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沖天華蓋與九條九彩神龍,代表著人族的至高帝王職位,不論天地人,凡是存在人族的地方,人皇才是人族的最高主宰。[燃文書庫][]去眼快
陳云風可不知這些事情,也沒有關心這些事情,因為他自身就不喜歡什么帝王,那種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權柄者對他來講就是一種不公。
他有這樣的想法,甚至鬼帝土伯也有這樣的想法才沒有建立幽冥皇朝,但是有個人對權勢卻十分稀罕,那就是在天界的玉皇,高坐九重天,俯視一眾天界大神,動輒要人老命的家伙,要是他知道最強的人族帝王之氣全部被陳云風吸收,甚至還將軒轅臺這個聚集人皇之氣的神器收在體內,絕對會想法前來爭奪。
所以陳云風還得慶幸地球被封印鎮壓著,這才讓天像就在長江口的上空轉悠了一下就回來,否則這人皇氣息脫出,就算是洪荒都得顯出人皇征兆,到時候想找他麻煩的起碼一大群。
陳云風并沒有得到天地認可,只是說他體內有著最強的人皇之氣,否則在天象出現之后,天地間就會自動給予他人皇的印記,就如鬼帝和玉帝的袍服與特殊法寶,那都是天地自然形成,給予帝皇遏制其他人的強大力量。
陳云風告辭了在長江匯合處遇到的哪吒,心情還算舒暢著向東慢悠悠的飛著,如何進入僵尸界,他現在可還沒有任何把握,僵尸界遠比幽冥鬼界都恐怖,因為那種東西被天地所棄不死不滅,他雖然法力已經很強,卻不敢肯定去了就能拿到女魃胸口的東西。
他準備將郭靖、黃蓉和郭破虜帶走,凡俗之事他準備六百多年后回來一次,一是看一下自己死的時候是啥樣,二是那開天斧靈,他同樣想得到。
稍顯悠閑的陳云風在高空中慢慢趕路,他并不慌著趕回修真界,沒有十全把握。他還沒膽量去挑釁女魃,那樣等于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
在高空沿著長江行,剛出宜昌地界,忽然見陳云風身形猛然停下。他雙眼灰色火焰在瞳孔深處翻滾,四處掃視了一圈后冷然說道: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包圍我?”
隨著他的聲音,三個身著紅色袈裟的僧人呈三角包圍著陳云風在千丈外出現,這三名僧人一人手中拿著缽盂。一人手中拿著降魔杵,一人手中拿著自己那對數尺長的眉毛全部冷森森地看著他。
“我等三人乃是如來坐下五百羅漢中的降龍、伏虎和長眉,受如來法旨,下凡俗收回他的指骨舍利,交出舍利,饒你不死。”手持缽盂的和尚大聲喝道。
陳云風愕然一愣,他早已經把那玩意兒給忘記掉了,對他來講一個能夠開啟靈山的什么鑰匙并不重要,要是對方能夠好好說話,估計他絕對不會在意什么就給了;
可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威脅自己。加上他對佛門并沒有什么好感,他混沌火眼中早已經看出這三個羅漢不過天仙境界,到了凡俗和他一樣都壓制在了登仙巔峰,可他就算是登仙境界,殺地仙都沒有大問題;
不過高手對招動輒十里百里都會被波及到,他可不想老百姓因為神仙打架百姓遭殃,他迅速看了一下這三人布下的陣法,并不算完整的三才陣讓佛門弄得更是漏洞百出,他嘴角一挑身影一晃速度爆發出三十倍音速呼啦一聲沖出包圍圈。
三個羅漢緊隨其后便快速追去,陳云風頭也不回。憑借著感知保持著三十里的距離,一溜煙向東便急速飛去。
不過半個時辰,四條人影已經掠過渤海沖過朝鮮半島,到了大海中心。陳云風忽然間轉身,手中已經許久沒用的九玄大劍向前一刺,天地間數千萬道劍氣從上與下同時爆發著刺向三個羅漢的身體。
天地劍棘,陳云風七十年融合的三招劍訣的第一招,以他被壓縮后也堪比地仙巔峰的法力,這一招百里范圍內只有劍氣。無邊無際般的劍氣刺啦啦地穿插著,降龍一抖缽盂,從里面飛出一條三爪金龍盤繞著身體,伏虎抖動手中的降魔杵,一頭巨大的插翅虎咆哮著便向漫天的劍氣沖去;
唯有那長眉羅漢一聲低喝,兩條眉毛一下變成百丈長鞭揮舞著擋在周圍,當無邊劍氣穿插而來,他的眉毛就如法寶般不斷抽在劍氣之上,想要將這些劍氣直接撥開。
相同等級,這三個羅漢絕對能夠輕松擋住陳云風這一招分散了力量的困招,可惜陳云風此時能量超過他們萬倍,若非想試驗一下自己的劍招,他早就沖過去將三人吸成人干。
千萬劍氣在半空中穿插,就連周圍的白云都被撕裂成為碎片,與此同時,在大海上,兩條大船正楊帆而行,相距他們不足三十里的地方,更是有個木排隨著南風飄蕩。
大船之上一群江湖武者正在械斗,數名傷者躺在甲板上哀嚎著,那遠在十里外的木排上有一男一女一個十歲小孩三個人,看到大船時都在驚喜的叫著。
天空上的千萬劍氣帶著如同雷鳴的聲音,在木排上的中年男子抬頭一瞧,嘴里大聲叫道:
“素素,天上好像有無數把長劍穿刺著,好古怪的現象,就如我們看到過的那種極光一樣奇幻呢。”
在男子身旁的粗布女子抬頭攏發說道:
“夫君所言極是,看那些閃爍的光芒真的猶如長劍,若是人真能修到如此境界發出千萬劍氣,我想江湖中也沒人會在乎什么倚天劍屠龍刀了。”
一旁的小屁孩抬頭看著那劍光不斷閃現,在中間還有一團金光一團銀光就像在抵擋那些劍光,他眨了眨大眼睛嘟嘴問道:
“爹,娘,為什么那不會是人發出的劍氣呢?”
“哈哈哈無忌孩兒異想天開呢,要真是人為,那不是神仙了嗎?就像你娘親所言,有這樣的強者存在,江湖上也就不會出現什么紛爭了。”男子高聲笑道。
那女子微微一笑,就算是粗布葛衣,都掩蓋不下這女子的美麗面孔,她忽然指著前方的大船說道:
“夫君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