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我不是指你,我是說天京所有的艦娘,都是垃圾
“稍微等一下,我個人認為你們這里的等價物標準非常奇怪啊!”
以一張提督的照片為標準等價物?什么鬼?我這么多年的經濟學吃屎了么?
而且為什么是他的照片?他的照片已經跟黃金一樣成了本位貨幣硬通貨了么?這算什么?提督本位?這經濟學奇怪到家了啊!
“啊?為什么不可能?”
一臉詭笑的粉發少女舔了舔嘴唇,瞳孔中閃爍著一陣興奮的光芒。
“那些笨蛋們總是喜歡明爭暗搶的,提督的照片就算是想要保護也會處于一種穩dìng的消耗狀態。”
“但是大家又沒有什么好的辦法去保存這種珍貴的東西。就算是亞空間吞掉了,但是卻又沒有辦法每時每刻欣賞。欣賞了卻又容易被各種手段消滅,所以這是我們的必需品。”
“而在古代的時候,沒有什么標準貴重物品的話,那么必需品就會做成一般等價物的概念,所以這種經濟一點問題都沒有。”
‘不,這經濟問題大了好吧?’
倒不如說這完全不是經濟問題而是精神問題吧?
看著自己面前一臉理所當然的粉發女孩,瑞鶴揉了揉略顯發脹的眉頭。
“為什么非得要那家伙的照片?他也不是什么大帥哥,你們又天天住在一個地區。不至于吧?”
“想要人的照片是不可以的事情么?”
“哈?啊,當,當然可以。”
“那就可以了啊。”
怎么辦?這邊沒有憲兵隊。報警抓不了這些女變態啊。
再一次抬頭看了一眼理所當然的粉發女孩,瑞鶴陷入了一種哲學的沉思之中。
“而且為了徹底貫徹落實契約精神,我這邊還準備好了一系列的合約書和相關證件來確保我們之間交易的法律效益。”
在瑞鶴木然的眼神下,粉發的少女從胸口中抽出了一疊資料和一根筆,在甲方的位置上龍飛鳳舞的寫生了‘和平方舟’四個大字,隨后把期待的目光投向了瑞鶴的身上。
說實在的,她真不是有預謀的詐騙么?
看了一眼資料上面寫的各種花團錦簇的特權。總感覺自己似乎被坑了的瑞鶴麻木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名叫和平方舟的粉毛看了之后頓時滿意的點了點頭,吹了吹上面的墨痕。然后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又一次對瑞鶴伸出了手掌。
“那么承惠二十張照片”
“……十五張,我后來會拍照的,行不行?”
“小本經營概不拖欠。”
還是說你想賴賬?
名叫和平方舟的少女瞳孔中閃過了一絲灰暗的神色。
“……夠了。”
但是就在這時,似乎對漫無止境的撕扯感到了厭倦一般。病房外忽然飄進來一股飄渺的煙氣。
看到那一股彌漫的煙氣,瑞鶴倒是沒有什么反應,反倒和平方舟號臉上頓時一片慘白,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一樣,渾身上下都開始哆嗦起來。
“無聊的交易。”
清澈凜冽的女性聲音就像是液氮似得,瞬間冰結了名叫和平方舟的艦娘臉上略顯詭異的表情。
瑞鶴甚至觀察到了她的手掌下意識的抖了一下,手中的手術刀劃出了一道銀亮的弧度,直接將拇指劃出了一道血痕。
讓一名醫生失去對自己手術刀的控zhì,這難度要比從武士手中奪取他的利刃要困難得多了。但是那個粉毛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手中的手術刀對自己造成了傷害的樣子。反而是戰戰兢兢的看著那飄進一縷煙霧的走廊,臉上逐漸的流淌下來一連串冷汗。
……這種人居然也會流汗?
看著那戰戰兢兢的和平方舟號,完全沒有什么想法的瑞鶴有些奇怪的想到。
畢竟和平方舟號給她留下來的印象多數都處于精神不正常的狀態。而一個精神病能被恐嚇么?
瑞鶴下意識的看向了那個飄起煙氣的角落。
幾乎是投過去目光的一瞬間。一根黃銅色的煙槍就從走廊處探了出來。那看起來有些年代的煙桿輕輕的磕打了一下門口。讓滿頭大汗的和平方舟號如同觸電一般渾身哆嗦了一下。
“真是無聊的惡趣味……”
那凜冽的聲音如同冷風一樣吹拂在了粉發少女的身上。
“我可沒從來都沒有記得讓你過來威脅客人做交易。和平方舟。你現在是想要干什么?”
那姿態簡直就像是被扼住了喉嚨的雛鳥一樣,粉發少女的臉上露出了難以遏制的恐懼表情,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但是卻又不知道向什么人解釋,也不知道解釋什么,只是下意識的抱住了腦袋開始短促的呼吸起來。
只有在極端的恐懼之下才有著這樣異常的表xiàn。但是更讓瑞鶴感到奇怪的是。她本人完全沒有感受到一絲一毫受威脅的感覺,也沒有感受到外面傳來的惡意。
那個在外面的人只是很純粹的。單純的描述出了一段事實而已。但是就是這種描述卻讓那狂氣的少女混身抖如篩糠。
過了半晌,門外傳來了一聲幽幽的嘆息。
“和平方舟,你先去一邊玩去吧。這位客人我來負責。”
一只覆蓋著黑色蕾絲護指的手掌搭在了門框上,清冷的聲音將那粉發少女釋放出來。
“這一次我就不追究什么了。如果要是有下一次的話……那你就沒有什么下一次的說法了。懂了么?”
“是!”
面對那陰影中浮現的黑色旗袍,和平方舟慌不迭的點了點頭,然后仿佛逃命一樣的竄出了這個房間。就連落在房間里的鐵盤子都沒有收取,狼bèi的奔逃了出去,頭也不回。
這一副詭異的表xiàn讓瑞鶴對于這個島嶼上的生態結構越發的感覺到奇怪起來。為什么會出現這樣一副古怪的場面她完全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么她也搞不懂。整個關島對于她來說簡直是一片陰霾密布的神秘區域,
所以出于謹慎和禮節方面的考慮,瑞鶴并沒有說些什么,而是老老實實的坐在病床上,等待接下來的事情發展。
“首先,這位瑞鶴小姐。”
走廊中的女人嘆了口氣,從陰影中緩緩的走到了門口,靠在了門板上,瞇著眼睛打量著瑞鶴。
“我必須親口告sù你一件事情……我不喜歡你。或者說,我非常討厭從天京來的所有艦娘。這點不論是誰都是一樣認可的。”
我們討厭你們。
這是沒有任何強迫性的說法,和那粉發的少女截然不同。
這名身段妖嬈的女人將她的獨眼瞇了起來,一字一頓,口齒清晰的描述了關島對于天京的厭惡情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