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302房間,也就是韓沖一會要去的303房間的對面。
徐亮和楚欣剛大戰完畢,這會楚欣淘氣地跟徐亮說,“你說韓沖回來沒有?”
“估計沒有吧,咱們一直沒聽見對面有聲音啊。”徐亮說道。
“是哦,好像沒回。不過韓沖不能不來吧?要是他不來的話,我們這么善意的安排不就泡湯了?”
原來,楚欣到這家賓館只訂了兩間房,一間302,一間303,楚欣卻對魏語諾謊稱,她叫徐亮訂了三間。
韓沖的房間是在304。
誰知,徐亮給韓沖的房卡就是303房,他也根本沒有訂什么三間房,他們就想叫韓沖和魏語諾住在一間。
盡管徐亮覺得這樣有點胡搞。
可楚欣也有她的看法。剛剛下山的時候,楚欣問過魏語諾感覺韓沖怎么樣,魏語諾是滿心歡喜地說人不錯。
這還用多說什么,一定是魏語諾對韓沖亦有心意,當下在這賓館,如果不把生米煮成熟飯,回去后還不知要繞多少彎子。
楚欣是痛快的人,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于是才和徐亮聯袂演了這么一出。
當下,洗好了澡的魏語諾已經上了床,她只穿著薄薄的一層睡衣,現在早和周公約會去了。
爬了半天山,說不累那是假的。
倒頭就睡,甚至,魏語諾還有細細的鼾聲傳出,不過這里要說一下,魏語諾平素時候絕對不打鼾的,只因為今天太累了,所以才會有這種特殊情況。
韓沖從走廊靠近房間,順開房門,生怕吵醒徐亮,將門輕輕關好,偏偏魏語諾的鼾聲叫韓沖怎么都想不到睡在床上的是個女孩。
韓沖沒有開燈,直接鉆到衛生間,沖了一個澡。
沖完澡,用浴巾圍住自己,韓沖摸到床邊,話說這徐亮真心不會訂房,好好地不要標間,竟然要了這么一張大床房。
好在韓沖并不介意跟兄弟一起睡,將鞋子踢掉,然后慢慢地鉆入了被子中。
這期間,魏語諾已經不再打鼾了,她側身睡著,蜷縮地像只小貓咪。
韓沖本來困得不得了,他也不會去特意看看徐亮,但韓沖的鼻子間分明聞到了一股女人的體香。
這叫韓沖多了幾分警惕。
一時試探性地朝著一旁側睡的人看去,韓沖下一秒心跳砰砰砰加速起來。
他萬萬沒想到,魏語諾竟然睡在了自己旁邊,她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如紗一樣的睡衣,里邊的傲物都能窺見。
那飽滿的一團,如果不是太黑,看不太真切,韓沖不擔保他會第一時間摸上去。
魏語諾睡覺還淺淺笑著,嘴角揚起一個調皮的彎度,臉上還有一個美美的酒窩。
她怎么在這?
想了想,韓沖似乎知道為什么了。
一定又是徐亮和楚欣的鬼主意,他們一定想著撮合兩人,但這種低級趣味韓沖并不覺得受用。
鉆出被子,重新幫魏語諾把被子蓋好,韓沖穿好衣服鞋子,輕輕走出了房門,安靜地再次把門掩好。
這發生的一切,魏語諾都不知道,她依舊安靜地睡的像只貓咪,月光曾有柔和的照進她的臉上,她也曾在夢中夢到了自己的白馬王子。
她笑著,還想起今天發生的一切。于是乎,那白馬王子的模樣清晰,他是韓沖,魏語諾美美地笑了。
韓沖關好門,他走到服務臺,又要了一個房間,這會的他困得兩個眼皮上下開始摔跤,想著明天還有一把大的事情,還要再去鬼市看看那個佛像,韓沖趕快拿著房卡往房間趕去。
進屋,上床,倒頭呼呼大睡起來。
第二天,徐亮和楚欣醒來已經快中午,陽光怒射著櫥窗,楚欣穿好衣服試探性地敲魏語諾的門。
后者開門后,楚欣貓著頭尋找,再沒有看到韓沖之后,相信了韓沖昨晚是一夜未歸。
徐亮站在門口,女孩子的閨房他還不好意思進,更加害怕看到韓沖和魏語諾啪啪啪的一幕,真心尷尬。
這會奈何韓沖從旁邊的房間走了出來,他今天換了一身休閑西裝,像是個小新郎似地俊俏,更使得徐亮想入非非。
難道是自己起晚了,韓沖出去了一趟,可不對啊,他明明是從306房間走出來的。
徐亮禁不住問。“韓沖,你怎么在那個房間?”
韓沖故意裝傻。“啊,那我應該在哪個房間,這個嗎?”
魏語諾和楚欣也都靠到了門邊,魏語諾剛才還覺得蹊蹺,這楚欣為何一進門就一副找人狀,莫非楚欣以為韓沖在自己房間?
天吶,這怎么可能。
魏語諾下一秒道。“徐亮,你是哪根筋沒搭對吧,韓沖怎么會在我房間?”
楚欣這會也一臉愣神。
韓沖知道這誤會不說出,大家都是丈二和尚,因為唯一知道這件事始末的只有他自己。
“告訴你們吧,昨晚上我到了魏語諾房間。”
“啊?”魏語諾先口張如象,眉頭下一秒皺了起來,要是韓沖膽敢冒犯她,她要跟韓沖拼命的。
“你到過我房間?”
“我是到你房間了,還聽到了你打呼。不過你放心,我沒對你做什么,我發四。看到是你睡在這個房間,我就又開了一間房。至于為什么我會走到你房間,你就要問你的好姐妹楚欣了。”
說完,韓沖大步流星地朝著賓館外走去,他已經背好了書包,這回,去鬼市轉一遭他就要回江城了。
韓沖走開,魏語諾先是為自己打呼被韓沖聽到羞澀,可比這更要緊的是,楚欣到底對自己做了什么,竟然把韓沖放到了自己房間。
可楚欣知道這件事后,更感覺不可思議,夜黑風高,孤男寡女,韓沖都進了魏語諾房間了竟然還能夠從容走開。
這,這他喵的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氣。
韓沖出來賓館,他就知道魏語諾一定會扒了楚欣的皮,果不其然,楚欣和徐亮都遭到了一頓毒打。
而打完之后,不曉得為什么,魏語諾竟然還有一點點的小開心,是啊,韓沖是個可以托付的人,單憑他不趁人之危,沒有對自己起歹意,做出那個事,這個男人就要得了。
韓沖從賓館出來后,他招手了一輛的車,此行他不是去別處,就是到鬼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