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峨眉城,陳云風只是和畢月與智公禪師打了一聲招呼便將房間封閉開始閉關,這一次他再次發現武修本體力量的恐怖,同時也發現一旦他爆發出超越大家思維的功法,絕對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他閉關便是想要弄出幾個既強大,還不會被注意到的法術,否則以他現在的本事,一旦遇到強手,說不定就會暴露自己的秘密。頂點小說,
峨眉城中每一天都看得到無數的修真者四處溜達,孤月在陳云風閉關之后也選擇閉關,留下一個和尚和一個書生每天四處轉悠,一晃,距離修仙大比已經只有最后一天時間。
雪下得更大,寒風吹襲得更緊,整個峨眉城已經整整兩個月沒有見過一絲陽光,在陳云風的小院中,積雪就算不斷被智公禪師與畢月清理,一夜間又是尺許深厚。
“嘎吱。”“嘎吱。”
兩道相鄰的房門在封閉二十多天后同時打開,陳云風和孤月轉頭看向對方都是淡淡一笑,這些天陳云風完成了幾樣特殊的法術,既強大還不會被人認出來。
“出關了”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隨即兩人便笑了起來,聽到內院中的笑聲,難得沒出門瞎逛的畢月和智公從外面沖了進來,一瞧見兩人出關,畢月便笑著說道:
“都說臨陣磨槍是弱者之行,看不出你們這兩個大高手在臨近大比時還閉關這么久,這下出關了。是不是就沒啥對手了?”
孤月展顏一笑說道:
“畢月師弟說笑了,我這點功夫和陳師兄比較起來。那可沒法比較的。”
陳云風笑了一下說道:
“明天便是大比入場之時,一去便是數天在懸浮島上。到時候大家可沒地休息,咱們去迎仙閣吃一頓,各自弄點酒菜帶上,到時候在上面還能自己搓一頓。”
畢月拍手說道:
“對也,據說上面不管吃住,懸浮島上也沒賣東西的地方,大家只能一直在上面,除非戰敗了提前下來,可下來后面的熱鬧就看不成了;
看來還是陳師兄心里想法多。帶著酒菜上去,就算看熱鬧也比其他人爽,哈哈哈”
“陳師兄,那我們去迎仙閣吧,遲了可就沒座位了。”孤月笑吟吟地說道。
陳云風點了點頭便準備出發,孤月卻迅速沖回房間,過了一會才又出來,只不過出來之時,她脖子上已經套上了火狐圍脖。頭上也戴起了拿頂漂亮的火狐皮帽。
畢月一看到孤月的圍脖和皮帽便驚叫道:
“哇好漂亮的火狐圍脖和皮帽,呀!還是頂級火狐皮呢,我可去看過,三千兩黃金一張呢。嘖嘖可夠我吃好幾十年了。”
“這是陳師兄給我準備的。”孤月帶著些許嬌羞說道。
“嗯看來我也得湊錢了,到時候給我心上人買一套雪狐皮的,想想都是那么美好”畢月眼睛微微瞇著看向天空中的雪花幻想著說道。
陳云風帶著點怨念瞥了一眼畢月。這家伙哪壺不開提哪壺,他趕忙向外走去。這樣的話題說下去里面的含糊味道會更加嚴重。
他們一行人到達迎仙閣還算早,樓上也只有幾桌客人在喝酒閑聊。陳云風他們這一桌四人倒是顯得特別,坐下后不久就看到無數好奇的眼神看了過來。
一個人影蹬蹬蹬上樓,環視了一圈看著陳云風笑道:
“咦陳老兄,又看到你了。”
“關兄,相遇便是緣分,過來一起喝酒。”陳云風招手說道。
這四個人坐一人一個座位顯得寬敞,這關明一到畢月詭異一笑裝著不明白,還示意智公禪師不要動位置,孤月微微一笑便起身讓出位置坐到陳云風身邊。
“這位是成都省龍門山關明,這位是孤月、和尚是智公,那酸秀才是畢月,都是和我在一起的朋友,大家相遇便好好喝一頓。”陳云風笑著介紹道。
不介紹孤月和智公禪師的宗門身份,陳云風是不想關明覺得地位不合,這關明不過才是金丹后期,宗門更是比起陳云風的逍遙派還要小十幾倍,一個門派中只有不到十個人的超級小派,稍不注意就會被那些大宗門滅掉。
這關明性格開朗,畢月又是話嘮,陳云風偶爾間挑起一點話題,就讓現場變得熱鬧非凡。
正說話間,陳云風又看到了華山濟玄和他的兩個跟班,那濟玄和兩個跟班也同一時間看到了陳云風和他身邊的孤月。
濟玄一看到貌美無比的孤月眼神就泛起別樣光芒,他的跟班隨即便大聲吆喝道:
“哎呀,濟玄少爺,這些破落門派的小人物還真的很開心呢,有和尚有書生還有大俠呢,你看我們是不是也找幾個高人聊聊天啊?”
“鼠目寸光的癟三。”不遠處一個正在喝酒的孤傲男子冷聲說道。
“你...你說誰呢?”濟玄跟班指著那孤傲男子說道。
孤傲男子緩緩回頭,將手里的一把劍柄有著月牙倒鉤的長劍放到桌上說道:
“連昆侖和佛宗都當成破落小派,這蜀山劍派估計也不入你的眼了,我恒山派比起這兩個門派更不如,看來華山一脈已經雄霸天下,這倒是讓天機子少見多怪了。”
恒山派天機子,手中的月牙斷魂劍雖然只是上品法寶,卻殺過無數魔道高手,雖然也只是出神入化中期,他在同輩之中已經算得上是少有的強者;
孤月雖然沒有表露身份,可她腰間掛著昆侖一脈出門的標志,而智公禪師的僧袍就與眾不同,只要聽說過的必定能夠認出他是誰;
濟玄雖然也是出神入化境,卻幾乎都是靠靈藥催生的,一個典型二代公子哥,要不是有個兇名在外的師傅,他不知道已經被殺了多少次;
對修真界并不大懂的他這一次出來代表華山參加大比,他自認為自己很高強,一向眼高于頂的他除了美女什么都不在乎。
認不出孤月和智公禪師,那只能說他無知,天機子長期與魔道戰斗,一雙眼睛更是敏銳無比,在看到孤月腰間的標識和智公禪師的衣服時便猜出兩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