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一定做好準備,不叫你逃開。”
韓沖苦逼地看著魏語諾,后者其實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光顧自己爽了,但誰叫他當時在船下邊挑逗的自己想要時作罷呢。
所以魏語諾撅起了紅嘴唇,“下次我不一定給你呢,哼。”
說完,扭著翹臀跑開了,但一起步,這姑娘就摔倒了,原來,剛才因為動作量太大,她的腿還是軟的。
美人這一摔,韓沖趕緊追上去,魏語諾的腳崴了一下,不過好在不嚴重,韓沖干脆把魏語諾背在了肩上。
他溫暖的背魏語諾摟上時,看著他的側臉,那種溫柔的護,魏語諾都有一點后悔,不該看韓沖出來噴泉的樣子,應該叫他把炮彈打在…魏語諾一時又覺得羞澀,因為她亦想起來楚欣說,那個東西進去后,會有點不舒服。尤其是第一次的時候。
回去洗了洗雙雙睡下,不過這個夜晚對于兩人來說,都是漫長的煎熬。
魏語諾再回味那種體內曼妙的感受,韓沖也回憶著進入魏語諾的激動。
不覺天亮,韓沖壓根沒睡著,他從床上起來,洗了把臉便撥了韋德民的電話。
今天,韋德民會過來。
而到了昌邑鄉,來周家屯比較麻煩,半天也就幾輛車,所以韓沖想去接一下他。
韋德民這會還在去往昌邑的路上,但卻不用韓沖來接了。他是和公司的一個接待一起來的。
韓沖免去了接人,也有時間整理一下超市。
說實在的,超市這會也沒有太多食品了。稍微整頓了一下,做了一下衛生。韓沖便揣出從涂老手里借下來的兩本雕刻書籍學習起來。
賣魚的事情,韓沖直接交給了周衛國和大哥。
當這些海鮮依舊以昨天同樣優惠的價格出售,并且持續燥熱之后,周海波的侄子周少龍看不下去了。
從超市那邊回來,跑到叔叔面前,周少龍叫道。“叔,他們又拉魚了,這附近百十里的批發商包括零售商。我都問了一遍,根本沒人給他收魚啊,這就奇了怪了,難道他們賣魚還能找到突破口,生存下來?”
周海波跟周少龍就想著至韓家超市于死地,誰曉得,這韓沖秋后的螞蚱卻胡蹦亂跳個沒完了。
這第一天賣海鮮是個偶然行為,但第二天還這么賣,這樣大張旗鼓地搞下去,自家的海鮮生意必定要黃。
而且。海鮮生意跟其他還有聯系,會直接影響到農副產品的銷售,周海波同樣坐不住了。
“帶我去看看。我倒要瞅一瞅他的魚蝦是從哪進的貨,我不可能看不出來的。”
周海波和他的侄子說著往韓家超市去,而韓沖看了半個多小時書以后,亦出來透透氣。
這會,三百條的魚賣的又快沒有了,而村民買魚的熱情不減反增,用村民的話說,買來這些魚,自己養到魚塘就好。吃的時候就拿出來幾條,總之是便宜。這價格買多少都是賺。
可不是嗎,說來這海鮮的價格。在船上和餐桌上相差很多,最高的能相差近十倍,還不是層層的批發商和零售商從中取利所致,要說賺錢,還是這些黑心的商人賺了,漁民其實沒有得到多少。
所以,韓沖自己當漁民,省去了好多道手續,而第一時間把新鮮的魚賣給了村民,韓沖的價格也還是保留了一定的利潤。
薄利多銷,韓沖走的是這樣一條可持續發展道路。
“沖子,你家的魚蝦真是便宜,要是你家的超市能再開起來,我們一定都在你家買東西,實惠啊。”
買完魚的李大爺說著,眉眼帶笑。
“可不是嗎,如果你家超市有貨,我們就認你家。”張大媽對韓沖有口皆碑。
“李大爺,張大媽,我家的超市也沒有不開啊,我們一直開張并沒關門吧?”
“可是你家超市說真的,沒東西啊,開門這樣半死不活的,還不如關了。”李大爺實話實話。
而這會,周海波和趙少龍這一對叔侄聞風趕來了,人不至聲先道。
“喲,這是誰家在這賣魚呢,給我瞧瞧,嘿呀,這不是老韓家大兒子嗎?怎么超市開不下去了,就販起魚來了?我聽說你家魚很便宜,你這魚從哪倒騰來的,衛生不?吃了不會得病吧?”
周海波言之鑿鑿,對著村民就拔高聲音道,“各位,不好意思打亂你們買魚的雅興。可我不得不提醒大家,占小便宜吃大虧,我做海鮮也有一段時間了,我的供貨商很多,包括那些打漁的漁夫都有給我送過貨的。”
“我可是知道,這魚啊從打撈,到批發商收,再到我們零售商手里是個什么程序,而且,價格是個什么情況。別說這魚五塊錢一斤,就算是六塊,那才是漁夫的出手價,到了批發商那最低是七塊出來,然后零售商不賣你個八塊他真的干不下去。”
“我的魚呢,是從咱們的母親江贛江撈上來的,魚質鮮美,所以我賣給大家九塊。說真心的,保證了魚的安全可靠,價格相對也可以。所以一個賣五塊錢一斤魚的你們能夠想象這魚是什么魚,別看現在活蹦亂跳的,說不定就是激素魚,或者干脆是病魚,在那些臭水溝里生長的,你們敢吃嗎?”
周海波這么一說,買下魚的村民均啞然,而那些沒買的更是不在排隊,有些警惕地站在一旁,準備聽賣魚的韓沖的解釋。
“周海波,你這是想干什么?”
周衛國吼了對方一句。
“我是說事實,你可別吠。”
“你說誰狗呢?”周衛國摩拳擦掌,韓沖拉了拉他,此刻面對著周衛國冷笑,他本來不打算說什么的,可周海波上門來滋事,完全不準備給自己活路的架勢,韓沖再不擦他真對不起他。
“周叔,你說的行情什么的還真有可能。不過也給你猜對了,你剛才說你的魚是贛江撈上來的,魚質肥美,我承認。不過我也不妨交個底,我這魚也是咱們母親江撈的。”
“不可能。”周海波一口咬定,“贛江的魚那幾個批發商都不給你走貨的,你怎么能拿到?”
周海波一不小心說禿嚕嘴了,但他那點心機,韓沖早就得知,也未必需要他遮掩什么。
“周叔,原來是你跟那些批發商合起來斷我貨的啊?”
“呵呵,盡管你把那些批發商都壟斷了,可你還是不能一手遮天,最起碼贛江是我們的母親河,它會給我們一口飯吃,我呢就勉為其難自己到贛江里打撈。沒錯,這魚不但是贛江打撈的,還是我自己打撈的,也正應了你那句,漁夫的成本便是五塊,我就是這個漁夫,所以我就五塊賣給了咱們村民,但是這五塊并不是我們打撈的成本,你的心有點黑,最起碼你還藏了十個點的利潤,我呢就拿這十個點就行,我也覺得十個點就夠了,做人,尤其做自家人的買賣,不能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