青年放松的坐在魔毯上,除了那倆騎士外,下面的對他沒任何威脅。
要是擅長防守的騎士一直跟著貞德也許他還真的會頭疼,最后的結果頂多是干掉除了貞德和那位騎士外所有人。
可惜他沒料到自己擁有急速飛行的寶具,在結界范圍內還能瞬移,他想拖住自己都沒辦法。
“你是誰”望向青年,貞德平靜的問道。
“高貴的身份就算說了你們也不會知道”一群表世界的人,就算說出名號也不會知道,青年也懶得透露身份,萬一傳出去也會給他帶來點麻煩。
“為什么要殺我”
“你的行為阻礙了我們的計劃”
“死徒的合作者么”他們的計劃腦海中已經確定對方的身份,毫無疑問的英格蘭入侵者一方。
小幽早就和她說過,英格蘭的上層八成被死徒給占據,就算再出現奇怪的魔法使也并不是太令人驚奇。
眼光微微變化,這位傳說中的圣女好像也不單單只是一為女將軍那么簡單。似乎知道些什么。
“最后一個問題。毀滅那個村子只是為了引我出來”握緊鳶尾花戰旗。貞德聲音低沉的說道。
“是又如何”
“為他們報仇”神色頓時變得銳利,僅僅為了吸引她出來,就讓整個村子的無辜民眾喪生,和戰爭死亡又是另種概念。
想要成功機會只有一次。
“在逗我么”青年不屑的笑著,抬著左手,上面一枚華貴的戒指閃爍著光芒,魔法陣在青年身前快速的形成,但明眼都能發現和剛才相比速度上要慢了太多。
“回去見你的主吧”
赤色的烈焰沖擊從天而降。以威力降低作為代價,覆蓋范圍之廣甚至將二百人一同涵蓋在其中,轉眼地面烈焰燃燒,一圈圈熱浪向著周圍擴散。
“這樣就夠了吧”
消滅了法蘭西的精神支柱圣女,估計對軍隊的打擊也不會小,主的使者會死從先決條件就會讓士氣衰敗,接下來的戰爭他和羅亞不出手,想來也基本可以贏,對了,還有那兩個家伙。放任不管再出現在戰場上也是個麻煩。
剛想去解決那兩個騎士的青年臉色一滯,燃燒的火焰在轉變的形狀。
近二百人一同被烈焰所焚燒。但是卻沒絲毫的變化,連馬匹都沒有被驚動,這怎么可能那些可不是普通的烈焰
逐漸青年也看出了問題,那柄鳶尾花戰旗,在重騎兵最前方的那根戰旗似乎并不是普通的物品。
和他從祖輩得到的魔毯一樣,恐怕已經升華為寶具,威力早已不是常規的戰旗功效,因為它的緣故才保住了其他騎兵。
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這種東西值得拿回去研究研究,魔毯的高度下降,青年眼中的戰旗也越來越清楚。
正想著,碰的一聲脆裂,青年臉色大變,迅速的轉身,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一道人影,平淡的神色,赤色的長劍揮舞而下。
“該死”突然的轉身讓本來致命的攻勢也偏離了軌跡,從青年的左肩膀切入,鮮血不斷地流出,青年臉色驟變,操控著魔毯迅速遠離。
治療的魔術環繞在傷口,轉眼傷口完成止血和治療,但青年臉色依舊難看,差一點,就差那么一點他就真的受到致命的傷勢。
貞德也露出失望之色,唯一的機會就是趁對方沒有警惕,用小幽給她的那把劍給對方致命一擊。
那把劍雖然沒有任何的功效,但有著一點就是銳利,但沒想到對方謹慎到在身體周圍都布置了結界。
“你們,都得死”臉色陰沉難看,青年冷聲的說道,就算是寶具也有承受的極限,他就不信能夠一直堅持,赤色的火焰染紅天際,這次他倒要看看對方還有什么辦法。
“讓你們受牽連了”臉上露出歉意的神色,重新回到陣中的貞德輕聲的說道,突襲失敗,她也沒辦法了。
“是我們的能力不夠,難以保護圣女”不少的重騎兵同時露出后悔,如果他們能夠更強,就不會出現這種狀況。
主的使者會受到庇佑什么的早已在他們心中消失,他們相信的事貞德,而并非那虛無的主。
貞德輕輕搖了搖頭,可惜見不到那個食言的小幽了。
恍若赤色的烈陽,距離地面越來越近,吉爾斯雙手幾乎握出血來,恨他自己的無能,要是有拉海爾和尚普騰兩位的實力,也不至于如此。
赤色烈陽即將砸落,這些精挑出來的士兵眼中也帶上了絕望。
“做的足夠好了,剩下就交給我吧”中性平和的聲音在貞德耳旁響起,也讓平靜等待死亡來臨的貞德頓時露出驚喜。
手中的赤色長劍脫手而出,在半空中轉變為紫色的典雅華蓋陽傘,紫黑色的人影也在陽傘下形成,雙手正好握著傘柄。
“這種攻擊,等級不低啊”
陽傘合攏,白皙纖細的手臂上出現著青色的紋路,幽風輕聲的說道,就當今時代而言絕對是不低的等級。
“但也不能欺負我們家貞德”持著陽傘的雙手猛然的揮出,在半空中和赤色烈陽頓時碰撞在一起,天地都仿佛一震。
一聲劇烈的爆鳴,赤色烈陽在低空被生生擊潰,化為一圈圈烈焰向著周圍涌去。
附近一切的生命都被頃刻燃燒殆盡,唯有戰旗之內的重裝騎兵得以保存,均是一臉震撼的看著空中的人影。
沒有用什么魔法抵擋,而是用蠻力硬生生的將敵人的攻擊擊潰到底是多強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