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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如果你想買的話,那價格。£∝,……”
戴維怎么也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似精明的人,居然會對一把燒火棍感興趣。
雖然他也知道這可能是一把古代的寶劍,可那又怎么樣?就算是一把上古名劍,可是現在被當做燒火棍使用了這么多年,而且已經燒成這幅德行了,想要修復的話,談何容易。
所以這時候看金沐晨想買,他還真是有些猶豫,到底該如何跟人開口定價。
畢竟這不是一件上好的古董,如果是品相完整的古董,那他肯定不會要價太便宜,可是現在這把劍已經燒得黑漆漆,真的跟燒火棍沒多大區別了,在黑著心,跟人家要高價,他還真是有點張不開口。
“這樣吧,這東西,你也知道應該是一把古劍,可是因為現在損毀的比較嚴重,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修復原狀的可能,所以這把劍,我們不能給你太高的價格,這樣吧,就按照其他古董那樣,按照批發價來處理,兩萬美元,你看如何?”
金沐晨張口說道,而方伯則是在旁邊咂吧了一下嘴,想要說些什么,可是最后話又咽了回去,畢竟金沐晨都開口了,如果他在說些什么,那就不好了。
而戴維也是眼睛一亮,他真沒想到,這人居然愿意為這把黑漆漆的燒火棍出兩萬美元的高價,他當然是忙不迭的點頭答應下來。
這樣又給戴維轉賬了兩萬美元之后。這把劍用報紙包好。金沐晨是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戴維的房子。至于方伯到并不像他那么高興。
方伯之所以會這樣,顯然是因為最后他花兩萬塊收上來那把劍,畢竟作為一個老輩的從業人,他認為那把劍,根本就不值這個價,金沐晨這樣胡亂的花錢,根本就是一種浪費。
畢竟那把劍就算是一把上古名劍,可是燒成了這幅德行。能不能修復還是一回事,就算能修復,這期間要花費的精力和財力呢?
而且修復之后,價格也是大打折扣,所以在他看來,這根本就是一筆賠本的買賣,金沐晨花兩萬完全沒有必要,如果兩千塊,倒還能夠接受。
上了車,方伯坐在副駕駛位上。抱著那把古劍,看來看去。就是想看看,這把劍到底有什么吸引金沐晨的地方。
畢竟雖然他不太滿意,金沐晨最后自作主張完成的這筆交易,但是金沐晨選寶的眼力,他還是信得過的。
這小子從入行開始,好像就沒打過眼,總是能從最不起眼的地方,挑出來各種各樣的寶貝,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里,從當初那個連學費都交不起的窮小子,一躍就成了現在曼哈頓的新貴。
“哈哈,方伯,你就別急著看了,等到家,咱們好好的把這把劍處理一下,然后你再說我這買賣做的值不值。”
從戴維的房子里出來,到最后上車,方伯一直是悶悶不樂的狀態,金沐晨當然知道他在生什么氣。
顯然他是認為,自己自作主張,根本就沒和他商量,就買下了這把他看起來不值當的寶劍,所以才不高興。
如果自己要是沒有紫玉空間傍身,那打死他金沐晨,他都不會收這把劍。
但正因為有紫玉空間傍身,他才有十足的把握,自己可以把這把寶劍修復成原樣,只不過這個過程嗎,要做到保密。
兩人開車回到了下榻的酒店,這時候已經是天色漸晚,坎迪斯早就在酒店里等的有些不耐煩了,看到兩人安然無恙的回來,坎迪斯很是高興,拉著他們兩個嘰嘰喳喳的說了一會兒,想要看看他們這次到底收上來了什么寶貝。
方伯和金沐晨把從戴維哪里收來的玉器,一股腦的攤放到了房間里的席夢思大床上,坎迪斯更是驚嘆了一聲。
雖然她對中國的古董玉器不是很懂,但是卻也知道這些東西,肯定都是價值非常高的中國古董,更何況這些東西,還是女人最喜歡的精美的小石頭?
