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中午十一點半,才輪到古田優子她們,隨后古田優子、能登琴美她們看著和她們一起進來的北野凜與原田夕紀,隨即古田優子輕皺柳眉,實在無法理解的問道:“你們不是已經進來過了嗎?怎么現在又進來了?”
“沒人規定只能進來一次!”原田夕紀話音很興奮的回答道。
“……”古田優子。
接著古田優子她們圍著一張桌子坐下,然后原田夕紀看著安井真由香和北野遙,又問道:“你們兩個丟下五十嵐跑過來,真的沒問題?”
“我們已經說好了,所以沒問題。”
在北野遙的話音落下,陳道就是走到了桌子旁,然后他看著原田夕紀和北野凜,臉都有點青了,她們兩個竟然又來了?
“陳君,我們可以自己想稱呼的吧?”古田優子邊翻看著菜單,邊問著陳道。
“可以。”
“那陳君,麻煩請你叫我陳優子。”古田優子咯咯笑著說完,陳道愣了下,跟著能登琴美、櫻井瀨菜她們都是目光灼灼,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古田優子,老實說,新垣佳代現在真有點后悔和古田優子她們坐在一起。
旋即櫻井瀨菜語氣似乎因為激動,而導致有點輕顫的道:“陳君,請你叫我陳瀨菜……”
“那個,請陳君你、你叫我陳、陳琴美……”能登琴美紅著臉,張開櫻桃小嘴,小聲的說著。
原田夕紀努力控制著自己臉上的表情,她用著相對而言,較為平靜的口吻道:“陳夕紀……”
北野凜和北野遙,以及安井真由香,還有新垣佳代都是目瞪口呆的注視著櫻井瀨菜她們,然后北野遙回過神來,像是不甘示弱一般的紅著臉叫道:“我、我也要!你這個家伙現在可以叫我陳遙!”
“我、我……”
安井真由香臉色泛紅,喃喃細語道:“陳、陳真由香……”
隨后安井真由香臉上露出了苦惱郁悶的表情,她甚至眼中都浮現出了霧氣,眼淚汪汪的尷尬道:“我、我的名字好長,老、老師你叫我陳由香就可以了……”
陳道實在有種想死的感覺,但現在又進來了新的客人,陳道也得快速接待完古田優子她們,去接待別的顧客。
“陳道老師你叫我新垣老師就可以了,我本來也就只是過來看看的。”新垣佳代無奈的說著,至于北野凜,她考慮了半天,還是道:“陳道老師你還是叫我凜醬吧。”
“那好,各位陳姓大小姐,以及新垣老師,凜醬,你們要點些什么呢?”陳道黑著臉問道。
隨后在北野遙她們點餐完畢,陳道將單子送到廚房里后,又是去往下一桌。
下午三點多,陳道才有休息的時間,現在陳道真的已經累癱了,然后陳道想到校園祭還有兩天,他還得再幫兩天忙,陳道就是感覺很絕望。
接著陳道前往空教室,到達空教室,陳道坐了下來,喘息了幾口氣,休息著。
這時水樹花織走了進來,然后她看了眼陳道,語氣之中滿是嗔怪的味道:“你昨晚十點多左右,為什么關機?”
“手機沒電了。”
陳道面色不變的答道。
“沒電?”水樹花織生氣的嬌斥道:“你明明知道我會在打工結束后打你的手機,所以你就故意關機!你不要想騙我!”
陳道有氣無力的嘆了口氣,拜托道:“水樹同學,我忙了一天,就沒休息過,你現在就讓我安靜的休息下行不行?”
“那老師你來躺在這里。”
水樹花織搬了幾張課桌,將課桌拼湊起來,然后她拍了拍課桌的桌面,示意陳道躺在課桌上,接著水樹花織臉色通紅,語氣堅定的發誓道:“我、我會努力讓陳道老師你感到舒服的同時,也會消除你的疲勞。”
陳道根本就不想再搭理水樹花織,陳道就這么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休息著,而水樹花織臉上露出復雜的表情,沉默的注視著陳道。
接著水樹花織用著感慨的口吻道:“沒想到老師你在御茶山女子高中里,真的很有人氣。”
今天水樹花織也聽一些學姐和學妹對她詳細的說了,因為陳道的緣故,御茶山女子高中的老師們才會開設放學后的補習班,她們才能夠不用花錢去參加校外的補習班,直接在校內免費補習,畢竟參加校外的補習班也不便宜,所以陳道的舉動間接或直接幫助了很多學生。
甚至可以說沒有陳道,御茶山女子高中就永遠都沒有放學后的免費補習班。
而陳道坐了會,又睜開了眼睛,他發現水樹花織還沒走,當即陳道提醒道:“水樹同學,現在也放學了,你可以離開學校了。”
“請你今晚一定要來我住的地方!”水樹花織握緊粉拳,下定某種決心,她認真的道:“如果你不來,我就去你家找你!”
陳道翻著白眼,有點無奈,這個水樹花織至于這么執著?
隨后陳道聳肩笑著接話:“水樹同學,我今晚有事,實在沒空。”
“你不來,我就去你家找你。”水樹花織舊話重提。
“水樹同學,我真的有事,沒騙你。”陳道一本正經的強調著。
“那句話我不想說第三遍。”水樹花織面色復雜的輕聲道:“而且我只想請你能理解理解我,我明明很對不起你,卻還一直從你這里得到好處,得到恩惠,但我卻不付出什么,這樣對我來說,只會讓我感到更加的痛苦和難受。”
“你不是每個月好給我二十萬日元嗎?”陳道笑道:“這不是已經付出了嗎?”
“打工一小時四千日元……”水樹花織臉色變得激動了起來,甚至她眼中都浮現出了淚光,她張開小嘴,嗓音略微沙啞的道:“陳道老師,我只能說,我不是個傻子!”
正當陳道要接話的時候,他只見北野遙一臉慌慌張張的沖了進來,然后北野遙彎下腰,雙手搭在膝蓋上,不停的大口吸氣呼氣,然后北野遙又一把擦掉腦門上的汗珠,她眼中滿是焦急之色的注視著陳道。
“北野遙同學,你怎么了?”陳道見狀,很是費解的問道。
“大事不好了!”
北野遙夸張的叫完,她也根本不在意水樹花織在這里,或者說,她好像看不到水樹花織,徹底無視了她,然后北野遙臉色驟變,話音急切的告訴陳道:“真由香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