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只白狼,秦時鷗驚喜交加,忍不住往前沖了一步叫道:“小蘿卜頭!”
秦大官人往前邁步,其他白狼暴躁的發出悶吼聲,虎子豹子一瞪眼,左右沖了出去,伸展脖子張開嘴就咆哮:“汪汪汪汪!”
正兒八經說,拉布拉多犬的體型比白狼小兩圈,要是野外相遇,一頭白狼能咬死五只拉布拉多犬然后唱著歌跳著舞歡快離開。可是虎子和豹子不是普通拉布拉多犬,它們是犬中核彈,看起來塊頭不大,但戰斗力卻是頂級的。
虎子豹子嚴厲的盯著這些白狼,意思是你們這些孫子有種給我出來,單挑群毆爺們都不怕,咬死你們丫挺的。
受到挑釁,白狼們憤怒的情緒如火山爆發,但它們不敢輕舉妄動,因為拉拉汪的身后還有一頭體格是它們生平僅見的巨熊。
坎巴爾山上有狼群,也有棕熊,熊大可不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白狼們平時見過棕熊,可能雙方還交手來著,它們知道棕熊的厲害,所以在熊大面前,它們一直表現的很克制。
小蘿卜頭扭扭捏捏的走上去,秦時鷗一把將它摟在懷里,嗅著小家伙身上熟悉的香味,他心里全是喜悅,用手指給它梳理著毛發低聲道:“太好了太好了,終于把你這丫頭找回來了,你薇妮麻麻多擔心你知道不?”
想起這兩天擔憂的吃喝不下的薇妮,秦大官人又不滿起來,揮手在小家伙屁股上抽了兩巴掌,生氣的說道:“你怎么能偷偷離開家?而且這么久還不回來?”
小蘿卜頭嗚嗚輕聲叫了兩下,然后用屁股夾著尾巴,張開嘴伸出舌頭討好的舔秦時鷗的手背。
而看到秦時鷗打小蘿卜頭。剛才被后者撞開的那頭白狼氣勢洶洶的沖了上來,結果熊大猛的竄了上去,大巴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拍在那倒霉白狼的肩膀上。直接送它坐了土飛機,飛出去好幾米遠摔在地上。
其他白狼越發暴躁。熊大用大爪子狠狠拍打地面發出悶響聲,好像要發威的大猩猩金剛一樣,震懾力十足。
小蘿卜頭掙脫秦時鷗的懷抱盯著其他白狼看,昂起頭發出嗚嗚的長鳴聲,似乎是在警告它們不要輕舉妄動。
其他的白狼也發出了嗚嗚的叫聲,眼神不甘的盯著秦時鷗。
現在秦時鷗大概明白了,小蘿卜頭可能不知道怎么被族群找回去了,或許這些白狼去過洋姜田。在那里撒尿拉屎來著,小蘿卜頭嗅到了同類的味道,后來不知道怎么著,它就找到了族群,然后留到了現在。
毫無疑問,小蘿卜頭屬于白狼族群,但它屬于漁場,因為它就是薇妮養大的。
秦時鷗擔心起來,這小東西不會變成小白眼狼嗎?他試探的對小蘿卜頭招手,指著山下的漁場說道:“我們回家吧。薇妮麻麻等著你呢,還給你做了很多好吃的。”
小蘿卜頭毫不猶豫,立馬跑到了他的身邊。還搖擺著尾巴表示出內心很歡愉的樣子。
狼群著急的在那里轉來轉去,小蘿卜頭看都不看它們,蹲在秦時鷗跟前期盼的看著他,似乎等待著他將自己帶回家。
被熊大拍倒在地的那頭倒霉狼爬了起來,它對著小蘿卜頭發出嗚嗚的叫聲,小蘿卜頭扭頭看了它兩眼,也嗚嗚的叫了起來。
倒霉狼抽了抽鼻子,眼神飄忽不定的看向同類,然后它低著頭走到了小蘿卜頭跟前。
這下子狼群暴動了。它們不顧熊大的威懾沖了過來,熊大和虎子豹子想要出擊。秦時鷗喝止了它們,因為他看出來。這些狼不是沖著自己來的。
果然,狼群包圍了倒霉狼和小蘿卜頭,張開嘴對它們又撕又咬。倒霉狼和小蘿卜頭沒怎么反抗,只是躲避,頂多被撕咬疼了張開嘴發出恐嚇的吼叫聲。
看著狼群咬小蘿卜頭,秦時鷗不干了,他對熊大往前一指,熊大哼哧哼哧奔跑過去,好像重型坦克沖進羊群,連撞帶咬將白狼們輕松驅趕離開。
秦時鷗將小蘿卜頭抱在懷里檢查了一下,它身上沒有傷口,只是柔軟的細毛被弄凌亂了。
小蘿卜頭在他身邊拱來拱去,秦大官人一開始以為它是在找自己撒嬌和抱怨,結果后來才發現,這熊孩子是在整理自己的毛……
最后,他帶著小蘿卜頭向來路走去,倒霉狼屁顛顛的跟了上來,用舌頭舔小蘿卜頭的屁股,小蘿卜頭嫌惡的快跑了幾步,見此倒霉狼也趕緊快跑幾步,腆著臉緊隨其后。
毫無疑問,倒霉狼是要跟著小蘿卜頭離開白狼族群的,這從白狼群不甘的吼叫聲就能聽出來。
可是秦時鷗很奇怪,這不對,狼群和人類不一樣,它們的族群中,狼王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決定都是狼王做出的。但在這個白狼群里,并沒有貌似狼王的狼出現。
不過這些他管不著,白狼群和正常灰狼群可能不一樣,畢竟白狼這個種族幾乎要滅亡了,估計很多狼群規則都沒有傳承下來,它們就是在混居而已。
帶上小蘿卜頭和死皮賴臉跟著它的倒霉狼,秦時鷗回去找到伊沃森和女兒,準備下山。
看到小蘿卜頭,甜瓜高興無比,滑滑梯一樣從伊沃森身上滑下來,興高采烈的沖向小蘿卜頭伸手抱著它撒歡。小蘿卜頭是看著甜瓜長大的,在甜瓜小時候,薇妮忙的時候甚至會讓小蘿卜頭看甜瓜。
故而對于小丫頭,小蘿卜頭也很是喜歡,不斷抬起爪子逗她玩,張開嘴用牙齒輕輕磕碰她,一起打鬧。
玩了一會,甜瓜發現了倒霉狼,竟然大膽的伸手要去抓倒霉狼。
倒霉狼好歹是野性十足的白狼,它眼睛一瞪,露出牙齒沖甜瓜猙獰嚎叫。
結果它還沒等著發威,小蘿卜頭先沖上去用牙齒咬住了它的嘴巴,而熊大則跑過去一巴掌將它拍在地上,虎子和豹子咬著它的腿將它摁住。
倒霉狼屈辱的躺在地上,它的臉皮被小蘿卜頭咬到,想叫都叫不出來,只能無語望著藍天,任憑甜瓜在它身上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