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燔萱與船上的那些陰康氏魔神一個個錯愕,誰也沒有想到在天河邊偶遇的一個頭疼人族,居然會是最近名聲大噪的先天宮易先生!
這也太巧了吧?
若是每次出游都可以撈一位這樣的年輕強者,那么陰康氏就發達了。
當然,他們也只是這樣想一想。
“這次還要多虧了小冇姐,若非小冇姐以簫音鎮住他的疼痛,我們也不會遇到這位人族的神人。”
幾位陰康氏的魔皇對視一眼,心道:“小冇姐做了件善事,便有這等善報,說不定我陰康氏的血脈封印,還要落在這位易先生身上。”
先前鐘岳在他們眼中只是個人族的神明,雖然驚才絕艷,但并不被他們所看重,而現在鐘岳多出了先天宮易先生的身冇份,這地位立刻便拔高了不知多少。
再加上轉世先天神的身冇份,這種地位便是無限拔高,不由得他們不敬重!
陰康氏所居的天河之洲地處偏遠,消息閉塞,與外界的聯系靠的是麾下的幾個種族的神魔,命他們出去探聽消息,因此得到消息比其他大族要晚上許多。
“我知道他不凡,沒想到如此不凡。”
陰燔萱美眸眨動,心道:“孤身面對兩百萬神魔大軍,單單是這等勇氣膽識都勝過無數神魔了。他為何沒有隨那個紫光君王回先天宮,反而四處流浪?是了,紫光君王是個智者,一定是瞞住他暗算帝明氏、中冇央氏和栗陸氏,險些把他葬送,讓他心中不快。先天宮中人族不受重用,也難怪他心中不快。”
“帝明氏、中冇央氏與栗陸氏如今已經打得火熱,雖然不曾全面開戰,但出動的神魔大軍數以百萬計,四處征伐。只是天帝陛下有所顧忌,不曾親自出手,但也調兵遣將,想要將這場動亂盡快平息下來,打服兩族。”
那尊魔侯興冇奮道:“這次有好戲看了,天帝家帝明氏與中冇央氏栗陸氏動手,必然會讓天庭空虛,說不定會是我陰康氏擺脫束縛的好時機。”
陰燔萱搖頭道:“中冇央氏和栗陸氏不是當今天帝的對手,我陰康氏如今還動不得。”
“小冇姐此言差矣。”
那尊老魔皇搖頭道:“栗陸氏也是帝族,出過帝級存在的大族,底蘊深冇厚,中冇央氏更是了得,地紀時代五朝天帝,底蘊之深遠非現在的帝明氏所能比。單單中冇央氏,便夠天帝喝一壺了!”
陰燔萱再次搖頭,輕聲細語道:“單純帝族的實力,永遠也比不上天帝,天帝詔書頒下,萬族聽候調遣,即便是中冇央氏也抵擋不了從萬族之中選拔出的精銳之師。天帝所忌憚的太多,除了先天宮之外,還有其他勢力,比如那些曾經與他掙過帝位的存在。”
“小冇姐的意思是?”那尊老魔皇問道。
“等。”
陰燔萱道:“我們陰康氏現在按捺不動,等待時機。時冇機一到,我們便可以擺脫天河之洲!而這個時機,便是天帝與先天宮的先天帝君徹底撕破臉之時!”
她看向鐘岳,低聲道:“說不定這位易先生,會是我們與先天宮聯手的那條線,到時候還要借先天宮的勢,才能與天帝翻臉,掙脫出去。”
突然,鐘岳張開眼睛,笑道:“可以一試了。燔萱,再借你的腿一用。”
其他陰康氏的魔神連忙退避,陰燔萱噗嗤一笑,很是嫵媚,坐了下來,掀起裙擺,露出修長的腿腳。鐘岳將她雙腿架在自己膝上,指尖無數圖騰紋飛出,這些圖騰紋細致入微,鉆入她的肌膚之中,如同無數個細小無比的螞蟻沿著她的血脈不斷爬行,向她全身各處鉆去。
鐘岳閉上眼睛,雙手在她兩條結實白嫩的腿和腳之間游走,控制著無數圖騰神通破禁。
而在此時,前來迎接的幾尊魔神見到這副景象都是嚇了一跳,連忙向天河之洲深處跑去,其中一尊老者身冇份尊貴,速度最快,急沖沖奔到這座天河之洲中冇央圣地之中,沖入大殿之內,叫嚷嚷道:“家主,家主,大事不好了!有個人族在船上玩小冇姐的腿,摸來摸去的!”
“混賬!”
陰康氏的家主是個火爆脾氣,聞言不由得大怒,咆哮道:“在我陰康氏的地盤上敢玩我女兒的腿?好大的膽子!我弟弟不是與她都在那條船上嗎?他死了嗎?”
“云康就在旁邊,我們要上前阻止,還被他攔住……”
“這混蛋!”
陰康氏家主氣極而笑,風急火燎的趕來,怒笑道:“玩我女兒的腿,老冇子要將他拍碎了揉扁了!還有云康這混球,太無法無天了!”
他的實力強橫無邊,瞬息之間便來到船外,放眼看去,先是看到鐘岳果然在陰燔萱腿上摸來摸去,不禁大怒,然后看到鐘岳指尖溢出的一道道圖騰紋,隨即平靜下來,站在那里觀望。
“家主,就是這小子玩小冇姐的腿!”
