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世民的武功已經是仙佛一流,但是時代和文明的局限性在他身上仍舊存在,他不理解眼前的老鼠是什么東西,也不知道對方嘴中那看似無比穩定的元素,只需要一個電信號便能化為狂暴的力量。
于是下一刻,刺目的光芒從老鼠的嘴巴里刺了出來,滾滾濁流掃蕩出去,高能粒子在下一刻便將穿透方圓百米的位置,將熱量提升到上萬度的高溫,徹底蒸發小半個天策府。
“成功了,光子詭雷成功引爆。”火匠興奮地叫了起來,卻發現所有人都詭異地看著自己。
“你們怎么……”下一刻,他已經明白了過來,以光子詭雷的威力,他們這里早就應該感覺到爆炸的震動和沖天的火焰,但是現在卻什么都沒感覺到。
爆炸了,但卻什么都沒感覺到?這代表什么?
“怎么可能?李世民擋住了光子詭雷的攻擊?”
“靠,主神我日你。”
“怎么辦?我們還要繼續任務么?這個李世民看來可不好對付。”
就在眾人陷入你一言我一語的探討時,一道恬淡平和的聲音宛如九天之外傳來,又在他們的身旁響起。
“幾位,你們在說我?”
眾人回頭望去,只見一身白色僧袍的李世民正站在墻頭,黑色長發隨風飄蕩,說不盡的瀟灑自然,右手手掌之中則是一團團越來越凝實,宛如實體存在的黃金色氣勁,氣勁的包裹之中,則是一團團烈焰和瘋狂碰撞的粒子。
爆發的光子詭雷被他活活捏在了手掌里,這驚悚的一幕出現在六名輪回者的眼前,瞬間便讓他們的背脊布滿了冷汗。
一股深深的寒意將眾人籠罩,隊長第一個喝道:“撤!”
隊長瞬間施展出凌波微步加上神行百變的輕功,被李世民隔空一掌直接拍散了丹田,摔倒在地上連續翻滾了十多米的距離后昏死過去。
有人施展瞬身術被一巴掌拍進了大地泥土之中。
有人拉開噴射背包沖天而起,卻好像一只被抓住腳掌的小鳥一樣死活飛不出三米的高度。
有人的肉身猛地暴漲。化為一頭巨大的銀色狼人朝著李世民撲去,直接被一道卍子金光鎮壓下去,嗚咽著匍匐在李世民的腳下。
還有人默運秘法,整個人蛻變為一只五米多高的棕色巨熊朝著李世民沖撞了過去。卻被后者一巴掌拍倒在地,站起來又暈倒,站起來再次暈倒,之后半天站不起來。
最后一人大喝一聲,卻是超能力發動。整個人帶出一連串殘影飛竄了出去,那速度連李世民都眨了眨眼睛,竟然比全速移動的三大宗師還快上一倍。
不過李世民似乎毫不介意,看著即將竄出他視野的女子輕輕一掌壓地,女人便好像一只蚊子一樣被拍倒在地,整個人都暈死在一個巨大的掌印之下。
雖然六人的實力對他而言不值一提,但是卻讓李世民提起了無比的好奇心。事實證明他的好奇心是正確的,他從隊長的身上抽出了三枚五彩斑斕的水晶,蘊含著澎湃而又親切的力量。
“這叫什么?”李世民一臉溫和地問道。
隊長沉默了一會,一臉澀然的說道:“天晶。”
李世民從火匠的身上得到一本筆記本。里面的內容讓他感到著迷。
至于其他的狼人藥劑,封印之書,微型核彈等等東西,他都懶得看了。
倒是最后那名超能女子的身上,一卷幽波紋氣功改良版讓李世民提起了興趣,顯然這是女人兌換出來打算修煉卻還沒來得及修煉的秘籍。
遙遠的時空之中,巨大的光球下,一種奇裝異服,氣質迥然的男男女女站在一塊石碑面前。
其中的兩名男子看著石碑上的內容便對話了起來。
“有意思,下一場任務是在大唐雙龍進行。”
“大唐雙龍?那是什么電影。很有名么?”
“重要的是團戰,對手是末日隊。”
“原來如此,是希望我們來一場勢均力敵的戰斗么。不過最近死得隊友太多,我們可不是完全狀態啊。竟然就這么對上末日隊了,真是倒霉。”
“總而言之好好準備,主神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狠了,而戰勝了末日隊,整個輪回空間便再也沒有任何人是我們的對手。
所以這一戰很可能是我們的最后一戰。我們和他們交手了兩次,他們的實力恐怕無需我多言。”
“那好,我安排人輪流去看一遍大唐雙龍吧。至少將劇情熟悉一下。”
“不,沒有必要。”
“為什么?如果能夠借勢的話,對整場戰斗的勝負也很有幫助吧。”
“不會有影響的,層次差得太多了。
對于我們而言,只要當作普通的古代地球環境就行了,這一次的戰斗,能依靠的只有我們自己。”
左擎蒼將三道第五分神投入六道輪回之中,其中一道白色光芒刺破蒼穹,來到了慈航靜齋,直接投入了師妃暄的體內。
還有一道青光卻是飛向了另一個方向,他飛過了山川大河,飛過了崇山峻嶺,最終投入一件不知名的小屋之中。
幾天后,小屋之中傳來了一聲驚叫。
一名白衣赤足,如同月夜精靈般的女孩正吃驚地看著自己的床上,她的小嘴微張,臉色白皙之中露出一絲絲紅潤,即使是毫無準備的狀態下,亦有一股股顛倒眾生的氣質從她的身上飄散出來。
那是一名足以禍國殃民,傾國傾城,如同精靈一般的女子。
她正是魔門陰葵派當代最優秀的傳人,師妃暄未來的敵人婠婠。
但此時的她卻看著自己床上的東西愣愣發呆,本來她昨天晚上打坐修煉得好好的,卻突然感覺到一陣困意傳來,然后便昏睡了過去。
今天早上起來以后,她突然一聲痛呼,便發現了床上的奇怪東西。
那是一枚渾身青色,好像雞蛋一樣的東西,但是其中隱隱約約似乎有一股股混沌氣流不斷旋轉,給人無比神奇的感覺。
“這是什么東西?”一種荒唐透頂的感覺從婠婠的腦海中傳來:“這玩意,該不會是從我身體里蹦出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