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李云飛還是沒有得到解釋的機會。
按照那位警察叔叔的說法,就是“你有什么解釋,等到警局去再說吧。我們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當然,也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最后那句話,警察叔叔咬得很重,很顯然對李云飛的觀感非常不好——事實上按正常情況來說,親眼目睹了這一切,正常人能夠對李云飛兒觀感好就怪了。
作為一個還有良知的正常人,這幾位警察叔叔沒有氣憤得動手揍李云飛這個他們眼中的戀童癖變.態一頓,已經是非常容忍了。
那才是一個八歲的小女孩啊!八歲啊!這個渾蛋,他也下得了手!
一群人全都咬牙切齒的看著李云飛,那表情簡直恨不得沖上來把李云飛這個禽.獸挫骨揚灰一樣。
“先生,請配合我們的調查!”
說著,那位警察叔叔就要銬李云飛,嚇得李云飛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
“等一下……請等一下!警察同志,請聽我解釋。”
然而李云飛剛往后跳了一步,三名警察瞬間動作整齊的拔出了槍,將槍口對準了李云飛,充滿憤怒的大聲警告道。
“舉起手來不準動!聽見沒有?不準動!不準轉身,不然我們就開槍了!”
很顯然,這三位警察叔叔誤解了李云飛的動作,以為這家伙是打算挾持身后的幼.女做人質。
不過天可憐見,李云飛真的沒有這種想法啊。
他悲憤莫名的乖乖舉起手做出投降的樣子,看著眼前這三位如臨大敵的警察叔叔,覺得自己簡直冤到家了。
“警察同志,你們聽我解釋啊!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只是和我女兒出來的時候被暴雨淋濕了。我怕她身上穿著濕衣服著涼,所以帶她來這里洗個熱水澡,換一套干凈衣服,之后就會帶她回家,事情根本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啊。”
于是三名警察對視了一眼,為首的那名警察越過李云飛看向了房間里的小女孩,皺著眉頭問道。
“小妹妹,這個男人說的是真的嗎?他真是你父親?”
小小的女王陛下冷哼了一聲,面無表情的說道。
“當然不是。”
李云飛氣得差點吐血。
“瑟莊妮!你想坑死我嗎?都什么時候了,你還玩?這次會玩死人的好不好?”
然而小女孩只是冷淡的看著他,冷冷的說道。
“但你的確不是我父親,李云飛,你不要得寸進尺了。就算本王看中了你,可以在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上遷就你,但這并不意味著你可以冒充我的長輩,這是原則問題,絕對不容置疑。”
于是李云飛最終還是被警察叔叔們給帶走了。
當然,以他的戰斗力,其實就算這些警察叔叔手里有槍,但只要他想反抗,這三位警察叔叔在他手中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只不過這次的誤會雖然看起來麻煩,但其實只要去警局調一下資料戶口檔案就能弄清楚事情到底如何,反正這具身體的確是李云飛女兒的。
到時候李云飛只需要咬死女兒在跟他鬧別扭,再加上李云飛的確沒有對小女孩做什么,這些警察叔叔除了乖乖放人還能干嘛?
李云飛的算盤打得很響,所以他很淡定的讓警察叔叔把他給銬上,然后帶出了酒店,走進了外面聽著的警車中。
然后在警車里,李云飛看到一個熟人——或者說一個變.態。
“喲,兄弟,這么巧啊,你也被抓了?”
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笑得很溫和很知性,跟一個知識分子一樣,就算是被手銬銬住了雙手,也微笑著用手托了托眼鏡,微笑著歡迎李云飛。
“看來我們果然有緣分啊,居然連被抓都一起。”
緣分你妹啊,誰TM認識你?你這種變.態別把我和你相提并論好不好?
李云飛一臉黑線的扭過頭,裝作不認識這個家伙。
不過很顯然,負責押解李云飛的警察叔叔不這么認為了。
他鄙夷的看了這兩個人渣一眼,冷笑了起來。
“原來你們還是老相識啊,果然變.態都是有聯系的。既然你們這么有緣分,連進警局被抓都一起,說不定被判刑入獄也會一起,到時候到監獄了指不定會被分到同一個囚室也不一定。”
李云飛冤枉叫屈。
“警察同志,我真的不是變.態,你要相信我啊。我不是說了嗎?你只需要回警局去查一下戶籍資料,自然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我真的不是變態。”
正義的警察叔叔冷哼了一聲,對李云飛這個他眼中的變.態可沒有什么友好的態度,重重的關上了車門。
而李云飛則是郁悶的瞪了對面的斯文敗類一眼,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警車中,還有一個高大的警察叔叔負責看守這兩個犯人,避免他們做什么小動作。
而李云飛坐下后,對面那位斯文敗類先生微微一笑,好像沒有看到李云飛那黑黑的臉一樣,微笑著問道。
“不過兄弟你是怎么被抓的呢?難道說也是被那位美麗的前臺小姑娘舉報的?這年頭,像她那種富有正義感和勇氣的女孩子已經不多見了吧?真的是很難得啊,你說是吧?”
李云飛瞪了這個斯文敗類一眼,冷哼了一聲,不屑于跟他說話,繼續閉口不言。
這里順便科普一下,在天朝啪啪十四歲以下的蘿莉和幼.女是要吃花生米的(槍斃)。
就算法官法外開恩沒有判處死刑,這種罪犯最次也要關很多年,屬于非常重的罪責。
而且天朝的法律里明文規定,十四歲的小孩還不具備完整的世界觀和判斷能力,所以她的主觀判斷在法律上不被承認。
也就是說,無論小蘿莉愿不愿意,但只要你真的對小蘿莉下手了,那么到時候警察叔叔就會免費送你一顆花生米,送你一程。
所以某些家伙不要以為能夠哄騙小蘿莉同意,到時候被揭穿了以后就可以逍遙法外了。無論小蘿莉愿不愿意,只要你做了,那么都是要槍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