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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軍團,新的規劃,漁場沖沖沖!&&&&
據秦時鷗所知,藍鰭金槍魚需要3年時間才能達到性成熟,如果像紐芬蘭那樣的溫水海域,可能時間更久一些,需要45年。≥,
注意,這是藍鰭金槍魚達到性成熟的年齡,不是它們長到兩三米長可以出售的年齡,這時候的藍鰭金槍魚,頂多一百多磅。
實際上這種魚長的是很慢的,別看成年藍鰭金槍魚動輒兩三米長、五六百磅,實際上剛孵化后的幼魚只有3毫米大小。幼魚每天會長1毫米,要長到兩米長,至少需要二三十年的時間。
這樣如果秦時鷗單單靠母魚產卵來搞藍鰭金槍魚養殖,那顯然不靠譜,養殖周期太長,所以他剛才忽然想到,或許自己需要不斷往漁場引進藍鰭金槍魚。
本來他是沒有這個想法的,現在釣魚協會這么多人來垂釣,那撒餌的多了,吸引到的藍鰭金槍魚也會更多,他索性用海神意識把這些魚不管大小一起控制起來,然后帶回大秦漁場算了。
漁夫們釣魚他不管,因為這是他們賴以為生的活計,這些業余釣手就不一樣了,他們釣魚更多的是因為樂趣和面子,藍鰭金槍魚落在他們手里,簡直是明珠暗投!
另外,對于尋找淹沒在沉沙里的寶藏他一直沒有辦法,總不能動用海神能量將海底暗流路線上的沙子都翻一遍吧?那能累死他!
可是要是他能糾集一批由足夠多藍鰭金槍魚組成的軍團,那就不一樣了。藍鰭金槍魚力量大、游速快,只要它們成群結隊的貼著沙子游行。就可以攪起沙子,說不準能湊巧找到那些寶藏。
這就是秦時鷗突然要與rbff的釣手們打賭的目的。只要這些人玩命的尋找藍鰭金槍魚,他的海神意識跟在這些人的船周圍。找到藍鰭金槍魚就帶走,那簡直不要太爽。
如此一來,秦時鷗索性提了一把躺椅開始曬太陽了,他對沙克、海怪等人說道:“我不釣魚了,伙計們,你們自己看著玩吧。”
海神意識附著在了那條藍鰭金槍魚身上,海神能量給它提供了無盡的沖刺力量,它不斷在周圍海域游蕩,目的就是監視這些漁船周圍的海域是否出現藍鰭金槍魚。
還別說。rbff的白領精英們也是蠻拼的,一個個撒起魚餌那叫豪爽大方,和摳摳索索的漁夫們不一樣,他們為了釣到魚,可了勁的往水里撒魚餌,完全不計代價。
今天是釣魚的好天氣,萬里無云、海風呼嘯,剛剛結束的暴風雨給海面帶來了大量浮游生物和海藻碎片,吸引了大量海魚來捕食。
這樣。藍鰭鮪的身影自然也是若隱若現,秦時鷗專門盯著rbff的釣艇,只要有藍鰭鮪出現在周圍,不管大小。一律緝拿歸案。
之前一天都難得碰到一兩條藍鰭鮪,這一次幾乎隔著二十多分鐘就能發現一條,從發起賭約的中午開始算起。一直到下午四點鐘,秦時鷗一共收獲了十四條藍鰭金槍魚!
當然。這些魚有大有小,整體偏小。最大的一條也不過是兩米長八百磅的樣子。
這樣已經足夠了,這些魚帶到漁場去,用海神能量改善一下肉質進拍賣場,也是一筆很可觀的漁獲。
因為剛剛下完暴風雨,晚上的海風更加狂野,所以不管漁夫還是釣手們,都在下午先后選擇返航格洛斯特,他們可不想為了斗氣而將自己置于生死之地。
秦時鷗的雪球號是最后一個回歸的,但他心情愉悅,十四條藍鰭金槍魚呢,他的藍旗軍團已經初見規模了,加上漁場里的魚,這種魚的數量已經超過了40條。
回到格洛斯特港,老詹姆斯好奇的問道:“嗨,幸運船長,今天你竟然沒有漁獲?而且我聽卡里說,你和rbff的那些家伙打了個賭?”
“隨便玩玩而已,你知道,老詹姆斯,不是每次出海都能找到黃金,所以我會無聊。毫無疑問,逗蠢貨打賭,是一個解悶的好辦法。”秦時鷗笑道。
漁夫們和rbff的釣手們在海港相遇,前者趾高氣揚,后者則有些悶悶不樂。
秦時鷗沒有管漁夫們,他們當中或多或少都有漁獲,畢竟暴風雨后是捕藍鰭鮪的好時機,而釣手們就沒有收獲了,這樣漁夫們怎么會不高興呢?
于是,在漁獲公司的碼頭上,一群漁夫就開始扯著嗓子吼叫起來:
“老肯特,你今天收獲怎么樣?上帝保佑,我釣到了一條不錯的家伙,能收入個三千多塊。”
“哦,伙計,我已經處理完了,我收獲也可以,賣了三千五百塊,可以去喝兩杯了。嗨,查理斯,你呢?”
“我沒有釣到藍鰭鮪,不過搞到了兩條黃鰭鮪,你知道,最近這些家伙價格也不低,這兩條魚我覺得能讓我收獲個兩千多塊。”
“嗨,那邊的白領先生,你們收獲怎么樣?我們的幸運船長還要和你們打賭呢。”
看到漁夫們故意揶揄自己一行人,有人不忿的叫道:“你們真好意思,那家伙可是加拿大人,我們要同仇敵愾才對。”
查理斯聽了這話頓時生氣了,指著說話的那人咆哮道:“滾你的同仇敵愾,誰是敵人?秦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們這些混蛋才是我們的敵人,是你們害的我們今天漁獲減少,混賬!”
秦時鷗趴在釣艇上笑嘻嘻的看著兩撥人爭吵,一艘和雪球號一樣掛著楓葉旗的船開了過來,船上的人問道:“伙計,你也是加拿大人?哦,我是新斯科舍省的。”
“紐芬蘭,圣約翰斯。”秦時鷗招了招手。
上岸之后,那人就走了過來,主動和他握手道:“我叫阿爾芒亨利克雷蒂安,是戴高樂號的船長,很榮幸能在格洛斯特遇到你,你也是移民?”
從這人的名字和船名,秦時鷗就知道他是法國移民,這很常見,加拿大就是個移民國家,土著印第安人現在只能去落基山脈尋找。
“是的,華裔。”秦時鷗不是很熱情,法國人對華裔一向不太友好,他們的種族歧視很嚴重,僅次于西班牙的雜碎。
阿爾芒似乎察覺到了秦時鷗的冷漠,就笑了笑,說道:“你是中國人?哈,我妻子的妹妹很喜歡你們祖國,她小時候在那里待過,后來又去旅游過多次,我家里還有一張她站在你們長城上拍的照片。”
秦時鷗禮貌性應付了幾句,阿爾芒隨后說出了主題:“我來格洛斯特好幾趟了,但說真的,從沒遇到像你這樣在這里受歡迎的加拿大人,你真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