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郝猛揉了揉頭,現在腦門還有點疼呢,昨晚上大富豪唱完歌,又去大排檔吃夜宵,郝猛喝蒙圈了!
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窗戶,周圍的景象,這應該是一家賓館,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來的。那句話怎么說來著,的,喝大喝斷片了,昨晚上他大概就是那種情況,基本上什么都記不起來了!
腳丫子動了動,踢到了個肉呼呼的東西,讓郝猛心里咯噔下,是個人!心里祈禱著,這可千萬別是個男人啊,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的要是跟一個赤果果的男人睡在一張床上,過了一夜,那他可真沒臉在活下去了!
坐起來,看著旁邊躺著的人,郝猛呆了下。
“怎么會是她?”
記得昨晚上,幾個人喝酒,喝著喝著,后面又來了個人,再后來……郝猛使勁揉了揉腦袋,他做了什么,是真記不起來了!
孫嬈其實早就醒了,或者說,她這一晚上,也就睡了兩個小時,噩夢連連,昨晚上她是給周銘打電話主動回來的,至于后面的事情,本來她想把郝猛扶進房間,扔下然后自己就走的,一個喝醉的人還能對自己做什么,可誰知道……的,算計錯了。事實證明,喝醉了的人,不但什么都能做,而且還尼瑪特別激烈。
“醒了就起來吧!”郝猛靠在床頭,開口說。
孫嬈坐起來,眼睛有些紅腫,她雖然不是什么貞潔烈女,但也不是隨便的人,某些方面守的還是很緊的,又一心想嫁入豪門,眼高手低,不過卻知道,想要嫁入豪門,一個完璧的身子,是最基本,最先決的要求。這可不是鴿子血,修復膜就能辦到的,這年頭傻子已經很少了。
可昨天,竟然會栽在了這小王八蛋手里,從里到外的看,他都不像是個豪門子弟啊,虧了,虧大了!如果把這個小王八蛋換成是周銘二哥周濤,她到不怎么介意,可偏偏現實和夢想相差甚遠!
“昨晚上怎么回事?”郝猛看著她,皺眉問。這女人的皮膚到是挺白的,身材也不錯,這時候也沒遮掩!
孫嬈不是放不開的女人,昨晚上該走完的步驟,都已經走了,現在遮不遮的又有什么必要!
“怎么回事,你說怎么回事,昨晚上你獸/性.大發,把,把我給禍禍了唄,你什么也不用說,二百萬,少一個子老娘就送你去坐大牢,少一個子兒都不成!”孫嬈轉過頭來,怒瞪著郝猛,到是直截了當。哭有個毛用啊,自己昨天都被開了,哭能哭回去現在重要得是,怎么取得更大得利益,彌補自己的損失。
本來,郝猛心里還有點過意不去,可現在一聽對方這么說,反而笑了。歪頭打量著她問:“你是金子做的啊?”
“你……”孫嬈氣的指著郝猛說不出話來。
郝猛一臉吊兒郎當的樣子,似笑非笑道:“你是雛嗎?就算你是,可也不值二百萬吧?除非你那地方是鑲金鑲玉的,至于你說什么獸/性.大發,什么的,抱歉昨晚上喝多了,一概不記得了,至于是我糟/蹋了你,還是你禍害了我,這事情還的兩說呢。你以為一句話,就能定我的罪啊,真夠笑話的!”
孫嬈都要抓狂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不要臉的人,把自己上了不算,這褲子還沒提上的,竟然轉頭就要不認賬!
“你也別生氣,要不這樣,看在你還有幾分姿色的份上,過來在服侍服侍大爺,回頭一塊給你兩萬,行不?”郝猛打量著他,嘿嘿笑著說。
孫嬈紅著眼睛,使勁咬了咬牙,沒在搭理郝猛,自己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郝猛坐直起來,看著白色床單上那朵小紅花,苦笑著嘟囔著:“尼瑪,這叫什么事情啊!”
孫嬈心里不甘心,可不甘心又能怎么樣,論勢力,勢力沒人家大,論財力,財力沒人家雄厚,昨晚上又是她主動湊過去的,就算報警,誰是誰非很難說清楚,她這等于吃了個啞巴虧。
千防萬防,方方面面都小心翼翼,可沒想到卻折在了個小兔崽子手里。難道這就是命嗎?
孫嬈承認,自己是個很愛慕虛榮,貪圖富貴的女人,這跟她的家庭,從小生活的環境也有關系,他父親是個爛賭鬼,從小她的母親就教育她,女人這輩子,絕對要找一個有錢的男人,千萬別像她一樣,跟著她那窩囊老爹,受一輩子苦,還要幫他還賭債。另外,她母親不是太專一的女人,外面無數,他父親也不敢管,因為老婆才是他最主要的經濟來源,一個女人,能從哪里來錢,還不得靠男人嗎!
生活在一個這樣的家庭里,又能教出怎有素質的子女來呢!
所以,她不在乎跟哪個男人睡,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么愛情,她只崇拜金錢,從小到大一切奮斗,都是為了以后能找個更好的男人,拿到更多的物質為目標。從高中時候開始交男朋友,直到大學,步入社會,換男人如換衣服,可心里一直都記得他爹那句話。
“瞅準下注,記住了,瞅準才下注!”
用她母親的話講,就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孫嬈知道自己手里的‘籌’不多,想要嫁入豪門,飛上枝頭成鳳凰,或許對于那些久經風塵的富家公子少爺們來講,‘完璧’身子才是最大的籌碼。爛貨,不管到什么時候,都不會有人在乎的,就像公交車一樣,需要你的時候,才會上一下,到站以后下車就走,毫無留戀。她媽媽就是現成的例子!
“接下來怎么辦?”孫嬈自己問著自己,自己已經下注了,可自己下的‘注’是個偏門,回本的幾率很小,是跟下去,還是換一個?
想了想,拿出電話來,給周銘打了過去,昨晚上的事,跟這位周大小姐,有很大部分直接關系。
“嬈嬈姐呀,這么早,什么事情呀?”周銘打著小哈欠,懶洋洋的問。
孫嬈沒怪罪她,她也沒那個膽子,而是直奔正題問:“好妹妹,姐姐想跟你打聽一下,昨晚上那個猛子,家里是做什么的?”
“嘻嘻,他呀,家里好像是當官的,他自己也開了好幾家公司,身價不菲哦。”周銘躺在床上,醒了大半,眼睛轉了下,嬌笑著說:“怎么樣,昨晚上爽吧?”
家里當官的?
聽完周銘的話,孫嬈心里一喜,要這樣,或許自己還能因禍得福也說不定呢。跟周銘隨意敷衍了幾句,掛了電話,調轉車頭把車子朝著賓館的方向,又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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