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了一會兒小丫頭,丁為國心里一陣暗爽,這幾天慢慢的調教她,撩得小丫頭不能自已,然后再下手辦了她。
丁為國滿臉賤樣的想著,想著想著就有些困了,打了個哈欠,站起來回了臥房開始呼呼大睡。這一覺直睡到傍晚才醒,從床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出了屋子來到院子里。
他四處尋找著蘇墨,剛想喊就看到蘇墨從后院走了出來,看到丁為國就低下頭小聲的道:“主子弄了一桌酒席,讓我請將軍過去。”
丁為國一聽就愣了,布木泰今天弄得是哪一出啊。轉念一想就明白了,可能是布木泰的家世不一般,今天問的話,讓她有些緊張了吧。
想到這里,丁為國笑著道:“早就聽說草原女人的酒量跟爺們有一拼,今天我也見識見識。蘇墨,我書房有一箱好酒,你去拿幾瓶過來。”
蘇墨答應一聲就跑了,丁為國笑嘻嘻的看了一眼丫頭那小腰擰來擰去的樣子,然后轉身走進了后院。進了屋就看到布木泰端坐在桌前,今天她明顯精心打扮了一番,讓丁為國眼前一亮。
布木泰看到丁為國的眼神兒,臉上泛起微紅,在屋中燭火的映照下,靚麗雍容的面容顯得格外美艷,把對面的丁為國看得都呆了。
面對著丁為國花癡似的目光,布木泰有些慌亂,連忙站起來用旗人的禮節對他行了個禮。丁為國這才驚醒了過來,但兩人語言不通,所以丁為國只是沖女人笑了下,然后坐到她對面。
這時。蘇墨拎著幾瓶遠東特供走了進來,開了一瓶酒,為兩人斟滿,下意識的站在了布木泰的身后。布木泰轉過身對她說了幾句話,蘇墨臉上紅了下。抬頭看向對面的丁為國。
“蘇墨也坐吧,今天你們可得陪好我,我酒量很大的,哈哈……”
丁為國拿起酒瓶為蘇墨倒了一杯,蘇墨誠惶誠恐的接過來,怯生生的坐到布木泰的旁邊。
布木泰端起酒杯。說了一番話,旁邊的蘇墨一句一句的幫著翻譯。
“感謝將軍救我們姐妹于水火,來到這里還沒有專門謝過將軍,今天這第一杯酒就謝謝將軍了。”
兩個女人仰頭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遠東的酒暴烈與草原酒不同。布木泰緊緊地抿著嘴,而蘇墨被辣的齜牙咧嘴。
丁為國心里暗笑,他酒量雖然沒有李明和宋濤那幫酒蒙子好,可畢竟在部隊混了多年,也算是酒經沙場,這兩個雖然是草原的女人,但他還是有把握把她們拿下。
一想到蘇墨那軟軟的小蠻腰,他心里又變得火熱起來。今晚哥哥就大展神威。把這個小丫頭拿下吧。至于布木泰,他到現在都不舍得下手的原因,就是這個女人和他的初戀情人長得太像了。那畢竟是他這輩子唯一的一次戀愛。
可是今天下午在書房被小丫頭撩撥得心癢癢的,晚上又看到布木泰燭光下那迷人靚麗的模樣,讓他有些猶豫,今晚是雙飛,還是……
他越想心里就越蕩漾,已經忘了這酒接連喝了幾杯。對面的兩個女人雖然覺得這酒辣,但是一杯杯下去。也沒見怎么樣。
酒喝了幾輪,他們之間的話也多了起來。看著對面的燭火下,一個氣質雍容典雅,如盛開的海棠,一個小臉清秀可人,如含苞待放的水仙,丁為國徹底的迷失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丁為國還沒怎么喝呢,就已經有些迷糊了。兩個女人仍然是豪爽的酒到杯干,丁為國當然也得跟著一杯一杯的喝。
丁為國仰頭喝了一杯,悄悄的伸出腿輕輕的在對面蘇墨的腿上蹭了一下,蘇墨全身一震,手中酒杯的酒灑了一桌子,腦袋都快埋到桌子上了。小臉兒在燭火下通紅通紅的,讓丁為國看得神魂顛倒。
他再次伸出腿的時候,蘇墨的腿已經躲開了,于是丁為國就伸啊伸啊,直到他的腳碰到了對面的一條腿上,他就開始輕輕的蹭了起來。
雖然隔著衣服,可是依然能感覺到對方腿上的軟膩,丁為國連骨頭都酥了。小丁也“騰”的一下翹了起來。
他一邊蹭一邊看著蘇墨,可蘇墨只是滿臉通紅的低著頭。丁為國并沒有注意觀察旁邊的布木泰,此時她的表情也變得詭異了起來。
布木泰感覺到腿被碰了下,她下意識的就想縮回來,可抬頭看到丁為國一臉賤樣,就任由對方的腳在她的腿上蹭啊蹭。
她十三歲就嫁給皇太極為側福晉,這些年接連生下了兩個公主,在宮中的思維也僅次于她的姑姑哲哲,但他嫁給皇太極的時候,他就已經三十六歲了。
宮中的女人那么多,皇太極還是極為勤政的人,這些年她并沒有得到多少雨露的滋養。所以說她是宮中的曠婦也并不為過。現在一支男人的腳在她的腿上蹭來蹭去,讓她也不禁心旌搖蕩。
屋子里很安靜,三人都各懷心事,丁為國以為他蹭的是蘇墨,他正看著蘇墨嬌羞的樣子暗爽呢。而蘇墨也在回味著對面男人剛才對她的輕輕一蹭,在那里默默的發春。