后方,那老者趕來,指著鐘岳道:“你看,他還在玩!”
陰康氏家主一腳將他踢飛,看向鐘岳,贊嘆連連,喚來那尊老魔皇,道:“云康,你從哪里尋來的這個人族?修為雖然不高,但這手段了得啊!”
那尊老魔皇叫做陰云康,笑道:“是小冇姐在河邊撿來的。”
“河邊撿來的?”
陰康氏家主陰傅康詫異,道:“去河邊能撿到這樣的少年?那得讓她多去撿幾次……”
老魔皇陰云康笑道:“他是先天宮的易風易先生,家主想要多撿幾個的話,恐怕是沒可能了。”
家主陰傅康吃了一驚,微微皺眉道:“先天宮的易先生?那尊獨擋兩百萬神魔大軍的轉世先天神?為何他跑到我天河之洲來?他的膽子倒是不小,想再撿一個轉世先天神,的確是不太可能。他是不是先天宮的穆先天那個娘娘腔的家伙派來籠絡我陰康氏的?這廝陰險的很!”
陰云康笑道:“小冇姐判斷說,紫光君王想要害他,先天宮中人族不受重用,所以他沒有跟紫光君王回先天宮。”
家主陰傅康點頭,道:“既然我女兒這么說,那么就沒跑了。”
“小冇姐說,或許有可能通過易先生,與先天宮搭上線……”
“怎么可能?”
陰康氏家主瞪眼道:“怎么可能讓先天宮奪走他?這是我陰康氏的一大臂助,讓給穆先天那個娘娘腔才是傻子!燔萱有欠考慮,須得將他留下。”
鐘岳這次解封陰燔萱血脈中的封印足足花費了近月的時間,他只是剛剛參悟出破解之道,需要驗證驗錯,還算不上輕車熟路,所以花費時間很長。
畢竟,這是一尊天帝血祭了另一尊帝級存在,對陰康氏整個種族下的詛咒封印,想要完全破解恐怕需要帝級的存在才有可能辦到。
鐘岳的長處就在于,他已經將天元天帝的天元輪回鏡破解,有了這個基礎,他才能解開天元天帝的封印。
“總算好了。”
鐘岳睜開眼睛,松了口氣,將陰燔萱的裙子放下來,笑道:“現在燔萱你可以登上外界的陸地試試看了。”
陰燔萱又驚又喜,突然鐘岳聽到身后一個雄渾的聲音傳來:“我女兒的腿好玩么?”
鐘岳起身,轉過身來,直面陰傅康,點頭道:“很滑,很彈。”
陰傅康狠狠的冇瞪著他,鐘岳臉色不變,悠悠道:“醫者父母心,我拿著令愛的腿時,并無多少想法。”
“沒有多少想法的意思就是還是有!”陰傅康惡狠狠道。
鐘岳慚愧道:“只怪令愛太漂亮……”
陰傅康哈哈大笑,震得天外的天河群星亂顫:“你很有眼光,知道我女兒漂亮。老冇子這幾萬年來,生了十幾萬個兒女,有出息的不多,燔萱是其中最出色的一個,嗯,你很有眼光,玩我女兒的腿還知道我女兒好看……”
“爹——”
陰燔萱又羞又怒,連忙轉身便走,乘船而去,道:“我去河外登陸看看,是否詛咒真的被除去了!”
“你去了也是白搭。”
陰傅康笑道:“我能看得出來,你的詛咒封印除掉了。對了,小心些,別被那個白衣瘋子抓走了,老冇子早晚要捏死那廝。小伙子很能干!”
他沖著鐘岳豎起大拇指:“我女兒好幾萬個,最愛的就是燔萱,我該怎么謝你?”
鐘岳小心翼翼道:“陰家主,燔萱幫我鎮痛,我幫她也是理所當……”
“叫伯父!”陰傅康硬邦邦道。
鐘岳愕然,訥訥道:“陰伯父,我只是有能力才做,而且燔萱也幫過我,無需稱謝。”
“蠢蛋!”
陰傅康冷哼一聲,卻絲毫沒有怒色,笑道:“我還有十幾萬個女兒和兒子,他們的腿你也玩玩?”
鐘岳面色如土,正色道:“陰伯父,這解封之法,我可以毫無保留的傳授給陰康氏。”
陰傅康哈哈大笑,抬算重重的拍拍他的肩頭,又怕把他拍碎了,于是輕輕落下,笑瞇瞇道:“我是開個玩笑,你若是真要玩我兒子的腿,我能把你兩條腿打折了!走,走!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去慶祝慶祝!哈哈,云康,快去擺宴,還要掛燈籠,紅燈籠!今兒是大喜的日子,順帶把親也一塊成了,堂也一起拜了,然后歡歡喜喜洞房去也!”
鐘岳眨眨眼睛:“成親?拜堂?洞房?陰康氏誰家成親,連家主都被驚動?”
陰云康身軀微震,連忙道:“大兄,太快了吧?”
“夜長夢多,我怕他被那個娘娘腔劫了去。”
陰傅康低聲傳音道:“大庭廣眾之下玩我女兒的腿……把老頭子們都請出來,見證見證!”
陰云康連忙傳音道:“小冇姐她……”
“腿都被玩這么久,哪個敢要她?”陰傅康瞪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