她在床上翻翻揀揀的把那些古玉都翻看了一遍,最后卻拿起了那只挖耳勺,開始在耳朵里掏弄,看到這樣的情形,只是把方伯和金沐晨都逗得哈哈大笑。
原本有些氣惱的方伯,這時候心口那股悶氣,也是消失于無形了。
金沐晨倒也不急著處理那把寶劍,而是把東西放好,然后帶著方伯和坎迪斯,一起到樓下,找了家南美風情的餐館,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然后回到酒店的樓上。
方伯也跟著他進了他們的房間,顯然方伯已經等不及的,想看看金沐晨怎么處理那把寶劍了。
金沐晨拿出一個小包,里面裝著的都是他們這些和古董打交道的人離不開的幾樣小工具,比如放大鏡,強光手電,還有干凈柔軟的棉布,鹿皮巾或者是砂紙什么的。
他拿出砂紙,然后把那把報紙包著的寶劍去了出來,來到浴室,接了一盆溫水,把寶劍泡到里面,然后開始輕輕的用干凈的軟布擦拭。
這把寶劍,也不知道被那保羅。辛格當成燒火棍多長時間了,外面已經結成了一層厚厚,黏黏的碳垢。
這可不光是爐灰能造成的效果,想必也是當年他住在新澤西的時候,自己去樹林里砍那些枝葉茂盛,或者是油性比較大的樹木的時候,那些樹木的汁液留在了劍身上,他并沒有及時的擦干。
然后在點燃篝火的時候,又用這黏滿了樹脂的寶劍,當燒火棍去捅那些篝火,結果那些樹脂就黏在寶劍主體上,燒結成了碳垢。
想要清理這些碳垢,非常麻煩,而且金沐晨還很是擔心,這些碳垢到底不會不會破壞這寶劍,本身的金屬結構。
畢竟他判斷這把古劍,應該不是那種鋼鐵材質的古劍,按照劍身的形狀,還有劍鍔,以及劍身上的花紋來判斷,這應該是一把春秋戰國時期的古劍。
那時候中國可還沒進入鐵器時代,所以那時候的兵器,大多都是青銅制器。
就算那時候的人鍛造青銅器的技藝再是高超,也不可能在熱處理上有現在這么發達和高明,所以一旦那時候的兵器要是回火的話,很容易會對兵器內部的金屬原子結構造成破壞。
而且這家伙還不知道珍惜,居然用這把劍去砍樹,要知道這青銅兵器的質地可不怎么堅硬,他燒了之后砍樹,砍樹之后又燒,這把劍居然沒有斷裂或者變形,這已經說明這把劍的來頭是相當的不凡了。
現在金沐晨最擔心的就是,因為年代的關系,和這把劍之前被使用的方式,他在清晰,擦拭的時候,如果一個不小心,會不會造成這把劍的斷裂。
擦拭了幾下,還好,這把劍看樣子還能挺得住,只不過那劍身上的碳垢,實在是太難清理了,想要弄干凈,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完工的。
而且看樣子,如果不借助一些專業的工具,肯定是非常不好弄,甚至保不齊,還得借助一些化學試劑。
但是化學試劑,可是金沐晨最不想用的手段,畢竟如果用那東西,一個搞不好,就會造成劍身被腐蝕損壞。
不過那是對普通人而言,對于金沐晨,其實他根本就不必為那些事情頭疼,他只要把這把劍丟進紫玉空間,第二天空間就能還給他一把嶄新的寶劍。
當然這種事在方伯可坎迪斯面前可不能做,只能徐徐而圖之,還好今天他首先要做的,并不是把這把寶劍完全的清理出來,今天的目的,是讓方伯安心,如果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看重這把劍,可能一晚上都不會睡好。
所以金沐晨主要的目的,是把那劍身靠近劍鍔部分,有鳥蟲銘文的那個部分給清理出來。
用軟布清除掉那部分的碳垢,剩下一部分不好清理的,他則是拿出了砂紙,在哪里打磨了幾下,很快就把哪里的碳垢清潔一空了。
而當那兩個鳥蟲銘文露出來之后,方伯就立馬呆住了:“原來是它!原來是它!”
方伯呆呆的看著那把劍,嘴里不斷的喃喃自語似得說道,而金沐晨則是笑著問方伯道:“怎么樣?方伯,你覺得這筆買賣值不值?”
方伯猛地站起身,一把拍在他的肩頭,原本悶悶不樂的情緒是一掃而空:“怎么會不值,簡直太值了,你小子可真是夠雞賊的,這眼睛也太好使了吧?隱藏的這么隱秘的兩個字,你到底是怎么看清的?”
說完就一把把那把寶劍從金沐晨才手里搶了過去,也不管上面還有很多地方沒有清理的焦黑碳垢,拿在手里就愛不釋手的把玩個沒完。
而金沐晨則是把那兩個鳥蟲文字用手機照了下來,然后打開電腦,找出資料,一通比對,花了半個小時之后,終于確認沒錯。
這把寶劍的名字,叫做:“真剛!”
雖然不是那幾把傳說中的上古名劍,可這也是在歷史上有銘文記錄的上古名劍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