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芬蘭地區有不少維京人的后代,至于血統是否真有關系,那就不得而知了,但根據歷史考據,維京人確實來到過紐芬蘭地區,并且在這里居住了很久。
在有關介紹中,維京人被泛指為北歐海盜,他們從公元8世紀到11世紀一直侵擾歐洲沿海和英國島嶼,其足跡遍及從歐洲大陸至北極廣闊疆域,歐洲這一時期被稱為“維京時期”。
維京人的老家是挪威、瑞典和丹麥,他們在825年時發現冰島并在875年定居下來,985年,他們又在格陵蘭殖民,而在在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之前的五百年,他們就曾到達紐芬蘭并探索了部份北美地區。
紐芬蘭的維京血統,就是這么傳流下來的。
維京人并不將自己稱呼為維京海盜,盡管北歐和北美很多藝術作品都美化了他們的職業形象,但他們依然不喜歡被稱為‘海盜的后代’。
實際上,維京人的名字是從“vikingr”這個詞音譯而來的,而這個詞在古代北歐語言中,意思是“海上冒險家”。所以,沙克和海怪認為自己是冒險家的后代,而不是海盜的后代。
一晚上,秦時鷗就聽著沙克、海怪喝著破在那里各種吹噓,后面煙槍和公牛他們也參與進來,這下好了,一喝酒大家都是維京人的后代。
當然,秦時鷗除外,畢竟他的皮膚還是金黃色呢,頭發是神秘的黑色,這和維京糙爺們天差地別。
但沙克很會說話。他拍著秦時鷗的肩膀說:“我曾經看過冒險家百年日志,波羅的海曾經有一支維京人船隊。船長就是黃皮膚的東方人,我們的祖先稱他為黑夜船長。我想boss你有他的血統。”
秦時鷗苦笑著點頭,自己有什么黑夜船長的血統又有個鳥用?再說了,自己明明擁有的是海神血統好不好?什么黑夜船長,老子一個巨浪滔天拍上去,管你白天黑夜,船都要翻掉!
喝的七倒八歪之后,一群維京人回去睡覺了,秦時鷗將海神意識放入沉寶湖,找到了冬天破冰釣魚時候的那個湖中巨坑。
可能是化石中含有什么特殊物質。這巨坑里全是密密麻麻、大大小的水螺,這些水螺依附在石壁和化石上,一層摞一層,如果有密集恐懼癥看到這個嘲,估計能當成嘔吐出來。
成群結隊的青銅歐鳊在巨坑里捕捉水螺食用,這種魚比較珍貴,鎮上的人一定不知道,沉寶湖竟然有這么多歐鳊魚,很少有人在湖里釣到這種魚。所以人們就寫了湖泊中漁業資源的潛力。
現在沉寶湖中亞洲鯉魚數量有所減少,一的游客到達告別島,必玩的項目就是射魚,甚至有人為了射魚幾次來告別島玩。
加拿大人無法理解中國人的情趣。射魚有什么意思?還不如安安靜靜的釣魚呢。
中國游客射魚不光是玩,還有吃,湖畔搭建起了十多座秀屋★面餐具齊全、佐料也很全,都是從中國城采購來的各種烤魚、燉魚、煎魚、炸魚的調味料。非常豐富。
沉寶湖的水質之干凈清冽,中國游客大為驚嘆。這種湖里養出來的野生魚肯定是沒有污染的,所以他們會租賃這種秀屋,一家人在一起搞一頓全魚宴。
秦時鷗在湖底游覽尋找著合適歐鳊魚群生存的新地點,沉寶湖里的本土魚不多了,他得保護一下,否則化石一被發現,那這些歐鳊群也會被發現。
雖然紐芬蘭漁民們對于漁業保護工作還算上心,但那限于海洋漁業,若是在沉寶湖中發現這么多歐鳊,肯定會有人拖網來捕撈。
所幸歐鳊這種魚生性安然淡泊,只要有食物,它們便不會輕易到次動。
這樣秦時鷗重新選了一個凹地水域,卷動水螺填充了過去,歐鳊魚群甚至用不著被海神意識控制,它們自動跟隨水螺食物便游蕩到了凹地。
秦時鷗給凹地周圍的水草灌入海神能量,這是萬金油,吸收了海神能量的水草能吸引更多肝生物,水螺以肝生物為生便會留下,而歐鳊則是以水螺、水草和肝生物為食,自然也會安心待在一起。
這就是食物鏈,搞定基礎,決定上層。
從吃早飯開始,幾個孩子就蠢蠢欲動了,雪莉給遙控車充滿電,將鋰電池保護了起來,鮑威爾檢查車子的情況,要確保每個輪子都有用,這是很重要的。
這輛遙控車最重要的地方便是那滿身車輪和車頭的攝像頭,而車輪又是重中之重,因為海底和湖底凹凸不平,指不定什么時候車子就翻了,這樣只要全身車輪能用,不管怎么翻滾,車子總能行駛。
秦時鷗開著福特f650,車廂里坐著七個孩子,大皮卡轟落隆的向外開去,副駕駛上毛偉龍帶上墨鏡,哈哈笑道:“看看,咱們像不像南非的軍閥頭子?車上拉著娃娃兵,咱們兩個是劊子手。”
“還有軍犬、老鷹呢。”秦時鷗往后看了看,虎子和豹子趴在后座上無精打采,昨晚它們可是被薇妮訓慘了。
不過看到秦時鷗給它們使眼色,兩個幸伙又精神起來,趴在駕駛座靠背上,伸出舌頭舔秦時鷗的頭發和肩膀。
春天的沉寶湖很漂亮,四周草綠花紅,湖邊種植的柳樹、楓樹長出了嬌嫩的綠葉,風吹樹葉嘩嘩響,帶著一股活力四射的氣息。
清澈的湖水倒映著藍天綠樹,海風吹過湖面,帶起一道道輕緩的波浪。水鳥悠然自得的待在水草豐沛的地方,或整理羽毛,或尋覓食物。
稍微遠點,有人正在湖上劃船,秦時鷗下車的時候,聽到一個孩子在用清脆的聲音唱著:“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海面倒映著美麗的白塔、四周環繞著綠樹紅墻、小船兒輕輕飄蕩在水中”
歌聲不是很響亮,而且因為海風吹拂,聲音在風中有些飄散。
但是,這不能影響這首歌的動人悅耳,唱歌的女孩兒嗓音很甜,只是清唱卻讓秦時鷗極有感覺。
更有感覺的是毛偉龍,他摘下墨鏡依靠在車頭,怔怔的望著沉寶湖發愣,放眼望去,湖邊那些來旅游的孩子,滿滿的都是他七八歲時候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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