布木泰則是默默的承受著對面男人的撩撥,也是低著頭不說話。她今天才二十歲,自從十三歲嫁給皇太極破身之后,至今已經開檔七年,可宮中那么多的女人,皇太極有多少雨露也不夠分的。久違的快感讓這個久曠的女人全身都滾燙滾燙的。
所以當丁為國得寸進尺的把腳伸到她雙腿間的時候,她只是緊緊的咬著嘴唇,使勁兒的夾著對方的腳,試圖阻止對方的侵襲。但對方已經伸到了她的身下,女人已經幾乎要呻&吟出聲了。
那只腳的腳趾在她的兩腿間不斷的動著,撩撥著女人的身下,讓她興奮得都快瘋了。
自從沈陽城破了以后。她就一直活在焦慮之中,哪怕是到了這里,也是天天過得心驚膽戰。今天那個男人鄭重的問了她的身世,讓布木泰感到如天塌了一般,她擔心對方知道她的身世以后。等待她的將會是極為悲慘的結局。
隨著對面男人不斷的撩撥,積壓在女人心底的郁悶也漸漸的釋放了出來,她甚至希望男人現在就把她抱進屋里,然后狠狠的把她摔在床上,撲在她的身上。
就在她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旁邊的蘇墨突然站起來說道:“我……我再去拿兩瓶酒……”說完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也不知道是去拿酒,還是借著拿酒的功夫,干點兒別的什么。
丁為國傻了,這是什么情況?人都走了,可他的腳怎么還被人夾著呢。難道……
想到這里,他猛地抬起頭,看著對面的布木泰,發現對方臉色通紅的低著頭,緊緊的咬著嘴唇。他一下子就全明白了,感情他在這里忙活半天,卻yy錯了對象。
丁為國突然有種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原本激昂的小丁差點兒就萎了。
但他發現對面女人。現在已經是一副叫春之前的狀態,那樣子要多撩人就有多撩人,剛剛萎了點兒的小丁再一次翹了起來。
布木泰嬌羞的抬起頭。眼神似火得看著對面的男人,目光蕩漾,滿含著濃濃的春意。丁為國突然感到小丁要爆炸了,那只被夾著的腳也不自覺地動了起來。
女人臉上的春意越發的濃郁,嘴里也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聲音很小。但卻有種火山即將爆發前低沉的壓抑,積蓄著的力量。隨時都能釋放出來。原本雍容典雅的氣質,此刻已經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有無盡的狂野。
這時,蘇墨拎著兩瓶酒走了進來,丁為國和布木泰都下意識的收斂了情緒,他的腳趾也停止了繼續撩撥。
蘇墨回來以后,情緒也穩定了不少。三人又開始一杯杯的喝。直到這時,丁為國才回過味來,他們已經喝了不少的酒,可是對面的兩個女人屁事都沒有,但是他已經有些晃了。眼神也越來越迷離。
遠東特供是用地瓜釀制的純糧酒,足有六十度,一般酒量差的人根本扛不住,可是這兩個蒙古娘們也太尼瑪能喝了。
兩個女人越喝越精神,頻頻舉杯向他敬酒。說話也越來越大聲,草原娘們的豪爽越發的顯露無疑。丁為國今天再喝下去,沒準就要丟大人了,所以他盡量的不舉杯,合計著趕快結束這場酒局。
他的舌頭有些大,身體有些不聽使喚了。原本今天還想把兩個娘們灌醉,然后好好的辦她們,可是最后居然是他自己先醉了。
突然,他感到一支小腳居然也伸到了他的下面,不斷的挑弄著小丁。弄得他差點兒一朝放了出去。對面的女人看到他的窘態,捂著嘴笑了起來。
本木泰看了眼旁邊的蘇墨,然后站起來轉身走進了里屋的臥房,臨進去之前,還不忘回頭笑靨如花看了一眼丁為國,雙眼彌漫著濃濃的春意。
丁為國這要是還能忍得住,他就真不是男人了。麻痹的,這個娘們太勾人了,今天要是不辦了她,老子以后還怎么做人啊。
他猛地站起身,邁步就想沖上去,可是喝得有點高,沒走幾步就摔在了地上。蘇墨連忙把他從地上扶起來,向屋子里走去。
丁為國摟著蘇墨的小腰,磕磕絆絆的走進了里間。本布泰已經把頭發放了下來,靜靜的端坐在床上,又恢復了雍容華貴的氣質,靚麗的臉上被燭火映照得極為迷人。只是眼神還依然炙熱。
面對著如此情景,丁衛國猛地撲了上去,但腿腳不太靈便,又一頭摔在了地上,本布泰捂著嘴笑,站起來和蘇墨一起把丁為國扶到床上。
丁為國剛想坐起來,就被本布泰一把推倒了,她把旁邊想逃開的蘇墨也推上了床,然后撲到了正欲從床上坐起來的丁為國身上。
隨著大床兩邊的幔步放下,巨大的木床也開始搖晃了起來,這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