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剩下一個球,而他已經沒有了獲勝的可能性。看到四周圍的人時不時地指了指左志誠,蔣晴等人,又指了指他,然后竊竊私語。顯然是將賭斗的事情傳了出去。
想到這里,蕭長河的雙拳死死捏緊,看著臺上仍舊沒打算停手,將剩下的最后一個白球射入洞的左志誠,雙眼之中已經有了殺意。
‘他早就會了?之前是故意的?’蕭長河心中的殺意越來越熾熱:‘這小子,年底的大比,我要在臺上,把你的四肢全部打斷,讓你做一輩子的殘廢。’
‘我要讓你知道和我作對的下場。’
可是不管蕭長河怎么暢想著年底如何**對手,現在的失敗卻是他無法逃避的。
當左志誠將最后一個球也打入洞中之后,四周圍響起了響亮的掌聲。蔣晴和小蘭歡呼著沖了上去,和左志誠抱在了一起。
突然,蔣晴拍了左志誠的腦袋一下:“臭小子,剛才還故意輸給我們,逗我們玩是吧。害我們白擔心一場。”
左志誠笑了笑:“之前是真的不太熟練。以前在中原玩過,很久沒玩了。”
蔣晴懶得理他,跑到蕭長河的面前說道:“姓蕭的,愿賭服輸,你既然輸了,那就滾出去吧。”
蕭長河臉色通紅,目眥欲裂地看著眼前的蔣晴,還有那罪魁禍首的左志誠:“蔣晴,你不要太過分。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留一線?現在你輸了就留一線,之前你怎么不留啊?”
一旁的眾人也插嘴說道:“是啊,愿賭服輸,是了滾就滾唄。”
“長河,別輸不起啊。”
蕭長河站在那里,滾也不是,不滾也不是,臉上紅得似乎要滴出血來。
左志誠將球桿放下,率先走了出去:“我之前就說過我會玩這個的啦,我們先出去吃飯了,蕭師兄你慢慢玩吧。”
蔣晴跟了上去:“便宜你了。”
看著左志誠的背影,蕭長河的眼中已經充滿了怨毒、憤恨之色。
看到蕭長河尷尬的情形,在場地位最高的姚有為說道:“算啦,大家開開玩笑就行了,難道你們真要長河滾出去啊。”看著蕭長河憋得臉色通紅,又有點感激的樣子,他接著說道:“撞球也看得差不多了,差不多飯店了,我們去吃晚飯吧。”
這一番動作,自然既籠絡了蕭長河,也在眾人面前再次確立的自己的權威。至于左志誠等三人,看穿著不過是三個沒什么背景的平民罷了,不值得他考慮。
于是三言兩語之間,姚有為便將蕭長河的尷尬排除,帶著青小姐一起往屋外走去。剩下的人看到姚有為這么說自然也不敢反駁,畢竟只不過是一個游戲罷了,左志誠和蕭長河在這方面表現的再厲害,對他們來說也和雜耍差不多,不可能真正為了這種事情大動干戈。
倒是左志誠走之前說的賭約,引起了一些人的興趣,于是有知情者便在人群中交頭接耳的傳播了起來。
姚有為聽著身邊侍衛的報告,噢了一聲:“沒想到那個他們是浩然武館的人。”不過說是這么說了一聲,但是眼里卻有些不以為然。
倒是一旁的青小姐說道:“大比是什么時候?”
姚有為笑了笑:“青小姐你想看?不過是些下九流的家伙而已……”
“我想看。”
姚有為皺了皺眉,看向一旁的侍衛。
那是為拱了拱手說道:“是在新年的倒數第七天。算是那天十八家武館大比的表演賽。”
……
另一邊,左志誠和蔣晴、小蘭又找了一家小酒館吃晚飯,根據蔣晴的說法,這里的小吃才是新陸港的真正特色。
一番吃吃喝喝鬧鬧之后,左志誠帶著有些醉意的小蘭回到家里。蔣晴在后面看著他們漸漸消失的背影。因為喝了一點小酒而產生的紅暈,讓她的臉看上去就像是水蜜桃一樣,突然她的嘴角微微翹了起來。
“要死了。你在瞎想什么啊蔣晴。”蔣晴拍了拍臉蛋,往武館的方向走去。
另一邊,左志誠帶著小蘭回到房間里時,后者已經是陷入了熟睡之中。左志誠派來對方幾下,小蘭卻一點醒來的意思都沒有。
“嗯……我再睡一會。”
“左大哥……別鬧。”
左志誠聳了聳肩,只能幫她擦了擦臉和手腳,然后脫掉外套,然后將對方抱上了床。
接著左志誠自己上床,他一般是睡到凌晨以后,才去秘密基地那里練功,修行,然后再回來睡一會準備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