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這里和我戰斗一場?和身后的百鬼”
不少妖怪頓時變色,尤其是存活時間超過二百年以上,一直跟隨羽衣狐的妖怪。
奴良鯉伴的身后,之前頹廢的百鬼早已經恢復到了巔峰,甚至更進一步的狀態,高昂的面對著他們。
百鬼會因主的強大而強大,同樣也會因為主的衰弱而衰弱。
奴良陸生的百鬼,九成九都是從奴良鯉伴那里繼承來的,能勉強帶領就算是了不起,想發揮出真正的實力還差的遠。
現在奴良鯉伴回來,根本沒有任何障礙,就能重新率領百鬼,使他們發揮最強的戰力,任誰都能看出來,奴良組的百鬼夜行,復活了,并且變得更為強大。
“我們回去”放下茶杯,站在骷髏妖身上,羽衣狐淡淡的說道。
“奴良鯉伴,妾身在貳條城等著你來”
只是奴良鯉伴率領的百鬼還不足為懼,羽衣狐有的是辦法對付,真正使得她擔憂的是奴良鯉伴開發的戰技。
業,只有半妖才能夠使用的戰技,將自身的妖氣和百鬼融為一體,獲得爆發性的增強。
以往的計劃,就是因為奴良鯉伴而被破壞,在剛才,羽衣狐也發現奴良鯉伴似乎又變強了,再使用業的話……很可能突破那一層。
她不介意和奴良鯉伴一戰,但她還有這著最終的目的,要生下晴明,不能在這里就受傷,那樣只會延遲計劃。
既然奴良鯉伴復活,那么計劃也需要重新定制。
夾雜著安心和不甘,京都的妖怪們也紛紛收起了妖氣,謹慎的向著后方,京都的中心飛去。
“你不和羽衣狐一起離開”轉眼離開了大半的妖怪,僅剩下土蜘蛛一人,奴良鯉伴扛著彌彌切丸,閉著單眼隨意的說道。
總算是混過去了,裝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鯉伴其實還真怕羽衣狐現在就和他開始正面決戰。
如果沒有其他人的干擾,被解決的妥妥是他們奴良組,哪怕是恢復到巔峰的奴良組。
之所以準備隱藏自己,而不是直接去將乙女的身體奪回來,主要原因也在于這幅身體,雖然被加強,卻不穩定。
按照幽風當時給他的警示,絕對不可能連續進行高強度戰斗,否則很可能會崩潰,在未見到乙女之前,絕對不能這么結束。
而且……實力得到加強,也并非沒有代價,現在的他已經并非半妖之身,而是英靈,失去了半妖特性,使得他的壓箱底戰技業成為了擺設,雖然聚集了百鬼,卻無法使用出來。
“這么多得強者,我怎么可能就這么離開”心情如赤色的長發,并非京都的妖怪,這里又這么多強者,不戰個痛快怎么可以。
巨臂內側的傷勢,哪怕是彌彌切丸的對妖特性,在土蜘蛛身上也只是發揮了短暫的時間,那到超過了兩米的傷痕早已經恢復,泄露的妖氣對土蜘蛛來說根本微不足道。
就算是封印之前都沒見過這么多的強者,沒想到居然在解封之后一口氣看到了這么多的‘美味’
“陸生的事還是讓他自己去解決吧”
“一天,給我一天的時間,我會讓他變得能夠打敗你,土蜘蛛,敢不敢試試”空出的手臂伸出單指,奴良鯉伴輕笑的說道。
他是不能夠使用業了,但還可以傳授給他的陸生,同樣的資質,擁有學會的資本,至于他自己,在真正的完成目的前,還不能夠進行太猛烈的戰斗。
土蜘蛛,絕對不是簡單能獲勝的對手。
“那個小子,一天內戰勝我?”半蹲的觀察著奴良陸生,土蜘蛛說道。
奴良陸生,土蜘蛛看來也就韌性不錯,畏詭異了點,除此之外還沒什么讓他能看上眼的,距離他這個層次還差的遠了,也就是稍微能引起點興趣。
“沒錯,就是一天”
“……好,我就再等上一天”考慮片刻,土蜘蛛拿出煙斗,口中吐著白氣說道。
‘美味’怎么能一天吃完,破壞奴良組的百鬼夜行,和幽風的戰斗,今天也算是少許的滿足了下。
如果能用一天的時間,再催生出一個‘美味’來,自然再好不過,就算沒有他也不過是晚一天享用。
“接下來……幽風大人,感謝您的幫助”來到幽風幾人身前,奴良鯉伴感激的說道。
給予他重新再來的機會,能夠有機會再見乙女,并且和親人團聚,對奴良鯉伴來說簡直再重要不過。
“額,我們也算是正常的交易”擺著手,幽風不在意的說道,反正對他來說英靈化一個人也不是什么難事。
“倒是你的身體,暫時有沒有異常?”
“一直以來都還正常”牢記著幽風的警示,這些年奴良鯉伴連露面次數都少,就更別提戰斗了。
“暫時我還沒辦法幫你改善身體,再等上幾個月,估計就可以了”
“對了!”觀察著奴良鯉伴的身體,確認并沒有異常之后,幽風突然腦中靈光一閃的說道。
“你們接下來肯定會在羽衣狐生產時候去攻擊?”
“嗯,乙女的身體,我一定會在這次奪回來”輕松中帶著堅定,再見山吹乙女,和羽衣狐戰斗是遲早的。
“你要再晚出現個幾天,說不定我就能勸羽衣狐事后把身體直接交給你……”
“……?”不解的神色,直接將身體交給自己?
“沒事,反正現在沒機會了”搖著手,幽風淡定的說道,私下里,也許羽衣狐還會同意,這都公開了,同意才怪。
“我想說的是……”凝重的神色,幽風認真的看著奴良鯉伴。
“……”格外的認真,也讓奴良鯉伴仔細的聽著,對這位恩人的要求,只要不是不可能完成,他都會盡力。
“攻擊貳條城,見到羽衣狐的時候務必是在正午到亥時之前,絕對不可以拖到……”
“禁止作弊!”話音未落,諏訪子頓時出現在幽風身前,瞪著幽風說道,居然找近大妖作弊,以奴良鯉伴的能力,絕對能夠達到。
“反正諏訪子你又不在乎”
“誰說不在乎!”
“那你說可以往腿上寫正字”
“給我看了四重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