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睡眠中醒來,幽風胃疼的看著眼前,這種極為既視感的一幕是怎么回事?
同樣的少女,同樣的地方,和昨天的區別在于這位少女是醒著的,另外一位也和她站在一起。
難不成自己又被帝那只色兔子給坑了?
“不用亂想,是姐姐特地將你從房間給弄過來的”坐在幽風不遠處的椅子上,依姬表情淡定的說道。
“嗨”小幅度的揮著手,豐姬微微吐著舌頭,也做出俏皮的表情。
雖然氣氛一片祥和,但為什么我總覺得要出事的感覺?難不成依姬還在不滿自己上次調侃她的事么。
從床上坐起,幽風驚異的看著手腳,一覺醒過來之后,自己的身體似乎不是那么疼了?好像身體也是不錯的狀態。
“你和輝夜的事,我們已經從帝那里了解了”眼中帶著異色,經過一番調查,依姬才發現師匠所說的一家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得不說,迷途竹林的兔子帝和月面上的還是有著不少的區別,甚至能做到一些連她都做不到的事。
也是通過她,讓依姬和豐姬才猜測,幽風是不是偷偷和輝夜好上了?
原因就是輝夜房間中的掛畫,一眼看上去讓依姬都有點臉紅,雙手雙腳掛著鎖鏈,衣服半裸的幽風。
怎么看怎么像是sm?輝夜來到地面之后學了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么?看到后就讓依姬和豐姬大膽的猜測師匠說的一家人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我和輝夜的事?幽風頭一歪,他倆的什么事?
“雖然是地上妖怪,但我對你們也沒抱有太大的偏見”這點依姬倒是真心的說著,她和姐姐繼師匠之后成為月之使者的首領,對地面妖怪的厭惡還沒月面人那么深。
或者說大部分時候還是能以平淡的心態來看待,不然早就在幻想鄉刷瘋了。
而且幽風的存在也比較特殊,月面人厭惡的污穢,即使生命的意思,生者終究會死。月面對污穢的厭惡高于一切。
并不是說月面人都是死人,而是不沾染污穢,獲得永生,類似天人那種不老不死的存在。
正常的妖怪在月面絕對不會被接受。但幽風是幽靈,也是純粹的死者,也可以認為不是地面的污穢。
當然,目前月面的情況,基本上從地上來的都被當成污穢。也就少數人才能接受。
“你和輝夜的事,我和姐姐都不反對”
“但輝夜就算到了地面,身份也終究是月之公主,嫁人也不可能是隨隨便便的事”
“噗厄!”我和輝夜?輝夜嫁人?聽到依姬的話,讓幽風頓時愣了,這些他都不知道的事,你是怎么編出來的?
“你也不用太過高興,這件事還需要去和我們的母親,月夜見談談,母親不可能允許女兒出嫁。自己都不知道”
你是哪只眼看出自己高興來了!
而且……去和月夜見談談?上月面?自己是嫌小命太硬,想要去天上作死么。
“你們是不是誤會了”堅定地揮著手,到底是什么樣的消息,才能讓兩人誤解成這樣。
“沒有任何誤會,等見到母親大人之后,你也可以說出我和你打賭的事,相信母親會給出讓你滿意的補償”無視幽風的反對,依姬繼續淡定的說道。
我湊,這要是說出來,自己百分百沒機會回地面了啊!
“稍后姐姐就將給你送到月面。下來的話也可以委托母親大人”
“喂喂,好好聽別人說話啊,我和輝夜真的沒什么好不,而且你這口氣怎么看都不對吧”
“放心。就算母親不同意,看在我們的份上你也不會掛掉,還是會親自將你送回來的”
“絕對有陰謀吧!不會掛掉又是什么意思,半死么!”
“拜拜,如果從月面回來你還依舊要求那次處置權,這次真的任你處置”揮著手。眨眼幽風在兩人的面前消失。
“……吶吶,依姬這樣做真的合適么,師匠也說了以后可能是一家人吧”困惑的扇著扇子,這件事依姬最初是不同意的,但也沒禁得住依姬的哀求,還是同意了幫忙。
講道理,將一個地上的幽靈送到月面?怎么想都是一件很糟糕的事吧。
“算是給那小子一點教訓”握著拳頭,依姬不忿的說道。
“而且也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不是讓姐姐將印記弄上去了么,看到是我們扔上去的人,其他族人也會給個面子的”
將幽風扔到月面,明面上依姬的理由是讓他去見見未來的‘岳母’,實際上也有著其他的原因。
其一,也給幽風點顏色看看,在永遠亭,師匠都發話了,師控的她倆也不好意思做什么。
其二,如果真的和幽風即將成為一家人,那去見一趟岳母也是理所應當的,不可能這件事都瞞著母親吧?
最后一點,也就是希望通過這件事,讓母親下來。
知道這件事的母親很大的概率會不同意,說不定就會帶著幽風親自下來幻想鄉。
她們倆的最終目標一直都是將師匠帶回到月面去,繼續教導她們,但是師匠說了不想走,那她們倆也沒辦法……
她倆合力,說不定真能和師匠占個一段時間,但讓她們倆對師匠動手……還不如砍了她們。
正常情況,師匠不愿意回去,母親也不會干擾,也只有通過這件事,才能引起母親的注意,到幻想鄉來吧。
“將印記弄上去?”
“對啊,一個地上的妖怪到月面,再沒有我們的庇護,很容易出事吧”
“依姬你確定和我說過?”
“……哎?”臉色一僵,自己……沒和姐姐說過么?
世界的邊緣,超越了人眼所能目擊的地方,充滿了白霧,一片白茫茫的地方。
身穿華麗公主裝,黑發、金發的兩位少女,還有比起兩人要更年長一些的女性出現在屏障外。
“不知道幽風看到我們會是什么反應”
“一定會很驚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