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清楚狀況,劉璉并沒有答應,只是看著這個青年跑到自己跟前。
喬雨靈見有人認識劉璉,不由松了口氣,如果劉璉的確失憶了,她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能有個熟人再好不過了。
來的這個青年比劉璉高些,很魁梧,皮膚微黑,但牙齒卻很白,因為跑得又急又快,來到劉璉身邊時還喘著粗氣。
不過當他看到站在邊上的喬雨靈時,頓時瞪圓了雙眼,吃驚道:“喬……喬雨靈?”
在這個家伙眼中,劉璉哪怕殺人放火恐怕都不會讓他太過吃驚,但跟喬雨靈在一塊兒,卻由不得他不震驚。
作為校花之一的喬雨靈,因為‘親民’的性格,贏得全校男生的好感,連女生也不會太過妒忌,是無數人的夢中情‘人,但卻從沒聽說過她跟某個男生太過親近。
而現在,在這個家伙眼中跟自己一樣的‘窮diao絲’——劉連,竟然跟喬雨靈在一塊,而且好像相談甚歡的樣子,絕對沖擊他的視覺神經和腦神經,讓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聽到這個青年叫自己的名字,喬雨靈也不以為意,學校認識她的人太多了,當即點了點頭,微笑道:“你好。”
隨后喬雨靈指了指劉連,對這個青年道:“你是他同學吧,他可能失憶了,正好你來了,那他就交給你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喬雨靈對青年點了點頭,又對劉連笑道:“劉同學,再見。”
“呃……再……再見……”
劉連茫然道,雖然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不自覺的就這么說了,隨后回過神來,趕緊道:“您慢走,多謝小姐相助之恩,劉璉日后定當回報。”
喬雨靈腳下一個踉蹌,突然轉過頭,怒目圓睜的瞪向劉連,嘴張了張,終究還是忍住沒說,跺了跺腳,‘哼’了一聲,蠻‘腰一扭離開了,心里把劉璉敲了個滿頭包:“我讓你再叫人家小姐,你才小姐呢!”
劉璉愣愣的看著喬雨靈離開,滿頭霧水,根本不明白自己剛剛哪里說錯話了。
而那個青年目瞪口呆的看了看喬雨靈秀美的背影,又看了看劉璉,心中對自己這個同學感到由衷的佩服——連喬雨靈都敢調‘戲,在整個學校好像還是頭一遭啊!
而且讓他難以想象的是,這喬雨靈被調‘戲了還沒有發脾氣,即使剛剛喬雨靈最后的嗔怒模樣,看起來也是美不勝收,反倒有些像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這……這也太邪門了吧?
半響后才咽了咽口水,愣愣道:“那個……兄弟,你……你竟然認識喬雨靈?”
劉璉有些莫名的看著這個青年,遲疑了一下后,點了點頭道:“認識,不過是剛認識。”
“那……那剛剛你們?”這青年臉上明顯有些不信。
但他上下打量著劉連,看著他臟兮兮的模樣,就算是一個普通女孩子恐怕也看不上吧?那喬雨靈剛剛是怎么回事?
“哦……剛剛遇上了麻煩,她幫了在下。”在這青年賊一樣眼神的打量下,劉璉感覺極為別扭。
“呼!”這青年聽到劉璉的話,頓時松了口氣:“怪不得,我就說嘛。”
喬雨靈在學校比較熱心是出了名的,這個解釋倒也算正常。
說完,青年上下打量了劉璉一眼后,嘿嘿笑道:“你今天厲害啊,聽說剛剛救了一個美女,現在又跟喬雨靈認識了,艷‘福不淺啊……”
這家伙剛剛沒看到杜江來找事的一幕,要不然他絕不敢這么說,還一臉羨慕之色。
劉璉越聽越不是味,眉頭微皺,猶豫了一下還是道:“這位兄臺可……可是認錯了人,在下與你并不相識吧?”
聽到劉璉的話,這黑高個瞪圓了雙眼:“我擦,不會吧,咱們好歹也一個寢室的好基‘友,你這一轉眼就把哥給忘了啊?”
劉璉雖然對這后世的說話方式還有點不太習慣,但這話里的大概意思他卻明白了,不由有些吃驚的看向他:“兄臺認……認識在下?”
黑高個翻了個白眼:“你化成灰我都認得。”隨即他又有些擔心的道:“我說……你真沒事兒吧?”
劉璉正要說話,忽然想到魂魄附身之事,環顧四周,立刻看到了不遠處的小湖,趕緊朝那邊跑去。
不管現在自己附身到了誰的身上,總要先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樣子吧,附近沒有鏡子,劉璉也只能找水了。
看到劉璉直奔小湖而去,把這黑高個頓時嚇了一跳,趕緊撒丫子追去,心想這家伙不會跳水跳上‘癮了吧?
黑高個名叫朱越,正是被劉璉附身的這個劉連的同學,還是同寢室的。
朱越剛剛在學校外面跟女朋友壓馬路,接到保衛處的電話后大吃一驚,趕緊跑回來,要不然以他的體格也不會累成這樣。
剛剛他接到保衛處的電話還有些將信將疑,此刻卻真有些相信劉連精神出現了問題。
但讓朱越震驚的是,以往跑一千米都能甩劉璉兩圈的他今天竟然追不上,等劉璉跑到湖邊的時候,他離劉璉還有十來米的距離。
“哎——你可千萬別做傻事啊!”
朱越嚇得趕緊大叫,他并不會水,劉璉要是跳下去了他也只能干著急。
但讓他擔心的事情并沒有發生,劉璉只是探頭在湖邊看了看,就又縮了回去,一個人站在那兒怔怔出神。
朱越頓時松了口氣,他剛剛氣兒還沒喘勻,這會兒又跑了一截兒,再次喘著粗氣,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劉璉道:“你……你這家伙什……什么時候速度變這么快了?”
見劉連不說話,還在那兒發呆,朱越拍了拍他的肩膀,急道:“我說你倒是給個話啊,到底怎么了,你想急死我啊?”
劉璉剛剛已經從水里看清了,自己確實已經借尸還魂,只不過這個軀體有些單薄,比起當年的自己還差了許多。
不僅是身軀,連面相看起來也年輕不少,自己身死時還不到三十二歲,而這個軀殼的面相頂多二十歲左右。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青年不僅身軀單薄,而且還有些虛弱,起先劉璉不知道狀況時還以為是受重傷的緣故,現在卻明白是這個軀殼虛弱。
不過自己能夠重活過來就已經算福緣深厚,劉璉自然不可能再有非分之想。而且不幸中的萬幸是這青年雖然虛弱,但資質比之當年的自己不僅絲毫不遑多讓,反而更勝一籌,以自己的醫術和掌握的術法,想來恢復當初的實力應該也只是時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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