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儒驚駭的瞪著賈詡,臉上顯露出了幾分憤怒之色,更是閃過了一絲殺意。
他倒是沒有想到自己在威逼這賈詡的同時,現在居然被他給反將了一軍。
這賈詡是想要把這一屎壇子交給自己啊,更讓人不爽的是,自己就算是想不接都不行啊。
試想一下,若是董卓真的這么做了,日后天下人必然會以為給他董卓出此毒計的人是他李儒,誰也不會想到真正想出這條毒計的人會是自己面前這個默默無聞的賈詡。
而且他李儒很清楚,想出這一條計策的人,日后會有怎么也的下場。
若是董卓無事,他還能在董卓的庇佑下混的風生水起的,但是要是董卓哪天死了,他李儒沒了靠山,到時候絕對會被一棒子所謂的愛國之士分分鐘給撕成碎片。
而且在日后的史書上,也必然會留下他李儒濃墨重彩的一筆,想想日后死了還要被后人戳著脊梁骨痛罵的,現在李儒還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覺。
“賈文和果真是好算計啊。”李儒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原本眼中的殺意也是慢慢的退了下去。他也算是明白了,自己這一次和賈詡的交手,是贏了也是輸了。
贏了是因為他從賈詡這邊得到了一條可以退敵的萬全之策。
至于輸則是在于他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對于他自身而言,那是徹徹底底的輸了,而且是輸的十分慘。
賈詡微微笑了笑,沒有搭話。
“今日與文和相談,收獲良多,若是可以,真想與文徹夜相談。不過儒還有著要事,就先告辭了,日后再來與文和你暢飲暢談。”李儒拱手說道。
“文優日理萬機,詡這就不送了。”賈詡說道。
李儒再次抱了一拳。轉身離開了這賈詡的小屋。
“呼”看到李儒離開了,賈詡身子一軟,直接癱倒在了地上,滿頭大汗了起來。臉上只剩下了苦笑。
別看他先前跟李儒的交鋒表現的那么輕描淡寫的一樣,實際上他一顆心早已經是提心吊膽了起來了,
在剛才那種情況之下,只要稍稍有一句話說錯,那么必然會死在那李儒的手中。那種感覺,哪怕他賈詡心理素質再好,如今也是有些扛不住了。
“看樣子是該找個機會離開這里了。”賈詡眼神深邃的看了一眼虎牢關外的方向,喃喃自語著。
他心里也很清楚,自己此番算計了那李儒,已經是把他給徹底給得罪了。
至于那李儒暫時沒有殺自己的原因,那也是因為自己還有些用處,這才留了自己一命而已。
等到外面的關東聯軍退去了,洛陽之危解除了,那么自己也就再也沒有用處了。
以那李儒的瑕疵必報的性格。又豈會留下一個對他有著威脅的人呢,那時候必然就是他賈詡的死期。
因此他也只有趁著現在這個機會,想辦法逃出虎牢關,逃離他董卓的地盤,這樣還能保住自己一條小命。
翌日入夜時分,虎牢關外,盟軍大營,周帆大帳之中。
此刻雖然已經是入夜了,但是虎牢關外依舊是一片戰火連天的。
早上袁紹親自領兵攻打了一次虎牢關之后,接下來又有著一些諸侯。前去攻打了虎牢關,
那袁紹都已經做了表率了,他們這些人要是不少為表示表示,那就真的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因此這些諸侯也是三三兩兩的組隊了起來。先去攻打虎牢關。
不過包括周帆在內,誰都看得出來,說是攻打虎牢關,那也就是像那袁紹一樣,不過就是試探試探而已。
這還沒有打多久呢,更沒有見到多少損失。那些諸侯們就毫不猶豫的下令撤兵了。
而虎牢關內的董卓兵馬們倒也好像是習慣了這一切了似的,陪著這些諸侯們試探性的開打了起來,這要是不知道的人看到了,還以為是這些諸侯和那董卓說好了似的,在那里演戲呢。
對于這件事情,周帆是看在眼里憋在心里,根本沒有去理會,因為此刻他正在大帳之中,接見了那趙云。
“趙云見過冠軍侯”趙云低著頭恭敬的對著周帆行了一禮,不過在低著頭之余,他也是在用余光打量著面前的周帆。
對于周帆這么個傳奇人物,他趙云自然也是好奇不已,而且在昨天看到了他和呂布的斗將了之后,對于周帆他更是憧憬起來了。
對于自己的武藝,趙云也是有著幾分自信的,但是他很確定,無論是周帆還是呂布他都不是對手。
而就在今天早上,那公孫瓚特意跑到白馬義從這邊來,找一個叫趙云的人。
對于自己主公的命令他自然是不敢不聽,也就是站了出來,正當他好奇公孫瓚為什么找自己這么一個小人物的時候,去被告知原來找自己的人居然是冠軍侯周帆,這更是讓他疑惑不已了。
他雖然仰慕周帆,但是也很確定他和周帆從來沒有交集過,因此現在被周帆這么叫來,心中也是有些忐忑了起來。
“你就是趙云,子子龍,常山真定人,師從蓬萊槍神散人童淵”周帆上下打量了一下趙云,問道。
這趙云也就是二十上下的樣子,相貌堂堂,氣宇軒昂的,乍一看還真是有些當小白臉的資本。不過若是真有人把他當成是一個小白臉,那么那人就完蛋了,這趙云的長槍必然分分鐘刺穿他的喉嚨。
“正是”趙云心中一驚,但還是回答道。自己師從童淵的事情,哪怕是在白馬義從當中也沒有人知道,他倒是好奇面前的周帆是如何得知的。
“如今你在白馬義從中居何職”周帆也不解釋,繼續問道。
“云慚愧,乃是白馬義從一伯長”趙云說道。
“以子龍本事當一伯長實在是太委屈了,可愿意來我麾下,我以校尉之職以待”周帆毫不猶豫的招攬道。
“啊”趙云就是一驚,他怎么都沒有想到這周帆吧把自己叫來居然是為了招攬自己,而且一出手就是校尉之職。
他如今只是一個小小的伯長而已,往上是屯長,往上是軍侯,接著是軍司馬,最后才是校尉,這一下子從伯長到校尉就是連跳四級了。