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頭疼的看著神谷結衣,然后陳道輕咳兩聲,轉口道:“神谷同學,原田老師,我現在要睡覺了,所以你們也可以回去了。》,”
“我可就在等老師你這句話呢!”神谷結衣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她看了眼原田夕紀,又挑眉輕浮的道:“原田老師,你不上的話,我可就上嘍?”
接著陳道只看到神谷結衣直接把她的制服上衣脫了,然后又把裙子褪了下來,看著腿上套著過膝襪,只穿著內.衣的神谷結衣,陳道已經傻眼了,該不會這個神谷結衣早晨看到了鈴木紅葉那副樣子,所以她也打算脫光衣服和他一起睡吧?
以陳道對神谷結衣的了解,別說,她還真干的出這種事情來。
“你們給我回家!少在醫院里干奇葩的事情!”陳道皺眉嚴詞呵斥道:“還有神谷同學你,現在把衣服給我穿起來!”
“陳道老師,別害羞嘛!”神谷結衣面色泛紅的隨意接完話,就是直接爬到了病床上,跟著神谷結衣得意的道:“我可是特地去問過和泉醫生的,他說就算陳道老師你現在能走動,但也用不出多少力氣來的,連我都可以輕易的把老師你推的跌倒,所以老師你就不要掙扎了。”
陳道感覺再這么下去,真的不需要多久,他和神谷結衣之間絕對要出事情。
“神谷同學,你要是還把我當成你的老師的話,就給我下床。”于是陳道只得語氣嚴肅的開口說著,見到神谷結衣沒有反應。頓時陳道無奈的道:“如果你不肯下床,那我下床好了。”
“我可早就不想把陳道老師你當成我的老師了。而且如果我要是聽了老師你的話,下床的話。那我豈不是就把自己的身份定位成老師你的學生了嗎?我才沒那么蠢呢!”神谷結衣輕哼道:“就因為你一直把我當成學生,你才不愿意和我交往,陳道老師,從現在開始,我不把你當老師,你也別把我當學生了,我真的決定了,我以后就改口叫陳道老師你為陳君啦,這樣子我們可就是平等的男女關系了呢!所以老師你以后也不要叫我神谷同學了。直接叫我結衣就行了,當然也可以叫結衣醬。”
陳道臉都綠了,他本來還想用曾經身為教師的威嚴去壓下神谷結衣,可誰知神谷結衣壓根不吃這套,還反過來說了大一堆廢話。
隨后神谷結衣的雙腿直接微微彎曲,壓在陳道的腿上,不讓他有動腿下床的機會,然后神谷結衣更是枕在陳道的胳膊上,讓陳道起不來。
“真是太好了。幸虧老師你力氣沒恢復,不然我還真拿老師你沒辦法。”神谷結衣用著慶幸的口吻說完,她臉色陡然變得通紅,然后神谷結衣顫顫巍巍。像是羞恥到了極點一般,這也導致她語調都變的尖銳了起來:“陳、陳君……哎呀,這么叫陳道老師。實在好丟臉,但卻有一種奇怪的興奮感覺!”
“原田老師。你是高二六班的代理班主任吧?那么請你過來把神谷結衣弄走!”陳道板著臉,對原田夕紀說著。
然而原田夕紀卻沉默著。甚至現在陳道都看到原田夕紀那張冰冷的臉上,露出羨慕嫉妒的光芒。
看到這幕……
陳道差點吐血。
他真的沒辦法指望這個原田夕紀了。
“原田老師,你也快來嘛,不要再這么站在原地不動了。”神谷結衣催促著原田夕紀,當即原田夕紀的臉上露出了猶豫的復雜表情,隨后她盯著陳道看了足足有一分鐘,才握緊粉拳,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抬起手解開教師制服的上衣鈕扣。
當原田夕紀脫掉外套的時候,她冰冷的俏臉上浮現出動人的紅暈,隨后她下意識的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胸口,略微激動的道:“不要盯著我看!”
跟著……
原田夕紀慢悠悠的爬到了病床上,但這個病床本來就不大,昨晚鈴木紅葉也只能側著睡,現在原田夕紀和神谷結衣都爬上來后,病床一下子變得擁擠不堪。
“我還是個病人,傷根本沒好,所以你們就行行好,下床行不行?”陳道只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道。
神谷結衣聞言,很認真的提醒道:“只要老師你摸摸我胸部,傷絕對馬上就好了。”
最終陳道只能無力的閉上了眼睛,現在他左胳膊被神谷結衣壓著,右胳膊被原田夕紀壓著,根本就動彈不得。
“這次我們內.衣就不脫啦,等你回家之后,我們在脫,畢竟這里是病房,萬一有護士進來的話,看到我們不穿衣服,我們也會不好意思的。”神谷結衣輕笑道:“但不要覺得遺憾,該有的都會有的。”
陳道皮笑肉不笑的道:“我不會覺得遺憾,而且等我身體好了,我會‘好好’的和你們兩個談談。”
一直到晚上十點,神谷結衣和原田夕紀才爬起來穿衣服走人,陳道現在對她們兩個已經無話可說了。
跟著陳道抬起手碰了碰自己的胸口,一碰就是疼的厲害,于是陳道只能深吸一口氣,緩解下胸口的痛意。
而后陳道微微側頭,就是看到了水樹花織失魂落魄的出現在重癥監護室門口,然后水樹花織邁著蹣跚的步伐,慢慢的走了進來。
接著她走到病床前,‘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隨后水樹花織話音狂顫且沙啞的道:“對、對不起。”
“水樹同學,你不是道過歉了嗎?”陳道笑著道:“好了,站起來吧。”
水樹花織依舊跪在地上沒有一丁點動靜,陳道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費力的下了病床,想要把水樹花織扶起來,結果水樹花織還是不肯起來,而是流著淚水,悔恨自責的道:“我知道我對你做了多過分的事情,所以我以后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但我想在離開東京之前,再對你道一次歉。”
“那么你有考慮好去哪里嗎?”陳道好奇的問著水樹花織。
水樹花織沉默了會,才勉強的開口道:“沒有。”
“其實水樹同學你也沒必要離開東京。”
聽到陳道的這句話,水樹花織猛地抬起那張滿是淚水的臉龐,接著水樹花織臉上露出駭然的表情,接著水樹花織像是難以置信一般,機械的張了張小嘴,才是顫聲問道:“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